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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此爱绵绵(完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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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最近这几天,都是程凯早上来接沈安沉,反正公司和家也就几百步,程凯往往都是先到方童家里报到,主要为了吃顿丰盛又免费的早餐,顺便就和沈安沉一起去上班了。方童也闲不住,她上午的任务就是买菜做饭,然后就到公司去陪沈安沉,午饭时间再推着他回来。下午嘛,重任是找工作,阅读招聘信息,四下散发简历,沈安沉不同意她为了自己放弃工作的权利,他的意思是职场虽然有痛苦,但也有别样的快乐,更关键的是,上班才是方童这个年纪该做的事,而不是当全职保姆。

方童自己是无所谓的心态,她打电话让程凯也帮她在网上物色,另外看看有没有其他门路。程凯不以为然的说:“穷折腾,你就在奥思慕待着不就得了嘛,求哪门子的职啊,再说你真上班了你家老沈怎么办?”

“我也这么想呢,我也不想我家老沈受委屈,可他不干,他说我留在奥思慕那就还是保姆这个职位,另外,奥思慕现在资金紧张,也没有闲钱雇我这种没啥实际工作能力的,搁在技术部吧,不够添乱的,接着干行政助理吧,又人浮于事。那我还能说什么呢,你也知道我当初去瑞克莱也是勉勉强强,依靠作弊才蒙混过关的,你们现在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萝卜小点儿的都不要,何况我这小土豆呢,我还是识相点儿吧!”

程凯慢条斯理的又问:“那就不管你家老沈啦?天天你就朝九晚五,老沈就自生自灭?”

方童笑骂道:“去你的,你才自生自灭呢,老沈说可能找个家政阿姨,就像田姨那种,每天到家里一个下午,收拾屋子外加做晚饭,这不就解决了嘛。哈哈,不过老大,你说安森也挺不会算账的,把我撒出去挣钱,但挣回来的钱还未必够应付家政的呢!”

“童童,你家沈总是真心疼你的人啊,你就烧香拜佛的好好珍惜吧!”程凯做了总结性发言,挂断电话后方童还一头雾水呢。

距离公司开业一周不到了,沈安沉和程凯去公司前跟方童说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也不用方童去送餐,他们准备和其他员工来个小聚餐,因为最近联络的几单生意都有了眉目,他们打算提前庆祝一下,再商量后期的一些工作流程。方童计划着送他们走了以后,约几个朋友去逛街购物的,她最近长期游荡于超市和菜场,很久没添置过新衣服了。

方童特意化了淡妆,头发披散着,选了一条橙色棉布连衣裙,正要翻箱倒柜去拿高跟鞋的,就听到敲门声。她趿拉着拖鞋往外跑,口中埋怨道:“又忘带什么啦,你俩怎么这么讨厌呢!”

门外站着的哪里是程凯和沈安沉,是高大英俊的德国帅哥,她的前男友乔森。乔森没有像往常那样穿得简单随意,而是灰色西裤和白色条纹衬衣,皮鞋也是锃亮的,一手拎着公文包,另一手是大大的水果篮。方童大吃一惊,眨巴了半天眼睛才把身子让开,对乔森说:“哎呀,好久不见,快请进吧,怎么搞突然袭击呢!”

“童童,你好吗?”乔森挂着熟悉的笑容,他总是充满活力,亲切又热情,他倾过身子,方童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礼节性的与他轻轻抱了抱。

乔森把水果篮放在茶几上,笑容满面的对方童说:“我没有打扰你吧?”

“没有没有,我这整天无所事事的,哪儿谈得上打不打扰啊。你最近挺好吧?”方童坐在他对面。

“还好,我就是来看看你,因为……因为我快回德国了,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短期内不会回中国了。这里我最牵挂的人就是你,所以走之前想来知道你生活得怎么样,没有别的意思。”乔森接过方童递给他的水,仰头喝了。

方童心里也酸酸的,毕竟曾经和乔森有那么美好的三年时光,甚至差一点儿就成为他的妻子。方童想起他们相爱时总是形影不离,如今竟变得这么陌生和拘谨,又想到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乔森,难免落寞,她舔着嘴唇,望着乔森笑笑,说:“一会儿还有别的安排吗?如果方便的话留下吃饭吧,我再给你做一次雪菜黄豆,给机会吗?”

乔森连连点头:“太好了,不会影响你就好。”

好在食材家里挺齐全,方妈妈自从知道沈安沉爱吃雪菜之后,就开启不间断供应模式,冰箱里始终少不了它。乔森倚在厨房的门框上看方童在里面忙碌,看着她把一粒粒黄豆洗好放进锅里煮着,电饭煲中装着米饭,还有他最爱喝的酸辣笋丝汤也在砂锅里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这个场景多么美好,乔森多希望接下来的剧情是这样,方童饭后窝在沙发里嗑瓜子,他就扎着围裙埋头刷碗,打扫干净后两个人睡个午觉,下午牵手逛街,路上经过星巴克,悠闲的来个下午茶,应当是这样才对。

他还陷在幻想中,方童的声音就把他叫醒了:“乔森,你去洗手吧,很快就开饭啦。”

其实才刚刚十一点,方童根本不饿,可怎么着也得装模作样的陪着吃点儿吧。乔森进卫生间去洗手,方童把菜端上桌,拿着碗去盛饭,刚进厨房,门外就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方童心里扑腾扑腾乱跳,就跟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腿都软了,沈安沉在客厅里唤她:“童童,在哪里呢?我回来啦。”

“哦,哦,那个,那个你回来啦,吃饭了没?怎么这么早啊?”方童哆哆嗦嗦的走出来。

沈安沉疑惑的扫了一眼摆满饭菜的餐桌,对方童说:“程凯接到佩妮的电话,说我爸妈让他们过去一趟,我们就临时取消聚餐了。他把我送到电梯口就急着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你弄这么多菜干什么,家里有客人还是算到我会回来陪你?”

乔森恰在此时从卫生间出来,他在里面闷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是该立即现身露面,还是听听方童的回答再行动。见方童半天不语,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推门打招呼:“沈总,你好,真不好意思,打搅了。”

方童眼见着沈安沉瞬间拉下脸来,他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即使面对厌恶至极的人和事也能谈笑自如,十足的绅士风度。可他这回却是面无表情,淡淡的说了句:“你好。”就一言不发了。

“安森,你也去洗手吧,我去给你盛饭。”方童也觉得尴尬得不得了,她伸手去推轮椅。

沈安沉摇摇头,神色冷漠的说:“不了,我不饿,你和Jonas先吃吧,我去休息了。”

方童就知道他不高兴了,何止是方童,连一向对这些不敏感的乔森也瞧出一二。沈安沉径自进了卧室,顺手还把门关上,方童有些怪他不给自己留情面,便指着椅子让乔森坐下,赌气说:“别管他,咱们吃咱们的。”

“这不好吧?要不然咱们再等等?”乔森怕让方童为难。

方童静下来想想,也难怪沈安沉生气,一进门看到自己老婆给前男友做了一大桌子菜不说,平时不拘小节的老婆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前男友还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哎呀,这画面简直就不能脑补,一补能直接脑出血了。她抓抓头发,有些难为情的说:“对不起啊乔森,我再去问问他。”

沈安沉已经躺在床上了,方童打开门,他匆忙闭上眼睛装睡,方童暗自好笑,碰了碰他的肩膀,小声说:“出来吃饭呗,你真的放心在这儿生闷气,而不去监视着我和乔森?”

“你去吧,我不饿。”沈安沉干脆翻身背对着方童。

“哎呀,你快别幼稚了,人家就是回德国前来看看老朋友,不带你这样撒泼吃醋不依不饶的。”方童使劲晃晃沈安沉。

沈安沉固执的不肯回头,没精打采的回答:“你去吧,我就是累了,想歇会儿。”

方童也耐不住性子了,蹙着眉头,没好气儿的说:“你要这么无聊我可不理你了,你自己待着反省吧。”说完就走出去哐当把门带上。

方童回到客厅,乔森还规规矩矩的坐着,筷子都没动一下,方童给他夹了不少菜,乔森识趣,也不再问沈安沉,两个人边吃边谈,还挺愉快。方童说起那次心有余悸的瑞克莱入职考试,深夜在咖啡馆里背答案,既可笑又好玩,乔森也回忆起从前的旧事,都是他们分手后变为普通朋友期间发生的,再往前就不提了,那就暧昧不清了。方童吃到兴头,猛然蹿起来,大叫道:“坏了坏了,还有一锅汤呢!”

乔森也跟着她跑进厨房,砂锅里的酸辣笋丝汤沸腾许久,这会儿争先恐后的往外冒。乔森向前跨出一大步,把方童挡在身后,嚷着:“你躲开,我来我来,小心不要烫到!”

他端着砂锅放在餐桌的隔热垫上,里面的汤咣当着溢出不少,正溅在乔森手背上,方童慌了手脚,乔森却很镇静,到厨房的水龙头底下冲了冲凉水,对方童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小意外,咱们继续吃饭吧。”

“这怎么行啊,你等着,我们家有烫伤膏,我给你拿去。”方童看他皮肤红了一片,转身进了卧室,也没搭理沈安沉,翻着五屉柜找药,沈安沉听见动静也不吱声,方童实在找不到,只好向沈安沉救助:“那个,烫伤膏你知道在哪里不?”

沈安沉蓦地从床上坐起来,焦急的问:“你怎么了?烫哪里了?严重不严重?你快过来,让我看看。”

“不是我啦,是乔森,端汤时……”方童还没解释完呢,沈安沉那厢已经重新躺下了,嘴里嘀咕着:“你让他赶快去医院吧,这病得抓紧治,晚了就感染了,别在咱家耽误了。”

方童哭笑不得,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沈安沉会有这样一个侧面,不是运筹帷幄的的老板,也不是镇定自若的领导,他就是一个平凡至极的男人,会嫉妒,也会抓狂,虽不完美,却十分可爱。总算从抽屉角落里发现药膏,方童抓在手里,坏笑着逗沈安沉:“那我出去给他搽药了,您安心睡觉吧。”

“你,你……方童,你给我回来!”沈安沉气呼呼的再次坐起来,急赤白脸的喊住方童,“你,你,你扶我上轮椅。”

他从方童手中夺过药膏,开门出去,立马换了另一幅嘴脸,很关切的问乔森:“怎么了,烫伤了是吗?你快坐着,不用站起来,我给你涂药吧。”

再回卧室显然就不合适了,沈安沉心不在焉的也跟着一块儿吃了几口,就盼着乔森起身告辞,他简直想立即给航空公司打电话,给乔森订一张半小时起飞到德国的机票,哪怕价钱加倍也成啊。吃完饭,乔森就说还有事要忙,感谢方童和沈安沉的招待,沈安沉窃喜,咬着牙言不由衷的跟乔森说:“别客气,欢迎有空再来。”

方童把乔森送到楼下,乔森做了个鬼脸:“童童,有没有goodbye-kiss(吻别)给我?”

方童踮起脚尖和乔森蹭蹭脸颊,又指指楼上,笑着说:“他无处不在,咱们就一切从简吧,我可惹不起他。”

“看得出你过得很快乐,这就好了,童童,我能感觉到,与我相比,沈安沉能给你更多,我羡慕他也祝福你们。”乔森执意和方童握了握手。

“哈哈,还行吧,他今天表现不好,你千万别介意,回去我就批评他,下次再来中国,一定要到我家做客,我去德国的话也会上门麻烦你的。”

乔森的背影越来越远,谈不上恋恋不舍,反正心里还是有些波动。方童双手揣在口袋里,慢悠悠踱回家,沈安沉正在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笨手笨脚的,样子很狼狈。方童也没拦他,而是坐在椅子上托着腮帮子看他出丑。

沈安沉反而停下,板着脸问方童:“怎么去这么久?”

其实总共加在一起也不超过五分钟,方童故意使坏,笑嘻嘻的说:“嗯,那不得依依惜别一下?”

“方童,我郑重的警告你,不许你用这件事开玩笑,知不知道刚才我快炸掉了,我,我……哎呀,反正不许你……反正不许你说这个!”沈安沉方寸大乱,真是生气了,肩膀也一抖一抖的,说话也不利落了。

“安森,你这样多不好啊,以你的一贯形象和气质,性格及风度,今天可太失败了,哪能这么沉不住气呢,是不?按我对你的了解啊,就是我跟乔森相拥而泣外加互诉衷肠,你都能若无其事,泰然处之。”方童叼着手指,对他冷嘲热讽。

沈安沉彻底火了,拍着桌子大吼:“胡闹!方童,你,你,你给我过来!”

方童憨皮赖脸的凑到他近前,语气里还有点儿挑衅的味道:“过来就过来呗,您要怎么处置我,难不成还要一刀两断,始乱终弃啊?”

“方童……”沈安沉忽然握住她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又让方童蹲在他脚下,他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鼻尖轻轻扫过她的额头和耳畔,方童觉得痒痒的,不由自主的往后挪,沈安沉却靠得更紧,双臂环住她,深情款款的说:“咱们去登记结婚吧,我一分钟也不能再等了。”

“你最近忙着奥思慕,陪我的时间少得可怜,我还以为你都忘了有这么件事情没做了结呢。依我看来,只求婚而无结婚行动的人,无外乎两种可能,一是玩弄女性感情,口不对心,占着锅里的却没想放进嘴里,二是摇摆不定,娶不娶的还没做最后定夺,先求婚把人占上,别回来真想百年好合时连女主角都没有……”方童摇头晃脑,唾液四溅。

沈安沉急眼了:“你胡闹,方童,你,你……”

“哎呀,你听我说完啊,至于着这么大急嘛,都出汗了,我还有后话呢。我认为,你这两种都不算,你是第三种,乔森综合征患者,他不来你不表白,他不来你不结婚,会不会将来还有后续,他不来你不生娃呢?”方童得意洋洋,为自己全面掌控了沈安沉的情绪而喝彩。

沈安沉一下子钳住她的手腕,往怀中一拽,方童仰面倒在他腿上,沈安沉的唇覆过来,霸道的说:“不用后续了,乔森没机会再来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生娃吧。”

晚上饭后,沈安沉总感觉不踏实,让方童给程凯打电话,问他父母究竟找佩妮和程凯有何大事。方童拨了几次,都是暂时无法接通,也有些坐立难安,两人研究了种种可能,辗转反侧,夜里也没睡好。一早方童没起床就再打过去,程凯和佩妮的手机都打通了,可又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方童慌了神,问沈安沉:“你爸妈脾气不好,该不会看不顺眼程凯,把他咔嚓了吧?”

“你电影看太多了,觉得我爸是谁?汉尼拔吗?(汉尼拔是著名电影《沉默的羔羊》男主角,一个变态杀人魔)”沈安沉无奈的笑道。

到了十点钟,就在方童忍无可忍,摩拳擦掌要去找沈家要人之际,终于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典型的程凯风格。方童一开门,程凯就神秘兮兮的牵着温亚霓进来,沈安沉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自言自语:“上帝保佑,我爸的罪名洗清了。”

方童忍俊不禁,转身兴奋的捶了程凯两拳:“你小子跑哪儿去了,我们这儿都快报警了,怎么杳无音信啊!”

程凯从兜里翻腾半天,终于掏出两个红色的小本子,趾高气扬的摔在茶几上:“没啥大事,就是随便结个婚而已。”

“行啊,不声不响的去登记啦?怎么都不告诉我呢,带着我一起去多好啊,我还没结过呢!”方童把结婚证捧在手里左看右瞧,羡慕不已。

“太好了,恭喜你们。”沈安沉静静的坐在一旁微笑。

温亚霓低着头,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她示意刮噪的程凯暂时噤声,乖巧的和沈安沉促膝而坐,呼扇着大眼睛,对他说:“叔叔阿姨昨天让我们过去的事你知道的吧?他们想要把公寓十六楼的房子送给我做嫁妆,这真的太让我震惊了,我怎么可能接受呢?可是他们太坚决,不允许我拒绝,Eric,我确实要留在北京生活,但房子是叔叔阿姨的,也是你的,我不会要的。程凯他,他也是这个意思。”

“房子是叔叔阿姨的,这句是对的,是我的,就不对了,既然他们是所有人,那么当然就有支配权,况且我也赞同他们的决定,这也是我的想法,很幸运,能和房子主人不谋而合。佩妮,有句话我和方童也说过,家不是由房子和人组成的,而是人和人组成的,房子里面没人,那还要房子干什么呢?佩妮,接受吧,这不是他们对你的恩惠,反而是你对他们的尊重和爱。”

方童不敢相信,这是从沈安沉嘴里说出来的,条理分明,不容反驳,明明刚才这个人被自己挤兑得张口结舌,明明刚才这个人被自己折磨得胡言乱语。佩妮眼中泛泪,不知是在点头还是在摇头,含糊不清的说:“Eric……谢谢你,谢谢。”

夜深人静,方童枕在沈安沉肚子上,对沈安沉的那番话颇有微词:“就不带你这样的,怎么佩妮来了你就满血复活了呢?长篇大论啊,写进书里都能发表了。”

“我也恨自己呢,怎么对象是你就没辙了呢,简直是毫无办法,被你气得神智混乱了。”

“诶,安森,你爸妈挺大手笔的啊,那房子得有几百万吧?哎呦,想想我就心脏疼,你说程凯那小子命怎么这么好呢,分分钟富一代了,以后生个儿子直接高富帅,生个姑娘直接白富美,哎呦,我牙也疼了,那房子多好啊,通透明亮,交通便利,毗邻中心商圈,哎呦,这事儿还有缓吗?”

沈安沉乐得不行,敲了敲方童的额头,取笑她道:“房子没有人家宽敞,爱人没有人家健康,工作没有人家稳定,结婚没有人家迅速,方小姐,我建议你赶快去洗澡,争取在制造富二代的速度上打个翻身仗!”

方童跳起来直奔卫生间,还不忘声音洪亮的为自己打气:“洗澡,上=床,睡觉,领证,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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