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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100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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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脑回路。

“你怕我对你动手动脚?”

心中所想被他说中,她错开目光,缄口不言。

顾君齐双臂撑在她身后的沙发扶手上,将她严严实实地圈在怀中,绯色悄然爬上她的脸颊。自她回来,宠物就被晾在一旁。喵喵像一条美女蛇似的卧在毛毯上,雪白的毛发与毛毯融为一体,它闲闲地喵了一声。反观贝贝,患了多动症一般,吐着舌头喘着粗气如同一颗杏色的壁球在客厅弹来弹去。

顾君齐略微偏着头,手指轻缓地摩挲着她的粉唇:“接吻也有次数限制……我要是答应也太好说话了。”

温热的吐息全都喷洒在她的颈项,有点痒。甘恬红着脸在心中酝酿感情,逼迫自己哭出来,她哭了他才有可能放开她。

她的脸颊透着一层粉色,顾君齐用拇指刮了刮她的脸蛋:“你这次又化了妆?”

他的指甲盖仿佛带了静电,甘恬畏寒似的浑身一颤,顿时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

她受不住地闭上眼,尖声嚷道:“没有!要亲快亲!想亲多久随便你!亲完赶紧走!”

顾君齐翘起半边唇角,徐徐低下头去。

作者有话要说:

☆、cos

周方予拎着黑色皮袋从办公室踱出来,她敲了敲甘恬的办公桌。

甘恬从如山的稿件中抬头。

“你跟我出去一趟。”周方予竖起大拇指冲玻璃门的方向比了比。

甘恬虽然疑惑,但仍然和她一同走了出去。

周方予的车技像她的性格一样飘忽不定,她变着法儿啐骂超车的司机,一面见缝插针告诉甘恬此行的目的。

她们要见的是一位汽车代理商,商量广告投放的事宜,是顶有名的豪车品牌。甘恬心里顿时没有底,她匆匆忙忙出来什么都没准备。

“放心,那人我认识,合同我也准备好了。”上司清脆的声音与呼啦啦的风一起飘进耳中。

红色敞篷甲壳虫拐进了一家私人会所——说“私人”则是因为地段隐蔽,且单看外观是一栋欧式巴洛克风格的别墅,唯有赭色铜门上端悬着一块镶着几个黑色圆体英文字母的仿羊皮纸布,像一面只升到一半的旗帜。

立在两旁的女仆装扮的两个女人齐声咕哝了一句,声音太小,甘恬没听清。

推开门,铜门里面的景象令甘恬脸霎时一热,形形色色的男女好似麻花般纠缠在一起,女人们都身着制服,水手服、护士服、OL制服……样样皆有,而男人们则是清一色的西装。

视线斜前方有一件黑色蕾丝bra挂在紫檀木椅背上,甘恬嫌恶地别开目光。

周方予面不改色地往楼梯口走。

甘恬试探性地问道:“Cosplay?”

周方予斜睨了她一眼:“你想得太美好。”

这么说来她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甘恬觉得她像是被迎面浇了一桶冰水,五脏六腑都发寒。作为上司,她敬佩周方予;私底下,她拿周方予当朋友。虽然是公事,但甘恬实在忍受不了扑面而来的淫靡气息。她禁不住在心中恶意揣测周方予带她来的真实目的,兴许根本不如表面粉饰得太平。

正想着,周方予冷不丁地踹了楼梯处的男人一脚:“你什么时候改做皮肉生意了?”

紫衣银裤的男人拍拍大腿上的灰尘,抬手摸着后脑勺的小辫子,但笑不语。

“你就是开咸肉庄好歹也开成长三堂子吧?窑姐遍地爬,姑奶奶的眼睛都要瞎了。”周方予高傲地扬着下巴,她走上一级台阶居高临下地端量男人,“我告诉你覃钦,我下来时再看到有谁袒胸露乳的,我就报警一锅端了你这黑店。”

男人仿佛哑了似的,耸耸肩不作声,慢步走到大堂一隅。

甘恬望着周方予的背影,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她又以己度人了。潜意识里,无论遇到什么事她总会想得很阴暗。

她跟着周方予一道上了二楼。

地板铺了一层厚实的黄灰色花纹的地毯,一直延伸到最顶端的房间门前,像是无声的邀请。脚踏上去如同踩在云絮上,没有一丝声响。

周方予走在前方,她从皮袋中拿出一叠纸捏在左手,右手推开木门。

枣红色的裙摆没入房内,甘恬连忙加快脚步也跟进房中。

房间很暗,甘恬摸着黑坐下。

“把灯打开。”周方予傲气地命令道。

待灯亮起后,周方予打水漂儿似的把手中的纸张扔在黑金花石桌上,她跷起二郎腿摇头晃脑道:“看吧,沈总。看完后别说废话,就告诉我‘签’或者‘不签’。”

男人的样貌很眼熟,他窝在浅灰色单人沙发里,大腿上坐着一位丰腴圆润的女人,白皙嶙峋的右手擎着一张薄薄的合同,左手搁在女人细瘦的腰部。那女人甘恬不认识,但周方予认识,粉蒸肉。

有着情仇的敌人相见,周方予当下冷笑了一声,举起了言语的刀刃:“沈瑜瑾,你不搂着女人,你的脊梁骨就和胯下的二两肉一样硬不起来?”

沈瑜瑾抬手掐了掐怀中美人的脸颊,笑道:“方予妹妹,你对琳达意见很大?”他又冲甘恬一笑,露出两个深陷的酒窝,“真巧,又见面了。”

轻浮的腔调响起,甘恬便记起这男人在何处见过。即便是在威基酒店那晚,她对沈瑜瑾的印象也不太好,更别提他约定在这种场合谈生意,还抱着一个菟丝草一般的女人,这架势根本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但凡对她们有一点尊重,决不是这种态度。

周方予按捺住心头的火气,她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你快点看行吗?”

“催促男人可不是好习惯。”沈瑜瑾意味深长地眨眨眼。

甘恬心里登时升腾起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反感倒不至于,黄段子她也没少听过,只是由这个男人说出来,就多了一种黏黏糊糊的质感。

她忍受不下去,暴躁脾气周方予自然更加忍不了。周方予一把抢过男人手中的文件,却一反手摔向了粉蒸肉。

沈瑜瑾神色不变,倒是琳达脸时青时白,花苞似的朱唇轻启,又咬着牙合上。

泄了愤,周方予这才开怀地大笑,边笑边说:“沈瑜瑾,我刚才就想问了,你今天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总之心不在你。”沈瑜瑾淡淡一笑。

周方予愣了愣。

甘恬还未回味过来沈瑜瑾话中的意思,就听他笑着让琳达捡起落在地上的合同。

琳达匍匐在地上一张一张拾起,卑微的姿态使得在场的两个女性都异常不适。

沈瑜瑾抽出别在西装口袋的钢笔,慢吞吞地旋开笔帽:“我签就是了,脾气那么大。”顿了一下,“心也大,周远宁安排你做杂志编辑太屈才。”

“废话连篇。”周方予双手抱胸用鞋跟叩击着地板,一声响似一声,神情不耐烦得很。

待沈瑜瑾签完字,周方予拿起一张纸大略地瞄了两眼,对甘恬说:“走了。”

下楼时,男男女女的举止虽然很亲密,但却不狎昵。敞亮的大厅拾掇得十分干净,奇装异服的女人们衣服上没有一丝褶皱,扣子也不曾解开一颗。

周方予满意地走出来,她一边遥控开车门,一边问:“你认识沈瑜瑾?”

甘恬摇头:“不算认识,只见过一次。”

她将当晚包厢内的情形完完整整地叙述了一遍。

周方予拢了拢额前的刘海,好似不经意地一问:“你说周远——我哥也在?他和顾君齐一起去的?没有其他人?”

“是的。”甘恬说。

周方予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像是想笑又似乎有点恼,眉头虽然皱着,但嘴角却上扬着。

她发愣,甘恬不好也不敢多言,只能陪着周方予傻里巴机地站着不动。

周方予一回神,就是标志性的长篇大论:“兴许是我多心了,但我先给你提个醒。如果顾君齐是性情乖戾,那沈瑜瑾就是道德败坏人品低劣,这人心底可全是腌臜的想法。他最爱干挖墙脚的事,别的男人再爱玩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他却极其享受偷吃窝边草的乐趣,而且还爱挑难度系数大的来。沈瑜瑾没准是看到你和顾君齐在一起,又蠢蠢欲动了。”

“真有这种规则岱城不少人要失业吧。”甘恬耳边回响着顾君齐说过的话,她不知道刚才那位叫“琳达”的女人算不算失业人群中的一者,但她对沈瑜瑾没有一丝兴趣。

甘恬轻声说:“谢谢您提前告诉我他的事。”

周方予挥了挥手,鲜红的指甲宛如血滴:“不谢。”

微风挟着绵绵细雨拂过,周方予抱怨了一句,跨上了车。甘恬将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接下来几天,无论甘恬加班与否,沈瑜瑾总会掐着点等在公司门外。甘恬无意听见同事在背地里说她踩着了狗屎运,是不是“运”她不知晓,但踩着了“狗屎”是千真万确。

沈瑜瑾采取了鲜花和珠宝的攻势,每天都会西装革履地站在拉风又高调的敞篷跑车旁,手中拿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在人来人往的写字楼下高喊甘恬的名字。

疯子,甘恬边想边望向沈瑜瑾,他一身白色西装,倚着车门享受着众多女性惊羡的目光。

这人单纯是雄性尊严膨胀过度,指望女人们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爱上他且离不开他。这一出滑稽的“深情多金男爱上乏善可陈女”的戏码,沈瑜瑾演得炉火纯青,当真是天生的戏角。

倒霉的是甘恬,无论怎么做都会挨骂。人言可畏,她只想尽快解决这桩闹心的事。

“我说过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不要再来纠缠我。”

说话间,就有好几个同事往这边投来打量的视线。

沈瑜瑾开怀一笑:“我是在追求你,不是纠缠你。”

甘恬皱了下眉,重复道:“我有男朋友了。”

“没关系,男朋友随时随地都可以换。即使结婚了也可以离婚呢,最重要的是一个‘爱’字。”沈瑜瑾不以为然。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甘恬算是明白为什么总有一群打着“真爱”的旗号插足他人感情的人了。她不想用道德绑架任何人——前提是,此人没有妨碍到她的生活。

甘恬平静地问:“沈先生看过《一片雪》吗?”

沈瑜瑾微怔,敛去吊儿郎当的笑容,眯着眼审视甘恬,心里揣摩着她问这个问题的用意。

他的目光如他说话的腔调一样,像是裹了一层浓稠的胶水,黏涎,令甘恬浑身不适。

甘恬毫不胆怯地回视着他。

过了片刻,沈瑜瑾淡淡道:“我很少看这类书。”

“那《思想品德》总该学过吧?”

沈瑜瑾扬了扬眉,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甘小姐的意思是我的行为不道德?”

甘恬沉默地转身。

“如果是两情相悦呢?那也算不道德?”沈瑜瑾倨傲地抬了抬下巴,“相信我,我不比顾君齐差。”

甘恬顿住脚步,扭头冷声道:“沈先生未免太自视甚高了。”

她撇下同事眼中不可多得的钻石男,踱到马路对面,一边拨通顾君齐的电话。

“有件事想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炮灰登场

☆、3min

伦敦正值午夜,月色中天,四周皆是静悄悄的,没有人烟气。

顾君齐攥紧手机,趿着拖鞋走进里间的浴室。橡胶鞋底沙沙地摩擦着桃木地板,拖鞋十分不合脚。他扭开水龙头掬了一捧冷水泼在脸上,水滴徐徐往下滑落,冰凉的触觉自额角蔓延到脖颈,无法抑制地直往心窝钻,他揉摁了一下眉心。

顾君齐单手撑在盥洗台上,他刚醒不久,音质沙哑,像松了弦的古典吉他。

“为什么不在第一天就告诉我?”

“我也没想到他这么难缠,你在生什么气啊……即使当天晚上就告诉你,你也一样帮不上任何忙,总不至于不顾工作就飞回来吧?而且,就是担心你会生气所以打电话过来,没想到你还是……”通话另一边的女人尾音带着颤声。

顾君齐抿嘴不语。

镶着银边的镜子中倒映着男人黝黯的脸,双眼猩红,他直挺挺地站着,一眨不眨地与铜镜中的男人对视。

她说得没错,即便他现在知道了自己的女朋友在千里之外被另一个男人纠缠不休,他也只是站在这里埋怨女友不尽早告诉自己。

除了推卸责任,把心头的怨气和不满的原因归咎到别人的头上,他还能够做些什么。

恋爱真是一件麻烦且让人头疼的事。

“是我大意了。”顾君齐哑着嗓子说。

甘恬扑哧一笑:“你怎么了?说这种奇怪的话,‘荆州’不是还在吗,怎么就大意了?”

顾君齐懊恼地抓了抓齐整清爽的短发,嘀咕道:“你自己说的,‘烈女怕缠郎’。”

“顾君齐。”她笑着喊,“你还真是……可爱。等你回来。”

虽然“可爱”这种形容让他觉得略微不爽,但最后一句多少抵消了烦闷的感觉。

顾君齐紧紧地攥着手机走出浴室,走了两步,双脚难受得非同寻常,他低头一看,拖鞋居然穿反了。

他边换拖鞋边叹道:“太大意了……”

长夜未眠。

第二天返程,驾驶舱内的空气有如切开瓜果时闻到的清新的腥气。

邻座的人不住地叹气,顾君齐被他三分钟一次叹息的频率扰得胸口一团恶气,仿佛有只螺旋桨在他的大脑内转来转去,神经被绞成血肉模糊的浆糊。

顾君齐忍无可忍:“你在搞什么鬼?”

展堪像是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两眼发光望向他:“我——”

“我不想听。”顾君齐快速打断同事的话。

别人向他倾倒精神上的垃圾,他没有义务全然接受。

在他的认知里,烦恼不过是空闲的时间过多而孕育的赘生物。因为太闲,才有心思考虑有的没的,感情也一样。以前国内国外飞来飞去,每天累得像□□似的,倒床就能睡着。哪里像昨晚,在床上翻来覆去,神志一片清明。

展堪仍不放弃:“也只有说给你听才能体谅到我的难处啊——你总不会打一辈子的光棍吧?”他偷瞟了眼男人冷若冰霜的脸,继续道,“我们工作时间不固定,恋爱时我老婆拍着胸脯保证她不会计较,这才结婚没半年,她嫌弃我不多陪陪她,不关心她,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一个人处理,想联络我的时候电话打不通……”

展堪絮絮叨叨个没完,嘴中说来说去也只有那么几句,却变换着语序交替地重复,不时穿插着“你懂吧”“你能明白吧”等等希望能获得顾君齐的认同的问句。

顾君齐神色不变,目光定在仪表上。他耳中听着,一颗心高高悬起,整个人像是浮在外太空,脚不着地,身子腾空。

来了,各种可笑又棘手的问题。

“……这是工作的弊端没错,但相反的一面是待遇高,生活条件相对更好一些不是吗?一下飞机,我哪一次不是直接回家不在其他地方驻足一秒钟的?她却一个劲儿挑刺。”展堪边说边注意他的表情,顾君齐毫无反应,他既尴尬又失落地问,“你应该能理解吧?”

顾君齐面不改色地答道:“无法理解。”

展堪窘迫地摸着鼻子,他好像找错了发牢骚的对象。

飞机落地。顾君齐驾车朝甘恬公司开去。

他精神并不集中,双眼望向前方,行人、车流、信号灯在视网膜上映出一块阴影后,就被飞快地甩在了身后。大脑中的问题太多,像塞满了废纸的抽屉,又像是写满了字迹的黑板,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空隙。顾君齐理不清问题的头绪。

明知道他应该想出解决的办法,却又束手无策。

顾君齐打开方向灯,汽车右拐,即将驶入车流中时,视线左前方五米开外的十字路口,一位骑着自行车的男人突然连人带车摔在了地上。

顾君齐眼皮一跳,他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也没有闲情逸致去“扶老人”。

他打着方向盘正想避开那一人一车,那男人却捂住左腿,一脸痛苦的表情,深蓝色的衣衫与沥青路浑然一体,整个人像是从地里长出来的一样。有三两个行人围在一旁,男人手指颤巍巍地指向顾君齐的车子的方向,两片厚嘴唇一耸一耸蠕动着。

接着,便有“好心人”前来敲车窗,顾君齐忍不住笑了出来,越是乱如麻的时候,各种各样的麻烦事便如冰雹般铺天盖地地砸过来。

咚咚咚,好心人还在敲窗。

顾君齐打开车门跨下车,看也不看坐在地上嗷嗷叫的男人一眼,兀自走到挡风玻璃前取下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

他踱步上前,瞟了眼围观群众,人总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与自己无关,便能事不关己地把自己摆在“看客”的位置上——可惜,他一点都不想出演一场免费猴戏给别人看。

顾君齐居高临下地睇着头发花白的男人,他将手中的行车记录仪掷向天空,又稳稳地接住,冷淡地开了腔:“我记得敲诈是要拘留的?”

那男人抱着腿抖啊抖,如同缺失了一个螺丝的机械玩具。

男人在袖口上抹了把鼻涕,红着眼瘪着嘴环顾众人,扯着嗓子放声嚎哭道:“这是什么世道啊……这人撞了我还不认账,还说我敲诈……有钱人了不起啊?穷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啊?谁来替我做主啊!”

一干人便开始劝男人“慢慢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也有人义正辞严地指责顾君齐,让他赶快送男人上医院。

无聊透顶。

顾君齐冷眼瞧着这出闹戏,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直接拨打110:“卢令路有人意图敲诈,自己小脑萎缩摔倒硬说我撞他,不巧行车记录仪拍下来了。人民公仆出动吧。”

一群人愣愣地看着他,中年男人也忘记抖腿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仿佛被他傲慢不逊的态度震惊到了。有个年轻男生倏地掏出手机对着顾君齐一阵狂拍。

顾君齐不慌不忙,待男生拍够了后,他竖起手机对地上的男人以及四周的人群各自拍了一张照:“来而不往非礼也。有照片和视频的加持,相信广大网友应该很快就能查出你们的姓名、年龄和家庭。热门话题已经帮你们想好了——‘四肢健全争当犯罪分子的碰瓷团体为哪般’。”

男人前一秒还两眼泪汪汪的,一听这话登时就从地上跳起来,狠狠地拨开人群,仿佛身后有狼群在追赶,连自行车都不要,跑远了。

起先来敲车窗的男子,摸着后脑勺打了个哈哈,顾君齐理都不理。男人一哂,缓缓踱到人行道。好事者们面色讪讪,见无好戏可看反被当成碰瓷团伙之一,众人宛若池中吃完饲料的金鱼,各自游走了。

年轻男生欲言又止地看了眼顾君齐捏在手中的手机,不声不响地离开。

顾君齐收了笑,回到车上。

还有更麻烦更难缠的人等着他处理。

甘恬公司楼下的停车场停着一辆白色敞篷宝马,顾君齐瞥了一眼车牌号,眉宇间的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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