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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第七十六章 魂飞魄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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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浠震惊的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出了什么事?”

地司掐指一算,道:“他这是要接受惩罚。”

“惩罚?”龙浠难以置信,反问道:“他犯了何罪,为何要受罚?”

地司不想回答,眼神飘忽到别处:“姑娘方才说只看一眼,如今看也看了,该收收心了,那和尚只是受点惩戒,性命却是无忧。”

龙浠心里着急,上前抓住地司:“到底是为什么,你说啊。”

地司拂了她的手,“姑娘莫不是还要以身试法?凡人命数岂是你我能妄动的?”

龙浠焦急问道:“哪有什么以身试法?我只想知道到底为什么!”

真是无可救药了,地司恨然摇头,“罢了罢了,命数使然,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吧,那和尚犯了教规,爱上了一个女子,现正受罚。”

“不可能!”龙浠脸色一变,惊道:“绝对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女子?!”

阿株怕龙浠出事,忙上前搀扶她:“姑娘,看也看了,问也问了,我们快回去吧。”

头一懵,脚底发慌,龙浠一把摁住阿株的胳膊,用来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她难以想象,若是楼信彦爱上了别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阿株劝道:“人是会变的,这世上哪有绝对的事情,姑娘快别想了,忧思过重会伤了胎气的。”

“不,绝对不可能。”龙浠大喝一声,不知是在麻痹自己还是在告诉他人,“绝对不可能!他不会爱上除我之外的任何人!”龙浠脚步一停,几欲栽倒的身子被阿株扶住,手间一紧,做下决定:“我要去找他。”

眼底一惊,阿株忙跪倒在地,一句“不可以”刚刚脱口,就见龙浠一个旋身消失在往生阁,而往生阁里那面巨大的往生镜里,淡淡浮现出龙浠的身影,素白锦衣,飘然如仙,月华如练将这沉肃的庙宇着了几笔芬芳。

那绝世容颜,无人可比。

地司高声喊道:“快!快去通知殿下——”

龙浠从天而降,倾国倾城的容貌震惊了在场所有的和尚,清为大师见到龙浠一惊忙上前行礼问安。

众人知晓她是龙浠,亦随后向其行礼,只有净然反手被绑,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龙浠怀有身孕,本就不该阴溟两间穿梭,如此极耗元气,对她对胎儿都不好,尤其是她身上还有旧疾。

肚子有些痛,龙浠知道自己时间不多,点了清为和净然,命他二人随她入主殿,问清缘由。

清为大师如实禀报,龙浠才知道,原来始作俑者竟是自己。

那日醉酒她吻了净然,不想被另外一个弟子看见,如今清为大师要选接班人,因龙浠的缘故定下净然,不料那心怀鬼胎的弟子将此事当众揭发,净然供认不讳,甘愿受罚。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龙浠有些哭笑不得,忙对清为大师解释了一番,说那是误会,净然怕玷污了自己的清誉才一力承当。

清为大师刚要开口,就听净然缓缓道:“那不是误会。”他眸间自清为大师面上一转,看向龙浠,将她的音容身影深深印在黑眸深处,“弟子净然,爱着龙浠,犯了僧规,不配再做师父的弟子,更不配受师父大恩,成为远山寺方丈的接班人,还请师父收回成命,将弟子逐出师门。”

清为大师满眸震惊,看向同样惊诧不已的龙浠,一时间无语。

就在此时,天空中猛然响起一道狠戾的声音:“本王的女人你也敢痴心妄想!”霎时间阴风大作,刮起殿内帷幔呼呼作响,主殿大门开开合合数下后被莫名力量紧紧关住,香灰纷乱,迷了人眼,龙浠承受不住这风力被刮倒在地,清为大师直接被刮到主殿外面,整个大殿只剩下龙浠和净然。

净然因跪着,身后有一巨大香炉遮挡,没有被那阴风影响到,他想要扶住龙浠,手被绑住,只能急忙跪走过去,低头轻声问道:“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里?”

龙浠压下心头不适,伸手将净然解绑,刚解开便听“嘭”的一声,主殿两扇木质大门瞬间被踢碎,龙浠和净然抬头望去,殿外几十个和尚全部倒在血泊里,就连清为大师也是一箭穿心,死前瞪大了双眼,死不瞑目。

“你!”这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龙浠忍不住一阵恶心,想要说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开始作呕。

溟王一身黑衣,双目因怒气冲天而变成嗜血的红色,诡异妖魅,他的唇紧紧抿着,冷厉阴狠,一步一步走向他们。

净然刚想说话,溟王猛然拂袖,衣袍带起的阴风狠狠抽在他脑袋上,净然不受控制的向左侧偏头,一下撞到身后铜质香炉上,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净然!”龙浠忙起身去扶他,却被已经走到身前的溟王用力一拽,拉至身前,右手掐住她精致的下巴,逼她仰视自己,目光哀痛而沉重,一字一句自齿缝中迸出:“为什么!”

“我......”溟王眼中的锐利与决绝让龙浠无法与其对视,龙浠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她说什么是不是都是错。

见她不解释,溟王眼底一片冰寒,如同那冰山地狱,瞬间将人封冻:“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你知不知道你怀着我们的孩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往返阴溟两间会保不住它,你做任何事前有没有想过它的生死!”

“对不起,我有不得不来的理由。净然他因我受罚,我岂能坐视不管。”

手间力道骤紧,似要将她骨节捏碎,溟王怒意毫不克制的彰显在他眸底,冷光如剑,“你来这里,是因为他因你而受罚,还是你以为他爱上别人?”

小腹开始绞痛,龙浠秀眉一蹙,银牙微咬,强忍着痛楚说道:“不论是哪种,我都要来。”

此话一出,万箭攒心,几近崩溃,溟王残存的那点理智随着这话荡然无存,他念龙浠怀有身孕,不能动怒,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如今他无比熟悉的面容上写满了倔强。

溟王放开手,冷笑了一声,转而开始大笑,笑声狂傲,带着酸楚与心痛,眼泪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我真心待你,你却如此负我,他什么都没做,却俘获了你的心,纵然我是溟界的王又如何,还不如一个和尚,为什么,我输在哪里!”

绞痛加剧,龙浠面无血色,呼吸急促,一股热流慢慢自下腹流出,她痛的低呼一声,抬眸望去,只见白裙之上,血红一片。

溟王看见龙浠白色衣裙上慢慢浸染了猩红血色,惊骇的无以复加,“龙浠”急急上前将她抱起。

这个他异常珍视的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龙浠压住那痛,目含悲,覆上溟王的脸,语气微弱:“对不起。”

溟王心如刀割,“对不起我的人,不该是你,”眼光一带,看向净然,执剑右手登时指向香炉前躺着的人,咬牙切齿道:“该死的人,是他!”

滔天之怒溢满胸口,溟王只觉这疯魔来的太晚,若那晚便将净然杀死,哪会再有后续之事,想到龙浠受的痛苦,他与龙浠之间的所有误会与隔阂皆是因为身前这个和尚,溟王毫不犹豫右手狠戾挥剑而下,剑气激荡直刺净然,龙浠心神巨震,说时迟那时快,不及细思伸手就去推开那夺命噬魂的玄龙璃纹剑。

不想龙浠竟用身体去挡这一剑,溟王震骇当场再想收剑,其剑势已成,难以再返,手底狠命一拽,将龙浠往回拉,即便如此,剑身还是自龙浠左肩深深划下,切至胸口,鲜血喷溅而出,龙浠受不住这噬天之痛,双手攥住剑身,仰天长啸:“啊——”

溟王慌忙回剑,剑身自龙浠掌间抽离,剑气四溢,竟将捆绑住红琮珠的束魂绳划断,六颗红琮珠自她皓腕上一一滑落,洒落地面。

目光被眼前这一幕深深震骇:“不——龙浠——”

血染肩头,猩红刺目,龙浠抑制不住开始咳血,胸间伤口大量的血压不住的往外涌,浑身发冷,身体越来越轻,恍若有什么东西要与这个身体剥离,视线开始模糊,她费尽心力将手摁在溟王手上,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清晰如斯:“溟玦,你若杀他,我以红琮珠和我的灵魂发誓,我恨你生生世世,你休想再见到我!”

鲜血难以遏制自唇边涌出,更将这话添了几分诅咒的意味,话一说完,龙浠手底一轻,跌落至溟王身侧,眼皮沉重,瞬间合上,再也睁不起来。

溟王痛如刀绞,抱着龙浠渐渐变冷的身体悲恸欲绝,仰天一声嘶吼,震彻云霄。

逝者如斯,再恨再怨,此生最疼惜的那个人再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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