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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五)拜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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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俗事缠身,影响了更新,还望各位谅解。听说每个人都会历经数不清的那些个低谷,但最终都会守得云开。祝大家每天都有好心情。听说悬桥在山腰间,但只行至山脚,便听到宛转悠扬的琴声随风而来,轻快而悦耳。只是,不知为何,琴声由耳入心,她心里便是莫名一颤,仿若那琴音似有一种蛊惑之力,能让人不由深陷其中。

原本想问落玉和殷小统其中缘由,却见他们并无异样,似乎不受琴声影响,心下了然,猜想这琴音中蕴着符咒应是无疑,但八成只与魔性有关,所以只有身为魔人的她才能感应到其中有异。

南岷山地势险要,望眼望去尽是光秃秃的山石,所以在山崖上一个躺一个坐的两人格外引人注目。

山崖边一个突兀而起的八角亭下,一个身着青墨色衣衫的男子坐在亭中的石案旁,修长的五指轻轻拨动石岸上的长琴,琴音如泻而出,似溪水叮咚鸟鸣清脆,很是欢快,仿若心中无忧乐得自在。

隐在不远处的顾念和落玉相识一眼,心中皆疑,此地阴冷,此人只着单衣,一举一动极近洒脱,一看便有法力护体,但却从他身上瞧不出半点的仙气或魔气,足见他修为极高,果然并非等闲之辈。

另一人将自己裹得极为严实,粗布棉衣,戴着绒帽穿着棉靴,看着似乎极为怕冷,却翘着二郎腿侧身躺在离石案不远的地上,右手支额,纵然合着双眼,却紧皱着眉头,好像是在强忍着什么,很是痛苦。

虽然躺在地上之人一身粗犷汉子打扮,但却依然掩不住她的倾城容颜,顾念瞧得清楚,心下莫名一动,为何那人看起来如此熟悉?

落玉见她神色有异,一瞬不瞬地瞧着那人,似有察觉:“怎么了,你识得她?难懂,她就是……”

“可是,不太可能啊。都过了那么久了,我连画心楼都忘得差不多了,怎么可能记得她的样子?”纵然那女子此时不羁的举动与水境中长袖翩舞的沉暮有着天壤之别,可只瞧她一眼,顾念却在瞬间想起了沉暮,她一拍脑袋,只觉得匪夷所思,摇头道,“绝对不可能,应该是因为她长着一张大众脸,所以我才觉得有些熟悉。”

殷小统立刻抱打不平:“想我殷小统风华正茂聪明绝顶,没想到却有你这么个年迈糊涂的朋友,当真是丢人。人家长得倾世绝伦,你竟说是大众脸,你啊,真是年纪大了,连嫉妒心都不知道怎么藏着掖着了。”

落玉却道:“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你与沉暮也算历经生死,对她印象深刻也没什么奇怪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你的确与她有缘。”

殷小统一愣:“她是……昔时魔界少君沉暮?”

百般滋味在心头霎时千回百转,顾念看着已然转世几个轮回的沉暮,沉默不言,不由握紧了双手。

她和沉暮命途多舛,全因巫凤台。

可如今,沉暮已然忘却往事,自己却要亲自要她重拾往事,此中无奈,该如何排解?

落玉见她沉默不语,心下了然,淡然道:“世间一切皆有因果,你与她缘分未尽,总要有个结果。”

说话间,亭中已是另一番景象。

“哎呀呀,烦死了,整天弹来弹去都是这么一首曲子,从小到大都听了成千上万遍了,阿明弟弟,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能不能有点仁德之心?”独孤兮然终是不耐烦地跳了起来,一条腿蹬在石案上,啪地一声将手拍在长琴之上,琴声戛然而止,“我小时候是偷看你洗澡,也主动要求听你弹琴,可你也用不着这般阴险狠毒吧?每次听到你的琴声一起,我就有想撞墙的冲动,简直痛不欲生。偷看你洗澡是我不对,可我那时候是个小不点,连男女都分不清,若不是你老是挂在嘴边,我早就不记得还有那么一回子事……”

“不管你记不记得,做过的事是不能赖掉的。”被她唤为阿明的男子却丝毫不恼,目光从长琴移开,唇角含笑,“再说,都听了这么多年,你要撞墙,现在哪还有命痛不欲生。”

独孤兮然瞬间感到挫败:“阿明啊,你简直阴魂不散,我堂堂大仑公主,如今都从宫里逃出来了,你还要跟着我。你说,你究竟要怎样?”

阿明平静道:“当初你要听我弹琴之时,便答应我要听一辈子,如今我不过是想让你遵守承诺,别无他意。”

独孤兮然怒:“我是答应听你弹琴,可鬼知道你只会弹一首曲子!”

阿明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我当时又没说我会很多曲子。”

独孤兮然咬牙切齿:“等银子挣足了,看我不将天下所有琴师琴行都买断,让你无琴可弹!”

阿明表示无所谓:“无妨,一技之长走天下,偏巧做琴亦是我的拿手活之一。”

独孤兮然怒极反笑,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转身在亭中的长凳中坐下,远眺山景。

阿明微微一笑,手指碰触琴弦,却没有再来一次的打算,眸中尽是柔情。

顾念低声对落玉道:“这个人非仙即魔,好像已经纠缠沉暮许久,难道也是为了巫凤台而来?”

落玉沉吟片刻:“无论如何,先接近他们再说。”

待瞥眼间见到有人过来,独孤兮然立刻从长凳上跳起来,瞧也不瞧他们一眼,只待他们走近,蛮横地伸出了手:“三个人三十两,一只兔子算半价,一共三十五两,都是痛快人,交了银子赶紧上路。”

离得近了,才看到她的确细眉凤目,与水境中的沉暮长相极为相似,只是眼前之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洒脱不羁,却又与端庄淑静的沉暮大相径庭。

“喂,这位姐姐,你盯着我做什么?”见顾念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独孤兮然皱了细眉,很是不满,“别以为你是女子就能不花钱看美女,我沈兮兮可不会白白吃亏,若你再盯着我,我可是要收银子咯。”

顾念收回心神,微微一笑:“兮兮姑娘是吗?我们并不是要来过桥,只是听说这南岷山有两位奇人能士,不仅会法术,能将这断桥在弹指间修复完好,而且心地极好,只要给银子便为人行方便地许人过桥,说的可是两位?”

“心地极好……”低声喃喃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化名为沈兮兮的独孤兮然似乎很是喜欢别人夸她心地善良,虽强忍着心头欢喜,但方才还拉长的脸上顿时晕染上了点点笑容,挺了挺胸,唇角带着几分傲气地装作勉为其难地承认,“不敢当不敢当,若说心地好,也只是一般般。”

殷小统捂嘴偷笑,只是随口一句略带嘲讽的奉承话,没想到她竟然当真。

见她面露喜色,顾念忙道:“我们平日里最仰慕懂法术的仙人,尤其是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弟。”说着,她一把将殷小统给拽了过来,笑道,“我这个弟弟平日里不学无术,长得也寒碜,但人活在世,总要有个优点支撑着不是?他这个人唯一的优点就是热衷法术,小小年纪便对修行之术颇有些研究,但我们家乡地处偏僻,实在没什么能人有本事为他指点迷津。这次,我和……和夫君恰好出门做生意,便将他带在身边,看看能不能遇到好心人收他为徒,若能学得一招半式,便是祖上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兮兮姑娘一看便是出身不凡,定是世外高人,能不能帮帮忙,收了我这弟弟做徒弟?”

扫了殷小统长长的黑胡子,独孤兮然不信:“他……是你弟弟?还年纪轻轻?你当本公……姑娘是瞎子吗?”

顾念似被戳中了痛处,长叹一声:“所以我说,我这个弟弟唯一的优点就是对法术的执着。姑娘你看,他才年方十五,却长得这么着急,去相亲的时候,那些姑娘们都说我们顾家摆明了是骗婚。若是他在法术上都没有丝毫建树,那可是连媳妇儿都娶不到,如此一来,我们顾家可是要……哎……姑娘一看便是百里难寻的好心人,请姑娘可怜可怜我们姐弟俩,教他一招半式,也好让他在这世上有寸土立足之地,可好?”

独孤兮然对她这番话半信半疑,但见她也不像是个信口雌黄的人,她这个弟弟的确一副无辜又热切的傻乎乎模样,而且又对她的这番奉承十分受用,摸着下巴沉思,在顾念还琢磨着是不是要落玉也上场说两句才能打动她时,她已然爽快地答应:“没问题,从今儿起,你就是阿明的徒弟了。”

殷小统欣喜若狂的样子堪称完美:“小统拜见阿明师父!”说着便要撩衣跪地。

一只手在殷小统跪地前及时将他扶起,一直沉默不语的阿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一旁:“小兄弟,我这个妹子从小患病,说话颠三倒四,脑子有点不太清楚,她说的话你切莫当真。”

听出他的拒绝之意,殷小统身为年方十五在性格上仍也没什么优点的小伙子,一愣之后手足无措,哭丧着脸扯住顾念的袖子嚷道:“姐姐,统统要学法术,统统要拜阿明师父做师父!”

作为家中的顶梁柱,落玉及时出来救场:“想必这位兄台便是兮兮姑娘口中的阿明师父了吧,冒昧来访,的确于理不合。但相遇是缘,小统为人老实,除了一心修行,可谓无欲无求,还望兄台能够成全,即便教给他一招半式,我们也感激不尽。”

一边的独孤兮然好奇瞧着他道:“咦,原来你会说话,我还当你是个哑巴呢。”还不等他有所反应,便大方地摆了摆手让他放心,“你们就放心吧,阿明是我弟弟,别说我脑子不太清楚,就算是脑子真的坏掉了,他也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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