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人 > 田园夫子之春满园 > 12 第十二章

12 第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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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韩靖昙收了笑容,一把撩开他的被子,"你说的大树,就是这里?"

事情败露,小原儿先是愣住,接着就急忙提上裤子,跑到他大爹爹身边,用两只手揪着韩靖沧的耳朵:"大爹爹,大爹爹,快醒醒!"

韩靖沧其实一直在装睡,刚刚还在拿捏什么时候醒比较合适,此时小原儿叫他,他顺水推舟,揉揉眼睛,故意问:"小原儿,你怎么在这里?咦,这是哪?"

装,继续装!韩靖昙心里已经在咆哮了,这爷俩当所有人是傻子呀!

小原儿没有回答他,而是迅速地钻进韩靖沧的被子里,把整个脸都蒙了进去。

韩靖昙决定先解决小原儿的事:"躲到哪里都没用,今天不许出去玩,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跟我学论语。"他开始只想轻轻打韩原两下就算了,但韩原醒来后掩盖他尿床证据的行为让韩靖昙感觉到,必须要真正地惩罚他一下。

小原儿在被子里猛摇头。

韩靖沧搂住他的小身子,故意问道:"雪蓬,发生了什么事?我……小原儿……你……这是怎么回事?"他指了指自己,似乎在问,我为什么晚上又睡在了这里?

"哦,如果你想问你为什么在这,大概是你梦游了。"韩靖昙不以为意地说,他轻轻地看了韩靖沧一眼,但仅一眼,就让韩靖沧心中明白,他的把戏被拆穿了。

"大概是吧……哈哈"韩靖沧干笑几声:"昨晚只记得有一壶好的天仙醉,就多喝了点。"

"不愧是天仙醉,连小原儿也醉的找不到茅厕。"韩靖昙说:"所以他尿床了。"

韩靖沧把小原儿从被子里挖出来,问他:"小原儿尿炕啦?"

韩原羞愧地点点头,把脑袋埋在韩靖沧的怀里:"爹叫我今天读书。"

韩靖沧明白韩原的意思,小家伙是在求自己帮他解围呢。

如果是原来的话,他可以和小原儿一起软磨硬泡,撒娇耍赖,让韩靖昙收回成命。但现在已经不同往昔了。

"雪蓬……"韩靖沧谨慎地措辞:"今天张武举要小原儿去家里吃饭呢。"言下之意是小原儿今天不能在家里。

"叫韩新去张武举家里送个信,说小原儿病了,不能去。"

还没等韩靖沧回答,他就叫来了韩新,吩咐他去张傲欢家里,又说:"被子全湿了,把它拿出去晒一晒罢。"

他这样一说,韩靖沧才发现被子湿到了韩靖昙身下,他不由分说把韩靖昙抱了起来,让韩新把湿被子拿走,又铺上了干燥的新被子。

韩靖沧小心地把他放回炕上,他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擦过韩靖昙的屁股,韩靖昙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韩靖沧被他的反应逗笑了,他一如既往地问他最关心的那个问题:"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说实话,自从涂了梅荷清给的那个药之后,韩靖昙还真的感觉好了些,他自己醒来偷偷看了看,胸膛上有几处比较重的淤青颜色果真变淡了,但腿依旧是动不了。

"似乎是好了些。"他对韩靖沧说。之后他就看到韩靖沧露出一个与他的样貌十分不搭的傻笑。

韩靖沧絮絮叨叨地和韩靖昙说着话,早就把小原儿忘在了一边。由于他的忽略,那一天成为了小原儿有生之年最痛苦的日子。

韩靖昙表示,这不仅是小原儿最痛苦的一天,这也绝对是他有生之年,包括再生之年最痛苦的一天。

比方说,他教小原儿念"子曰",小家伙就会问:"爹,什么是紫月?我只见过白色的月亮!"

又比方说,他念"学而时习之",那小子就问:"学而为什么食了习之?习之好吃吗?"韩靖昙只想拍他的小光头!话说他虽然早就知道韩原是个小吃货,但这小子也不用一直证明吧。

再比方说,他念:"三人行,必有我师焉。"韩原就认真地竖起两只眼睛:"如果没有我师怎么办?比方说爹,大爹爹,还有梅树,三个人都不是我师。"

韩靖昙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叹小家伙活跃的思维,还有勤学好问的精神,还是该感叹这小子一点慧根都没有!

好在两人互相忍耐了一天,到了午后未时,解救他们于水火的人终于来了。

梅荷清兑现昨天的承诺,带着金太医来给韩靖昙看病。

韩靖沧提前就置了酒,专等金先生来到。金先生吃了酒,韩靖昙又足足地封了五两银子的开箱钱。

金先生问:"听说病的人,是韩爷的弟弟?"

韩靖昙点点头,说道:"身上的伤倒在其次,都是皮外伤,不出一个月就能好了。只是有一点,希望借金先生回春妙手。"

"难道还有什么伤不成?"金先生不禁问。

梅荷清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低声道:"看不见的伤。我那位贤弟,头被打了,醒来后,忘了一些事情,几乎所有的事,全忘了。"他勾起一个迷人的笑容,特意说道:"唯独书本上的东西,却一字也没忘。"

金先生沉吟道:"这就奇怪了,不过也不是没有过。"

"此话怎讲?"梅荷清问。

"以前有一个走广东的商人,路上遇到响马,被打了头,也是忘了许多以前的东西。"

"那,可有什么办法可医?"韩靖沧紧紧握住拳头。

金先生道:"在下不敢说,只等看过韩公子再下定论。"

韩靖沧抓住金先生的肩膀:"只要能治好舍弟这个病,韩某自当重谢。"

梅荷清笑道:"韩大哥言重了,金先生给人看病求缘分,不求钱。"

金先生浅浅一笑:"还是先去看病人罢。"

韩靖沧带着他到了韩靖昙房间,小原儿正拿着毛笔在纸上练字,他前面还摆着一张纸,上面画着他爱吃的瓜子,木棰糖,炒栗子等零嘴,又几个零嘴上面被朱笔划了大大的叉。

小家伙见韩靖沧进来,委委屈屈地告状:"爹说,我如果写错一个字,以后就要少吃一个零嘴。"他拿出那张划了叉的纸,哭丧着脸说:"好多叉叉了!"

韩靖昙好心地提醒他:"不是一个,是一种。"

韩靖沧笑笑,安抚地把小原儿抱起来,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了,小原儿乖,爹要看病,你自己去厨屋里,厨子给你炸了肉合子,摊了蛋饼。"

小家伙吸溜了一口口水,从韩靖沧怀里跳下来,一溜烟跑走了。

梅荷清趁机走到韩靖昙身边,朝他挤挤眼睛:"那位便是金太医,你这病能不能好,都在金太医一张嘴了。"

韩靖昙看到金先生的第一眼,心中不由叫了一声好。

以他的眼光,韩靖沧和梅荷清虽然都可以称得上帅哥,但绝对到不了叫他惊艳的地步。

而面前的这个金太医却不同。他的身上仿佛有一种直逼人心脏的莫名的力量。

不是说他长得有多么漂亮,而是他另有一段无法形容的卓然风骨。

清瘦挺拔的身姿,隽秀却又让人不能侵犯的面容,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动人心魄的浩然之气。

即便同样是男人,韩靖昙的心却不受控制地鼓噪起来。

这个男人,太正了。

韩靖昙想,即使是有人拿枪抵着他的额头,他大概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是一种非常迷人的男人气质。

韩靖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金先生,没想到自己的举动又叫一个人打翻了醋坛子。

韩靖沧不着痕迹地挡住他的视线,对金先生说:"这便是舍弟。"

金先生拱拱手:"久仰韩公子大名。"

韩靖昙目光里满是赞赏:"贱体有恙,不能奉揖,还请金先生见谅。"

金先生走到床边,看样子要为他诊治,韩靖沧才不情不愿地挪开,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两人。

金先生先是看了身上的外伤,问道:"韩公子在用的什么药?"

梅荷清急忙回答:"是一个外地的郎中配的,叫散淤真宝。"

金先生点点头:"药就用这散淤真宝,不用换。韩公子,可否让在下看一看头上的伤?"

韩靖沧走上前,撩开韩靖昙的头发,一片青紫的伤口出现了。

伤口已经止了血,可那片残留的青紫很客观地诉说着他们曾经受过多么惊心动魄地待遇。

金先生看了一眼,问:"头可疼?"

"现在不疼了。"

金先生沉吟了一下,叹了口气。

韩靖沧心里跟着一紧,声音有些不稳:"金先生,舍弟的病,怎么样?"

金先生站起来,拂拂袍子,径直向外走,说道:"韩爷请随我来。"

韩靖沧急忙跟出去。

金先生站在院子中的桃树下,神情邈远。桃树长了一树粉红色的花骨朵,远看,像是含苞欲放的寒梅,春风扬起金先生的衣衫,一树的桃花影影绰绰,更衬地金先生风采斐然。

这样的一个人,往往会让人不自觉地去信任。

金先生负手而立:"韩公子的病,金某不敢妄下断言。"

韩靖沧心都揪紧了,"难道是……什么大病?"

金先生摇摇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以在下看来,韩公子不像是有此病之人。"

"此话怎讲?"

"韩公子除了皮外伤,其它的一切,并无异状。况且气色又甚好,礼节也甚懂得。我想问韩爷,韩公子醒来后为人做事可有什么不及原来的地方?"

韩靖沧垂下头:"脾气还和原来一模一样,做事也和原来没有半分差别。"

"这就是了。"金先生微笑道:"这个病我看不好,韩爷或许能一试。"

韩靖沧吃惊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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