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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小产真相,明楚国出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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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这血流不止?”付静晗看着顾昕之一副把身体里的血流干的态势,忍不住出声提醒着。

“回郡主,世子妃有血崩之势!还请赶紧结束大婚之礼,臣等好为世子妃救治!”另外一名太医禀告道。

“你们觉得本世子还能和她大婚?”付景萧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顾昕之,声音极为狠辣地说道。

“萧世子这是何意?”明流觞挑眉,看着付景萧,“她肚子里的种本皇子已经帮你除去了,萧世子安心享受便是!”

众人看着这明楚七皇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想着这男人当真是冷心冷清,有这么残忍地将自己的孩子踢掉结果还这么说的?

这顾小姐当真是可怜。

“七皇子当真让本世子打开眼界!”付景萧冷哼一声,极为讽刺地看着明流觞,“都说是虎毒不食子,七皇子这么干脆地踢掉了自己的孩子,这种风度当真是令人惊讶地狠!”

“萧世子说笑了,这女人早就不打算跟着本皇子了,否则也不会请命来天乾和亲不是?至于这个孩子,就算是本世子不除掉,她也不会留下,左不过都是一个亡魂罢了!”明流觞看着地上的顾昕之,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萧世子已经和顾小姐行完了交拜之礼,便是不争的夫妻,就算是发生这样的变故也不是可以预料到不是?难不成萧世子这是要抗旨了?还是对我明楚的太子玉令不满?”楚嵘峥开口,加了一把柴上去。

付景萧忽然勾唇一笑:“既然如此,本世子大可以休妻!这样如何?”

“顾小姐是明楚和亲之女,非七出之罪不可休妻。萧世子是要以哪一条休妻?”楚嵘峥步步紧逼,厉声问着付景萧。要是顾昕之被休,丢的不光是镇国将军府的脸,还有它明楚的脸,所以,他断断不可让付景萧休妻。

看着付景萧抿唇不语,似是在思量,楚嵘峥再次开口:“无子、淫泆、不事姑舅、口舌、盗窃、妒忌、恶疾为七处。顾小姐之前已经与七皇子断了联系,自然构不成淫泆,要是现在萧世子赶紧为顾小姐找一间屋子医治的话,想必也构不成恶疾。不知萧世子觉得,哪一条合适?”

“之前本皇子确实和此女有交情,但是此女已经和本皇子一刀两断,有书信为证!本皇子此次前来,不过是亲手斩断本皇子留下的罪孽罢了,至于此女以后如何,已经和本皇子桥归桥,路归路,毫无干系。”明流觞说着,自袖中取出一张书信,递给老皇帝。

老皇帝接过来一看,极为清秀的字迹,一看就是出自女子手笔。

“七皇子在上,小女昕之,才不及满,蒲柳之姿,得七皇子垂青已是庆幸。但七皇子昂藏七尺,胸壮壮志,断不是小女子可并肩共之。既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承蒙错爱,无甚幸尔。”

老皇帝目光扫过这张纸,盯着下边的落款看了半晌,随后强壮镇定地将信还给了明流觞。

明流觞接过,随后将那张纸扯成碎片,就想是扯断了心中最后一丝感情一般,扬手洒下,白色的纸张在铺天盖地的红色之中极为明显,有几张落在顾昕之身上,相是纷纷扬扬的白雪一般,平添悲情。

老皇帝一双老眼盯着明流觞和楚嵘峥看了半晌,最后沉声开口:“将世子妃带回新房救治!”

一锤定音,几人欢喜几人愁。

喜婆们七手八脚地将顾昕之抬着去了新房,两名太医跟着去了。

“皇上,这……”贤王妃张嘴,嗫喏的想说些什么。

“朕记得不错的话这是贤王妃娘家的人。”老皇帝看着贤王妃,眼中看不出神色。

贤王妃一怔,随后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垂首道:“臣妇必定细心待之!”

老皇帝点点头,转头看着付景萧:“顾小姐本来是萧世子的表妹,现在更是亲上加亲,无论如何,以后都是萧世子的世子妃,望萧世子尽人夫本分!”

付景萧看着老皇帝半晌,随后接收到贤王妃的一个眼神,垂首道了声是,退下去了新房。

一张大婚发生了这样的变故,谁也没有料到,但是该进行得依旧还要进行,贤王于是下去招待客人了。

一下子院中再次热闹起来,众人开始划拳吃酒,一下子觥筹交错声不绝于耳,又是一片和乐之景。

“明七皇子不如和朕回宫,朕也好尽地主之谊。”老皇帝看着明流觞,威严说道。

“本皇子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多谢明楚皇帝招待!”明流觞欠身一礼,拒绝了老皇帝的盛情。

老皇帝也知不可强留,于是只得点点头,明流觞转身离去。

“华儿好好招待楚世子!”老皇帝朝着乐正华吩咐了一句,紧接着跟着贤王去了主席。

贤王府前院一片热闹和乐之景,但是后院却是乌云密布。

两名太医本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来的路上也听喜婆说了个大概,瞬间觉得心脏都像是停止了跳动一般。

这世子妃怀的是别人的孩子?两名太医擦擦额头的汗,战战兢兢地为顾昕之诊治着,不敢看屋内气场极低的付景萧一眼。

“她活不了了。”付景萧忽然出声,两名太医未知一震。

“她活不了了!”付景萧一拍桌子,声音大了几分。

“是!是!”两名太医弯腰,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救活他!”门外传来一个声音,紧接着便看到乐正恒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

付景萧皱眉看着乐正恒,抿唇没有说话。

“你失态了!”乐正恒坐在付景萧身边说了一句,紧接着转头看着两名太医,“用最好的药,保她身体无虞。”

两名太医抬头看着付景萧并没有反对,赶紧低头应了,开始了新一轮的救治。

“知你不愿,但是毕竟是镇国将军府的人。”看着付景萧阴沉的面容,乐正恒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镇国将军府?”付景萧冷嗤了一声:“当真是厉害得不行了?”

“是厉害的不行了!”乐正恒点点头,极为认真地看着付景萧,“这女人还有用,且先留下。”

“你还真认为我贤王府要指着一个镇国将军府才行?”付景萧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乐正恒,唇角凉薄的弧度,极为骇人。

“但是还有一个付景渊。”乐正恒开口,“你觉得付景渊会放过你们?”

“贤王府惧他?”

“你以为他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拿捏的废物?废物能入祁门?废物能和颜门扯上关系?”乐正恒平静地道出了几个事实。

付景萧抿唇不语,但是眼中的不甘极为明显。

“或者你认为付景渊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会放过贤王府?或者是……放过以前对他极‘好’的你?”乐正恒轻轻敲着桌子,瞥着付景萧说道。

付景萧面色一僵。

“光是一个皇室就够了,现在还有一个付景渊或者说是一个祁门,你认为再得罪了镇国将军府也是无所谓?”

听着乐正恒步步紧逼的话,付景萧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沉静半晌。

由于乐正恒用的是传音入密,房中的喜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见到恒世子进来之后就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只是发现萧世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是什么情况?

“好好盯着乐正丰!”付景萧半晌冷静了下来,冲着乐正恒吩咐了一句。

从上次付景渊打伤了侍卫离开之后,他们就发现了乐正丰的不对劲,但是这一段时日的观察,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还以为是他们的错觉罢了。

但是乐正丰上一次实在是反常,他们依旧放不下心。

宁可错杀一百,不肯放过一个。这是几人秉持的宗旨。

乐正恒点头。

“好好照顾她!”付景萧冲着里面的人吩咐了一句,去前院敬酒了。

瞬间感觉那股威压不在了,房中的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忙脚乱地救治着床上的女子,整个房间内都是浓重的血腥味。

“果真是一出好戏!”院中林间一颗大树后边,原沧啧啧嘴说道。

“那是,姑爷说有好戏,就一定有好戏!”文兰笑着赞同了一句。

随后二人足尖轻点,朝着贤王府之外而去,飞身落到院外的两匹骏马之上,打马朝着祁山方向而去。

季云舒听着文兰和原沧两人绘声绘色地将当时的情况描述了一边,饶有兴趣地挑眉:“这顾昕之当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什么意料?”付景渊搂过季云舒,温声问道。

“未婚先孕啊!”

付景渊刮了一下季云舒秀气的鼻头,笑着道:“你还真以为顾昕之是未婚先孕?”

季云舒愕然:“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付景渊摇头,一双凤目幽暗深沉:“顾家门风极严,顾昕之是嫡系小姐,自然不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那是如何?当时我们都看到那顾昕之确实是小产了。”文兰也停下了嗑瓜子的动作,疑惑地问着付景渊。

付景渊轻笑出声,极其雅致,面白如玉,破冰出莲:“世上医术高超之人多的是,别说是一枚小小的假孕药丸。”

“你说是有人陷害顾昕之?”季云舒一下子明白了付景渊的意思,一双水眸光彩涟涟,“是谁?”

付景渊笑而不语。

季云舒了然:“当真是有本事。”

原沧自然和付景渊也是心意相通,于是问道:“那那位明楚的七皇子是怎么回事儿?”

“若非如此那顾昕之的孩子哪里来?石缝里蹦出来?”付景渊挑眉,看着自己属下疑惑的样子,极其不厚道地嘲讽着。

“不是!”原沧摆了摆手,“我是说随便找一个人不好了,居然是明楚国七皇子。”

“若非明楚国七皇子谁敢在喜堂上对顾昕之大打出手?”文兰倒是十分地明事理,好心地给原沧解释道。

付景渊点点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顾昕之以后的日子里都膈应着付景萧,让他一看到顾昕之就想到今日的耻辱。若非是明楚七皇子的话,顾昕之怕是当场就毙命了。”

季云舒浅笑,看着付景渊,“你倒是有本事,明楚的七皇子都请得动。”

“我当然没这个本事。”付景渊摇摇头,“不是我请的,我不过是通风报信一下而已。”

“通风报信?”

付景渊颔首:“明楚那么多皇子我不找,为何偏偏找七皇子?”

“你的意思是七皇子和顾昕之是真的有事情?”季云舒想着这倒是稀奇了,有着心仪之人还能去和亲?还在寿宴上对付景渊表明心意?

“七皇子和顾昕之的感情在明楚不是什么秘密,两人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只不过是后来郎有情妾无意罢了。”付景渊神神叨叨地感叹了一句。

“说明白点!”季云舒一神胳膊捅了捅付景渊,想着又有八卦听了。

看着季云舒荡漾着好奇的水眸,再看看文兰和原沧亮晶晶的眼睛,付景渊无奈叹了口气,温声道来:“镇国将军府在明楚地位非凡,所以自小的时候顾昕之就经常入宫,所以和七皇子也极为舒适。顾昕之长得好,七皇子也是少年英才,所以相互倾心,甚至外人都在说顾昕之一定是未来的七皇子妃。”

“但是明楚太子极为优秀,储君之位无可撼动,而七皇子又无意于皇位,顾昕之心高气傲,自然不肯屈居与一个区区的七皇子妃,所以后来与七皇子决裂。”

付景渊凤目中闪过一丝幽深迷离,接着说道:“七皇子对顾昕之感情是真的深,当初和顾昕之决裂之时,放下皇子身段去镇国将军府外边站了三天三夜,最后体力不支病倒,醒来之后又跑去了镇国将军府找顾昕之,但是依旧被拒之门外。”

“明楚皇帝大怒,心疼儿子,要责罚顾昕之,但是七皇子苦苦哀求,所以明楚皇帝对顾昕之也没有什么动作,或许里面可能还有镇国将军府的原因在里面。之后明楚皇帝对七皇子好一通说教,太子也是一顿责骂。从小七皇子和太子感情就极为深厚,对太子的话也是言听计从,所以看起来,似乎是对顾昕之死了心。”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季云舒忍不住问了一句。

“去年。”

“不过是一年的时间,够七皇子放下这么些年的感情?”季云舒皱眉,很明显的不信。

“自然不会。”付景渊摇头,忽然笑得风花雪月,“你我不过是一面之缘两年都忘不了,别说他们自小的感情了。”

季云舒脸一红,瞪了付景渊一眼:“别岔开话题,然后呢?”

“然后啊……”付景渊声音清润,宛如夏日山谷带了阴凉潺潺而流的山泉,滋人心脾,“也许顾昕之前来天乾和亲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或许还有她在寿宴上对我表明心意,让这位七皇子彻底地死了心。”

“我倒是觉得那顾昕之对姑爷只是一种倾慕,见到姑爷风华绝代,腹有乾坤,于是忍不住想把这样的男子据为己有。毕竟姑爷也说了,那位小姐心高气傲,必定是要嫁一个好男儿。”文兰分析了顾昕之的心理,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人家连名粗和七皇子妃都当不得,何况你家姑爷,不过是贤王府一个不受宠的公子罢了。”季云舒摇摇头,倒是不甚同意。

“那可未必。”文兰挑眉,“当时姑爷的风华气度,明眼人一看就不是常人,那顾昕之不傻,自然看得出。也许她是赌了一把,但是想不到,被姑爷给拒了。”

“我觉得文兰说的倒是有理。”原沧也接口,大有夫唱妇随的味道。

“贤王府再天乾的地位极高,既然不能嫁给姑爷,就算是嫁给贤王世子也是可以,毕竟贤王世子的名声也是极响的,自然比明楚七皇子要好上许多。顾昕之此举也不算是亏。”文兰接着说道,一副极为了然的语气。

“文兰看人当真是明白。”季云舒水眸看着文兰,笑着赞叹了一句。

“跟小姐学得。”文兰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不过今天那七皇子的举动,当真是让顾昕之出乎意料了。”想着刚才两人的描述,季云舒接着说道。

“我觉得也是,今天在喜堂之上,顾昕之都大呼七皇子的名字了。”

季云舒冷笑一声:“莫不是她还以为经过这些事情七皇子还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痴情郎?大呼其名,怪不得惹来一顿好打。”

几人点头,对季云舒的话极为赞同,想着那顾昕之当真是把自己太当回事了,难不成众人都要围着她转才好?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那药是什么时候下了的?”季云舒想到了刚才付景渊提到的药。

“你当我无事不知?”付景渊挑眉,有些哭笑不得。

季云舒吐了吐舌头,她已经习惯了,有什么问题都懒得想,直接向身边这人求证。

“最近变懒了。”付景渊揉揉季云舒披散着的长发,笑着说出一句,“不过我喜欢。”

文兰和原沧十分牙疼地闪人了,想着小姐和姑爷这每天什么都不干了,天天在这院子里面腻味着,志气都去哪里了?

“不知不觉都秋日了。”季云舒眯眼,懒懒靠着付景渊说道。

付景渊颔首:“我们来这里已经半月,确实是秋日了。”

“你说过给我煮菊花茶。”季云舒忽然支起了身子,看着付景渊,眸子亮晶晶地说道。

“再有些时日,菊花开地再好一些最好!”付景渊笑着看着季云舒,温声道,“我没忘记。”

季云舒一下子笑开了,像是一朵蓦然绽开的秀荷,极其清丽绝伦,隐隐还有几分脱俗的味道。

付景渊看得一阵意乱神迷,忍不住俯身往下,想要攫住那一抹樱唇。

“表哥表嫂!”夕月忽然冲了进来,不料直接看到的便是少儿不宜的一幕,赶紧捂着眼睛转头向着门外冲去。

“回来!”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付景渊的声音,夕月的脚步生生地止住了。

看着夕月抬着手臂不敢回头的样子,付景渊轻咳一声:“过来坐。”

夕月调整了一下面部神情那个,眼睛看着脚前三尺的地面,目不斜视地走了过来。

季云舒从付景渊怀中坐两人起来,旁若无人地整理着微微有些凌乱的长发,但是面上的一莫嫣红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

“什么事?”付景渊知道夕月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于是直接进入主题问道。

夕月垂头看着面前的石桌,像是要盯出一朵花来一般,半晌开口:“刚刚接到消息,明楚出兵临风了。”

“嗯。”付景渊应了一声。

夕月继续盯着,数着大理石上的纹理,再次开口:“阮霞回了临风。”

“嗯。”付景渊再次发出一个单音节。

夕月一愣,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数到了哪里,只得从头重新数:“不知表哥有何打算。”

付景渊沉默半晌:“没打算。”

嘎?夕月终于抬起了自己尊贵的头,看着付景渊平淡无波的脸,再次问道:“阮霞都回去了,那明楚岂不是可能败?”

“我说过我想让明楚胜了么?”付景渊挑眉,看着夕月纠结的小脸,开口说道。

夕月一下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开玩笑的。”季云舒好心地为夕月解释道。

夕月露出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瞪着付景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别那么看着我。”付景渊斜睨着夕月,“你这次来了必定就是有主意的,不如说来听听。”

夕月嘿嘿笑了两声:“知我者表哥也。”

付景渊没有说话。

“我想去助明楚。”夕月开口,付景渊面色不变,没有丝毫惊讶。

“理由。”

“我想试试阮霞的能耐。”夕月想着,和祁门的人过招,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好么?

“还有。”

“自然不是让阮琴好过了。”一想到阮琴可能和当年姚家的案子有牵扯,她就恨得牙痒痒。

付景渊思量片刻:“准了。”

夕月欢天喜地地下去收拾了。

季云舒想着夕月有一个无比娴静的外貌,但是内心却是万分不甘寂寞的,每天跑来跑去的,没有一点儿吃不消的感觉。

“夕月对阮霞,谁的胜算大一点?”季云舒忽然升了一个主意,声音清凉地朝着院外吼了一句:“你们几个都给我进来!”

一下子几道身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飘了过来。

“少夫人什么事?”最好事的阮霞开口,眸光亮晶晶。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儿。”原沧看着季云舒贼兮兮的表情,开口说道。

“我觉得肯定是有意思的事儿。”千媚一副极其了解自己主子的语气说道。

季云舒赶紧出言,将夕月要去对战阮霞的事情说了一遍,紧接着开口:“你们说谁赢,我们来下注!”

下注?从付景渊和季云舒这里赢东西?几人的眸光一下子亮了起来。

------题外话------

来来来,下注~我做庄,乃们押谁赢?

这几天在补作业,更得少了一点儿……==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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