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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十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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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蒙灵谷总算不是全灭,好歹留下一个孩子,这孩子就是韩云溪,听他说的话就知道了。等他再醒过来,吃了一碗粥,一块软糯香糕,紫胤就问起他乌蒙灵谷出事前中后的情况,云溪说了事前的异状,幽都也派人来,后来出事了,自己如何被母亲藏起来,一同藏起来的还有焚寂,最后他听了娘的,待外面没声音了再逃出密室,东躲西藏了好些日子,因为那些戴面具穿黑衣的凶手事后似乎也一直在搜索他和焚寂,他饥一顿饱一顿,全部心思都在躲藏上,被紫胤发现那天,他实在是走不动了,想着还不如让那些人来杀,也省得担惊受怕,所以就在路边睡过去了。

但云溪一个字也没提那个白衣的陌生美人。

紫胤听了云溪的讲述,从坐榻上站起来,踱了几步,突然转身吩咐红玉:“不骑马了,备一辆车,从现在起,全军尽快返回天墉城,中间只在幽都略停。不要耽搁——给陵越传信,让他到琴川的行宫迎接,人马到了那里再好生歇;再派人告诉皇后,朕要带着韩云溪回天墉城,让他早些准备。”

“是。”

韩云溪小小的眉头微蹙看着紫胤,紫胤也看着他:“云溪,你额前那胎记似乎很不寻常。”

“回皇上,我没有胎记。”云溪眨巴眨巴大眼睛,不像说谎。

紫胤眯起眼睛看了看,觉得胎记的颜色没有白天看的时候那么深了:“传医官。”

医官来了,细细把了半天脉,最后满头冷汗地跪伏在地上:“皇上恕罪,臣等才疏学浅,不识此等脉象,只觉确实与平常人不同,是何等病症该如何医治,臣等不知,不敢乱治,请皇上到了行宫,多召医术高明的御医会诊,或可有医治之法。”

“难道……”紫胤挥手让他们退下,又看了看云溪头上的胎记,觉得一会儿工夫,颜色似乎又浅了一些。

紫胤的车仗出现在琴川行宫前的大道的时候,陵越已经带领文武百官在那里迎接了。内侍的尖嗓门听起来特别让人不舒服:“陛下回朝,百官跪迎——”

金九龙衔珠朱缨华盖七香八宝朱轮车稳稳在宫门口停下,陵越带头:“恭迎父皇(皇上)圣驾。”

内侍挑起秋樱色镶珠绣团龙缝缀瑿珀的帘幛,紫胤从里面出来了,急急忙忙赶了两个多月路,他神情也有些憔悴,裹着一件雪青色厚缎大氅,袖口领缘镶着群青色底子织祥云滚边宫缎,一条五爪过肩龙是捻了银线和白孔雀羽织成的,一头一尾从前襟探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着和人一样的没精打采。

陵越抬眼看了看父亲,大吃了一惊,印象中紫胤总是个沉得住气有威势的君王,日常虽不奢侈,但吃穿用度都带着皇家的气派,今日这装束似乎是太素了些,透着冷清。

底下文武百官还都跪着呢,陵越也跪着,等着紫胤按例说“平身”,可眼巴巴等到内侍扶紫胤下了车仗,紫胤也没提这句话,十分反常,陵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好等着,红玉也走了过来,接过紫胤随手解下的大氅,吩咐从人准备膳食沐浴,服侍着紫胤便要进入行宫。

“陵越,抱他去那边休息,不要假他人之手。”将要迈入行宫,紫胤似乎终于想起了陵越还在下面跪着,回头叮嘱了这么一句,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陵越莫名其妙,刚想问是谁,就见红玉回身对着车仗给他使了个眼色,陵越马上心领神会:“是,父皇。”

华盖大车还停在原地不动,拉车的四匹白马高矮胖瘦全都一样,全身雪白的毛一根杂色都没有,配着朱缨瑶饰,训练有素,温顺知礼,看见陵越走来了,都微低着头,轻轻喷着鼻息,没有一个敢撒野的。

陵越掀开了帘子,看见角落里躺着一个十岁大小的孩子,面容如同瓷玉般精致,额头一点朱砂记,凤睫闭合得紧紧的,盖着“百子嬉春”图案的软缎被子,这应该就是紫胤之前说过的要带回天墉城的韩云溪了,陵越都知道,可他自己也说不清,心跳怎么好像漏了一拍,然后又跳得很快。

没人告诉陵越,这其实是心脏早搏,属于心律不齐的临床表现么?

韩云溪睡得正香,陵越也没叫醒他,轻轻掀开被子,有点意外韩云溪穿的还是乌蒙灵谷风格的服装,也不大干净,显然是一路跟着紫胤往回赶,都没换过。

红玉也是越来越懒了,就算紫胤不注意,她怎么也不知道给云溪换一身,陵越一面在心里吐槽,一面轻轻把云溪抱下车,车外面跪着的官员这时候都起来了,看着太子抱了个孩子出来,礼部的官儿先凑上来:“殿下,大巫祝之子,云溪公子的住处已经安排妥了——“冰壶秋月”,月秋宫,下官领路。”

陵越却改了主意,紫胤交代的那一句“不要假他人之手”看来另有深意,于是陵越摇了摇头:“他还没醒,先去我的松兰苑吧。让人烧水送到我那里,再准备一套干净宫装,吩咐厨房备两碟点心,一份红豆莲子羹,多放点桂花白糖在里面。”

大多数人觉得太子对韩云溪有点反常,但很少有人知道太子今天的心情其实挺差,起大早准备迎接圣驾回銮之前,陵越刚刚还跟端良媛吵了一架。

也没吵起来,是端良媛单方面在闹脾气,陵越说了几句,便出门了。

现在端良媛正带着宫婢肇临还有陵川在皇后这儿哭呢。

“我都病了两天了,就想要吃个榄仁擘酥卷,说了两次给他,他都不理,我让肇临去厨房问,厨子却回什么‘太子吩咐,这几日专心预备皇上回銮,府里的用度顾不上,一概先将就些。除了一日三餐,按流水牌子来,多余的点心都不许做,不得生事。’姑母您听听,吃个点心还生事了!我心里难过,两日没吃饭,他连问也不问!”

涵素听得心里烦乱,戴对窟嵌妃色碧玺和玻璃种正阳绿戒面儿的金戒指的手上绞着青莲色双凤牡丹销金帕,忍不住斥道:“你也忒不懂事了!我当是什么,原来为这个也值得哭的!”

陵川也在一旁劝:“良媛,现在万事以皇上回銮为重,太子又担着国事,一时分不了神,也是平常。皇后这些天本来就事多,我们早些回去吧。这些事,教训那些惫懒的奴婢也就是了,还不至于让皇后操心。”

涵素听了陵川的话,叹道:“正是,陵端你什么时候能有陵川一半,姑母也就不必如此劳心了。”

陵川听说,便顺水推舟,接过话头,走上一步说:“端良媛和奴婢也想着皇后这些天劳神,亲自动手炮制了些人参、麦冬、远志,想着熬三味安神汤和养心粥给皇后送来,没敢用下人,明日就带来兰蕙宫——这乌蒙灵谷当真是不让人省心的。”

“陛下重情义,当年的韩氏到底是从天墉城出去的,陛下还念着旧,御驾亲征,也不奇怪。”

“哼!好在那个韩休宁已经死了,姑母现在也就不用担心。不然接回来,不知道还要出什么乱子,真是个倾乱不祥之人,连生的儿子,身世也不清楚——”

“陵端!”涵素喝到,玉掌拍上了身前小几,“不许胡言!你年纪尚轻,懂得什么?韩休宁是陛下认的宗室公主,你怎么敢妄议!至于后宫——陛下怎么安排,听从就是了,捕风捉影的事,不准在宫里乱传!”

陵川听着,知道涵素表面上是责斥陵端,实际还是回护他。

陵端却不懂姑母一片苦心:“什么捕风捉影?好好的千秋节,怎么就突然有人说起接这母子回来?皇上还留中不发,大有赞成之意,韩云溪身世简直昭然若揭。依我看,若不是韩休宁早死,现在说不定已经站在天墉城,母凭子贵,册了皇后了,哪还有姑母和我们的容身之处?纵然她死了,她那个儿子还不是被皇上带回来了?想必是要封王的,说不定和太子平起平坐呢!”

涵素被陵端一番话气得说不出什么来,陵川转过来,态度倒平和,对陵端说:“良媛说的不是没道理。这韩云溪必然深得圣心,不然也不会带回天墉城来。不过,若说是这韩云溪会动了太子的根本,依奴婢看,倒不大可能。良媛请想,这韩云溪和其母韩氏在乌蒙灵谷待了十年,若是皇上真有心给他们母子一个名分,不早就给了,还用等到现在?花了十年的工夫,皇上都没打这个主意,现在就更不会打了。不过——”陵川又看向涵素,“皇后,这韩云溪是韩休宁唯一的骨肉,又被皇上亲自带回抚养,看来的确非比寻常,说不定坊间的流传——您要早做打算。”

婢女端上了贡尖,又纷纷退下了。涵素轻轻用茶盖将浮沫拨到一边去,慢慢啜了一口,君山银针的甜爽此时在嘴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便又慢慢放下,开口道:“坊间什么流传,本宫不曾听过。本宫只知道皇上对云溪必有安排,无论是什么安排,本宫都乐见其成,必然全力辅助陛下,让后宫安定。你们不准说那些道听途说的事,早些退下吧。待太子回宫,陵端,你不准再使性子。”

陵川本意是从皇后这里探出些口风,却没想到皇后一丝也不露,当下也只得随着陵端告退了。剩涵素一个人在兰蕙宫里细细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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