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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遇见陈桢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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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完这份本应属于卢敏畴的午饭,在山溪边洗好饭盒还回去,只见那帮人还在忙着拍照。

今天拍照的主角是个二十岁左右嫩得跟个花苞儿似的苗条姑娘,跟霸气妩媚的尹晓露完全就不是一个型号的。当然花花公子们有的是闲钱,有的是时间,有的是体力,还有的是复杂而全面的审美观,什么型号的女人都想去品鉴品鉴审美审美那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卢敏畴现在是一副小言网文里霸道总裁的范儿。

他大喇喇地坐在人群外的一张轻便折叠椅上,用眼角的余光扫到我,下巴一点算是跟我打了招呼,然后就伸手朝人群中打个响指。一个有点小帅又有点油头粉面的青年应声走了出来。

“先给她上妆,”卢总裁简短有力地吩咐道。

那个化妆师就拿着化妆包朝我走来。

但是我什么时候同意过让他们化妆拍照了?

首先,这具模板到期必须缴回,修修整整将来的地球游客还得使用,这要让如此顶级的摄影师一下子拍得众所周知了,这让后来的游客情何以堪呵?

其次,我还有一个无证无照的心理黑诊所,需要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安分守己地潜伏于中国的官方监察系统的眼皮底下;

最后,也就是最最重要的那个问题,我不是必须在这段时间内自……自那个人眼中完全隐形么?

化妆师向我走过来。

我把保温饭盒向化妆师怀中塞去。

然后就在他抱住饭盒的错愕的眼神中飞快地闪人了……

就算是吃了人的嘴软,我的腿那还是不软的!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飞一般赶回山顶一阵风启出地钉叠好帐篷捡好垃圾结束露营果断下山,再经过这个摄影现场的时候就看见那个霸道总裁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

出于中国人的礼貌我跟他挥手道别。

“Bye!”我满脸笑容。

但总裁先生只是一派冷淡地看着我。

好罢,我就是这样一个白吃白喝连拍个照都不肯赏脸的从来不知感恩为何物的天性凉薄的人……

我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就继续下山了。

过了好一会儿,头顶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一声熟悉的叫唤。

“太平!”

我举头往上看,只见霸道总裁叉开两腿带着那块老也擦不干净的灰泥巴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走这么急干什么?”他很没好气地问。

我没有答话。

“我带你去拿帐篷,”他又既往不咎地说。

我也不想要他的帐篷。

“你不要帐篷,也不要拍照,”卢敏畴就一派挑剔的眼神看着我了:“你跟我有仇是罢?”

我跟他虽然是没有仇……

“你跟墨琛之间的事跟我毫不相干,”他忽然一指点过来,直捅我胸口正中的膻中大穴:“今天穿的什么?白色的?灰色?条纹?”

我就顿时更加无语了。

他冷了许久的脸子终于透出一抹得意的笑。

“你说你穿的内衣都是我买的,”他得意道:“你凭什么不要我的帐篷?”

算了,我不跟他掰逻辑……

“走!”他志得意满地一偏头,一马当先下山去了。

下山以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他去停车场开他的车,而我的目的地是公园外面对面马路上的公交站……但是刚走开两步就被前往停车场方向的人杀了个回马枪,暴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拼命挣扎。

他丝毫不理会拖着我的手就向停车场扯去。

在这个拉拉扯扯的过程中当然会有古道热肠的人们拔刀相助。在公园里蹓弯儿蹓宝宝蹓狗的闲人们都一脸不平地看着我们,其中一个老人还拄着拐杖向我们走过来:“姑娘,要报警么?”

报……警?

我当然更希望群众的问题可以群众自己解决。

但是公园里的这些老弱病残少对一个从童子开始筑基的咏春拳练家子甚至连威胁都无从产生,卢敏畴拖着我就好象是拖着块轻飘的抹布,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扬长而去了。

“女人都一样,”他将我一把塞进副驾驶座,总结经验道:“嘴上说不,心里早就愿意了。”

在这个过程中——也就是他放开我绕过车头自己坐进驾驶座的过程中,我还试图放弃被他扔在后座的背包轻装逃跑一次,但这个练咏春拳的人是不是也练过轻功了,追过来没几个起落就又将我抓在手中,并且这回他还吸取教训换了一边将我从这辆迷彩色高大的SUV的驾驶座往里塞,我前脚塞进来他后脚立即跟进并立马就锁死了车门。

这简直是要逼我出绝招呵!

要是我在车上突然消失卢敏畴你可不要怨我吓你呵!

算了,看在他用饭盒换我面包的份上,我还是不要吓他了……

我就在那里冷眼看着,只见SUV一路东行,没有转头回京反而往更冷僻的山野间去了,走了好长一段路都是两山夹道,路上再没有半个行人。

“怕不怕?”他忽然问我。

“怕什么?”

“荒野杀人抛尸案什么的你没有听说过呵?”

但是如果我被杀人抛尸的话……

他扭头看我一眼:“你还笑?”

但这不是很好笑么?

如果我被杀人抛尸,那岂不是那个杀人的人正在杀着杀着,突然一下子,咻!也许是嗖,或者是啪,总之突然一下子,一个被压缩起来的外星人就彻底解了压缩,从被杀掉的那个模板里……

“拜托给点面子好不好?”卢敏畴没好气道:“刚才当着那么多人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现在还是这样——我这样恐吓你,难道你就不能稍微表现得害怕一点?这样还让我后面的戏怎么演?”

但后面的戏也不过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SUV一个转弯,驶进一个绿草如茵繁花似锦世外桃源般的山谷。这个山谷里是不是有温泉或者地热,进来以后卢敏畴打开车窗,扑进来的风吹面不寒,完全不象是北方的早春。

我探头往外看,只见外面是一大片绿茵茵的草场。一条浅碧色的春溪波澜不兴,在我们的车道右边蜿蜒分流,穿过这一片草场掩入山谷中几家黑瓦白墙的乡村小院里消失了。

早春的午后一片寂静。

整个草场上只有一匹上了鞍子的马在闲闲地吃草,偶尔摇几下尾巴似乎是在驱散春季刚起来的蚊虫。

“要骑马么?”卢敏畴放缓了车速。

我闪电般估量了在这种建议下离车出逃的可能性:

只要离开这辆车,我就有机会在卢敏畴不注意的情况下突然隐形!

但是就算隐形了我又怎样离开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遥远而又偏僻的山谷呢?

靠双腿不吃不喝走上一天一夜?

或者熬到晚上展开华丽的翅膀被目击者当成是不明飞行物拍摄下来?

或者干脆跳上眼前的这匹骏马,拨转马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去……

卢敏畴放慢了车速,缓缓地沿着草场驶去。草场靠马路一侧是一溜木质休闲长椅,长椅上靠坐着的那个穿骑装的人应该就是草场上那匹马的主人,听见我们的车声,不经意扭过头来。

“稀客呵,”卢敏畴跟他打招呼:“今天怎么有空?”

那个稀客很有礼数地从长椅上站起来——他应该才刚奔弛过,隔着这么远我都能感受到他身上蒸腾的热气,他的脸颊也是潮热的,有许多汗珠从他的额头上争先恐后地渗出来,最后汇成几大行流下他的鬓角,并纵横直下他的脖颈里去,洇湿了他胸前的一大片衬衫。

这个汗湿了的人随手将皮鞭插进靴筒,那鞭梢就随着他的步伐一路晃悠悠地甩起来。他迈着被马靴修饰得笔直修长的双腿一直走到路边目送着我们的车驶过来,微笑着跟我们挥了挥手。

我的心跳忽然就停顿了半拍。

这个稀客我认识呵!

就在张大元常看的那个新闻频道里,瘦长条主播还专门采访过他的呵,还采访过他不止一次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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