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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坠落永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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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茫茫的黑幕,抽走了色彩,抽走了啼鸣,什么都抽空了,这里只有他微笑的嘴角。可是这一切已经不再清晰。

从哪里能回到从前呢?

你沿着火车的轨道,一直走,一直走下去,能回到上一个站点。那么,又要用怎么样的坚持。一直。一直。才能重新握住已经松开的手?

层层叠叠的乌云给污黑的天空染上了一层悲哀,歪歪斜斜的冷气像是要咆哮着,肆意的冲闯,发抖。

修斯的微笑就那么消失了,他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哥哥,而现在,你是要去找谁呢?”

“是找我吗?”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是那么明显——咚咚!咚咚!

“哥哥,现在什么都不去管,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他做出要跳到修亚怀中拥抱的样子,微笑着一脸跃跃欲试,可那种微笑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疯狂。

“他活着,也好。死了,那就更好了。而我们,都不去管了,你做的到吗?”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可爱,好像这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但是他眼睛里的疯狂似乎就带着寒冷。像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他在画师的笔下带着绝世的姿容。

修亚看着修斯,空气中有一种潮湿的味道,这似乎是大雨滂沱的预警。他不知为什么将注意力放在了地面的夜景,好像每一丝轻微杂乱的声音都无法逃离。他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在心底升起,而他在凄凉悲哀之余无法攀住它。

他已经顾不上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因为他胸口深处有一个清楚的声音在告诉他:眼前站着的人可能是任何人,但绝不会是修斯。

可他又确实是修斯,他正离修斯那么近呢,他只要伸出手就快要触摸到他的,可他还是触摸不到,因为哪怕是一厘米,一毫米,差一点点,都只能变成‘快要’触及。

“这必须要过了明天,修斯。”修亚肯定的说。

修斯突然觉得心跳声就那么一点一点的低下去,不仅是这样,全世界忽然就安静了。

修亚盯着修斯的眼睛,似乎想要将自己的情绪也传达给他,可修斯拒绝了,他轻轻的说“不行,必须是今天。”在这句话说完的时候,他的语气已经不知不觉的低沉下去。

修亚看着他收紧的手掌一点一点展开,露出小小的音乐盒。可微弱的音乐在机翼的轰鸣声中显得是那样无力。

“呐,哥哥做不到了。”他轻轻的自言自语,那双浅淡的瞳孔像是毫无波澜的湖面,之前像风暴一样的疯狂一点一点的消止,最后渐渐平息得无影无踪,只有很多年前的那个乖小孩静静的握住缆绳,乖戾的站在修亚面前“...只是玩笑,哥哥是有重要的事吧?

他忽然松开了那只握住绳梯的手,整个人直直坠落下去,到半空时,他的身后突然撑起巨大的伞翼,像是要嘲笑什么似得,又高又远的飞走了。好像在说:没有翅膀,你捉不到我,现在有了翅膀,你再也不能留住我啦。

修亚没多做思考就攀上了绳梯,握住修斯刚刚握住的地方,还带着暖意。可他一定还不知道修斯的脸上带着一无所有的落魄,就像修斯一定不知道:他的哥哥,那双淡色的眼睛里除了孤单,也一样一无所有。

风越来越大,雨点开始落下来,修亚抬头看了看天,心想,今天会有台风吧。

这边的雨声一直传到窗内,嘉伦笑着说“下雨了。”他转头看着弗克森,发现他正想得出神“喂,怎么了?”

“修斯今天没带伞。”弗克森说。

嘉伦有些哭笑不得,“我就说畜生和人看问题的角度就是不同,你家小情人都跑走了,你只关心他会不会淋雨。”

“你是不会懂的,快滚吧,Idiot!”

弗克森暴躁的推搡着嘉伦,嘉伦无奈的叹息一声“我的父亲在我八岁的时候解散了他的情妇大队,你知道为什么?”

弗克森难以揣测嘉伦突如其来的这句话的内涵,只能附和道“哇哦!情妇大队,啧啧啧,想想真是壮观。”

“是的,在我们家我是最聪明的一个,因为我是唯一一个能背清楚我父亲所有老婆名字的孩子。”

“但是我解散了她们只用了一句话。”

弗克森挑了挑长眉,钦佩道“那句话一定非常的戏剧化。”

嘉伦有些萧索的耸耸肩“完全不是。”他一字一句的说“我告诉他,每次看见那些女人分享着和我母亲相似的五官,我就想宰了她们,你不能赶走她们,起码就应该趁早杀了我。”

弗克森突然看向嘉伦,他相信这种事阿鲁尔的二少干得出,可是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在冷冷瞧的一条病犬,他本人却只是一个旁观者。

“为什么?”弗克森问

“原因有些幼稚,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孩子颐指气使的让我给他当马骑,因为我和我哥是这个家族唯一的,没妈的,而我又是我老爸最不会管教的那个。”

“我哥当时笑了一下,他刚想干些什么已经被我拦住了,我说‘你是我亲爹养的,可不见得是你亲妈生的。’”

“上帝,那奇葩不知道你爹完全是不敢管你么?”弗克森乐了“还有你哥真是太懦弱了。”

嘉伦摇摇头“不,我之所以拦住他是担心他会把那个蒜头小子打成蒜泥饼。”

“好吧,你牛逼,你和你哥都够牛逼的。”弗克森扶额“冷静一下,回到原来的话题。”

嘉伦白了弗克森一眼“谢谢!所以说啊,至今为止我总共就喜欢过一个人...可惜时间也不够长久。”

他的话逻辑跳跃的太厉害,弗克森居然意外的能理解“当你有了一个爱的人,你就发现,自己会变得狭隘,你会讨厌他和别人呆在一起,也会厌恶那些从前和你玩过暧昧的小子。”

他顿了顿,直视着嘉伦的眼睛,认真的告诉他“你无法看见他的话,也起码希望他过得会比自己好,而且你会发现自己每一天都会期待他的出现。”

嘉伦苦笑了一下“那真是太恐怖了!”他还想说些什么,大脑却不受控制的想起修亚的脸。

那个清晨的吻挥之不去,那种柔软的感觉让他的喉咙一阵干涩。他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他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会真的对同性有欲望。

“忘记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

“我知道那位杀手先生会过来,所以每一层都有AH前百的杀手在恭候大驾。”

房顶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声音,嘉伦睁开眼睛,赶紧向门口跑过去,该死,不会是修亚...不该是修亚。

可那声音越来越大,嘉伦的手指不受控制一样打开了门——不要是修亚!

门口空荡荡的。

修亚落在AH大厦的顶层,他将目光流连在脚下的玻璃和下方的电梯上,他最后还是将目光停留在脚下的玻璃上。他在原地试着起跳,鞋面和极其坚固的玻璃摩擦出刺耳的落地声。他缓缓蓄力,用一种平和的方式让力量自然的过渡集中于右手,几秒之后,传来一个巨大的断裂声,承重极高的玻璃面出现一丝狭长的裂纹,修亚坚持相同的频率,这如果被弗克森看见了,一定会听见那个北美野牛尖叫着骂一声“Madman!”

就在玻璃面即将破碎的瞬间他跃向水泥台,右手很巧妙的避开四溅的玻璃碎片,他腰间的□□也在这一时间拔出,清澈的月光流淌在枪身上,银质的铁器冰凉如锋。

几乎在同时,已如薄冰一般的层面再也无法承受修亚起跃的重量,无数亮闪闪的玻璃四射,修亚漆黑的鞋面也已经踏在粗糙坚实的水泥面上。

他低下头,四周一片乌黑,他的视线锁定在扶手,好整以暇的从装备包里翻出类似于威亚的物件。他将钢丝的一头绑在扶手上,双肩扣好,从楼顶后仰跳下,微微绷紧脚尖,这个技巧是他在一次有关蹦极俱乐部的单子里学会的。

他在这一瞬间选择坠落!半空中只有一个黑影快速的坠落,他像是在虚空中维持着平衡,洗刷而下的暴雨浸湿他额前的碎发,他似乎是孤零零的,但是那双半睁开的瞳孔就像是被倾泻的大雨冲刷一样清亮得骇人。

那个人还和他说过,下坠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你不断的在降落,会越来越低。可是当你的鼻尖就快接触地面,却因为拉力弹回去的瞬间,你又会觉得自己站得很高。然后就是脱胎换骨的感觉,好像将全身的血液都抽干了,然后换上最新鲜的。

修亚仰起头,他突然想看看整个夜晚收拢在一处的感觉,可是下坠的速度像是撕扯了整个夜景一样,只有残像仿佛走马观花一样不断的滑进修亚的眼睛里。

血液像是要顺着血管流入修亚的脑颅,他需要很大力的呼吸才能控制自己不会出现一丝一毫的失误,每一丝肌肉的力量都调节到绝佳的状态,在刀尖上起舞的人往往是疯狂的。而修亚相信,在刀口上的舞者,真正绝妙的不是稀世的舞姿,而是足尖与刀口停留融化的一瞬间,每一个旋转都能无声的传递一种流淌着“禁忌”的快感。

“20楼确认,暂无可疑人士。”

“25楼确认,暂无可疑人士。”

“30楼确认,暂无可疑人士。”

“31楼确认,暂无...前BOSS他过来了!”

“还要计较我是你们前BOSS吗?都滚,真他妈的没用!”

“是!...BOSS!”

“等等,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是......”

弗克森不可置信看着破窗而入的黑影,他的脚步带着水渍,一步一步向他们走过来。他的额头很饱满,脊背挺拔。他的骨骼甚至称得上纤细,从微微敞开的衬衣中隐约可见一对精致的锁骨,这是一个性感到窒息的男人,他更适合站在T台上走秀,而不是出人意料,却有一丝惊艳的站在暗到毫无光线的夜空之下。

“AH序数01,修亚.卡道夫。”他一直走到他们一米之内停下来“现在执行接回嘉伦.阿鲁尔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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