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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终章(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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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杂糅交错,画面时断时续,始终无法相容的分化挣扎让少年身影虚晃不已,痛苦中夹杂着留恋自他眼中流露——为何觉醒的一刻却是离开,为何相伴总不长久,如同当年师父为他重塑肉身,结果却似命运一场玩笑,难道命运轨迹真的无法改变吗?

他扬起手想要抓住太岁的衣角,像每次离别时那样,欲开口却难于出声。

太岁看着他不由得拧紧眉,心有些刺痛,最终还是默默伸出手,却在听到身后脚步声时悬在了半空,他扭头望去,认出来者是判官。

太岁率先质问道:“你做了什么?”

判官的目光在两人间徘徊片刻,进而转向太岁,两手一摊道:“刚到时他已如此,吾也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何事。”

太岁极其自然地将少年护在身后,继而道:“那此刻又意欲何为?”

“啧啧,吾可是来道好消息的,你这态度令人不爽哦。”

判官一副快问我吧的表情,换来却是太岁一脸不屑。

“不信?”判官心想,要想马儿跑马儿哪能不吃草,于是语焉不详地道:“可还记得吾曾说过,不存在的人一旦身死什么也留不下,灵魂无处可寻。就在刚才,吾发现自己错了,当初竟会说出如此短见之言。或许,并非全无复生可能。”

听到与天罗子有关,太岁果然心生动摇,细思片刻后道:“有什么条件,说吧。”

判官意味深长地看向太岁,心道自己果然没看走眼,“不急,时机尚未成熟,在此之前,何不先问问身后那位少年?”

太岁疑惑地将目光回转,却见少年紧紧攒住他的衣角,清秀的脸上布满汗水,虚弱而焦急,好似想要说些什么,可声音实在微弱得难以明辨,仅凭本能重复着两个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字眼。

——师父、师父……

太岁心中一动,未及问话,少年已然昏死过去。判官为了让他吃瘪,只叫他好生照看少年,待醒来后再看究竟。无法,太岁只得将少年带回临时驻地。

在等待苏醒的过程中,太岁也不免忧心忐忑,他猜不透判官要他问这株小梅花的究竟是何事,除了与天罗子有着同样面目之外,还会是另一种可能吗?

暂且放下心中疑惑,太岁端详起那张令他决定驻留此处的面容,是他的天罗子该有多好。他让少年斜依在自己怀中,在思考之前已用手背轻轻抚上那半边脸颊,一抹凉薄暖意立刻融入他冰冷的魂魄,一个疑问盘旋于心中许久,呼之欲出。

“你到底是谁?”少年仍自昏睡,淡紫色唇瓣微微蠕动了下,眉头深锁,不知是何梦魇,奈何这处幽冷晦暗连他亦不能看清。

树上结起的心灯却也解意,临行前蓦然低迴旋舞,柔然将晦暗照亮,将树下交叠的影拉近。向如顽石的意志让太岁未曾进退失据,若不是那长睫悠悠颤动恐怕亦不为所动。荧光点点下一双眸子与他对上,倏然绽放的光彩如星璀璨,这光彩背后却是甜蜜的陷阱,他欲要抽身离去,已被人先一步牢牢攀住了后颈。

身下少年焦急地将他拉近,唇齿相依瞬间那温润中带着清凉的触感执意缠上了他,失落已久的心魂为之惊动,短暂清醒的推拒未能阻挡对方的热情,却让渴求来得越发急切,攀在他后颈的双手越发放肆地按住头颅,并将小舌送人他口中,任性挑战他的底线,他眼看着身下满脸含笑的秀丽少年,懊恼得急忙挣开那双手。少年却也不满,再度缠上,径直含住他的喉结百般挑逗起来。

太岁随即发出一声低吼,“放开!”甫一出口,双方都惊觉那沙哑过于暧昧了。

少年脸上覆着一层浅红,仰首直勾勾望入太岁眼底,轻喘道:“以故情亲新,人新郎故耳。我不介意让你占这便宜,你怕什么?”

梅花清冽暗香在交织着喘息的话语间丝丝侵入太岁口鼻,对方的唇舌随即又要缠上他,却被他偏头躲开,“你不该引诱我!”

如此反复追逐数次未能如愿,少年被气得双眼冒火,嗔怒道:“傻子,呆子,木头太岁,明明方才就想吻我——”

“噤声!”忘了奇怪他如何知晓自己名讳,更忘了何谓自制,少年每句话听在耳中都如同情咒一般消磨意志,也许要让那嘴噤声最有效的方法只能是堵住他,而后再无顾忌,将那嘴堵上,将那软舌抵回主人口中,撅住,吸吮,品尝。

耳中回荡着少年催情的细碎□□,太岁心底出现某种预感,也许有什么要再度陷落了,而他没有一丝厌恶才是最致命的。

不知缠吻了多久,吻得意乱情迷、心急如焚,白衣凌乱交错着白发与金发在晦暗中反射出惑人光晕,随着交叠的身影双双滑落在地,它们的主人搅得更是难分难舍。少年不甘于一吻,腾出只手顺着太岁肩头一路抚摸过紧实的胸膛、小腹、腰线、下腹,进而直逼那隆起的雄性要害,掌心冷不防一个收紧让太岁怔然回神。

太岁下意识撤开那只手,猛然抽身而退,敞开的衣襟露出他健实阳刚的身躯,随即被他迅速合上,而后再迅速将少年半褪的衣衫拉好,唯有额间那层冷汗才知道他艰难的克制。

少年嘴巴一扁,勾住太岁不满道:“为什么不继续?”

太岁内心窘迫,依旧冷着一张脸,“方才都是幻觉。”

少年似真似假地道:“幻觉?幻觉里我们吻得天昏地暗、衣衫凌乱,你吻过的地方还好热……”

太岁额际开始隐隐作痛,“是我不对,我道歉。”

道歉不是抱歉,说的时候还没有看着他,少年无比郁结却更多是无奈,低声道:“既不知如何与人道歉,为什么要道歉,是在跟我道歉还是跟他?”

“再说下去就不好了。”一切错误根源果然还是他不能放下的人,怪只怪这表象太过迷眼,为何上苍肯予他一株十分解意的白梅花,却不肯将天罗子还给他?

少年明知故问道:“我就不行吗?”

“你与他生得极像,却不是我等待之人,他的路已经走完,但你还有未来。勿再扰乱这一切了,回去吧。”

“这道歉让人好生难过,若真觉抱歉,最后再给我一句实话可好?”

太岁不言,只将目光转回与他对视,算是默许。

“你是我要找的人吗?”

太岁起初矢口否认便是不愿横生枝节,但如今亦非他所愿,只得无奈点头。

少年其实早已猜到,当然也猜到了太岁是怕他纠缠不清才有意疏远,他不过利用了太岁的不忍强留下来,如今坦诚相对,反没了纠缠之理。

“如此便好,这下总不至于还不了你们的再造之恩。”

“何意?”

“其实,我的一切皆因你们而起——因太岁一点留恋而生,因天罗子一丝灵识成形,如若不然,渺渺沧海一粟岂能在短短数十载间化形。”

“你认识天罗子?”这转折来得突然,太岁吃惊不小。

少年拍拍胸口,平静道出更为震撼的消息,“何止认识,他此刻便沉睡在我体内。”

“休要胡说,这怎可能?”太岁面沉如水,但实际至今为止,没有比天罗子还活着更能触动他的事了,眼中那抹热情期许是骗不了人的。

“奇怪吗,听到这消息不欢喜吗?”少年忍不住揶揄反问他,随后又自顾解释道:“我也才知晓不久。此前于那河畔遇见一尾怪鱼,猜想是它将我一丝灵识取出,方才使沉睡于这体内的天罗子之灵有所撼动,让我看到了属于他的记忆,同时亦将他从沉睡中短暂唤醒。”

听到此处,太岁忆起判官临走前别有深意的嘱咐,不免有些信了,但从这梅花树灵口中道出却让他不知该喜该忧。

“他的灵识又如何进入你体内?”

“天罗子被人吞噬之后,有一个老头子他所有遗物、包括我齐带回你葬身之所,并将我手植于你墓前,其余遗物一并掩埋。不久,我元神震动,似被一股强大灵力侵入,当时几乎以为要被吞噬殆尽、鸠占鹊巢,不过他最终没有那么做,但这段痛苦的记忆却随着他一并沉睡了。如今细想,仅短短数十载能够化形成功该全是仰赖于他吧。”

太岁明白了,此情形名为共存,却是此消彼长,正如当年萧山之灵必须消失天罗子方能复生几乎一样——即是说,若要天罗子苏醒,梅花树灵极可能就要消失。

少年倒是一片坦然,知无不言,语罢只等着太岁回应,仿佛是在等待判决一般,气氛不免有些尴尬。

沉默须臾,太岁却反问:“你如何打算?”

少年心下暗骂太岁可恶,自己原本没有抉择的胆量,只是希望太岁的表态能让他更……更勇敢一些,不想太岁竟把问题丢了回来。但他却不知,太岁当初面对同等境况时,直是义无反顾地结果了萧山之灵沐灵山。

“让我好好想想。”

万望有幸识红尘,谁又能毫不留恋,他一介小小树灵又怎有那么无私的觉悟?他想留下,想陪着太岁,他若离开,也为了太岁,只问一句愿与不愿。

少年说罢,默然转身离开,白衣映白发,来去只影身。

少年此次离开得比较久,计时刻漏似乎已经转了几次轮回,每当此时,四周总是特别寂静,每每令太岁忆起多年前只有他与天罗子相伴的岁月。他最怕麻烦,却揽下了天罗子这森狱一等大麻烦;孩子心性问题又多;从没安生的时候,可却是这样的天罗子让他清冷漂泊的一生初次感受到了温暖,护着捧着藏着,甚至为他逆天转命,结局却走到了黄泉碧落无处可寻。是重蹈覆辙,还是重新开始,这人生的谜题竟还在延续。

或者,是还未到真正需要抉择时,太岁反觉松了口气,但机会终究没让他等得太久。

这日,太岁没等回远去的少年,却等来了一脸欠揍的判官。判官再次证实了天罗子之灵与梅花之灵共体存在的事实,并直言揭穿那个一死一生的猜测。

“你作何打算?”判官面向太岁摊开手掌,一只黑檀玲珑窍小香炉出现在他掌心。

数日前,同在此处,太岁这样问过那个少年,如今,判官却在此问了他相同的问题。

只要再次罔顾一人就能换回天罗子,这让他如何抉择?

看出太岁的动摇,判官巧舌如簧极力说服着,“天罗子灵识原已受损,先前鱼儿胡闹,抽去一丝才会打破原本的共体平衡,若不尽早为之聚灵,恐有散灵之虞。如何——只要一个条件作为交换,这返魂香就是你的了。机会难得,可不要辜负上苍一番垂怜,天与不取反遭其咎的道理你总该懂吧?”

返魂香,顾名思义,拥有将散失世间的魂魄重聚之力,乃是冥界独有奇香,十分珍贵。纵然如此难得,可预期中早该促成的交易却迟迟不见进展。

太岁看了看那只小香炉,又转而望向远方,阖上眼再张开眼,全都是那梅花之灵与天罗子的重影——小梅花的执着,天罗子的顽劣;小梅花的呱噪,天罗子的话唠;小梅花总给他说他还未及细看的冥界,天罗子总缠着他讲他游历的见闻;小梅花似乎更懂事了,天罗子还是他藏着的宝贝,分分合合最终变成了离他最近的梅花之灵。

“怎么了,为什么都站着不说话?”

是小梅花的声音,太岁以为是自己幻听,用力闭上眼又睁开,他却还在。

这时,他听见判官在一旁说道:“小事而已,之前那只弥泥鱼太过顽皮,将阁下灵识取出实在胡闹,如今便是前来稍作弥补。见阁下不在就想暂时交予太岁保管,现下倒来得正好。”说着面不改色地将那只精巧香炉转递过来,边假一手演示起来,“这是一炉固魂香,使用极易,只需这样……即可将这玲珑窍打开,令香气自然溢出。”

小梅花狐疑地看着判官,未曾接过,这苍白吓人的男子他认得,身为冥界判官不将他驱逐反要给他好处,越想越觉有问题。他犹豫地看了太岁一眼,发现太岁在看判官,视线似比往日更冰冷。

判官却继续说道:“别误会,灵识受损者非是你,而是在你体内的天罗子。作为交换条件,太岁须为吾做一事,并不是白给。”末了更看向太岁,煞有介事地问:“你说是吗,太岁?”

太岁不答,却回眼凝视与自己相处不过数月的白衣少年,是隆冬里合雪绽放、最是无染的白梅,天罗子曾一心向往的愿想,既然当初未将夺舍进行到底,这结局又怎会是他所愿见?哈,他明白了,若能狠下这心,便不是他的天罗子了。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描摹着那与天罗子一模一样的面容,有诉不尽的沉重与决绝。

却只这一眼,已足够让少年明了了一切。他讨厌太岁此刻的表情,那太凄凉,是什么决定令他如此难过已无需多问。

一场聚换一场散,幸哉,他不无情,悲哉,除了这身皮囊已无他物可为报答。

太岁正欲开口拒绝,少年却朝他笑得灿烂,随即先手接过黑檀香炉,“没什么好犹豫的,在他的记忆碎片中,太岁总为别人操心奔忙,就为自己自私一次又何妨?”

太岁惊问:“你都知道?”

少年点点头,“不必感到亏欠,这或许就是我的宿命。”

“宿命?”为何宿命总让人不顾一切,甚至以己为祭亦在所不惜?

“因为……与你们相遇才有了今日之我,修行始于此,欢喜始于此。都说草木无情方可致百千年,但使世间蹉跎百千年却不若感念红尘数十载。这岂不是三生造化,这等恩德若能轻忘便不配为人。如今不过舍弃肉身回炉重造,亦在情理之中,不会有所惋惜。”远在苦境的白梅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枝头微颤,少年却不迟疑,眉眼低垂,一手托着香炉,一手按下机关,缓缓扭动玲珑窍……

眼见这一幕,太岁仿佛回到了与长大的天罗子初见那一刻,回到了得知自己最后的使命,回到了与天罗子分别的梅花树下,回到了得知天罗子已不存于世的消息,他的选择竟只留下遗憾与满目疮痍,是错了吗?

已不及再思索,太岁眸光一敛,手作横刀劈过,将少年手中香炉打离数丈,气急道:“够了,如此宿命,如此悲剧,已经看得够了!灵修者被强占形体,结局就只有化为无形之力散失人间,一次消失又怎能说得如此轻易?莫宁不曾化形,做颗树籽轻松自在。他若能醒来,知晓一心成全却换来如此轻贱,定然后悔将力量赠予你,更不能原谅自己,你却胡来什么?”

“那太岁又如何,成全之后就可释然吗,你的伤痛谁来顾及?”太岁将香炉打翻那一刻,少年心中五味杂成,不知是喜是悲,若没看错,太岁在听到这句问话之后,竟显得有些不自在。

“……是不是答应那条件,便可离开冥界?”这话却是问的判官。

判官饶有兴味地看着,忽然被问到不免一愣,“不错,并且还能带走这炉香哦。”

“吾答应你,出冥界,但返魂香不必了。”

“为什么?”判官猜不透太岁意图,原本他信心满满而来,认为对方定会立即答应,却迟迟未果,如今忽现转折,还自愿放弃珍贵的返魂香。

太岁目光落在少年身上,无比郑重地道:“所谓宿命是否能改变不可说,但仍有选择不同道路的权利。未知结果不可怖,只怕在相同道路上迷不知返。世间之大,相信定无绝人之路——随我一同离开吧,去寻找两全之法。”末句是肯定,不是询问,更无转寰余地。

墨绿色眸光映入少年眼中,印下新的约定,也许,属于他与他的宿命,在这一刻才真正开始……

※ ※ ※ ※ ※ ※ ※ ※ ※

忘川河畔,判官远远目送着一对离去的身影,一脸正色地露出阴森笑容,笑声令闻者不寒而栗,把河里鱼儿都惊动起来。

“如许多年,总算,总算将他收编了。”

身后噗通噗通两声,跃出一只银色鱼儿,鱼儿鼓着腮帮子叫道:“坏心眼,坏心眼!”

“说谁坏心眼,小鱼儿?”

“就是你就是你!明知曼珠沙华是返魂香主材,厉鬼闻之都能寻回本源、彻悟前愆、甘愿往生,故名返魂;天罗子与梅花之灵一样,均无三魂七魄可言,聚散皆为天地精华,更无所谓今生来世,返魂即是散灵归元,此乃同归于尽之举。何以如此歹毒误导?”

“你懂什么?正如前言,用返魂香不是取舍,而是二者同归于尽,不用则只有维持现状;若说太岁不能放下心中执念,依旧如当年那般选择抹杀一人为天罗子转命,那么结果就会和当年一样。虽成为冥界一员非他所愿,但若连这小小考验都渡不过,又怎配成为我冥界巡官——夜游神?”

弥泥鱼惊问:“你让他接替了夜游神?”

“不是很合适吗?”

弥泥鱼有一瞬间的无言,他知道判官其实很记仇,分明是看不惯太岁的骄傲,才想公报私仇将之收编门下。

“那……也好吧……不过这样的话,天罗子不就只能永远沉睡下去了吗?”

“你这蠢鱼,就说了梅花之灵和天罗子本无一物,本是一物,共生所化,早已不可分割成为一体了,若要强行分开便只有一死,如今天罗子的灵识无法觉醒是因为要与前者融合需要耗费极大灵力,何况又急于聚灵化形,所以是融合不完全的结果,只要找到辅助合魂的灵物即可。”

弥泥鱼似懂非懂地道:“如此看来,他到底是天罗子还是小梅花呢?”

“他们共生于内,却不能相见,更不能同时出现,你说呢?”

弥泥鱼很是受教,紧接着道:“哦哦!那合魂灵物又需往何处寻?”

判官嘿嘿一笑,:“听闻苦境有种共生树……咦,本官为何要回答你?去去,天机不可泄露!”

离也好,合也罢,解铃还需系铃人,既已执手相约,何惧前路迢迢,就由他们自去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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