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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曾相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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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是如此好看的一人,就像照着齐国最有名的说书的张老的故事中那些一出场就能引来不少姑娘追随的公子哥的模样刻出来的。世上大约只有两种人,要么喜欢他,或者虽然与他作对但依旧很喜欢他。

齐皇觉得自己属于前者。他已经盯着萧成看了好久。

萧成身后的杨木被齐皇色迷迷的眼神怒的直瞪眼,萧成却依旧不慌不忙品味着他的茶,任由齐皇打量着他,偶尔抬起头对齐皇微微一笑。

倒是齐皇先意识到了这种尴尬,开口道:“梁世子此番觐见所谓何事?”

萧成低下头,沉思了半刻,靠到齐皇耳边,轻声道:“我往往,只在有危险的地方出现。”

疑惑与惊恐冲上齐皇脑中时,萧成突然握住了齐皇,将他往后一推。

齐皇踉跄躲过了一把飞刀,然而鼻尖依旧被锋利的刃割伤。

飞刀滑过齐皇眼前时,齐皇隐约看到刀柄一颗黑色的宝石。

千夜就是这么潇洒一人,即使行刺,也不会遮住自己倜傥的面容。

皇宫的禁军很快赶到。齐国是诸侯最早称皇的,只因他有着天下雄霸的一只队伍。然而即使是这种队伍中挑选的佼佼者组成的禁军,也难以成为千夜的对手。

千夜甚至有空,在齐皇意识到逃跑之前,向他发出了一只飞刀。

属于千夜的飞刀,刀柄处镶嵌着黑色的宝石。这柄飞刀杀过很多人,数不清的人。再多一个,即使是皇帝,也不过是零头。

萧成淡淡一笑,他看见齐皇背对着飞刀,便悄悄靠了近去。他要让这只飞镖刺入他的身体。只要梁世子为救齐皇的事传出,齐梁的关系就可以看起来更加坚固,南方众国也不回给他找那么多烦心事了。他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该整日为了齐宋的私下结盟劳心。整个过程很简单,只要他忍受住千夜地飞刀。

然而这把飞刀并未按照萧成的设计飞驰。只是一片桃花飘曳落下。

王朝歌不知道萧成与千夜的出现是出于怎样的理由,她只是想阻止千夜杀人。

萧成是个诡异的政客,他的手段千奇百怪,甚至往往很不可思议。他心思的缜密,让谢顾言直呼可怕。然而破坏他非常理的招数,有时也只需要这么一片桃花。王朝歌的桃花,王朝歌的七步阵,王朝歌的觖辰诀,就这么打破了萧成精心计算。

萧成看起来有些生气。他的剑里充满着杀气。

王朝歌今日才知萧成的武艺究竟有多精妙。就像是一面苏绣,每落一针,都像是提前布好的局。即使强大如千夜,在萧成与齐国精良的军队面前,也渐渐败下阵来。除非慕风出山,否则江湖中没有人能打败千夜。千夜有这样的自信。只可惜,很多人,就可以了。

更何况,那个拿剑的人,是萧成。

不是萧成在打落千夜的飞刀。而是千夜用飞刀来闪躲萧成的剑。

世间已经极少有人看到萧成出剑。在场的人都是幸运的。

史书记载齐皇当时感叹道:“如此萧成,何能不得天下。”

然而据说这话原是“得如此萧成”,只是后来史书成稿时萧成见到了这句,一向温和之人却大怒,史官不得不删去“得”字。

后来人分析,一个“得”字倒是有轻薄之意吧。确实,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皇帝喜欢。

至于当时,千夜死了。他甚至来不及喊出萧成这个卑贱的名字。

萧成用自己的袭击骗取千夜的信任,让他相信两人的刺杀是一场真正的赌局。千夜没有想到,萧成此举,只是为了引千夜上当。以千夜的飞镖,换取齐国对于萧成的信任。

王朝歌就这样看着萧成的剑刺入了千夜的身体。心里竟没有欢庆又或者是悲伤,反而是怜悯。江湖中一大恶人的离开,竟然让王朝歌生出了怜悯之心。她太过慈悲了。

焦泠儿回到密州的时候,已是花朝。密州城头上几株梅花正开得娇艳。

何少康道:“送君千里,终需在此告别。”

那日,谢顾然带焦泠儿出门吃饭。金陵的饭菜是江南中的极品,那些一盘盘的小碟,是江南人独有的精细与情趣。然而焦泠儿却并不怎么高兴。谢顾然以为是出生在北方的焦泠儿吃不惯江南的食物,也不多在意。

却不料饭没吃下几口,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突然从背后抱住了焦泠儿,一口酒气,道:“姑娘,今夜就是你了。”

焦泠儿心中一慌,眉间一怒,腰间一扣一转,右手已将这人的手臂反扣在身后,抬腿一脚正中此人的小腿。焦泠儿今天心情并不好,一出脚就废了这个人的腿,他躺在地上“哇哇”直角。

此时,一旁桌子上几个喝酒的人却怒了起来,站起身来。几个下人模样的人跑过来,扛起地上的人。也不知谁说了一句,快去送医,就被送忙扛出了酒店。

意识到自己可能惹了麻烦,焦泠儿心头一紧,转头看了一眼谢顾然。

谢顾然却一脸看戏的模样,似乎并不着急。

此时,一位下人模样的人扛了一根大木头,跑了上来就要砸焦泠儿。焦泠儿抬腿一顶就打退了大木头,三下五除二,所有上来滋事的人纷纷倒在地上。

那张桌子上几个穿华服的人坐不住了。一个看起来最年轻的人最先发难。然而他的手臂刚刚碰到了焦泠儿,就被抓住。

“断了断了断了!”这个大叫。

焦泠儿甩手放掉,大有女侠的气势。

那张酒桌上的几个人看起来很生气,奈何功夫不佳,并不敢上前。

“管少,这女子一下子打伤了我们两位公子,还有那么多家丁,你看……”一人道。

坐在最中间的那个人呷了一口酒,走到了众人面前,指着焦泠儿道:“爷几个今天开心找你玩玩。可是,你却惹爷几个不开心了。”

说罢,一首搭在了焦泠儿肩膀上。

焦泠儿没有注意到谢顾然不断摇头让她不要动手的暗示,一抽肩膀踢腿提向这被称为“管少”的人。

可是管少的武功比焦泠儿想象中要强,甚至强很多。他接着焦泠儿的力,跃起翻过了身子,躲过了焦泠儿的踢腿,却立在了焦泠儿身后,伸手一拉,就将焦泠儿摔倒了肩上。

管少走上前,坐在了焦泠儿身上,手指却只想正欲上前劝架的谢顾然,道:“你别动。”

谢顾然大约还是有能力能与管少过上几招的吧,奈何,他也算是自己的少主子,小月师父特别叮咛过不要和管少行正面对抗。

见谢顾然没有上前,管少收回了手,一巴掌便是打在了焦泠儿脸上,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伸手,又是一巴掌。然而手却没有落下,被人死死地抓住了。

“谢顾然你不要惹我。”管少狠狠道。

然而他没有想到,这个人非但没有收手,反而一道狠劲把自己从地上拽了起来。

管少正欲发火,见到此人却一下子闭嘴。不是谢顾然,确实朝中最受器重的大将何少康。

“管家大少爷。”何子康很温和地道。“叫什么名字来着?”

“管少行。”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为什么我每回回到金陵你都要被我抓着呢?”何少康道。

“何将军,”管少行道,“我们并无多少交情,我劝你也不要管我的事情。”

“不巧,”何少康道,“我正好生气了。”

“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吧。”管少行道。

“我刚和姜国交战回来,陛下正开心呢,整个金陵也奉我英雄。你说这个时候,我向陛下弹劾你的父亲,管少爷没法交代吧。”何少康说话语气很慢。

“何将军。”谢顾然走上前来相劝。何少康放开了管少行的手,谢顾然将管少行护在身后。

“你又是谁?”何少康道。

“我和他可不是一路人!”谢顾然“正义凛然”道。“我叫谢顾然。”

何少康皱了皱眉头,道:“原来谢家顾字辈的不止宛歌一人啊。”

谢顾然讪讪道:“我在管家做事。将军不如给我一个面子,不要再追究管少了。”

何少康笑道:“他的罪的又不是我。”这才将地上的焦泠儿扶起来,道:“银剑姑娘,你说呢?”

焦泠儿撩了一下头发,脸上还留着鲜红的掌印,道:“放他走吧。我没事。”

何少康看了一眼谢顾然,侧头以示无奈。管少行正了正衣襟,颇有气度地走出门外。

“谢过将军了。”谢顾然道。

焦泠儿还没来得及道谢,何少康道:“我正找你大哥呢。”

谢顾然耸耸肩,道:“大哥在照顾朝歌呢。”

焦泠儿心头一凉,脸上竟是火辣辣的,比刚才管少行打自己的时候还疼。

一切的等待竟都化成了无奈。在焦泠儿无聊到数叶子在等待他回来的时候,谢顾言却在她人的床头等待她的康复。

为什么倾心的等待的时间也磨不平心上的疼痛。

我一直以为会在岁月中等来自己倾心的那个人。可是我等来了岁月,却等不来你。

何少康笑道:“朝歌?这姑娘名字听起来倒是和他谢宛歌挺相配的。”

谢顾然道:“是我的一个病人,不过我实在是累了,大哥代替我照顾一下而已。”

焦泠儿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将自己扔在谢府内,不闻不问甚至没有安排晚饭,为的就是照顾那个相识不过数月的王朝歌?

谢顾然又道:“不过大哥和朝歌在管府内,恐怕你进不去了。”

何少康笑笑,道:“这位管家大少爷倒真是……其实也没什么,陛下让我去密州看看情况。顾言对密州挺熟的,我想先向他问问。”

谢顾然惊道:“刚和姜国结束战事,密州又要打仗?”

何少康拍拍谢顾然肩膀道:“我只是去了解一下情况而已。”

谢顾然道:“行,我让大哥明日就去找你。”

“不用了,”何少康道,“明日我就将出发。”

“我和你一起去密州吧。”一直站在旁边的焦泠儿道。

何少康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谢顾然插嘴道:“这是密州焦成风将军的女儿。她对密州的情况应该比大哥还要熟悉。”

何少康道:“姜国到处派刺客暗杀我,姑娘跟着我怕会受牵连。”

焦泠儿摇摇头,道:“我也正好要回密州了。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何少康笑道:“那银剑姑娘,明日清晨北城门见,还要劳烦姑娘在密州带路了。”

此刻,她和何少康,便回到了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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