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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前来送礼,顾昕之小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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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而来的两个人对于打断别人的婚礼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都面上挂着浅笑地看着众人,对于成为众人的焦点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咳咳,大家这么看着我们,我们可是会不好意思的。”原沧掩唇轻咳了一声,笑得一脸灿烂的说道。

“你们前来干什么?”付景萧沉着一张脸,面色十分不善地看着两人问道。

“贤王世子怎么着也是我家公子以前的兄长,现在贤王世子大婚,于情于礼我们都应该前来送上一声恭喜不是?”原沧把玩着手中的一个锦盒,挑眉说道。

“谁是你们主子的兄长?付景渊已经被驱逐出贤王府了!”贤王妃自然可以看出这两个人是前来搅局的,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对对,王妃要是不提醒的话我都忘记了,现在我家主子可是祁门的人,确实和贤王府没什么关系!”原沧点点头说着,“但是我家主子仍然记得贤王府的声誉之恩,但是现在贤王府的待客之道却是这般,是不是有失礼数?”

大殿众人一下子都明白,人家不计前嫌地来送贺礼,贤王妃没有招待不说,还这般的说话,很明显是失了礼数,贤王世子云端高阳,怎么会这么不知轻重?

看着大殿众人的神色,原沧脸上没有了以往的吊儿郎当,环视众人一圈接着开口:“莫非,贤王府这是在向祁门挑衅了?”

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上去,众人心中都颤了几颤,和祁门作对,这是活腻歪了的节奏么?

“这位公子说笑了,我们怎么会和祁门作对?不过是他太过惊讶罢了,祁门的贵客,请上座喝杯茶!”贤王妃一下子回了神,面上挂了得体的浅笑,站起身朝着众人一示意。

“喝茶就不必了,我们是来送礼的,送完就走!”文兰开口,声音清淡地打断了众人的话。

“不知这位姑娘是……”贤王妃看着文兰问道。

文兰是季云舒的贴身婢女,贤王妃自然是识得的,但是目前这么问,很明显是故意的,想要给文兰难堪,如果文兰说了自己是季云舒的婢女,那么必定会引来众人嗤笑。

季云舒和相府断绝了关系,和付景渊一起被驱逐出了贤王府,但是逍遥子只是收了付景渊并没有收季云舒。他们不敢找付景渊的麻烦,大可以把这火气转到季云舒身上。

文兰挑起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贤王妃,半晌清淡开口:“颜门文兰!”

“是颜门的兰姑娘!”

“祁门和颜门都来了人,真是贤王府的福气啊!”

“我就看着这位姑娘不同寻常,原来是颜门之人!”

一下子底下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将前来的两人抬到了一个高度。

原沧一脸坦然地受了众人的奉承,笑得一脸春花灿烂。

原来那个季云舒是颜门的人!贤王妃这才明白了为何季云舒一直是那么有恃无恐,原来是有靠山的!

“两位不是说是前来送礼的?不如让我们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一边观礼的乐正丰摇着折扇,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开口说道。

原沧转头瞟了乐正丰一眼,颇有深意地一笑,紧接着打开了手中的锦盒,递给了一身大红色锦服的付景萧:“这是我家主子送萧世子的新婚贺礼!”

文兰接口说道:“这可是出自锦绣阁阁主之手,平时有钱买不到的东西,萧世子可要好好珍惜才是。”

付景萧见到锦盒里的东西之时,一张俊脸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脸色铁青,握着锦盒的手隐隐颤抖。

众人都伸着脖子向着锦盒里面看着,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今天的新郎官这么失态。

锦盒里是一直小巧的绣鞋,比普通女子的绣鞋还要小上几分,拖在手里,更显得那锦绣生光,针脚极为细密,上面的两只交颈鸳鸯栩栩如生,红色的底缎,金黄的绣线,绣鞋前段还镶着两颗龙珠,一看就极为贵重。

这绣工也好,绣品也好,只是在人家大婚送一双鞋子,真的好么?

“二位,你们觉得在大婚之日送鞋,合适么?”乐正华看着那小巧的绣鞋,嗤笑了一声。

一般人都知道的道理,难不成付景渊和季云舒不知道不成?大婚送鞋,就是这么点儿教养?

“我知道景渊也许怨我们,但是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景渊用的着这么报复我们么?”贤王妃看着那绣鞋,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极为不好看。

“而且这是圣旨赐婚,两国联姻,景渊这么做,打的不光是贤王府的脸,还有皇上的脸面和明楚的脸面啊!”贤王妃用帕子捂着嘴,一脸担忧地说道。

果真上首坐着的老皇帝听到贤王妃的一句话之后面色变得极为不好看。

楚嵘峥倒是淡定地很,没有因为贤王妃的话有什么表情上的变化,只是看着那一双绣鞋,神色不定。

“母妃,二哥礼物一定是有原因的!”付静晗虽然也是一头雾水,但是依旧开口说道。

“你只有一个哥哥!”贤王妃瞪着付静晗,打断了她的话。

原沧对付静晗的印象不错,嬉笑一声:“贤王郡主果真最明事理,我家主子的贺礼,自然不是简简单单一双绣鞋。”

“愿闻其详!”付景萧猛地将那锦盒盖上,铁青着脸色看着原沧,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

原沧嘴角的邪笑不变,洋洋得意地看着付景萧:“想必世子看到了,那鞋是一双破鞋吧?”

四座惊愕,破……破鞋?

股性子一把撩开了头上的盖头,一双眸子狠狠瞪着原沧:“你说谁是破鞋?”

“呦,新娘子还能自己掀盖头?”原沧故作惊讶地惊呼了一句。

“别避重就轻,你家主子说谁是破鞋?”顾昕之扬着小巧的下巴,狠狠瞪着元沧桑说道。

“唔……”原沧摸了摸鼻子,“不是谁是破鞋,而是世子手上那盒子里面,绣鞋底部有一点断裂,想必贤王世子看的清楚吧?”

付景萧明楚不语,目光阴沉地瞪着手中的盒子,恨不得用目光将它燃烧殆尽一般。

“莫非付公子这么做,说的是我明楚顾家的小姐?”楚嵘峥依旧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挑眉问着。

大殿众人都是在贤王爷五十大寿的时候进了宫参宴的,自然知道在大殿上这位顾小姐向当初的付二公子示爱被拒的事。虽说这顾小姐和付二公子没有什么交集,但是一个大家小姐当众表明心意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更何况还被人家拒绝了。

诉说是算不上破鞋,但是意思上也没什么差别。

一时间,大殿中人心思不一,但是面上流露出来的了然与鄙夷还是让原沧看了个明白。

文兰看着火候差不多了,轻轻咳了两声,拉回了众人的心思。

顾昕之的盖头已经被送喜嬷嬷重新盖上以防失了颜面,大婚现场像是重新回到了最初那般平静的模样。

“大家都知送鞋是送邪的意思,照这么说,破鞋不也就是破邪的意思么?我家主子这么送,有什么不对的么?”文兰声音清亮地向众人解释着,说的极为理所当然。

破鞋就是破邪?居然还有这种说法?这倒是新鲜。

虽说是有点牵强,但是也不是解释不通啊。

“强词夺理!”贤王妃冷哼了一声。

“本来这些东西,信就有,不信就无,王妃要是不信的话,谁也没有办法,本来我们主子的心意就是那般。信有心生,这就不是我们主子能左右的了。”原沧神神叨叨地说了一通,成功地看到了众人越来越不好的脸色。

“一派胡言!”老皇帝一拍旁边的桌子,厉声吼了一句,显然极为不信。

原沧和文兰并没有被震慑到,二人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众人都明白着两人是来砸场子的,但是人家的由头让人挑不出毛病来,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众人都明白的道理,想不到天乾皇帝居然不明白?也是让本公子惊讶。”原沧朝着老皇帝说着,言语中的鄙夷不言而喻。

“反了!有你们这么和朕说话的?”老皇帝一脸要把原沧撕了的表情。

原沧不理老皇帝,转头朝着文兰开口:“既然礼送到了,我们离开便是。”

文兰点头:“贤王府的门槛极高,喜酒我们应该是讨不上了。”

“祁门美酒多的是,岂是这些个俗物可以比的?”原沧挑眉笑道。

看着二人一唱一和,众人脸色都极为好看。

“噢,对了,付少夫人有一封信给贤王世子。”文兰从袖中掏出一兼薄纸,递给脸色极为阴沉的付景萧。

付景萧狠狠地接了过来,当众打开。

一件红色的纸,极为喜庆,上边清秀的簪花小楷便可看出当时写信之心的心情必定极为闲适从容,没有张扬的笔画,没有狂放的言语,但是付景萧却生生感到了那人写信之时的得意之心。

“得以嫁得如意郎君,谢君当年不赏之恩!”

付景萧的脸色一下子像是暗夜无星的蔼蔼天幕,沉的可以滴出水来,在场之人很明显地都感受到了他的气怒。

付少夫人写了什么?居然可以让向来八风不动的贤王世子这般神情?

众人想伸着脖子看个清楚,但是那张薄纸已经被付景萧紧紧捉在手里,片刻化为灰烬。

她这是在羡慕么?付景萧想着,他付景渊不是传言那般相貌奇丑不学无术,而是满腹经纶绝代风华,就算是被贤王府驱逐却入了祁门,本事当真是大得很。她季云舒当真是得意得很吧?

不过是一个他看不上的女人,凭什么来他面前耀武扬威?凭什么?就凭付景渊那个废物么?

付景萧想着,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青筋绽出。

看着付景萧依旧强装镇定的脸色,原沧冷笑一声:“贤王世子还是抓紧拜堂的好,不要误了吉时!”

说罢,文兰瞥了一眼大殿众人,二人相携施施然离去。

“世子,要不要追?”付景萧的暗卫走上前来,看着自己主子不好的脸色问道。

“拦什么?你拦得住?”付景萧强装出来一分镇定,眼神极为阴沉地瞥着那暗卫。

那暗卫一噎,不知道说什么,于是退了下去。

“让众位见笑了。”付景萧瞥了一眼大殿众人,露出一抹温润的笑意,“继续吧!”

“将付公子和夫人和贺礼好好保存。”付景萧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一旁的一位婢女,开口吩咐道。

于是贤王世子宽宏大度、极富容人之量的高贵品质为众人所称颂。

“一拜天地!”司仪终于扯着嗓子把刚才没喊完的话喊了出来。

“二拜高堂!”司仪声音又大了几分,显然心情极为愉悦。

众人也都看着大堂中间双双拜下的人,面路笑意,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那个小插曲。

“夫妻交拜!”司仪扯着嗓子喊出,付景萧和顾昕之对着对方轻轻弯腰,完成了这一套礼节。

“送入洞……”

“慢着!”

司仪一声没喊完的话再次卡在了嗓子里面,不上不下。

付景萧的一张脸色早就黑得可以,这还能不能愉快地成亲了?这一次两次地到底是要闹哪样?

众人望向门口,便见到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长身玉立,一身深紫色的锦袍极为尊贵,头上金冠高束,但是一张面容却是比付景萧还要沉上几分。

“七皇子?”楚嵘峥见到来人,也有些惊讶,有些不可置信地唤出声。

“荣郡王!”来人朝着楚嵘峥颔首示意。

正是明楚国七皇子明流觞。

“七皇子?”顾昕之也一撩盖头,看着面前的男子,一双美目中满是不可置信。

“贱人!”明流觞直接迈步上前,一巴掌直接呼上了顾昕之的脸。

顾昕之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众人下巴掉了一地,半晌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明流觞的眼睛虽然不大,但是却极为有神,像是漫天繁星的光辉全都聚进了这一双眸子当中,更像是清澈河底的一块琉璃,极清极澈,让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明楚七皇子?来本世子这婚礼上打本世子未来的世子妃,这是为何?”付景萧原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拦下明流觞那一巴掌,但是他没有出手,倒是想看看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世子妃?”明流觞仰头看着付景萧,嗤笑出声,“原来名响八方的贤王世子有替别人养孩子的癖好?”

替别人养孩子?这是什么情况?

“七皇子可知女儿家的清誉可不是随便败坏的!”付景萧思维一转就明白了明流觞话中的意思,眯起一双眸子有些危险地说道。

“本皇子自然知道!”明流觞也笑,“想不到本皇子不要的一只破鞋,居然可以傍上贤王世子,这本事也是不一般!”

众人对破鞋这个词可是极为敏感,一下子想到了刚才付景萧收到的那个锦盒。

“七皇子你胡说什么!”顾昕之从地上爬了起来,半天脸颊高高肿起,五个指印极为清晰地印在上边。

“本皇子哪里胡说了?”七皇子拿扇子敲着顾昕之头上繁复精美的凤冠,“你敢做还不敢承认?”

“我做什么了?”顾昕之有些莫名其妙,这明流觞是不是疯了?

“怀着本皇子的孩子来明楚嫁人?你当是好本事!”明流觞凝视着顾昕之看了半晌,声音轻但是清晰地说出一句。

“哗”一下子众人炸了开,叽叽喳喳地谈论着事情,甚至还有一些名门贵妇瞥着顾昕之的小腹,想要从里面看出些什么。

饶是付景萧抢装出来的淡定现在也支离破碎,看着面前一脸严肃不像是作假的明流觞,再转头看着顾昕之同样一脸惊愕的样子,一张脸上阴云密布。

顾昕之惊愕的样子在他眼中就是秘密被拆穿后留下的惶恐,原来这个女人,真是一只破鞋!

“七皇子,这……”楚嵘峥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怎么,荣郡王是不信本皇子的话了?”明流觞转头,看着楚嵘峥,周身的凌厉气息散发出来,一时间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

“明流觞你胡说什么?我没有!”顾昕之索性连敬称都没有了,直接大呼出了七皇子的名字。

“放肆!”明流觞厉喝一声,反手一个巴掌打到了顾昕之的另外半张脸上。

这下子倒是对称了,看着也顺眼多了。乐正丰在一边好事地想着。

“天乾皇帝,贤王爷!”明流觞这才注意到了上首的几位天乾的上位者,躬身轻轻一礼,“本来本皇子是不打算追究的,但是听说这个女人坏了本皇子的孩子,几位当知,子嗣才最是重要,所以才这般鲁莽,望天乾皇帝恕罪!”

看着明流觞一副极为有理恳切的样子,再加上邻国皇子的身份,就是再大的火气老皇帝也撒不出来,只得沉声开口:“七皇子可确定?子嗣这事情可不是随便可以开玩笑的。”

“天乾皇帝觉得本皇子会拿子嗣这事情开玩笑么?”明流觞反问着天乾皇帝,语气极为认真,末了又加了一句,“各位不要拿那种看仇人的目光看着本皇子,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要是各位不信的话,大可请太医过来一验便知!”

“明流觞你混蛋!”顾昕之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就要朝着明流觞打去。

明流觞侧身避过,一脚踢在了顾昕之身上,好巧不巧,正是腹部。

顾昕之一下子觉得小腹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痛,忍不住抱着肚子蹲下了身,面色是抽搐地苍白,饶是厚重的胭脂也遮挡不住。

付景萧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站到了一遍,冷眼看着顾昕之和明流觞之间的互动,脸色极为阴沉。

有人得了贤王妃的命令前去请太医了,众人看着顾昕之浑身抽搐地抖动着,想着这和动了胎气没什么两样啊。

“明楚居然送了这么一个女子前来和亲,楚世子是不是要给本世子一个交代?”付景萧看着身侧一脸看好戏的楚嵘峥,沉声问道。

“本世子能给出什么交代?这种事情是本世子会知道的?”楚嵘峥挑眉反问,想着这贤王世子莫不是疯了不成,这种事情关他一文钱关系?

“楚世子是明楚来使,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负责的。”付景萧自然不是吃素的,想着今天这么一场大婚当真是把脸丢尽了,自然是要想办法找回一点场子的。

“两国和亲和我明楚太子玉令、天乾皇帝圣旨,萧世子也是接了旨的,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能怪谁?”楚嵘峥挑眉,毫不畏惧地看着付景萧。

付景萧怒目而视,一下子两人之间像是万马奔腾一般,一阵刀光剑影。

两人在各自的国度中都是少年英才,如今见面,必定是要争上一争的,一时间两人周身气息极为冷骇,有眼色的退避三尺,防止被殃及。

“呀,血!”忽然乐正颜轻呼出声,指着已经倒在地上的顾昕之身下,皱眉说道。

“真是血……”

“这很明显是小产了啊……”

众人一下子议论纷纷,甚至没有人上前照看一下顾昕之是死是活。

顾昕之倒在血泊之中,腹部抽痛地几乎要昏死过去,努力咬牙忍着,目眦尽裂,一双眼睛毫不服气地瞪着一脸淡漠的明流觞。

她明明没有!感受着身下流出的血,顾昕之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太医来了!”不知道谁唤了一声,便见到领命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跑了进来。

向着上首的几人行了礼之后,便去查看地上的顾昕之。

不用把脉,光是一看这情形,他们这活了半辈子的太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两名太医一边给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顾昕之查看着,一边努力在心中盘算着一会儿要怎么回话。

今天明明是贤王世子的大婚,但是这新娘子却是小产了,这是什么情况?抬头瞥了一眼一脸阴沉的付景萧,两名太医想着这肯定是贤王世子的孩子,只是这孩子必定是保不住了,贤王世子会不会砍了他们的脑袋?

两名太医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一边查看着顾昕之。

见过小产的,没见过小产流这么多血的。

“她怎么样?”付景萧沉声问着两名太医,想着这女人死了才好!

大殿之内一片寂静,付景萧的话在静默之中尤为明显,两名太医很明显可以感受到这位贤王世子沉重的呼吸声。

“回皇子,回世子……这……世子妃是小产了……”其中一名太医想着反正也瞒不过去,直接说了也好。

“混账!”贤王妃拍案而起,不知道骂的是谁。

两名太医跪在地上垂首不语,反正这样的情况他们也见得多了,每次救治之时倘若救治不好的话倒霉的总是他们行医之人。

大殿一下子寂静无语,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看着极为上位者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众人只觉得今天这大婚实在是太惊悚了。

------题外话------

实在是太惊悚了……太惊悚了……惊悚了……悚了……了……

喜欢此类情节的亲们可以去看一下初晴之前那篇文《卿挽君心》/第二卷卿本佳人/第十二章血色婚夜,一听这个名字就很血腥,很苦逼,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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