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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心结终解,情谊如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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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清给梓篱送过几次吃的,不过每次几乎都是原封不动地带回来;并不只是因为孕中胃口差,还有她心事重重,郁郁寡欢,自然茶不思饭不想,人也消瘦的厉害。严清眼睁睁地看着,心里着急得很,不过就算自己有分忧的心,也只能作壁上观。接连着三天,明澈都没能过来;事实上得知东窗事发,他也心慌得很,梓篱待在医院3天,“篱明料理”也停业了三日;只是每每赶到医院都被沈父安排的保镖拒之门外,一种从所未有的无力感充斥着他的心。

梓篱出院的当天早餐,严清正喂她喝着红豆粥;病房来了客人,悠琦。严清礼貌地寒暄了几句,未免尴尬找了个买饮料的借口出去以便她们私聊,悠琦没有阻止。

大体询问了梓篱的状况,许久不见的老同学本该有一肚子话聊,只是如今梓篱心事重重,自顾不暇,有一句没一句地接着话,言语冷淡、气氛沉闷,悠琦见状站起身,道了别要走,梓篱没挽留,应了一声便躺下睡了。

被子还没来得及蒙住眼睛,就听到冰冷的一句,“梓篱,我跟严清,你为什么总是站在她那边。”

悠琦的眼角划过一滴泪水,她又一次尝到了被抛弃的滋味,上一次是爱情,这一次是友情;被抛弃的梦魇一次次残忍地光顾了她的生命。

“明明受害者是我,她是掠夺者,为什么所有人都同情她,厌恶我?”悠琦是聪明的,唯有这个让她困惑到几乎疯掉的问题一直萦绕在心,大约一辈子都不得开解。

“你是受害者没错,你以为你口口声声说的‘掠夺者’比你好过多少?”梓篱本不想趟他们的浑水,毕竟关系再好,到底她也只是个局外人。可是让她目睹着原本那样亲密的姐妹不但日渐疏远,如今还滋生着怨恨,梓篱最终还是忍不住松了口。

“你记得周渡吧?”

悠琦明显愣了一下,转过身:“记得,不就是严清以前的男朋友。”

“去年年初,他在美国结了婚。”想着严清当时悲伤到绝望的境遇,即便只是提起,梓篱还是忍不住心慌。

“她的男朋友没了,就要抢别人的?”悠琦不是铁石心肠,失去周渡,严清的伤痛她不是不明白;只是严清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她永生不能释怀,更谈不上原谅。

“她——,总之她有苦衷,你不能怪她。”梓篱明白有的事严清不说,自己不能自作主张替她说。

“苦衷?梓篱,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用一句‘有苦衷’就能一笔勾销。”悠琦走向窗前,拉开窗帘,望着窗外的蔷薇,目光深远而疼痛。她的背影一如既往的好看,只是如今徒增了许多寂寞。

“你别忘了,你之前在寝室整天叨叨的男朋友,严清从未见过。”察觉到窗前的人脊背颤抖了一下,梓篱掀开被子,走下床。

“大四那年,你神神秘秘地说交了男朋友。我们都很好奇对方是什么人,你说等稍微稳定一点再告诉我们,当时严清忙着找工作,我忙着和阿明找料理店店面,自顾不暇的我们也没有多问;后来有一次我和阿明在自习教室撞到你跟许沐,那时我才知道你口中的‘木头’就是我从小打闹到大的许沐。之后,你说是时候带他给我们大家正式瞧瞧,定了位子,点了菜,只是那一顿,严清临时接了个面试的电话,她并没有见到许沐。后来严清在这边实习,你去S城培训,我搬回了家,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无暇顾及别人。”

“他们后来是怎么认识的?”悠琦转过头,语气冰冷。

“她姑父和许沐父亲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偶尔约出去打打球。碰巧发现两个孩子竟然同一所大学毕业,便有意撮合。许伯父见严清性格冷静,书法文学上有些天分,平常对许沐少有和颜的他对严清却很投缘,你知道的,他们家许伯父说的话就是圣旨,前前后后1个多月,便说起结婚的事了。”

“他们就这样听从安排了?”悠琦心酸,她至始至终知道交往了一年多许沐都没肯把和自己的事跟家里提过,对于许家,她只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只是她一直想不通也没料到他为何那样没有交代地跟别人结了婚,还是那样顺从。

“这些也是我后来从许家得知的,之前严清打过一次电话给我轻描淡写地说相了亲,对象家境不错;本以为她也就只是随便见见,就当分分心,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走到了一起;不是沈许两家故来交好,我们家受邀参加许沐的订婚宴,我又怎么可能知道严清嫁的人竟然是许沐。”

悠琦转过身,嘴唇些许颤抖,原来,她们竟是被该死的命运戏弄了。

梓篱留意到悠琦的眼神柔软起来,继续说下去:“那一晚,严清没想到会见到我,有些惊讶;当着那么多长辈的面我不好多说什么。餐间我拉她出来,试探地问了她几句许沐的事,才确定她压根不知道许沐是你的男朋友;我从头到尾跟她说了你跟许沐的事;她先是震惊后是失控,她想立即告诉家里自己不想结婚了。后来是我劝的她,许家这边也是有头有脸的,严清家境本不是很好,摊上这样的亲事着实是高攀了,许家实在接受不了这样有损面子的事发生。何况,这件事是她姑父牵的头,因为两个孩子的联姻,许父也给了他不少的业务,严清不能因为自己令他难堪。”

“全是借口。”悠琦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或许这些在你看来不算什么理由,只是我们都知道,她是严清,她那么高傲,她可以允许自己成为一个笑话,她不能允许那些势利眼的亲戚对她母亲的指指点点,指责她教子无方,那比要了她的命还残忍。”梓篱叹息。

“她难道不知道,她跟许沐结婚,比要了我的命还残忍。”悠琦反驳。

“或许你还不知道,许沐和严清压根没领证。那晚严清跟许沐确认了你的存在,为了许沐的自由,她的良心,她听从了我的提议,与其现在大家都没有颜面,不如过个一年半载找个无关痛痒的理由分开,大家接受起来也比较容易。所以,我想你和许沐的好日子应该也近了,别怪她了。”梓篱平静地说完,自顾自地走回病床,闭上眼睛,不知道自己自作主张抖出这些能不能改变什么,不过最起码严清不必继续背负着罪人的头衔,这段关系,她能做的牺牲已经够多。

悠琦一阵错愕,本想继续追问些什么,看着病床上的人背对着她躺着明显不愿再开口,悠琦轻轻地关上门走了出去,往事浮现。

“为什么我出差1个月,你就要跟别人订婚了,这个人还是我的朋友?”悠琦记得当初歇斯底里地质问他。

许沐背过身沉默了许久,“对不起,不过这已经是事实。”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悠琦无助地瘫坐在地上。

“家里安排的,我能怎么办?”许沐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

悠琦不知道听到这样的解释是该高兴还是绝望,庆幸的是,他是被家里逼的,心没变;绝望的是,他是那样懦弱地接受了家里的安排仿佛没有一丝反抗。他们交往那么久,悠琦提过无数次想要见见许沐家人,却被他的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他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少?

当晚外面刮着大风,悠琦哭累了还是无法入睡;不知道起身吃过几次安眠药,昏睡过去后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许沐站在窗前,“没想到你做出这样的傻事。其实婚姻就是一张纸,如果你不介意,我收回分手两个字,我们的关系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如果你介意,你怨我懦弱也行,或许你真该找一个能给你这张纸的人。”

悠琦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答应他的提议,挽留了这段感情的同时也接受了他的婚姻。她绝望,但是从未想过做傻事;不过既然歪打正着地让他以为自己宁愿死也离不开他,现在他改变主意不抛弃她也总算是万幸。或许当时她心存一丝侥幸:留得青山在,只要感情不断,那张纸还是很有希望得到的。

思绪停留,一丝可怕的疑虑冲上心头:如果严清和许沐没有注册是真的,为什么许沐从未提过,他应该知道她会原谅他,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来得更值得安慰,而他却选择了沉默,任由自己沉溺于痛苦,任由她憎恶严清这么久。

理智提醒悠琦不能继续想下去,急匆匆地跑到停车场,开车出了医院。经过一处红灯,无意中看到严清在路边的唱片店漫无目的地转悠着,忽然想起当初大学一起参加过的舍歌比赛,三个傻乎乎的女孩不着调地唱着改编自《一千年以后》的《似水年华》:

午后里的邂逅 ,

对白不算多。

眼神在不断交错闪躲。

时光从指尖流走,

少了沉默多了熟络,

彼此的心在一起不再是冷漠。

我的真心,你能感受,

所有一切是在不言中。

别说在分别了以后,

我们依旧是朋友,

四年光阴其实已足够,

就让我们把握;

别等到分别了以后,

我们还要一起走,

多少风雨变幻的年头,

还有谁记得曾经和谁牵过手。

悠琦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人浑然不见红灯早就跳成了绿色,突然泪如雨下,不顾后边鸣笛不断,扔下车子,穿过人群,奔跑过去狠狠地抱住她,一个她一直以为是仇人的人。

严清困惑地看着眼前失控的人,听着悠琦嘴里一遍遍念着的“对不起”,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长久的嫌隙终于一瞬间冰释,喜极而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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