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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是决定要回家看看父母了,想看看他们现在的模样,当然,也有刘叔和小弟。

蓦地想起了二姑。二姑在她三十多岁时就离世了。那时我还未毕业,只是在工厂里实习。家人打电话,要我去医院一趟,说是二姑病危。等我赶到时,家人都在病房门外等着,一个个哭得像泪人。可是,我却是没有丝毫的悲伤,甚至,没有一丝的紧张。将近十二点,二姑就离世了。家里人更是痛不欲生,哭得声嘶力竭。大伯拉住我的手,逼我去看二姑的遗容。我惊奇的发现,她与祖母是如此的相像,当时只是惊奇,硬是挤不出一滴眼泪。糟糕的是,我并未因此而愧疚。

我一向的观点是,齐生死,同悲欢。人的生死,都是自然现象,就像石头会被风化,就像流水注定要从高处往低处走;人的情绪应该是受自己控制的,不可以随着外界的变化而变化。

只是因为看着车窗外匆匆逝去的树木,引诱我开始去追忆往事了。

终于是回到了家,是父亲开的门,他明显已经苍老了,花白的双鬓,瘦弱的身躯,悲伤的眼神,弯曲的脊背。

看着他这幅模样,我愧疚了。

他刚好要出门,去和刘叔下棋。

我要上前去搀他一把,却被他推开了。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兀自地向前走。

我忙把行李扔在了家里,小心翼翼地跟随。

他的腿脚不好使了,走路时颤颤巍巍的。

我跟着他到了刘叔家。

刘叔却是把小弟的地址和手机号码给了我,要我和她聊聊。

我决定先去小弟家,暂且不打电话。

在路上,我见到一对儿秀甜蜜的小情侣,这是第二次见到他们了。

第一次是在去年国庆节放假,当时我提着箱包正从郑州回来,见他们边秀甜蜜边从街口往外走,时间大概是下午五点,与这次正好相反——我往外走他们往里。

他们依旧迎面走来,我笑了,原因有二:一、那个小女生长得清纯可爱,身材也不错;二、为别人的幸福而喜悦。

卡夫卡空虚寂寞冷时,见到满街亲密的情侣,发出由衷的祝福的笑,并自夸像自己这么伟大的行为天下难寻。他是吹牛,凡是有灵性的人,都会为别人的幸福而喜悦,都会为别人受到苦难而愤怒。

那个小女生的确很漂亮,标准的瓜子脸,总是带着甜蜜的微笑,笑从两个小酒窝里流了出来,倾泻在这午后稍暖的阳光里,让这冰凉不爱动的光线也变得活泼起来,摸起来,有了跳跃的质感。

她挽着男友的胳膊,像极了刚结婚的小媳妇儿,尽管只是个高中生。

至于她男友的外貌,实在是乏善可陈。根据他的相貌,我基本可以判断她有极其严重的恋祖父情结。

不管怎样,这是他们自己的事,和我这个外人无关。我是无权论长短的,只有祝福的份儿。

爱是一件快乐的事,是生物美好的天性,是不应该被披上枷锁的。

可惜啊!总会有些无聊的王八蛋以国籍、种族、信仰、性别、年龄、道德等等作为这些大法具害它,逼它作低头哀号的狗,就像是太监嫉妒别人能够□□,非要阉割别人的□□。我想,最完美的报复,就是让他被一群搔首弄姿的极懂挑动男人□□望的艳丽女人包围,又不准他使用假□□,心急火燎却不能做。

我却是在公园里遇到了她。当时,她手牵着一个小男孩儿,很调皮的样子。

“小弟。”我轻轻的叫着,虽是多年未见,她的身影我还是记得分明。

两人聊了些往事。

“你要不要见见我丈夫。”

“不感兴趣,我回来只是要来看你。”

“你对人还是那么冷漠,这么多年了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她是有些伤心了。

我的心猛然一震,接着敷衍她了两句就离开了。

一直以来,我也没见过她的丈夫。有好几次那人主动上门,都被我拒之门外。听说,那个男人很不错。管他呢,这和我有什么相干呢!

我在小县城里呆了几年,一直深入简出,和朋友们也失去了联系,过着半隐居的生活。上班,看书,锻炼身体,和两位老人下棋,简单而又有趣。

在一个春季,我搬到了东街。

东街是个村庄的名字,很显然,它是个谦虚的好孩子,正如石家庄是河北省的省会。

找了个不错的住处,是个单独的小院子,生活的必需设备一应俱全。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

价钱令我满意,只是要与人共享,对于习惯了吃独食和安静的我来说,的确是一块儿心病。

那人很安静,很少走出房门,也没有古怪的癖好,老太太解释道。

我决定在这个小院里住下了,只因为找不到更合适的。

朋友们帮我安置了这个新居后,建议放一串鞭炮以贺乔迁之喜,被我干脆的拒绝了。

最终大家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通,散伙,各回各家。灌了一肚子的酒,原以为会跌跌撞撞而出,不曾想,被这冷雨一淋,凉风一吹,人倒是几乎完全清醒了。

淋着细雨,静静地行走在路灯昏黄的灯光下,我望着已经被点亮的万家灯火,心里蓦地有些戚戚然了,鼻头发酸,心也跟着一凉,陷入了痛苦设下的沼泽陷阱。

思念像是条难缠的蛇,玩弄似地追赶着我,终于把我给逼到了死角,缓缓地逼近,轻轻地张着小口,一点儿一点儿地吞噬。

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以此打退它的进攻。这一响亮的耳光,就像是被执着的火杖,令邪恶的它退避三舍,远遁而去。

回到住处,我要尽快入眠,好在有疲惫的帮助,这个愿望很快达成了。

翌日,细雨仍旧是淅淅沥沥。

在雨天睡觉和在天寒地冻时缩进温暖的被窝是最惬意的。

关于最惬意的事情,各人有各人的主张。有雪花下凡尘,一群富人做打油诗赞叹,却被一个穷人拦腰截住,痛骂了一句作为结尾,凑成了三句半。各人有各人的认识,因此,各人追求幸福的目的和最高目标也不尽相同。有个乞丐某天发宏愿说,假如自己能够做皇帝,定要天天吃烙馍卷大葱喝豆浆,晒大太阳,想干活时,就背个小背篓懒懒的捡些粪蛋儿,晚上就搂着王寡妇美美睡上一觉。想到这个故事,就会忍不住偷偷的笑上一通,可能,想到这个故事,也能够算最惬意的事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乡,当我醒来时,细雨已然止住了势头。虽然冷雨收敛了方才的嚣张,但是阴冷的气息还是未能消散。这阵阵的凉意又成为了我缩在被窝里不工作的借口。

我急急地拎起了本书,又匆匆地钻进了被窝,怕在外面着凉感冒。在被窝里看书,的确不是好习惯,有易于引起近视的弊端,但是,它终究是舒服的,仅此一条,就完全把恶劣化为乌有。没能够读完一页,就呵欠连连,再次与周公论道了。

再次醒来时,天已大晴,太阳发出的柔和的光芒,暖暖的。

我决定要先走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振奋一下精神了,等到太阳再强劲些时,就可以完全褪去衣服,裸着躺倒在小院子中了,舒舒服服地享受太阳浴。

天遂人愿,太阳光的温度恰好,恰好够晒个日光浴。

我满意的躺倒在地上,又入了眠,呵呵,这的确是个糟糕的习惯。

最终是冷风唤醒了我,不过,我并不打算去领它的好意,反倒是狠狠地责骂它一番,只因为它让我感冒了。感冒时,我通常是不会吃药的,更不会去打针,只是冷眼旁观,静静地等待着它的灭亡。

我的期待是落了空。看来,感冒这个混蛋这次是不打算给我面子,鼻塞头热的症状加深,又添了些头疼头晕的迹象。

好吧!让我彻底消灭掉吧!原来还抱着不管不问的态度,还抱着把你当做朋友的幻想,原以为你能够识相,懂得见好就收的巧妙分寸,那时,待你如春天般温暖,小心呵护,认真奉承;现如今你倒是小人得志,得意忘形,屡屡陷我于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痛苦中,依照如此形势,我也要背水一战放手一搏,看来也只能如秋风把它这落叶狂扫而下。瞧好吧!接下来就是以打针为主要进攻,以吃药为辅助进攻。

大约又过了一周,病体终于无恙了。细想细算了一下,自从搬过来的半个月,书也不曾读完过一页,小说也未曾写上过一字,更糟糕的是,连小说最初的构想还杳无踪影呢。想当初,执意要搬出来独住时,还信誓旦旦地说,不仅小说的构想,就连详细的内容也存放在脑子中,只等找个安静的场所,不消一个月,就能够把它们从脑子中完全搬到纸上。

自然,这一切都是胡说八道,我只是已经不能够再忍受父母的啰嗦,才会找了这么一个义正辞严的出走理由。原以为来这里以后,靠这安静的环境,靠着我那如机器般精密的头脑,定会大发神威,不用一个月就能够完成一篇不错的小说。不料想,刚来就出了这种无可奈何的状况,一连半个月,脑子整天晕晕沉沉的,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只是累了就睡觉,饿了就吃饭。最糟糕的是,感冒期间连这些最基本的愿望都不能满足,累了就不能入眠,只可以无聊的满是痛苦的躺着,同时不能思考。还有不妙的是,租房子的费用,请朋友吃饭的费用,这半月的伙食费,以及医药费,等等,已经消灭掉了我存款的大半。

我决定,等感冒一逃掉,就要暂时彻底地改掉爱睡觉的毛病,尽量不沾床,尽量不躺倒在地上,困了就趴在书桌上休息,一定要尽快完成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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