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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20平米的主卧出租房里,一个小衣柜紧挨着床,一个垃圾桶紧靠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余下的空间是狭窄的L形过道。老式的双人床和新装修的顶灯显得不搭,裂开的地板缝里积着黑色的灰尘和墙面新刷的白色有很强的视觉差,杂乱的插线板和走线爬在崭新的木桌上,除此之外暗红色的窗帘在笔记本电脑屏幕光照射下充满活力,我正对着窗方向坐在床沿,□□聊着天。没错,对面坐着我的室友,他的低端笔记本电脑跑着高端的网络游戏,华丽的画面和色彩变化从窗帘上可以想象出来,至于他玩的高兴与否,从他和队友的喊声中可以听出来。

“……”、“猪……”、“去你*”……不停从他嘴里冒出来,但我还是觉得他很高兴。没有比投入一件事后对其他不管不顾地努力过程更让人值得兴奋。他也许没听到我说话,也许听到了,或许没听清楚,反正他没有反应,我又继续听了会儿歌,《空城》。大约过了半小时,他突然摘下耳机,啪的甩键盘上了说:“啊?小白,你叫我啊!”

我呵呵一笑,说:“半小时前叫的,你反应也够慢的。”

他陪了笑,问我什么事,我告诉他明天一起去交房租的事然后就爬进被窝,拿出手机划了划屏解锁,屏幕光照得眼睛干涩又疼痛,顿时没有了玩手机的欲望,于是关了屏,此时午夜12:18。

他叫刘一凡,读大学时在一个同城大学联盟的□□群里认识的,后来一起来到了帝都,更巧的是我们上班的地方都在中关村附近,感慨缘分,感慨北京房价压力,感慨工作不易,感慨游戏,感慨匆匆那些年,后来一起合租,友情值爆表。

正值中午,也是12:18他醒了。我不习惯周末9点以后起,所以起的很早,他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玩了好几把DOTA,虐了几把11平台上的菜鸟,兴头未过,他已经洗漱好催我出门了。

“小白,小白快点走了,饿死爷了。”不停催我,他是个北方人,口粗的很,脾气很烂,说话很糙,不经修饰,跟很多北方人一样喜欢自称爷。

“等等咯,快了快了,马上推掉他们基地了!”

北国的冬天室外与室内简直冰火两重天,跟南方不一样,南方的冬天室外有阳光的时候,高湿度和风让人瑟瑟发抖,而室内就是把手压在PP下取暖不停抖腿依然感觉全身发冷,我给予北国的暖气很高的评价,以至于每次回家跟家人朋友炫耀时,他们都用鄙夷的口吻训斥我如何如何没良心如何如何不爱自己的家乡,而我更愿意相信,他们嫉妒的牙痒痒。吃了饭交了房租两个严严实实的粽子在中关村二桥的巷子里发生了分歧,我说要逛逛,他说要回去玩游戏,争论了一通得出了一个双赢的结论,他兴高采烈地两手插兜屁颠屁颠奔跑回了家,我独自往前走,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心想着要是刚才的争论是在现在的位置大概会更符合意境的,转念一想,可是傻逼才会在冬天在十字路口傻站着争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风呼呼的响,衣服和帽子被吹出了很有棱角的模样,此刻突然觉得南方的冬天那种冷和北国的冬天这种冷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我和一凡是这样的关系,我却总觉得我和他是无关的。就如我下面我要讲的故事,跟我所讲的主题无关一样。

我是在一个国企的科技公司上班的,工资很低,福利微薄,领导说这样的平台是非常珍贵的。我也认为珍贵,因为在这个公司,我几乎可以把中国逛一圈南南北北,这在年轻没钱的时候,工作没有喘息的年纪,为我省下一笔不菲的旅游费用和时间。周一逼近下班的傍晚,天已变黑,同事陆续穿起外套,收拾办公桌,领导叫我过去聊起天来。

“问题来了,要我去哪里出差先?”我笑着问副总,一个严肃却又偶尔疯癫的顶头上司。

他告诉我出差地,又描述了我需要完成的目标。我掂量着任务非常轻松,地方还算美丽,心情逼近愉悦。

“我一个人吗?”我挑起了眉毛看他。

“对!”上司说完,然后很傻的笑起来了,好像我给他讲了一个很冷的笑话,于是我也以为谁给我们讲了一个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啥时候去呢?”我露出了右边的酒窝。

“现在立刻马上。”上司说完,脸上的笑容大概被刚才的冷笑话冻住了,一本正经。

“你确定?”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上司,意识到瞪大的双眼并未将他严肃的外表撕掉,顿时我泄了气,说道:“好吧!”

他倒哈哈大笑起来,用很霸道的口吻说道:“难得有这么听话的属下,好吧,我仁慈一把,你后天早上上班点准时到大连跟客户报道就行,其他你看着办吧。”

白紧张了一把,就打电话给一凡叫他晚上一起吃饭,又叫了我另一个大学毕业的学长同事,我称那样的晚餐为送行宴。

被叫来参加送行宴的学长同事叫曾茹,竟然是男的。当初进公司的时候,听人事的姐姐说我们部门有个大你一届的学长同事在,名字叫曾茹,人事姐姐说要把他介绍给我,我还记得她当时笑地是那么欢喜,我心中暗喜,全然忘记了一路怎么上的办公楼,就听到了人事姐姐笑呵呵地大声说好巧好巧,赶忙叫我认学长,告诉我眼前的就是大我一届的同事。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人,说的就是“竟然是男的”。当时那是一段佳话。

一凡和竟然也算是老朋友了,听他们说早在大学就在某古城高校联盟□□群里聊过天,互相听过对方,读大学的时候未曾见过面。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的组织的一次周末晚餐,当时得知对方身份后,组织者基本没说过一句话,被无端架在了冷板凳上。我每次想想就觉得好气又好笑。

所谓我的送行宴,大概就是俩北方人和一个南方人吃着北京烤串,喝着燕京啤酒,扯着没边的犊子消磨时光。

“哎哟,兄弟我又要出差了,呼。”我一脸无奈和求安慰的表情。

“得了小白,别装了,又可以免费出差了还不好啊,我跟你说……”他把‘别’读成四声总让我觉得好刺耳,‘还’也读作四声彻底让我有种想死的冲动。我大笑起来制止:“哈哈,竟然哥,小弟就装了一□□,您就别拿内套大道理来堵我的嘴儿吧。”我也很认真地学他把‘别’读成四声,但自己都觉得怪怪的。他们倒哈哈大笑起来,说我邯郸学步今后南方话也不会说了。竟然故意把‘南’字音读成 ‘蓝’音,无奈,我只好干一杯赔不是。

又开始聊女人,我不太参与他们这样的话题,就对竟然学长说:“聊女人的时候别叫我,有损国家精神文明的话茬儿我不接!”说我我就开始啃我的变态辣鸡翅,一手抓着啤酒杯抿一口解解辣,一手扯着餐巾纸擦一下嘴边的油。

很快问题来了,他们聊着聊着把话题转向了我的吃相,一凡说我是个优雅的伪北方,竟然说我是一头生活在北方的羊。

我装作很不高兴地质问学长:“竟然学长,我就不高兴了,怎么就是一头呢?为什么不是一只呢?”

学长大人无辜地说:“我们那旮旯牲口都是一头一头地数啊!”

我彻底跪趴,还是一凡有人情味,关键时刻出来帮我:“学长不带这么欺负小学弟的,自罚一杯赔罪,我陪你一起喝。来,学长。”

喝完酒,竟然又回到了女人的话题,学长在跟一凡交流我们公司李小梅等几个女生的故事,我没耐住性子,说:“聊来聊去公司那几个女的,谁谁穿那个Z杯我都听几百遍了,两位大哥,能有点新意么。”

“得得得,小白,你是不是对女人没那方面兴趣啊。一凡,你们俩住一起,该不会?”竟然坏坏的口吻弄得我颇为尴尬。

“哈哈哈,学长的眼睛肯定在太白金星的炉子里炼过的。但是,曾竟然,你看我们家小白都这么害羞了,你还敢当爷的面欺负他,完全无视爷啊,给我喝喝喝!”说完一凡还故意把手搭在我肩膀作亲昵状。我看着一凡这个样子,很默契地配合说:“是哟学长,你那一脸的惊愕把你保守的面目暴露的那叫一个惨啊,都啥年代了,没见过同志哇,没见过吗,看这里,看这里!”我看着学长茫然不知所以的脸,就把自己的脸凑近了一凡的脸,来回指着自己和一凡的脸,边说边笑边闹。

竟然很无奈,端起玻璃杯喝完杯中酒,说:“嘿,谁不知道啊,我早就听公司的女生们议论小白和一凡睡一张床的事儿。”

“我又没和他睡一床被子!”我和一凡几乎是异口同声指着对方说。

竟然此刻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点什么,他的脸突然笑地很勉强,眼睛也很不自然的瞟着我的眼睛。我尽力保持阳光一样的微笑,却承受不住这突然的清冷,意识的空无导致身体敏感起来,才意识到嘴角如此火辣:“我操,这变态辣翅不是一般的辣!”

“呵呵,是哦,你不是南方人嘛,我刚看你吃辣椒脸不变心不跳的我的心里都打寒战了,你还在那吃。你也是个人才。”一凡冷冷地夸我让我不是太自然,总觉得他还是笑着夸我让我更有认同感。

“爷们!”竟然学长竖起拇指,半天吐出俩字。

我也是醉了,我们总是聊着这些无关的话题,最后把自己弄到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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