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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二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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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陵越来了。

屠苏吃了一惊,少恭倒是面色不变,依然从容地站起来行礼:“给皇上请安,请恕臣妾未曾接驾。”

“免了。少恭不必自责,本来也是朕嘱咐他们不要惊扰了你。”陵越又看一眼跟着跪倒的屠苏,伸手来搀,“屠苏,免了,你身子不方便,快起来。”

屠苏看着陵越伸出来的手发愣,印象中陵越除了在冷宫那几天和他亲亲密密,就再也没有主动和他亲近过,搂腰揽腕是从来没有过的,连正眼放在他身上的时候都少。

“苏才人,别叫皇上久等了。”少恭眼角眉梢都带着笑,亲自抬起屠苏的腕子交到陵越手里,“皇上休怪,今日这圣眷实在来得突然,苏才人不曾经过,没有准备,一时也就不知如何应对。”

陵越牵着屠苏起来,屠苏还是不知说些什么,便只好低着头,想着不说话至少不犯错。

“少恭,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听陵越这么说,屠苏知道是在下逐客令,少恭一早就说过陵越今晚打了招呼,要宿在凝丹宫,那么接下来就没自己什么事了,还是早早告退的好,屠苏于是又要跪下去:“请陛下安寝,臣妾……告退。”

他还不惯这么自称,说起来喉头总觉得有点涩滞。

“恩?”

一旁少恭“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苏才人到底不凡,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把皇上向外赶的。”

屠苏抬头,被笑得莫名其妙。

“怎么,少恭,你没跟屠苏说明白?”

“臣妾说了,”少恭笑得花枝乱颤,“臣妾说‘皇上今晚宿在凝丹宫’——凝丹宫又不是只有臣妾一个。”

“你何苦戏弄屠苏。”陵越无奈摇头,对阿翔说:“扶屠苏回去吧,朕今夜陪着屠苏。”

“是!奴婢遵命!”阿翔听明白了,顿时面露喜色,过来搀扶屠苏,“才人,我们回去吧。”

屠苏没料到会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陵越冷落他,突然间陵越又换一张温柔可亲的脸,他不习惯,又恍惚觉得还是身处冷宫的日子,跟自己温柔说话处处关心的人叫“欧阳少恭”。

看着屠苏不知所措中投向自己的眼神,少恭依然面带笑容,他跪下去行礼:“恭送皇上。”又对屠苏说:“屠苏,我察觉你胎气有些不稳,和你心境也有关系。孩子都是喜欢父母在身边的,若是只有你陪着他,他也会觉得不安,如今皇上陪着你,你和孩子都安心些。”

目送陵越挽着屠苏走了,少恭才懒懒地站起来,恢复了日常的冷漠高傲的神色:“元勿,千觞怎么这样慢?”

元勿答道:“长老放心,属下已经得到线报,幽都的灵女大人已经发了消息。”

元勿说的不错,风晴雪刚刚捡着没人的地方,偷偷放了一只信鸽:“快去告诉哥哥,少恭找到了!就在天墉城!让他快来!”

陵越带着贴身侍奉的几个人到了屠苏住的偏殿,一路小心翼翼,寸步不离守在屠苏身边。

直到坐下了,陵越把身边人都屏退,只留阿翔,这才开口问道:“现在觉得身上如何?”

“还好,谢皇上……”

“有什么好谢的,是朕的错,该早些来看你的,耽误了这么久,不是少恭派人来,说你最近不大好,朕不知道还要耽误到什么时候去。若是你出了事,朕怕是要追悔莫及。”

原来是少恭去说的,果然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屠苏想,他自从怀孕之后时常觉得不舒服,御医看过两次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而且他地位卑微,御医们也知道,陵端宫中也传出他在冷宫时的闲话,说还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所以御医们嘴上恭敬,心中也多少有些怠慢,时间长了,屠苏也不愿意再让御医来诊病,不舒服总是一阵一阵的,拖过去也就好了。

“朕有很多事都想告诉你,只是时机不对,一直不能说。如今差不多了,可以告诉你了。也不是为了辩解,只是觉得该让你知道真相。朕第一次见你的确冒用了少恭的名号,也是逼不得已,因为朕怕走漏了消息,让人知道朕并未出去祭天,而是躲在宫内。”

“祭天?”

“对,就是中秋那次。朕想查实宫中一些人和事,但又怕有人早有防范,所以就对外宣布出去祭天,实则躲在宫中,趁某些人放松警惕好着手调查的。”

“皇上没有去祭天?”屠苏觉得奇怪,“可红玉姐说皇上去了啊。”

“去的不是朕,是少恭,他替朕去的,掩人耳目,阿翔也是他在路上遇到,接回来的。”

屠苏这才明白为何当日在太后面前,少恭竟能面无惧色地说“我没有作案时间”,又说“再找一位证人来”,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被冤枉。

“所以朕在太后面前见到你的时候,不敢和你相认,实话说吧,朕那时候也怕得很呢,怕你懵懂不知利害,把实情说出来,当场指认朕,那之前和少恭安排的计划就全完了。”

“红玉姐叮嘱我不要乱说话。”

“红玉的确聪明,”陵越感叹着,“也多亏你当时什么都没说,朕才逃过这一劫,朕心里是感激你的,可是朕依然不敢亲近你,这宫里到处都是人精,他们若看出破绽,朕连自身都难保,更不要说保住你了。”

“那现在为什么……”

陵越长长叹了一口气:“自从冷宫一别,朕很挂念你,天天都犹豫要不要去看你,直到最近,少恭说时候差不多了,你当才人也当了一阵子了,他也天天做戏给别人看装作在朕面前极力举荐你的样子,这个时候朕来看你,别人只会说朕是被‘贤良’的恭贵妃说动的,不会怀疑我们本来有什么瓜葛。”

“少恭是个好人。”屠苏诚心诚意地说,“他为了我,也真的尽力了。”

“……屠苏,你太天真了。少恭他可算不得什么好人。你以为他那么好心,一切为了你?才不是,他也有好处的,借此博一个‘贤良大度’的名声,陵端和陵川就更不好离间什么,太后也挑不出他的错。”

“可毕竟少恭还是帮到了我啊。”屠苏睁大了眼睛,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白兔。

“他这个人一点亏都不会吃的。屠苏,你不是想知道他的事吗?朕给你讲讲是怎么遇到他的。”

陵越遇到少恭,是在衡山。

那时陵越正微服出巡,碰上少恭和元勿被一伙山贼打劫。

陵越没有热血地出手相救,而是和手下暗卫之流一起躲着看热闹。

少恭对山贼头子说自己是天下最好的琴师,古琴能弹出电子琴的调调,而且自己一拨琴弦,就会有人躲在角落里开始唱“爱上一个人我们都没有错”。山贼头子当然不信,少恭就说那我给你弹一曲来证明一下,一炷香时间为限,元勿,点香。

古琴当然弹不出电子琴的调调,而且也没有人会躲在角落里唱歌,得多么傻叉才会相信有这种可能啊。

山贼头子发现自己身体僵硬不受控制,而且弟兄们也都僵硬了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他最后默默为自己的智商点了个蜡。

在少恭和元勿一起将山贼都扔进水里去喂鱼之后,陵越从藏身之处转出来了,鼓着掌:“这位仁兄不仅气度不凡,手段也不凡啊。那山贼虽然要打劫你,可毕竟没伤你分毫,你却把他们活生生扔到水里去了?”

“哪里哪里,和皇上比起来,草民的段位还差许多。”

陵越带来的暗卫听到这话大概都在心里吃了一惊,能一眼就认出陵越身份,还这么淡定从容直接说出口的人,在这世上也不多。

元勿听了少恭的话,脸上倒也没什么表情,像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跪倒行礼,说“参见皇上”,然后也不等陵越说话,自己又站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陵越饶有兴味看着少恭。

“我那支香是有毒的,除非是服食过清骨丹的人。但清骨丹只有天墉城有,历任皇帝才吃,用以祛万毒。太上皇年纪已经大了,不会是你这个样子,你只可能是当今皇帝。”

“说得好,小看你了。但你不是也没事?你难道也吃了清骨丹?这么说——你是幽都的人?”

“皇上果然圣明。”

“无关圣明。清骨丹虽然只有天墉城有,但是鉴于幽都和天墉城的关系特殊,不少皇后嫔妃都是出身幽都,所以恩宠殊遇,历任幽都继承人年满十岁的时候,会由天墉城下赐清骨丹,你刚才也点了香,自己不是也没事么?你也吃了清骨丹。只是——幽都下任继承人来天墉城觐见过,朕见过他,不是你。”

“我的确有幸见过这种奇药,一时兴起就仿制了几颗。”

“说得轻巧,天墉城为防外人仿制,在药方上不知下了多少工夫,你既然能仿制,必然有非凡的手段了。”

“过奖了,不过平生小可。”

陵越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少恭,对方那一身杏黄色缭绫金排扣的广袖长袍和微露的缭绫软靴让他了然:“朕大概知道你是何人了,广陌也真是不知珍惜。”

“皇上已经知道了,欲待如何?”

“如何?自然是让广陌来捉你回去。”陵越半开玩笑。

少恭却渐渐敛了之前的淡漠态度,严肃起来:“皇上何必如此?我记得天墉城一向不插手幽都内务。”

“若要朕不插手,朕有什么好处?”

“皇上想要什么好处。”

陵越看着少恭,看着他顾盼之间,眼波流转,心中一动:“我如今不是皇帝,只是一个大家族的当家,家大业大,人口也多,内房没个人打理,主母还是上一代的,好多事情精力不济,都顾不过来。”

“明白了,”少恭说,“我愿意去为您打理,只为换一个栖身之所,还请当家人收留。”

“可以,只是有一样,我家的房子——有些多,也有点大。”

陵越说得不错,后来他带一行人回到天墉城时,面对天墉城高耸的城门,少恭抬起头,略微眯起眼看了看落日的背景,偌大天墉城在这背景里沉重地沉默着,鸦雀无声。

“这房子是有点多,也有点大。”

进了天墉城外城门,少恭却不肯再走了,他似笑非笑看着陵越:“当家的,我该以什么身份进门呢?先说好,你的总管,我是不当的。”

陵越也笑,吩咐道:“来人,着礼部拟旨,册欧阳少恭为贵妃,主六宫事,准备册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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