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和韵(1 / 1)
细雨和风映栏斜,风霜雨露皆作辞。
“宏洲,这些你是在哪买的,挺好吃的,味道酸酸甜甜的,特合我口味。”何婉芝拿着纸杯蛋糕边吃边说道。
郑宏洲从笔记本电脑屏幕前抬头,“你喜欢吃就多吃点儿,等下次有机会了我就带你过去。”他说完又恢复到工作模式,电脑的微光映在他的脸上,无端生出一种神秘的感觉。
何婉芝摇摇头,从包装袋里拿出巧克力蛋糕吃,把刚才觉得他神秘的想法抹去。哪门子来的神秘,应该说是律师的说话形式?
何父何母对于郑宏洲上门拜访虽是早有所料但他们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早来。何婉芝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就跑到厨房帮何母准备吃食。何父则是在客厅和郑宏洲聊聊生活工作。
何父从前当过兵退役后也算是做了个不大的小干部,和后辈说起话来会有在开工作动员会议的感觉。郑宏洲在长辈面前是谦和有礼,进退有度,让何父频频点头称赞。
天气晴好,有叽喳的小鸟在电线上相互玩耍。何父和郑宏洲在客厅聊天时能偶尔地听到何母和婉芝在厨房说话的声音。
考虑再三郑宏洲还是对何父使眼色让何父和他到院子外再谈。何父好像早就料到他有话要和他说,而那些事儿又必然是与他的一对儿子女儿有关的。
在院子里他们寻到一处较为远离厨房方向的地方交谈,就像是很平常的事般,他们的脸上并不见沉重或是压抑。郑宏洲自然地给何父泡了壶茶,茶香袅袅飘散空中。
何父从郑宏洲泡茶的姿势和动作可以看出他学过茶艺再结合他的服装语言和动作,不难得出他是出自很好的家庭,有着良好的家教。
何父拿起茶杯浅尝则已,他语重心长道:“每个有女儿的父亲总会问这样一句话,我也不能免俗,你对我的女儿是真心的吗?”
郑宏洲在何父面前坐的端正,面容俊秀,反光镜片里映出他的认真。他深吸几口气,缓声说道:“叔叔,我是真心对待小芝的。我会和她走到最后,可能你们并不相信,但我必须说的是在我和小芝在一起后就从没想过得过且过的生活,我是抱着和她走进婚姻殿堂,娶她为我妻。我希望你们能准许小芝嫁给我。”
何父差点把仍在口里的茶给吐了出来,还好他用袖子捂住了。他是实在没想到郑宏洲这小子说话简直就是举一反三的主儿,他只是开了头他就把结尾也争着说出来了。
何父擦擦沾有茶水的袖子,顺便把手被在身后,他清清嗓子说道:“阿洲啊,结婚这事儿你得跟小芝说,你跟她爸说没用的,反正我和她妈妈是同意你们在一起的,至于你的父母那边还有后续的求婚事宜得看你自己了。”
郑宏洲忙点头说好,何父也再度提起他想要和他说什么。
郑宏洲斟酌片刻,说道:“我主要有两件事要问问叔叔的。一个是小芝的哥哥的事,还有一个就是关于她的前夫的事。”他喝了口茶,思索了一会儿,“小芝的记忆正在苏醒,我想有些事不该再瞒着她。如果她没记起那就另说,可现在既然记起了就没必要再编故事来骗她瞒她,于她或是她哥哥都不好。”
何父久久才长叹道:“我也没想过要一直让他们兄妹不得相认,我们都老了,也经不起折腾,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要是对他们好的就可以了。”
“至于第二件事,其实李建斌在叔叔眼里是什么样的人,还有他是怎么和小芝认识的,他身边的女人你们有没有见过?”郑宏洲并不想把何婉芝差点受到伤害的事情告诉他们,毕竟就如刚才所言,他们都老了,何必再打扰他们呢。更何况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他,他有能力也有职责去保护她爱她。
何父似是不想再提起李建斌其人,毕竟他曾带给女儿伤害,他皱眉说道:“他和小芝认识可以说是巧合吧,悦悦有一次买东西的时候被人诬陷说她是小偷,正在他们吵的不可开交时李建斌出来给她帮助,再后来小芝的理科不是很好,悦悦就向我们介绍了他,在小芝考上大学后,他们就在一起了。”他想了一会儿又说道:“至于他身边的女人,不要说是见过了我连听也没听人提起过。”
“难道有什么事吗?”何父反问道。郑宏洲忙打哈转移话题才把何父给瞒过去了。
在何家的这顿饭郑宏洲吃得很欢乐,何婉芝吃得很用心,她一直埋头苦吃,都快把脸塞到饭碗里了。郑宏洲边吃饭边用眼角余光看她,他是越看越欢乐。耳边是叔叔阿姨说的女大不中留云云,眼前是她脸红到快烧起来的模样。
或许他该加快速度把她迎娶进家门。
“小芝,你舍得让我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吗,每到夜里就我一人躺在寂寞、冰冷、空虚的被窝里,你真的舍得吗?”郑宏洲为了让何婉芝同意搬到他家去是无所不用其极,哪怕是贴上俊脸也是在所不惜。
何婉芝随手拿起床上的书扔到他的脸上,“你得了吧你,我看你是……反正你就是想了嘛!我才不去呢……”去了还不得老是被压,还是那种一压压大半天的。
郑宏洲差点没笑出声来,他觉得此时的何婉芝就像小女生似的,羞红着脸竖着耳朵在听他在说什么。他从她的身后圈着她,呼吸间的气息在她的秀颈处肆意徘徊,他压着声笑道:“我的好妹妹,你到底跟不跟哥哥回去嘛,哥哥难受。”
“你这是哪门子的哥哥,那么老。”她捂着肚子笑道。
郑宏洲靠近她的耳边似情人呢喃,“那妹妹可以叫我叔叔嘛,鄙人虽年岁稍大,可长习强身健体之术,故而有良好的体力,在□□间可是不会让妹妹失望的。”温热的气息弄得她的耳朵痒痒的,被抱住的身体也动弹不得。
何婉芝的脸刷的一下都红了,她想打他可又怕楼下的父母听见,只能任由他的禄山之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流动,不可否认的是她无法讨厌这样的他,相反他的每一面她都爱。
“行了,我妈说可以让我到你那住,不过得过两三天吧。”她羞红着脸说道。
郑宏洲并不是急色的人,他刚才也是想逗逗她,想要让她知道他的感觉,而且他爱羞红这脸喘息的她。
“岳母大人真是小婿的恩人也!”郑宏洲也捏了兰花指摆起了花腔唱调,他的嗓音有一种沙哑的感觉,平日里说话没什么,只有在刚睡醒和唱歌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
小小的空间里蜜意柔情,唇齿相缠,情人间最好的语言。
当你喜欢上一个人时,你会无时无刻都会想要知道他的日程,可当你爱上他时,你只会想到在一起三个字。
因为爱常因此而起。
郑宏洲是一个在生活上注重质量很有情调的人,然而何婉芝是属于持家有道的人,所以他在给她选一些必须用品时都会问过她。在他的心里,他早就把她当成是他郑宏洲的未来妻子了。
经过一系列的购物大扫动,他们的家走了很大的变化。几乎每一样东西都成了双份的了,小到牙刷和杯子,大到电脑。
“哎!我说过很多次了,衣服别给我反过来了,我不喜欢晒衣服的时候是晒得反面。”她也有她的习惯,其中最多的就是关于家务活的,比如牙刷摆放的方向,衣服得晾的正面,每一样物品都要按照她放的顺序。这是郑宏洲慢慢发现的,还有就是她喜欢在客厅的桌上养一些水生的花。
郑宏洲顺从地点点头答应再也不会忘了把衣服反到里面,她才高兴地继续晒衣服。很多时候他都觉得现在就差个结婚证了,只是在那之前不管怎么说都应该带她去见他的父母,他不想让她蒙受委屈成为话柄。
“你知道你是谁吗,我的小呆瓜。”夜里他捏着她的小鼻子调笑道。
何婉芝生气地把他的手打掉,揉揉被捏的鼻子,“谁让你捏我鼻子了,再捏就垮了,塌鼻子怎么办?”她背过身不理他。
郑宏洲好笑的看她因为被他捏鼻子而生气,“好了,别生气了。大不了我也让你捏捏呗。”反正她那么娇小,他又强壮,能哄她高兴何乐而不为啊。
何婉芝听到他说的话立马就高兴起来,她贴近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让他又是诧异又是惊喜的话,他问道:“你真的想要这么做?后面我可不管了。”等得到她的点头后最高兴的莫过于他了。至于后面的问题要不要停下来可就不由她了。
她奇怪地看他一眼,不就是摸个胸肌和小点点吗?怎么一脸阴险的。后来等她反悔时已经来不及了……
夜还很长总有出人意料的惊喜在等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