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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歪着脑袋,见旁人不语,:可换来的还是恬静,雨点打在脸上湿湿凉凉的,春晓略有恼怒的停下步子,一把楸出他的衣襟:

“柳千枝!”脚未立定,春晓被他按在身后的墙壁上强吻。霸道的舌头撬开贝齿,反复舔舐牙床,随后大胆的吸允舌尖上的琼浆玉液。春晓登时全身无力,倚在双臂间任由他得侵犯。一场热吻已矣,灼热的气息喷在春晓的脸上使她有种错觉。

雨中的空气额外通透,似一股青草味。但贴着她的男人有着稍浓的麝香,是柳千枝所没有的。黑影罩着她的身形掩住后方的灯光,使得面前放大的脸看不真切。

湿润的嘴凑近颊边与颈部,仿若嗅着春晓的体香,暗哑的嗓音伴随着唇瓣的翕动饶是痒痒的。他齿冷的笑出声:

“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谁?”春晓迟眉钝眼的望去,发现人影绰绰,却怎么也瞧不出究竟来。下意识的喊出一个柳字,那男人立刻封上她的唇,粗暴的蹂躏起方才品尝过的滋味。春晓糊里糊涂,以为自己猜对了,他才这番热情,即回应着他。

耳边炸开的嘶吼,一股蛮力扯开俩人,春晓当下向后仰倒,摔在水坑里。春晓挣扎着坐起,拧拧眼睛,前方呈现两个人扭打在一块的场景。她觉得耳熟,豆大的雨砸在睫毛上微微颤栗,她一遍遍的拭,视线总是模糊不清。

白影拨开春晓就朝黑影的颊骨挥上一拳,显然黑影突然遭击,没有防范,便稳稳挨上重力催使脚步后退。

“你个衣冠禽兽!竟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白影龇牙咧嘴,因怒火手握成拳。黑影轻按嘴边的黑紫,疼痛扭曲了五官,嗤笑着说:

“哈!柳公子,你是想说连某调戏你家娘子?笑话,你见她挣扎了吗?我们是你情我愿!”白衣浸湿了雨水贴在身上,很容易看见胸脯一起一伏,柳千枝一怒之下,向连碧扑去。连碧早已准备,钳住高举的手腕一转,右扳。柳千枝疼得闷哼,待起脚却被人下手为强,踩上角,一拳打在眉骨,刺痛就跟针似的,柳千枝残败的向后一退,眼睛眨了几下,眼前一黑一黑。作势柳千枝利用另一只眼锁定对方的位置,再度攻去。连碧毫不留情的抬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柳千枝狼狈趴伏在地,呼痛的嘴里流出透明的液体,他忿恨斜视上方,连碧拽起柳千枝的衣襟啐了一口,柳千枝不服气的双腿乱蹬。连碧吃痛,甩了个巴掌上去,扔下头委身抱腿。

雨里混着哭声,连碧已然看到柳千枝身后的春晓,漫无目的的喊着柳千枝的名字,遂在她视线不明前,连碧收起防御的内力,待柳千枝咬牙扑上来,坐在他跨上狠命的锤揍他的脸和胸口时,目的已经达到。春晓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摇晃着身躯大喊:

“别打了,出人命了!”春晓拉扯柳千枝的肩,柳千枝非但没有停下泄恨,反而是拳头愈发的锋利。连碧的脸上像开了酱油铺,青一块红一块,铁锈味冲彻在喉间。每一锤下来,连碧瞪大着眼睛,呻吟呼痛。

春晓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干脆她对着柳千枝挥了一巴掌,这才停下了发疯似的殴打。

“醒了没有!再打下去要人命了,我不想去牢房里为你送饭!”柳千枝呆滞的起身,春晓托起连碧的上身。连碧咳出点血沫子七倒八歪的起身。

“我,我送你回府.....。”春晓怛然失色,抖着湿帕为他拭血。连碧歪嘴龇牙,他挥退春晓的手,他疼得不想有人碰他。

“咳咳,不用,是我多事送你回来...我应该避嫌......。”连碧抵着胸口,吃力的转身迈了两步,扶住墙。春晓赶紧托着他的手: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连碧吸口气:“早点回去,雨大着凉,我有内功护体,你别担心。”春晓的泪混着雨水簌簌往下落,心中又疼又气,她瞪了眼呆然柳千枝,咧嘴道:

“我...我管你什么劳什子功夫,有用的话,怎会伤成这样。好狠的心......。”最后一句话是奉送给柳千枝,刷白的面孔,孑然一身的立在雨中,柳千枝有些站不住脚了。

“柳公子不会武功,我哪会真用功夫欺辱他。”连碧低头撇眼过去,柳千枝犹如当头喝棒!他在说谎欺骗春晓!

连碧拨掉支撑他的手,一步一步向前迈,春晓怔然的直视他的背影。

“春晓,对不起......。”柳千枝懊悔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让小人轻薄。春晓拿眼讥笑:

“我受不起,道歉的话该对连碧说,不知你发了什么疯乱咬人!我真是看错你了。”闪电一亮,雷声轰轰作响。柳千枝像是崩塌了一角,不可置信的摇着春晓的肩:

“不是的,是他!他在骗你!他根本是装作无辜取信于你啊!”春晓偏过脸,视若无睹。柳千枝的脸伤的不轻,她不忍再看仿佛想起连碧的一身重伤。她选择退避,移动身形,挣脱柳千枝的桎梏。

“你、你去哪?”柳千枝慌张的堵去她的路,害怕春晓再去找连碧。春晓抬起头,目指气使道:

“回府,如果你想蹲在雨中站一夜,请便!”说完,春晓撞在他的肩头,朝前走。柳千枝转过头,拧了拧眼角。

回府的途中,俩人皆淋着雨,一前一后默不作声。春晓心头沉重的跨上石梯。府门外的家丁搓着手臂,感叹冬天快来了吧,雨打着刺骨。闻见一姑娘停在门口,家丁警惕的阻拦在前,春晓怒喝:

“连我都认不出么?快开门!”昏暗的纸灯在旁侧一照,守门的家丁倒吸口凉气,这是他们家的三小姐么?头发蓬乱,松下的几缕头发粘在一起,全身黑污一片,就像落水狗一样的狼狈。

启开门,金梅撑着油伞踱步,见小姐湿淋淋的进来,微微一愣。旋即递来油伞:

“小姐?姑爷呢?他不是给您送伞去了!”闻后方隐约的抽气声,金梅咋舌。

“姑...姑爷..咋弄成这副样子,莫不是你们碰见地痞流氓了?”作势,金梅手忙脚乱的摸着春晓的四肢。刹那的刺痛从袖间传来,未等金梅动手,柳千枝抢先撩开广袖,哪知半截指宽的擦痕凝着衣袖,一扯,血又赳赳的冒出来,疼得春晓痛苦不堪,立马委□。

金梅扶住春晓,柳千枝吓得大喊:“痛就喊出来,都怪我的鲁莽,一定是适才掉水坑里擦破皮。”春晓喘了口粗气,面容苍白的喝斥:

“我大喊岂不是惊动爹娘,不想活受罪,快回屋待着。”三人匆匆的拐着小径。正巧春夫人在后头发现三人举止鬼祟,瞧着不对劲,刚要喊,冒出来的香玲来到她面前:

“老夫人,小姐让我转告您,豆腐小肉都准备好了。祠堂那边,春老爷等您过去上香。”春夫人唯唯诺诺应了声,带着疑惑离开。香玲回头,见暗处的廊道里已没了三人的影子,遂放心的露出微笑。

“好险,好险。”金梅嘴里叨念,手上熟练的拿出绷带和药瓶。春晓拿过烛台面朝光:

“他伤得比我重,金梅,你先帮他包扎。”金梅见柳千枝更衣不利索,以为伤了筋骨,亦抄起剪刀从他身上剪了个口子“哗啦”撕扯。

春晓伸长脖子吹着伤口的表面,之后握着瓶子拔开红瓶塞,沿着伤口慢慢倒下白色粉末。柳千枝任凭金梅拿着干毛巾在身上按来按去,等吸完了水珠,金梅开始上药。

春晓不待金梅伺候,独自扯着绷带在臂上一圈圈的绕着,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柳千枝忍不住想唤她慢点。紧接着,春晓打开橱柜,抽出干衣裳钻进屏风后。

金帛的撕裂声,显得油浇火燎。柳千枝有点心慌,无措的从凳子上弹起。金梅剪刀一闪,一只手不留情的按在他的伤处。柳千枝疼得坐倒在椅子上,由金梅束带。

春晓在屏风后鼓捣了会,随后站在屋中拽上披风。柳千枝终于坐不住了,两部并一步握住春晓的手臂:

“外面下着雨,你要去哪?”春晓不领情的甩手道:

“不关你的事!”柳千枝低吼,整个人急得乱了分寸:

“为何不信我!他突然装作被我打的样子,就是要你误会!春晓!你别去!”春晓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诽谤他不成,还恶人先告状!他被你打得吐血不还手,这是我是亲眼所见!毋须你添油加醋!”决绝的话深深刺中柳千枝的内心。

“如果你还爱我的话,就不要去。”柳千枝抖着音调,不敢喘息。春晓一滞,她扫着他的眉眼,原来他...不是没有感觉。他一直是知道的。春晓真想大笑三声:

“柳千枝,你认为我心中只会有你一个么?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搞清楚你的身份!”语毕,春晓打开门,带着门边的油伞冲进雨幕里。

外面狂风骤雨,柳千枝的内心更是惊涛骇浪。没想到春晓拿身份压他,置于他何地啊。情感蒙上一层厚重的颜色,金梅唤了几声,柳千枝那种绝望的眸光对上她的视线,金梅忽然觉得柳千枝不这么讨厌了,因为心里又她,目光才会如此的卑微和失望。

金梅暗暗的为小姐掬了把泪,这两个人真是有情似无情,逗了个圈子,谁都没把对方看清。

柳千枝的腹中有一块烧饼大的瘀伤,金梅一走,他大力的用药酒反复揉搓,又辣又灼的触觉麻木着他的痛觉。

春晓来到连府,不安的等候下人通报。迟来的连碧客套的请她坐下,自个儿翘起二郎腿命下人上茶。春晓窥伺他脸上清理好的伤痕,嘴皮子磨了半天,不知如何启口。

连碧轻佻拍拍袖子:“少夫人那么晚来我连某府上,有点不便吧。”春晓倏地站起来,上前两步:

“我知你气我,大不了我任你打,一解你心头之恨。”连碧腾的起身,春晓耸起肩,张皇的瞅着他的鞋,直到撞着她的足尖,春晓闭上眼。

转瞬春晓落在连碧的怀里,轻声道:“傻姑娘,我怎忍心打你呢!我不予你相公一般见识是因为误会使然,我不会怪他。”

春晓抬头咕哝:“他伤了你,反而你却维护他,连碧,我不会是听错了吧!”侧鬓贴着下颚,连碧眸中带笑:

“你能来,亦是对我的宽慰了!”春晓虚晃一笑,推开他的胸口。

“真的不要紧么?”连碧目色一变,春晓惊慌失措的向后移。连碧猛的捉着他的手臂:

“这样就想走了?”春晓吃痛,两臂举起她手臂,赫然间,袖口一落,露出绑满绷带的手臂。少顷,他换了自己的家丁拿来药箱。

春晓含泪的样子着实引起男人的保护欲。连碧扯开松垮的绷带说:

“骗你的,瞧你这副紧张样,谁给你包的绷带?”春晓羞涩的垂头道:

“我......。”两碧揉了揉她的头发,笑意正浓。跨进堂中的家丁一身劲装,两撇眉高高耸起:

“又有谁受伤了?麻烦!”春晓闻言一惊,鸵鸟似的不发一语。

“原来不是主子您啊!”那名家丁竟大胆的在主子面前说出不耐烦的话。连碧脸一沉,那名家丁闭了嘴,乖乖递上绷带。春晓微微抬下巴,那人公然正经的打量她。

连碧张口:“非礼勿视。”那家丁施施然朝外走,嘴边大喝:“要是我知道哪个贼人伤了我家主子,我定杀得他片甲不留!”春晓一抖,惊恐万状的与连碧视线相交。

连碧莞尔:“他是我的护卫,哎,都是我惯坏他了,你别见怪。”春晓顺从的点点头。

弄完绷带,俩人聊了会,待一杯茶喝完,连碧唤了抬轿人送春晓回去。

夜间的雨已停息,轿中人似是彷徨,她该如何面对屋中人......

作者有话要说:灵感又回来了~果然俺是纠葛半吊子感情,暧昧的叫人抓狂鸟~~·

看文地孩儿们~最近发文都在晚上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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