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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憨去见它,却惹了个不如意--“像”的门前分明写着“外出”两个大字。

我转身就走,由于生气,走得特别快,仿佛前面的路都与我有仇,一定要狠狠踩作为复仇。

老憨在后面紧紧跟着。

这回你高兴了吧,小蹄子,恨恨的想。

回到家里,不等我口出怨言,她倒是开了口:“你写点儿东西吧。”

嗯,的确是个好主意。我没有过多犹豫,拿出纸和笔,摆开阵势。

以前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个世界有太多不满和愤怒,忽忽欲狂。现在,我想清楚了,来自于外界对我的束缚。人一出生,就要接受被束缚的命运。

人类历史的发展可以分为纵向和横向。所谓纵向,即是过去对现在的影响,现在对未来的影响;所谓横向,即是处于同时的人彼此之间的影响。纵向和横向的线相交,就必然会形成交叉点,这个交叉点就是推动人类社会向前发展的历史事件,是留下的烙印。

张三的父母生育了张三,继而张三结婚生子;李四的父母生育了李四,继而李四结婚生子,这是纵线。张三李四相遇,继而结婚生子,这是横线。纵横线交织,就形成了交叉点。

后世的命运由前人决定,这是前人烙在后人身上的印记。

大师,思想先进者。他们的思想,被人拿来用,很好使,因此他们对人类做出了贡献,被人类奖以相称的荣誉。似乎是件好事,是应该皆大欢喜。但是,这也有弊病,弊病在于先贤为我们擅自做出了选择,也消灭了我们做其它选择的机会。

举个简单的例子吧。今天下午,要去跳舞,就失去了打球﹑玩网游的机会。他们选择的原材料,决定了我们只能做何种菜肴。中国的古人选择了汉字,就剥夺了后世以英语﹑德语等其它语种作为母语的可能性了。

说白了,能把人类的绝大部分圈养起来的人就叫做大师。

当然,有人想超脱,发誓要做野生的,可是终其一生,也只能在圈里挣扎——他们的行踪依旧残留着大师们的余味。我们像是大师们手中的风筝,总被丝线紧紧地拽着。原因无它,只是因为我们早已被打上了烙印,除死外,再无它法,不过,仔细想想,即使死了也是万难逃脱的——死了还要享受葬礼待遇呢。自出生到死亡,我们的一生,早已被前人包办了。

思想激变,但根基还是大师的思想。大师们的控制淡化成无色无味,变成了空气,似无实存,匿于无形,却又无处不在。

学术上有“北孔南李”的说法,孔子的徒子徒孙不肖,只学会了如何与统治者谋皮,做为虎作伥的勾当;老子的徒子徒孙仿佛较为清高超脱,只可惜被某些人乱扯大旗,坏了名声。

与大师们烙下的印记相比,人类的幼年时期烙下的印记更深刻显著。

当时,人口不多,与虎豹豺狼斗狠,人锐利的爪牙,体格又单薄弱小,想要逃跑,速度比不上野兽。打不过,逃不掉,那好!大家不要各自为政了,抱紧一团儿吧!

众人抱成一团儿,脾气秉性各异,必然会发生事端。为了解决种种问题,他们就订立了契约,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不会受他人损害,久而久之,契约的内容就在内心扎下了根,这就是对后世烙下的印记。

刚写完,稿子就被她夺去了。

“你不高兴受限制?”她一口气就读完了,问道。

“谁会高兴受限制呢?自一出生,国籍﹑民族﹑性别全给定下来了,甚至名字都来不得半点儿自由。在这不自由中,懵懵懂懂的还好,但是一旦开了窍,就会格外注意起来,总觉得满身虱子乱爬胡跳,忽忽若狂。”

“我无法理解你的感受。我宁愿一辈子都懵懵懂懂。众人皆醉,我干嘛独醒,凭空给自己添无数苦恼?人一辈子何必要想那么多,高高兴兴的不好吗?”

“既然醒来,怎能再酣睡不止?!我尽可能自由。”

“对你而言,我算是限制吗?”

“嗯,算是吧。”

“我哪里限制你了?”她嘟起嘴,满脸不满意。

“狼无所牵挂,四处流浪,既可独行也能群居,独行或群居,全凭心意而定,心自由身自由,一旦被人所拘,锁链加身,只能困守于一隅。只是身被拘还是好,只怕心灵被锁住了,就如可悲的狗,给它自由,打都打不走。”

“你不愿做狗?狗有家啊!”

“如果非得被缚于一处,那我宁愿做猫。”

“狗和猫有区别吗?它们都乐意呆在家里啊!”她的神情里,满溢出了不解。

“狗有长久的记忆,会记得人对它的好,一朝受打骂,仍会生死相随;猫只有短时记忆,平日里对它再怎么好,一旦打骂,立即走猫,毫不犹豫。”

她沉默不语,起身离去。

我端坐在桌前,玩弄着钢笔,思量着该写点儿什么,倒了杯水,又在屋里转了几圈,还是挤不出丁点儿文字,挠了挠头,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望着阳光在树叶上调皮地跳动。

对,我猛拍脑袋,灵感来了。

初秋,阳光温柔而不颓废,稍微耀眼,但不再火辣。

秋送走夏的那天,下了场暴雨。送别的伤感,顿时被渲染增强了。秋的泪水在眼里打着转儿,滴溜溜不肯下来。夏哈哈笑,笑着秋的女儿性情。最终,还是走了,秋长叹一声,无穷的寂寥,还有凄惨味儿。

这是个大晴天,阳光弹掉了身上在雨天时沾染的颓废,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在叶子上来回跳跃着。

这是棵老树了,至于是哪年哪月种下的,树下的林梵搞不清。

他摸了摸雪白的长胡子,想与这棵老树相比,人当真是生命短暂,瞬息即逝。

曾经也有一棵树,在垂暮之年,树下也有一位老人,垂垂老矣。老人有一批学生。当时,林梵是众学子中的一位。

林梵的老师是位极可爱的老人,是个老顽童。圣人说,人庄重才会被人尊重,否则便会被人轻视。老师的言行颠覆了圣人的话,是否被人尊重,与庄重无关。庄重只是精美的外包装。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只可瞒得了一时,终究会被人扯破画皮,斯文扫地。

斯文扫地是读书人所惧怕的。儒家学子最容易变成虚伪的混蛋,他们在道德上要求太高,到了走火入魔的境地,见别人做不到,就大骂禽兽,其实,自己也做不到,就藏着掖着,万一哪天不小心被人撞破,就把千古圣人们拉出来为自己辩解,那些无知无识的下层人民本来就自卑就只能且听且信了,遇到有知有识的,就只能被撕破脸皮,名誉尽毁了。千古圣人们也够冤枉,冷猪肉到底还是被虚伪的家伙们分吃了,只得到些虚无的名分,也受了不少恶名。

老师的玩世不恭像是锋利的刀锋,划破世间的虚伪,博得了世人的尊重。

那是个午后,老师被同住山里的邻居家的小孩儿教训了几句,上课时还是满脸通红的。大家从这个红面孔上便可窥出老师的尴尬,为打趣老师,吹口哨羞得老师用长袖子遮住脸。

教室是露天的,是在一棵老树下。

“青、年、应、带、刀。”这位头发胡须皆已雪白的老者一字一顿的讲道。

他斜倚着一棵饱经沧桑的老树。这棵老树仿佛是已经历了千年的风霜雷电雨雪。至于确切的树龄,没人能讲清楚,有人甚至认为盘古开天地那会儿它就存在了。

往年尽管是万物复苏的春天,它依旧是几乎秃着头,□□着身体,劫后余生的几片叶子蜷缩着,枯黄着。仅存的枯黄的叶子们病恹恹地趴在风烛残年的树枝上,叶子与枝条像是一对儿将行就木的老朋友了,经不起轻轻打击。哪怕是微风温柔的抚摸,也会害得它们丧命似的。

没有鸟雀来看望它。即将死掉的老树只能让它们难过,与它们追求的幸福是相悖的——它们只要快乐。但是它又总保持着将死不死的姿态,只能让鸟雀暗地里骂上一句“老不死的”。

今春格外反常,严寒的冬天还未走出门槛,它已经满头绿发肆无忌惮的炫耀活力了。猛然间,一个重病多年的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老人,某天突然变成了个能上山擒虎下海宰龙的棒小伙子,一大早就蹦蹦跳跳的出现在人们面前。狠命的抽自己一个耳光,看是否是梦,虽然是好梦,但人们一时还是难以接受。

老人仿佛见到了已死去多年的好友活蹦乱跳地出现在面前,笑着打招呼,喜悦不言自明;学生们总会不自觉的谈到它,谈到它过去的衰朽,聊到它现在的活力,说到动情处,会轻柔抚摸着它遍体的伤痕,充满爱怜与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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