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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七)太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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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了南岷山时,已然近黄昏。

四下幽静,许是为了方便观赏黄昏夕阳,之前的凉亭已经消失,山崖之上,扶明对着夕阳背手而立,晚风吹过,青墨衣袂随风而起,飘起一身的脱逸。

目光随意扫到他的背影,舞眠竟是生生一颤。

在她身旁的顾念察觉到她的惊讶,循着她的目光望去,一愣之后,心下亦是一惊。

上次见面倒未发觉,如今来看,这个背影,像极了一个人。

见她们双双愣怔在原地,殷小统很是不满:“难道我和落玉英俊潇洒到你们无法逼视,为何要盯着那个大叔瞧?”

落玉亦注意到了她们的反常,剑眉微蹙,看着扶明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是仑国国师扶明,来路不明,可能……”顾念回神,转了目光,低声对舞眠道,“可能是魔界的人。”

舞眠悠然转回了心思,也不知有没有听到她的话,默然移了目光,抬脚向前走去,神色平静,仿若方才之事并未发生。

独孤兮然翘着腿眯着眼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嘴里叼着不知从哪里寻来的一根枯草,说话含糊却不停不休:“书上都说了还是外面最好玩,他们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还说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家的狗窝,可狗窝里镶金嵌银连小狗都没一只,倒像是个狐狸窝,整日里闹得天翻地覆,还是这里清静。哎,阿明啊,你说行走天下要攒银子,咱们挣得也差不多了吧,什么时候才能换个地方?天天对着那些个难缠的百姓,都要烦死了,本姑娘还等着游山玩水呢,早知如此本姑娘就应该拿些银子出来……”

扶明缓缓转身,见到落玉他们由远而至,对他们微一点头:“几位远道而来,只怕又要回去了。”

顾念一惊,以为他有意要将他们赶走,还未发问,独孤兮然已然吐出了口中的枯草,欢欣地从石上跳了起来:“阿明弟弟,终于可以走了吗?”

扶明不答,却微微一笑,目光向上山的路上探去。

见他目光似有深意,落玉亦转身去看,却只见到几个百姓零零落落地上山而来,看来是要到宁州城去。

难道,扶明是在等人?

独孤兮然却不明白他是何意:“几个平民而已,有什么好看的,我问你话呢,到底什么时候走?我可告诉你,若你再推三阻四,就别怪本姑娘不顾情面将你扔下不管了……”

扶明仍是微然而笑,但眼中却有几分苦涩掠过:“时辰已到。”

正说话间,已有一对中年夫妇相扶而至,神色焦虑,想是有急事要进城。

“走开走开!”见扶明又摆出一副高深莫测让她怎么都瞧不懂的模样,独孤兮然心下来气,对着过来要讨着过桥的夫妻一挥手,瞧也不瞧他们一眼,不耐烦地道,“想过桥,先拿银子过来!”

那对夫妻风尘仆仆,衣衫破旧,显然只是贫苦百姓:“求姑娘行行好心,家中来信,言老母病重,今日若不能赶回去,怕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我们夫妻身上只有三两银子,还望姑娘能通融通融……”

那妇人一脸愁苦,见独孤兮然毫不动容,说着便要去拽她的袖子。

袖口一紧,独孤兮然眼角一瞥,见一双布满老茧的脏兮兮的手抓着自己的衣袖,登时大怒,猛地一甩手:“竟敢拽我的袖子,你好大的胆子!”

那妇人长途跋涉疲惫不堪,被她猛然一甩,脚下不稳,向后一退,被脚下的一块大石绊了一跤,身子登时向一旁倾倒,眼看险些便要掉下悬崖。

顾念一惊,正要出手相救,却被落玉伸手止住,还未等她来得及询问缘由,只见眼前一道紫色身影如风般掠过,顷刻之间便将那妇人从山崖边一把拉到了安全地带。

脚下如踏风动作似流水,这便是人间江湖中的轻功。

救人的是个男子,紫衣锦袍一身华服,虽生得剑眉星目肤色偏黑,但英姿飒爽中雍容气质显露无遗,应是个出身大户人家的公子。

果然,他的脚下刚刚稳住,后面便有两个侍从打扮的小厮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显然是看到了方才的一幕,连爬带滚地到了他的跟前,吓得脸色苍白:“公子,可有伤着?可碰着了?哪里有不舒服?”

既然有武艺在身,那紫衣公子也应是行走过江湖之人,性子倒是豁达,不理会他们的喋喋不休,直接走到独孤兮然面前冷声质问:“姑娘可知你方才用力一甩,险些出了人命?!”

独孤兮然虽自知有错,但被他当众责问,心下更恼,嘴硬道:“知道又如何?乡野草民,贱命一条,竟敢扯本姑娘的衣袖,死了也是活该!”

那紫衣公子见她虽麻布粗衣,但气质出众,显然非出身平民,但却不想她如此刁蛮无理,眸中怒火升腾,哼了一声,向前一步,突然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凑到了她的面前,冷言问道:“我不仅碰了你的衣袖,还抓了你的手腕,若你有本事,倒是将我也摔下这山崖!”

他与她挨得极近,只觉温润的气息吐在脸上,虽然目光仍然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但她心下却早已慌乱,不知所措,莫说将他摔下山崖,就连挣脱的勇气都没有:“你,你不过力气大些,有什么好神气的!”

紫衣公子勾唇一笑,手下一用力,又将她拉了近些,在外面眼中,几乎已然将她揽在了怀中:“若你甩不掉我,就别怪我抓着你不放!”

独孤兮然挣脱不得,听到他这句浅显而又颇有深意的话,不由一怔。

只留山间风过,山崖上虽人群集聚,却悄无声息,恍若天地间唯有两人而已。

目光穿过那紫衣公子与独孤兮然,落玉向扶明看去,见他虽神色平静,眸底却隐现黯然,仿若期待之后又有几分失落,矛盾重重。

两人对峙良久,扶明才安然上前:“这位公子,劣徒她方才只是一时意气,并非有意伤人。所有过失,皆因在下教徒无方,还望公子念她年少,饶她一次,待在下回去,定将她好生管教。”

紫衣公子并未放手,只是向后退了一步,离她远了一些,转眼看向扶明:“你是她师父?这么说,在这南岷山以修复悬桥为条件勒索银钱的就是你们了?”

独孤兮然回过神来,发烫的脸颊因一阵晚风掠过而平静了许多,瞪着那紫衣公子,怒道:“是又如何,少多管闲事,赶紧将我放开,否则……”

“否则如何?”紫衣公子弯了唇角,笑意虽带了几分冷意,但却多了几分戏谑,“否则你便要以身相许吗?若当真如此,我确实最好现在就将你放开。”

“你!”当中受辱,独孤兮然心下羞怒,却又无计可施,只好求助扶明,“阿明,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将这个混蛋给扔下悬崖把他摔个粉身碎骨!”

“哈哈哈……”紫衣公子大笑几声,颇有几分英雄气概,“不想娶你你便要将人摔个粉身碎骨,好个歹毒心肠!不过,你猜是你师父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动作快?”说着,手下一紧,捏得她的骨骼格格直响。

听到独孤兮然咬牙痛哼一声,扶明神色一紧,双手一握,似强行压下动手的冲动:“请公子莫要伤害劣徒,敢问公子究竟怎样才肯罢手?”

“修好悬桥,离开南岷山。”紫衣公子似是有备而来,“将之前勒索所得的银钱交付官府,使之用以修整山路,方便百姓通行。”

扶明答应得很利索:“一切就依公子所言。”

从他的出现到翩然而去,从始至终,紫衣公子都未留下有关他来历的只言片语。

但顾念隐隐感觉到,此人大有来历。

照理而言,堂堂国师,不可能连上路的盘缠都没有,即便想多积攒些银子,也无需抛头露面地用这种趁火打劫的卑劣手段,也许,挣钱只是一种掩饰,真正的目的,是在等人。

“看来扶明要等的人,就是那个紫衣少年。”落玉提醒她道,“或许,那人也与巫凤台有关。”

落玉的话不无道理,只是,那紫衣少年的确只是一介凡人,能与巫凤台有何关系?

还好,有殷小统在,他们的确少费了许多功夫,不过半日,那紫衣公子的来历便被他摸得一清二楚。

当晚,他们随着扶明与独孤兮然下山,又回到了山下的小镇上暂时落脚,晚膳后,殷小统带着一脸邀功的喜悦破门而入。

“原来他便是周国的太子夏启霖,年幼无母,虽然年少,也是命途多舛,在阎王殿逛了几回,还险些被迫遁入空门,好不容易才登上了太子宝座。”殷小统压低了声音,却说得眉飞色舞,极是投入,“还有件事你们一定想不到,要不你们猜猜,是哪一桩事?”

顾念没理他,作势便要挽起袖子。

殷小统随机应变,方才的那句话只当没说:“前两年周国与仑国和议,定下两国联姻的协议。如今,独孤兮然便是夏启霖的未婚妻子,而且,婚事便定在了今年的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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