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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四)醋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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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蒙蒙亮,还未睁开惺忪的双眼,便觉得枕边有什么东西,迷糊了片刻,她才想起来她在客栈,而且,还是和落玉同住一个屋檐下。

一个激灵,神志霎时清醒,她蓦地睁眼,却见嘟嘟趴在一旁,安静地注视着她,难得地认真与温柔。

她长舒了一口气:“是嘟嘟你啊,我还以为是……”顿了一顿,没好意思在嘟嘟面前说出落玉的名字,毕竟身为主人,好形象还是很重要的,虽然好像早就所剩无几了。

她歪了歪头,侧过嘟嘟去瞧地铺,见落玉侧着身子面朝她,还在安睡。

紧闭的双眼,微蹙的剑眉,他的五官就那般安静地呈现在她面前,离得这般近,仿若能听到他均匀而有规律的呼吸声。

心下不由一动,这种安心的感觉,久违了。

如果时光就此停止,该有多好。

被忽视的嘟嘟不知为何蹭地便站了起来,四条小短腿一挪,挡住了她的视线,断了她的美梦,用行动提醒她,兔子可不是空气。

见它凶巴巴地怒视自己,顾念好笑,从被窝里伸出了手,因怕吵到落玉,压了嗓子道:“姐姐早就教过你,做兔子,撒娇很重要,但对主子撒娇更重要。你看,只要你将对落玉身上用的招数用在姐姐身上,莫说想让我瞧你一眼,就算是钻姐姐被窝又怎样。来,过来吧。”

她心情大好,伸了手兴致盎然地等嘟嘟入怀,哪知它竟似受宠若惊一般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好像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

被窝外凉意阵阵,她等得不耐烦,不明白这小家伙又突发什么奇思妙想,干脆挪了挪身子,一把将它捞了过来:“以前咱俩不都是同床共枕吗,这大冷天的,装什么清高,不会跟着落玉时间长了,起了人兔授受不亲的想法了吧。”

利落地将它抱在了怀中,虽然嘟嘟身子僵硬,但她却明显感觉到了它略有抗拒之意,让她心中很是纳闷,嘟嘟是怎么了,有时似乎对她恋恋不舍,有时却又与她保持距离,这若即若离的,简直像是大家闺秀偷看未来夫君一般欲拒还迎地害羞。

但慢慢地,嘟嘟终是放松下来,静悄悄地依偎在她的怀中,一动不动。

而她看着沉睡中的落玉,含着笑意,渐渐地又合上了双眼。

又补了一个小觉,再醒来时,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缓缓睁开了惺忪的双眼,一截胜雪白衣先行映入了眼帘。

一愣之后,这次是真的惊了一跳。

落玉站在床榻边,脸色很是不好看,正当她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又睡成了死猪时,他低哑着嗓子问道:“嘟嘟呢?”

隐隐觉得大事不妙,她也不知为何自己要迟疑一下才伸了一根手指指了指盖在身上的被褥:“我抱着呢。”

他的脸色霎时一变,难得地在她面前露出了很明显的不虞神色,强忍了要掀开她被褥的冲动,沉着声音道:“出来。”

目光扫到他那双一紧的拳头,顾念被他的反应给惊了一跳,安抚了自己须臾,向被窝里缩了一缩,才没底气地道:“嘟嘟是我的小宠,我搂着它睡觉再正常不过,你对我发这通脾气是不是太没道理了……”

话还未说完,却见落玉的神色更沉,显然是百年不遇的生气了,她忙知趣地闭了嘴,但心里的疑惑更深,他这是撞邪了吗,竟为了嘟嘟与她争风吃醋……

她的沉默让一向明白事理的他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落玉稍松了神色,解释道:“我不是与你生气,而是……”

似乎有何难言之隐,他话说到一半,却生生一顿,再开口时,已然还是压低了声音道:“出来。”

顾念被他的犹豫弄得脑子里一团浆糊,正打算顺从他的意思从被窝里爬出来,却又听他略带无奈的声音道:“阿念,我不是说你,而是说……”

话音未落,一直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的嘟嘟突然探了头出来,却没有出去的打算,直直瞧着落玉的目光,似乎有挑衅的意味。

一人一兔相视良久,身为局外人,顾念头一次觉得她的头脑太过简单,竟全然瞧不出一直相处融洽的他们突然剑拔弩张怒目相向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殷小统压低了嗓音窃窃私笑的声音清晰地从门外传来,打破了房中的宁静。

落玉挑了眉,带着几分胁迫意味地道:“还不出来?”

从他脸上移开了目光,嘟嘟温柔地看了她一眼,大有故意之嫌,旋即抬起了前爪,舒适地挠了挠耳朵,然后才慢悠悠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直接跳到了地上,一摇一摆地向门口走去。

见落玉神色阴沉地转身欲走,顾念忙抓住时机唤他:“落玉,嘟嘟它……”

“这是我和它的私事,我自会解决。”落玉脚下一顿,却未回头,“盖好被子,小心着凉。”

顾念一头雾水,突然觉得头晕目眩。

私事?

落玉和嘟嘟竟还有不能为她所知的私事?!

鬼知道这私事会不会是私情!

但若当真是私情,就明摆着提醒她自己还不如一只小兔子,这可让她怎么活……

早膳时,除了殷小统贼眉鼠眼地一直在她和落玉之间瞟来瞟去外,一切都平静如往昔。

太不正常了。

她看了看落玉,又看了看趴在落玉怀中很是乖巧的嘟嘟,一边惴惴地害怕他们之间当真有什么,一边筹谋着怎么样才能含蓄地打听点什么。

舀了一勺汤水,落玉抬眼瞧了瞧她,旋即却若无其事地将目光转向坐在她一旁的殷小统:“大早上的,你鬼鬼祟祟地偷笑什么?”

殷小统忙正了神色:“落玉你别误会,我可不是笑你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顾念踩了殷小统一脚,斜了他一眼:“什么孤男寡女,不是还有嘟嘟吗。”

殷小统听出她似有弦外之音,凑到她耳旁低声道:“不是吧,如此天赐良机,你一个大活人,竟被一只小畜生给坏了好事?”

顾念耳根一红,用手肘将他撞开:“小时候你就心眼儿不正,这么多年简直有增无减。”

殷小统却颇为遗憾地感慨道:“这么好的机会哟,唉,糟蹋银子啊……”

落玉恍若未闻,却留意着客栈中的动静。

坐在他们邻桌的几个人风尘仆仆,显然是匆忙赶路,暂时到客栈歇息,其中一个汉子看起来性子粗犷,声如洪钟:“没想到就要到宁州城,竟遇到如此蛮不讲理之人,光天化日的便勒索要钱,简直目无王法!”

另一人叹道:“更可恶的是那官府,明明知道此事却任由那两人横行霸道,硬是推说上头银钱不拨下他们就没钱修桥,依我看,官府和那两人明明就是狼狈为奸。”

“谁让人家会法术,能在弹指间将桥给修好呢。若是绕道而行,怕是得不偿失。看来,不花这冤枉钱,咱们是不能按时赶到宁州城了……”

……

殷小统与落玉相视一眼,皆是疑惑。

恰好小二来上菜,殷小统一把将他抓住:“小二哥,去宁州城的路上可是出什么事?”

“原来几位客官是要去宁州。”小二热情地替他们答疑解惑,“几位有所不知,咱们这地方地势偏僻,若要去宁州,最近的路便是不远处南岷山的一座悬桥,若要绕山而行,多费十倍的功夫和时间不说,在山里绕得久了,被豺狼虎豹吃了也是常事。可是,三个月前突然天降一阵暴风雪,将那悬桥给生生压塌了。没过两日,便有一男一女在悬桥边坐镇,只要留下一两银子的买路钱,那男的便用法术将悬桥瞬间修好。但若是不拿银子出来,就只能无可奈何地绕道而行了。依小的看,若是几位客官不想多走冤枉路,那就多掏几两冤枉钱走南岷山的悬桥,还能瞧瞧稀罕。听说那男的法力极高,人还长得俊俏,女的虽然脾气差,是个见钱眼看的主儿,但也是貌美如花,很有看头。”

从地图上他们已经知道此地与宁州相隔南岷与北岷两座山,原本准备到时候御剑过山,但此时看来,似乎应该另作一番打算。

殷小统本就唯恐天下不乱,此时听到有热闹可瞧,立刻两眼放光:“听起来是很有看头。”

顾念白了他一眼:“是脾气差还是貌美如花?”

殷小统义愤填膺:“我殷小统岂会那般低俗?身为仙门中人,自然要锄强扶弱,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利用法术祸害无辜百姓?”

落玉沉吟片刻,问她道:“你觉着如何?”

“利用法术勒索凡人钱财,倒是稀奇。既然知道了,总不能坐视不理,反正顺路,就过去瞧瞧吧。”顾念想了想,答道,“若当真是有人为非作歹,也能为民除害。更重要的是,这两人似乎和仑国官府有牵连。”

落玉点头表示赞同:“我们还需要进入仑国皇宫的理由,若能顺便从他们身上探听到一些机会,便是一举两得。”

殷小统在一旁啧啧称奇:“好个夫唱妇随,绝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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