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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五十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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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恭看着天色,对千觞说:“打点行装吧,我们要去江都了。”

千觞顿时警觉:“少恭,你又在考验我对不对?我发誓我再也不去了,什么素锦华裳,我的眼里只有你。”

少恭听了这话,死死盯着千觞:“我没说去找她们啊,看来你还是心里有鬼啊,不然为什么对他们念念不忘呢?”

千觞:“……”

罢罢,某人也真是有前科的。

千觞的身体不好。在幽都的时候就有医生给看过,说是没出月子就损了元气。后来连吃带补有所好转,他长几岁年纪了,偏偏又不肯听他爹的话,好生等着接班,就喜欢跑出去做游侠。

在江都的时候,千觞遇到了少恭,再后来他带少恭回了幽都,这事儿大家都知道。

但大家不一定知道的是,在遇到少恭之前,千觞热衷流连花丛,尤其是花满楼的素锦和华裳两姐妹,最得他的青睐。

素锦和华裳是花满楼的招牌,一个喜欢穿玫红的诃子裙,底下再衬一条葱绿的锦绫裙子和腰带来撞色,脑后盘蛇髻子,对插青玉碧玺簪,顶心一套和田玉珍珠花样梳子,耳坠明珠珰,眉心菱花钿,浑身透着一股俗艳的高冷。而华裳喜欢穿暖暖的橙色绣花诃子裙,外罩鹅黄点绣红梅纱衣,梳异色盘云髻,密插各色青白玉玛瑙花状簪钗,戴南红玳瑁珰,装饰莲花钿,是一种接地气的亲和。

至于她们的脸——那不是重点,从事特殊行业的,不整整容怎么对得起顾客。

重点是千觞喜欢。

但千觞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坏下去,他没太往心里去,游侠本来就吃不好睡不好,身体好才有鬼。

少恭给他把脉后,告诉他:“少去花满楼。”

千觞还不服气呐:“我才没肾虚。”

少恭冷眼看着他:“我没说——不过你倒提醒我了,你的肾确实得补一补。”

“我——”千觞气结,“管着么?你是我什么人啊?”

话一出口千觞就后悔了,这么说实在不妥。他偷眼看少恭,少恭倒没有发作,也没有冷嘲热讽,起身离开了。

千觞还是没事就往花满楼跑,这个美女手里喝一口,那个美女手里喝一口,醉在桥头的时候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屡次去把他“捡”回来的少恭终于忍无可忍地踏足花满楼,风神如玉的男子一登门,后边还跟着一个沉默寡言但也算得中人之姿的侍从,各色花娘的眼睛都看直了。

可惜这位不懂风情,进门之后就气定神闲往楼下一站:“在下欧阳少恭,请素锦华裳姑娘楼下答话。”

两姐妹手挽着手出来了,一看是享誉江都的欧阳大夫,轻罗小扇掩口:“哟,什么风刮来了欧阳大夫,您可是贵足,轻易不塌我们这贱地。”

少恭一拱手:“请二位姑娘放过尹千觞。”

素锦笑得更媚了:“瞧您这话说的,什么放过不放过的,千觞大爷愿意来,我们还能往外赶不成?”

“我是说酒。”少恭神色不变,“元勿,拿出来。”

元勿掏出一皮囊酒,少恭接过来:“二位姑娘恕罪,这是之前我让元勿从二位姑娘的闺房里偷出来的,二位姑娘若不肯放过尹千觞,我就把这壶酒都喝了。”

“欧阳大夫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喝酒就喝,拿酒来威胁谁呢?就算你醉倒在这里,出了什么事,那也是你自己不胜酒力,可怨不得我们姐妹,何况,谁知道你那酒是哪里来的。”素锦脸色不好看了。

“二位姑娘说的对,欧阳少恭就是死在这里,也和二位姑娘无关,可是——江都的病人们,不知道会不会听二位姑娘的辩解?”

这招狠。欧阳少恭哪是威胁素锦华裳,分明是威胁整个江都。

素锦哼了一声,恨恨地回了房,华裳不安地看了少恭一眼,也跟着去了。

当晚千觞再次微醺着来到花满楼,华裳在门外等着,一见是他,便往外撵:“尹公子,你快走吧,我们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神,你走了我们都清净。”

千觞不明所以,依旧嬉皮笑脸:“淘气~”

素锦在门廊上看见这一切,挥了挥手帕:“千觞~”

千觞屁颠屁颠就跟了去。

到了房间里,素锦倒了杯酒给千觞:“千觞,你认识的那个什么大夫,欧阳少恭,好厉害的,今天来了,威胁我们姐妹俩呢~”

千觞目光搜索着桌面:“怎么连下酒菜都没有啊。”

“不是说了那个什么欧阳少恭来了,我们哪还敢准备宴席给你啊。话说回来,那个欧阳少恭是什么人啊,怎么还管你的事啊。”

“不说,不说啊,不说他的事儿了。”千觞拦着,回头招呼华裳,“来来来一起喝酒。”

华裳也倒上一杯:“你要喝喝我的吧。”

千觞听了高兴:“还是华裳可人。来来来一起,给我再倒一杯,我们三个人一起喝,你们两个的我都喝,公平对待。”

三只酒杯倒了酒,千觞借着之前的酒劲儿抱着华裳要亲,三个人乱作一团,过了半天才衣衫不整地起来正经喝酒。

千觞随手捞了只酒杯,和姐妹俩干了,华裳的神情却渐渐不对:“素锦,我……你……”

素锦闪过一丝惊慌的神色。

千觞不知道怎么了,好奇地凑过去:“华裳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不是!”素锦眼里闪过一丝狠意,不顾已经跌倒在地的华裳,推着千觞往外走:“她就是有点不舒服了,您快走,我来照顾她!”

千觞不明所以,已经被推出了门外,素锦根本没理他“怎么样严不严重要不我让少恭来给看看”的建议。

千觞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提前离开的花满楼,然后突然发现自己没地儿可去,旅店不赊账给他,赌坊和酒店也欠着不少账,根本不可能让他进去过夜。

挠挠头,千觞硬着头皮去找少恭。

“被赶出来了?”大晚上的,少恭只穿着一件白苎麻的亵衣来开了门,第一句话就如此犀利,而千觞从未见过这么风情万种的少恭(主要是穿的少),不由得看呆了。

“进来吧,不要吵到元勿。”

少恭给千觞整理了一个铺位,让他睡觉:“不许放屁咬牙打呼噜说梦话。”

千觞:我睡品那么差吗?

熄了灯,少恭也不管千觞,径自睡了,千觞却开始翻来覆去在铺上烙饼——他睡不着。

有句话叫“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千觞以往喝了酒,便到花满楼去搂着花娘睡,一半也是为了散了酒劲儿,今日他还没散呢,就被赶出来了。

心里像着了一团火,千觞悄悄坐起来,看看外间屋——元勿倒是睡得挺熟,再看看里间屋,少恭盖着薄被面朝墙睡着,似是已经睡熟了,一头漆亮的青丝垂下来,细巧的腰身在薄被掩盖下于乌发中显出完美的轮廓——千觞心里的火腾地就旺了。

像做贼一样,千觞慢慢摸到少恭床边去,心里还安慰自己:坐一坐就好,坐一坐就好,看看就行了。但是真的坐到旁边去——他就忍不住上手了,但是刚摸到少恭的头发丝,他的手就突然被人捉住了:“啊?”

千觞愣住了,少恭握着他的腕子慢慢坐起来:“你要干什么?夜袭?”

“我……”千觞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以往说,你不信,素锦和华裳不是什么好人,花满楼生意好,那是因为给客人喝的酒里都下五石散,让人亢奋一时可以,若长期服用,必然有害——你见谁天天拿朱砂水银当饭吃的?吃久了还会上瘾,若不散了,其害更烈。”

“对不起,少恭,我……”

“你想睡我,是吧。”少恭说得犀利,千觞愣住了,不知道该承认还是否认。

“那就来吧。”少恭点点头,千觞彻底傻住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瞬间狂喜:“少恭你说真的?”

“当然。”少恭干脆起来,干脆得吓人。

千觞抖着手去解少恭的衣带绦结,又被少恭按住了:“你干什么?”

“我……不是少恭你……”千觞被少恭弄得一时天上一时地下,完全摸不透少恭的意思了,“少恭,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少恭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他只是看着千觞,亲手把衣带脱开了。

一夜无梦。

天亮的时候,有官兵吵吵嚷嚷,元勿起来开门,然后到里屋来问少恭:“长老,外面有官兵,口口声声要来抓尹千觞。”

帐子里窸窸窣窣,接着一个大团子就掉下了床,正是尹千觞:“元勿!你你你你怎么直接就进来了!”

“尹大侠毋忧,我知道您昨晚来了,也知道您昨晚和长老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就问一句:您和长老睡得可好?”

“元勿,”少恭的声音懒懒的从帐子里传出来,“多什么嘴,去问问外面的人,找千觞做什么。”

元勿领命去了,这里千觞急急忙忙整理仪容,少恭只披上外袍,不慌不忙,拢了头发,便走到外面。

“长老,官府的人说,昨晚花满楼华裳突然死了,花满楼的老·鸨报了官,说是见尹大侠出入过华裳姑娘的绣房。”

少恭微一挑眉:“华裳死了?素锦呢?”

“就是素锦姑娘发现的,华裳姑娘饮毒酒而死,所以素锦姑娘马上报告了老·鸨。”

少恭也不慌张,随手拿起案前的笔,忝了墨,扯了一张纸条写了几个字,交给元勿:“你出去告诉外面的人,千觞在我这儿,昨晚的事儿,我给他作证。衙门没有确凿证据,也不能随便抓人。再者,你拿着这字条去花满楼,交给素锦,要她跟衙门的人说华裳误服丹药而死,与千觞无关,立刻撤诉。倘若她不肯,就问她:黑曜可好?”

元勿领命而去。

果然素锦看了那字条就乖乖撤诉了,字条上是三个字:青玉坛。

底下署名:丹芷长老欧阳少恭。

如沁派出的人已经到了江都,辗转打听后,敲开了花满楼旁的一座不起眼的小庭院的门:“请问……”

出来迎接的小哥五官清秀,浓眉大眼,只眼神略带沧桑,一身贡缎黑色对襟琉璃钉扣窄袖袍,甩着纯黑的披风,在听到来人的讯问后,脸色变得严整端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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