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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云里雾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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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雪晴时清时醒,莫不是把药丸磨成沫子加进食物里,:/春晓向来喜欢孩子,对于任雪晴的一番撒娇,她没有不耐,有的只是怜惜。一起床,待小敏帮任雪晴梳洗完毕,春晓便是哄着她吃早膳。不知任雪晴学聪明了还是味觉醒觉,有时尝出点药味,直接把碗摔在地上跟春晓赌气,后春晓交代厨房少放些药沫,尽管味不浓能骗得任雪晴,可功效大大减半,所以任雪晴的病倘有起伏。

刚挖了一勺送到唇边,任雪晴首先舔了一层米粥,春晓稳住性子看她的神色,直到她张大嘴巴,春晓定是笑容可掬的把粥送进她的嘴里,并关切的提醒她,要细嚼慢咽。这就是所谓的警惕感吧,虽不知任雪晴因何不吃药,不过春晓也不是省油的灯,容不得她拿自己的命来看玩笑。

听见外面纷乱的脚步声,春晓敏感的转过头盯着门。人未到只闻其声:

“小姐,小姐!那名柳公......。”小敏以为春晓在厨房与师傅谈论药的计量,谁知今儿个春晓手脚快,已经伺候小姐的膳食。春晓听见个柳字,忙不迭起身抓着她的肩问:

“我相公来了?”小敏不安的垂下眼帘,都怪她多嘴。春晓奇怪她为何低头,又没怪罪于她,索性再问了一遍。小敏抬眸,看见任雪晴冷冷的投给她一个眼色,小敏不由得抖擞了下:

“来了...又走了......。”春晓不可置信的挑高柳眉,什么叫来了又走了。任雪晴敲敲碗底,引得俩人的目光移驾于她的身上。

“春晓,你不喂我,我就不吃了!”春晓知道她在耍性子,无奈先安抚好她,待会问问小敏所知的内情。春晓略有催促的动作叫任雪晴蹙眉瞪眼,春晓当是没看见,心里头有些不安。

碗见底,春晓下意识唤小敏把碗送去厨房。一回头,那丫头竟然不在,饶是春晓捧着碗准备出去。任雪晴假装奇怪,阐述可以等下人来收,用不着亲自送去厨房。春晓寻了个洗手的借口出了门。

七拐八拐进了灶房,里边的师傅忙着做午膳,挥着铁勺和春晓打招呼。春晓放下碗,随后在门外的大水缸前驻足开盖,舀了一勺水浇在手掌上,芊芊的手指握了张开算是洗过了。之后她在途中寻觅小敏的影子,路过前院,看见任知县在跟门外的护卫说话。春晓眸光一转,不如扣问他来得清楚,何况府中有客,自然是当家公休的任知县来应接。

“任知县,小女有话想请教。”春晓有礼的福福身。任素贤对着护卫附耳说完,偏头对着春晓展颜:

“恩,我们去正堂聊。”随后俩人并排穿过廊道入了正堂,任素贤招呼春晓坐下。

“春少夫人有何事啊?”春晓的□移了半座,挺直腰杆稍稍前倾,手握着扶柄有些紧张的问:

“今早,我家相公是否来过?”任素贤闻言顿了顿,马上回答道:

“怎么会呢?有人来,下人会来通报,我坐了一上午恰巧想起事与门外的护卫攀谈才出了屋子。”春晓认为小敏不会说谎,但任知县的为人有目共睹,青天在上,难道俩人全在说谎?摇摇头,既然心处不安,春晓打算回去看看。

“任知县,我与你小女情同姐妹,她生了重病,我心里也不好受。我府里有许多奇珍的药材,你让我回个府搬些来。”任素贤旋即笑着说:

“怎劳驾春少夫人,再说我府上又不缺银子花,要买的药,只管开口。”春晓赶紧趁热打铁:

“哪的话,外面买得多贵呀,我有现成的,去去就来!”春晓起身,眼梢弯成一条线,任素贤拦住她的去路:

“当然麻烦,这一去一回要花许多时辰呢!宁可花些钱给小女治病,况且你一离开,小女的脾气上来咯,我挡也挡不住,呵呵。”任知县多方阻扰,春晓有些气恼,好说歹说,任知县总是有办法堵她的嘴。干脆春晓用质疑的口吻道:

“任知县,你是怕我一去不复返了?”任素贤瞳孔一收,明显的神色叫春晓不由得害怕起来。

“我心系小女,春少夫人得罪了。”春晓动气,一清二白的告诉她——不许离开任府。变相的软禁么?春晓握紧拳头:

“你有何企图?”任知县踏前一步,笑脸自始至终挂在脸上,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春晓插腰,等着他的理由。见势头,摆明了打开天窗说亮话,任知县突地收起笑脸,春晓登时弱了气势,警戒的瞪着他的举动。

“哎...我哪会有什么企图。春少夫人莫误会了我的意思。你想,小女自从生了病,我这个做爹的帮不上忙,所以尽可能的满足她。她挺喜欢你的,每天粘着你不放,而且半夜醒来瞅你不在,她就乱发脾气,我治不住有求于你。好容易昨日求你住下,小女高兴得对我露出笑颜,你不知我有多欣喜若狂。一喜反而让我犯了错...实话说,我没命人帮你去春府送信...真对不起...我是想多留你在任府。”任知县明知故犯,春晓明白他一番苦心。心中的埋怨顿时烟消云散,可她从未留宿他府,又不通报又不提前打招呼,这下头痛的人该是她了。春晓装作同情的样子:

“任知县,你呀的把我害惨咯!你为你小女考虑,我也得为我爹娘考虑,我这不回,不把他们急得团团转!您啊,放心,我春晓说到做到,我一去定回来,顺便跟爹娘表明事宜,求他们让我在这住几天不就成了。”语毕,春晓得意自己的计划。任素贤目光复杂的盯着春晓的脸,其实他并不打算把春晓放走,他希望她永远陪在小女的身边。但是春晓的好心着实感动了他,这样的好姑娘会不会恨他的自私。脑中犹如天人交战,忽然一名护卫走了进来,贴着耳朵向他通报。任素贤显然脸色绷紧,春晓不由得怀疑出了什么事。

“不好意识,我先去门口迎个人,你稍等,我马上回来!小敏!奉茶。”未等春晓反对,任素贤跟着家丁跨出门槛,刚巧小敏捧着茶截住春晓的去路。春晓哎哎了半天,气馁的跺了剁脚。

“春小姐,您别气,老爷就是这样的人,话总说一半。八成外面来了贵宾,您喝喝茶消消气,等会老爷就回来了。”春晓正狐疑小敏来的正是时候,仿佛躲在门外等着任知县一声喝令。没细想春晓对着杯沿啜了口热茶。

“你适才跑哪去了?”小敏两眼移来移去,春晓白了一眼,心里有鬼呐,又加了句:“抬起头来!”小敏猛地抬起下巴回道:

“在厨房!”春晓嗤了一声,她刚从厨房回来,怎没瞧见她!春晓接口大喊:

“说谎!”小敏仿若惊弓之鸟,边摇头边嘴里重复着:“没、没!”春晓一脸坏笑,其实心中也没个底。

骤然一个身影小心翼翼的倒跨进门槛,春晓从他的侧脸认出人来,兴奋之余的叫道:

“哟,连碧!有空来看任姐姐呐?”连碧扭过头,有些僵硬的注视着她,春晓起身,奇怪他何要反过来走时,她发现一柄银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春晓起身一指,倏地眼前一片晕眩,徒然心惊事态的变化,两手勉强撑住桌子,眼皮一搭一搭,困倦的宛如潮水般袭来。春晓收紧眉心,侧垂着脸道:

“小敏...你...。”话未完,春晓摔倒在地上。连碧不管脖子上的冷光威胁,捏着刀刃大喊春晓的名字。架刀人立即命小敏把春晓扶到椅子上。

小敏胆颤心惊,兢兢战战的扶起春晓,转身跪在地上磕头:“求老爷大慈大悲!”任素贤扬声说:

“找跟绳子绑住她的手脚,我不会为难春少夫人!”小敏手足无措的找了根绳子,连碧怒喝:“你敢绑她!”

“有何不敢!”任素贤接口,连碧忿然的转头迎上扑脸的白沫渣,料想不到自己会面临这一遭,遂倒地不起。任素贤蹲下,拾起他握着刀刃的手,上面冒着血水浸满了指缝。他隐晦的脸色上有着犀利的目光,他撩开连碧的披肩,露出里面的藏青色绸袍:

“真有胆量送上门!”胸口上的团龙由云纹环绕,委实让人胆丧魂惊,下意识重新遮上。

春晓被一阵香气引得睁开眼,环顾四周,不由倒抽冷气,任知县抄着刀坐在她的不远处,桌上的饭菜冒着一缕缕香烟。春晓吞了吞口水,方要起身,发现手脚绑了麻绳,她挣了许久不见任知县有动静。猛的,一颗脑袋砸在她臂上,春晓诈唬着弹到旁边,见连碧歪着身,唇色苍白。春晓托起他的头颅,扇了几巴掌上去。任知县阴测测的笑了数声,春晓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赶紧又推了几把连碧。要她一人清醒的面对任知县,还不如用石头砸晕她。连碧缓缓醒来,眼眯成一条缝儿:

“你就是包庇叛党作乱的官员任知县么?你可知罪!”暗哑的声音显得非常吃力,他动了动受伤的手,一阵阵刺痛他的神经,可见这人根本没帮他上药止血,等着他失血身亡。

任素贤放下刀,他有些好奇连碧的话,活了半辈子一开口就有人把子虚乌有的罪名扣在他头上,不满意走过去扯他的头发,连碧龇牙咧嘴的瞪着他。春晓瑟瑟发抖的捏着连碧的袖子,壮着胆子问:

“任知县,我不懂你为何抓着我们不放?”任素贤搔搔头皮,愧疚的垂下眸光:

“春少夫人,我是有苦衷,求你能一直留在这陪伴小女左右。”春晓瞪大眼睛,更想不通一直这个词的定义。一直是永远的意思么?

连碧禁不住怒喝:“凭什么,春晓又不是你们家侍女,你们太过强人所难了吧!”门“吱呀”一开,任雪晴闯进三人的视野,移步来到春晓的面前:

“爹,他怎么在这,我只要春晓,速速解决了他!”边说,任雪晴边系开春晓腕上的麻绳。春连二人一头雾水,解开束缚,春晓便惊恐的抓着任雪晴的手臂:

“到底怎么回事?连碧得罪你了么?为何要杀他?任姐姐,你看清楚!他是我们的友人!”任雪晴拉下她的手,一反温柔:

“你与他不同,他该死!天下的男人都不是东西,我恨不得亲手剜去他的眼睛!”连碧从任雪晴的眼中读出仇恨,他不明自己何时惹怒了这个女人。如果说事迹败露,坦言说任雪晴的爹才叫他惊讶万分。

连碧认定在他昏迷之际,任素贤有对他做过一身勘察,必然身份暴露。虽然他欲下朝途中,半路接了消息说是叛党入了任府,遂未换衣裳准备照个面来个下马威,有意透露官府的眼线在门口守着,到时本聚齐于任府里叛党不敢轻举妄动,待他与手下查个水落石出就可一举歼灭。谁知他刚进大门,任素贤就关门抄刀,□裸的告诉他,叛党有谋反之意,将计就计反倒是擒贼先擒王。连碧一票手下吃了闭门羹,叫他高声命手下离去,整一个云里雾里,包括他事先透露的身份反而倒打一耙。

春晓以为任雪晴又犯病了,怎么也不肯离开连碧的身边。任雪晴拽着她的臂膀说:

“他们家全是坏人,跟你说喔,我杀了他哥哥,嘿嘿...他负我,我就杀他!”任雪晴压低的嗓音好似从阿鼻地狱爬上来的魔鬼,春晓愈是听不懂她杀的了谁愈是慌乱。连碧眼皮一跳:

“不可能!你有能力杀得了他?我看连近身都难!”两人的话简直是鸡同鸭讲,春晓夹在中间,一直不明白这个“他”到底是谁。后来任雪晴咯咯的灿笑:

“你忘了?韩志忠啊,嘿嘿,死的好惨好惨......。”连碧止话,显然会错了意。任素贤插口:

“看来令我小女成疯的原因是与连公子有关,还是个与韩志忠相貌相仿的人。”春晓第一个想到的是连大公子,因为他们是亲兄弟,虽然他们不像一个磨子里刻出来的,却有些神似。连碧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任大小姐连人都分不清楚!不该说的全说了出来,你们的罪证看来是昭然若揭还要加上一条人命!任知县,你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任素贤有恃无恐的挥上老拳:

“哼!你才别忘了当下的境遇,不怕我一刀杀了你?”连碧舔舔嘴边的血渍,挑衅的眸光对上任知县,敢动他一根毫毛,他要任府几百口人陪葬。他念得任雪晴一点情意,莫不是他们不识抬举,有朝一日他六亲不认。今日被擒是他大意,但不说这麻绳困不了他,现在他变化策略,亦是深入虎穴为套得有利证据方定他们的罪。

春晓的心凉透了,可谓是惊天动地,杀人不眨眼。任知县则是罪上加罪,好好的一个青天大老爷是个包庇女儿杀人和祸害朝纲的乱党,痛心疾首的软下双腿,红着眼乞求他们去自首。任知县坐回椅子,没有反省的言论只有置身于度外的沉默。

任雪晴抱着春晓,眼中泛着泪花。她不是有意欺骗春晓,统统是那些男人,他们糟蹋她的真心,她没有做错。只有春晓会待她好,不像那些男人始乱终弃,所以她要春晓留在她的身边陪她。

春晓真想一巴掌打醒她,不管她是真疯假疯,杀人是要偿命的呀,她怎下得了手。桌上的饭菜冷了大半,春晓坐在地上闭目,则任雪晴默默的抱着她不肯离去。连碧趟在地上睥睨任素贤,似笑非笑,显然别人伤心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写的我自己也云里雾里.....下章可能会说清楚事情~此章不明白来问俺吧~嘎嘎

粽子节结束了~昨日身体不适没更文来着~~~见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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