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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121-苏涔的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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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楼。

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内。

四周围上了竹帘,淡青色像是澄清通透的云端,让人仿佛置身于九重天上。于古老篆刻的镂空雕花窗里,涓涓纱幔泛起层层涟漪,风一起,引出一派旖旎。

铃音般的笑声回荡。

“叶姐姐,叶姐姐,您昨个说到哪儿啦?”一个梳着流云髻的婢女摇着我的腿问道。

“这个嘛……”

众女抢着说,“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各个捧上一堆吃的,娇媚百艳的脸上,洋溢的懵懂少女特有的悸动。仿佛是这世上最灿烂的鲜花,只为那一人独放。

“不错,不错。驴子可教也。”我眯了眯眼,极为享受眼下的待遇:左肩一双柔荑轻轻的捶着,右肩一双柔荑小心的捏着,身后一把绘有美人图的扇子摇啊摇的。

这些少女都到了思|春的年纪,一个二个都对苏涔起了心思。

美人、美味、美梦……何乐不为?

“你们家君上啊……”

数只小耳朵竖了起来。

“他的糗事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再挑上那么几件跟你们说说吧。”

正当我唾沫横飞,手脚一同比划时,被封住的大门被一脚踢开,摇晃的镂花门板可怜兮兮的发出‘吱吱’声,遮不住来人的怒火。

此人一身华服,面容俊美犹如天神,浑身上下升腾着怒火,衬得眉心的血印,鲜红欲滴。

“二—白——”

捏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呦,这不是英明神武风流倜万人跪倒在石榴裙下的太一君么?”

苏涔脸色阴沉。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糗事了。”

“我只是想拯救一下无知少女们。”指着一屋子的姑娘,抬手间,手腕上的锁链‘当啷’作响,仿佛是最刺耳的声音,“免得像我一样,看不清人心!”

苏涔走了过来,不顾众女炙热的眼神,挥挥手,让所有人退下。

方才还热闹的屋子,一下子冷清起来,四根青铜锁链分别束缚着我的手脚,向四方延展开。

他目光如炬,像一团幽冥之火,在我身上游走。

随后拿起一旁的粥食,一勺一勺的喂我,“二白,我要你恨我!恨的越深,我越是开心!”手中的白玉勺应声而断,碎了一地。

我笑了,“苏涔,你忘吃药了吧。”

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扣住我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那眸间的深邃异常骇人,“你说的对。我的药。”

滚烫而修长的身子压来,唇上的火热渐渐徘徊至胸口,每一吻都让人窒息。突然一阵冰凉袭来,身上仅有的单衣不知去处,伴随着冰冷和火热的交织,我颤抖了不着片缕的身体,声音破碎。

“苏涔……”

“嗯?”声线沙哑有磁性,在我胸口重重的哈着气。

“我来事了……”

粗暴的动作暂停了下来,让我松了一口气。

可他接下来却说,“我苏小爷可在乎这些?”粗糙的大手在我腰间摩挲,异样酥麻的感觉犹如过电般,让人打心底战栗。

苏涔向来很理智。

可是我知道,他疯狂起来便不管不顾。

以前苏涔总是和我争。争吃的,争玩的,争阿真,却次次软了心肠,让着我。

他总是说,我苏小爷不在乎这些。

倨傲不屑的表情下,藏着不同于阿真的关爱。

不是亲情,胜似亲情。

可就在叶莫出事的那个夏天,苏涔踩着斑驳一地的血迹,暗着嗓子,疯狂的道:“死了才好!是他上辈子欠你的!”

那样的苏涔很陌生。

就像现在一样陌生。

尽管我极力想放松身子,却抵不过将被凌|辱的羞耻感。霎那间,喉咙一甜,血沫溢出。

他愣住,用手擦拭我的嘴角。越擦越多。

“你就这么不愿意给我?”

我摇摇头。

“不是么?”

我说道:“如果是没有穿越过来,我想我会一直和你走下去,上学,工作,结婚,生子,变老……可是苏涔,我们一起穿越过来,已经七年了……”

我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浑浑噩噩。

“二白,我就是对你,太过纵容。”他站起身,精瘦的体魄暴|露在眼前,眼底带着一丝自嘲,“才允许你在我心里,肆意妄为!”

我伸手去扯旁边的床幔,刚一动,便被青铜锁链拴个严实。哪怕还有一个掌心的距离,也足以让我受到钻心的痛苦。

锁心。

锁住一身,断了心。

相传,卿回上神被深爱之人背弃后,四根上古流传的青铜锁链锁住手脚,于大荒土中受了七七四十九根骨针,只为断了对他的心意。

可是这世间的百法,哪有一种可以断人刻之入骨的心?

“放我走。”

“放你?”仿佛听到最好笑的事,“白端,你算什么东西!”

他用外衣盖住了我,精瘦的臂膀夹住我的腰身。眼见青铜锁链蠕动起来,变成四条小巴蛇,迅速散去。

就这样,在诸人不足为奇的眼神中,径直走到了东皇楼的最高处。

这里临近云际,却阴暗森然的可怕,时时透露着清寒刺骨的敌意,仿佛被暗中的阴魂所盯上。

楼阁上只有一个小小的门。

毫不起眼。

他扛着我,推开了门。血腥味迫不及待的挤出,钻入鼻中口中,纵使我出入杀场多年,也没看到这么多以极其古怪的姿势,惨死在这的少女!

每一个少女的面容都与我有五分的相似!

丰慵眠曾说,每个人心里有个魔。它不轻易出来,但总会出来。

我的魔是叶莫。

而苏涔的魔竟是我!

“在过去七年的日日夜夜里,我寻你寻的快要疯魔!如今找到了你,我怎会放你走!你算什么东西,让我心心念念至今!”

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画像。

或是坐着,或是站着,或是生气,或是娇媚……无一不是我……

我道:“苏涔,我们回不去了。那些年少的时光,那些美好的模样,再也回不去了。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女子,早已不是当初的苏涔!”

“你竟会说出这些话来……”他冷哼,“倾回统领万军的扶摇将军,你手中的鲜血可不比我少几分!”

他竟知道我的身份!

我们一行人偷偷潜入海城,本以为万无一失,却大大低估了东夷太一君的实力。他以苏涔的面目跟我见面,却以太一君的手段调查我的底细,这等掩藏至深的心性,不是我认识的少年苏涔!

他步步逼来,迫使我退到墙角。

顺手一摸,便触碰到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本该花一样的年纪,却在这间小小的阁楼里惨死。为世人所见的,不是刺骨的真相,而是东皇楼的高不可攀。我本以为这些个少女的脸上,会是何等的扭曲和狰狞,岂料见到的,却是满足的笑意——

他也曾给过温暖,哪怕是一点点的呵护,也让她们如此满足。

直到死前。

也是这般。

看着眼前的苏涔,少年时好看的模样,与之重叠。

只是此刻,我好像走到了现实与过去的分水岭:一面是年少时的青梅竹马,一面是深不可测的太一君,让我无从选择。却又不得不选。

我拉着苏涔的衣襟,轻声说道:“苏涔,阿真也来到了这里,我们得去找她……”不能将她一个人留在这。

唯独这个不能。

苏涔抚摸着我的侧脸,俊美无俦的脸上,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我知道……”

他知道?

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如暴风雨般,将我猛烈的席卷至半空中,再狠狠的摔下来。心口如刀绞,快要撕裂我,“你怎么知道?”

“阿真为至阴鼎炉,我为至阳鼎炉,是世人修仙之所求。昔日离世海开启,君诀带着阿真逃往东夷,恰巧遇见被上一任太一君折磨后逃出来的我。而我又怎会认不出阿真来?我们三人结伴同行,几乎死去,直到被太一君一同抓回……”

他蹭着我的发,声音像是下了魔咒,让我的心随之起伏,不敢呼吸。

“你又怎能想到,我被那老女人骑在身下的羞辱!那是怎样的日夜,没有尽头的黑暗,让我生不出一丝希望!可是我死不掉啊……”

我哽咽,胸口仿佛被一块大石头给压碎。

“我看着无知无觉的阿真,想到了你……只是我们在饱受折磨,活得生不如死,你又在哪儿!可曾体会到半分的痛苦!还是早已将我们抛之脑后,只顾享受自个的自由自在!”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未停止过寻找你们,一直以来都是。

他突然温柔了起来,“是不是又怎样呢……打从为了扳倒上一任太一君,将阿真和君诀送还给倾回的傩主,我就早已不是我了。一把火毁了原先囚|禁我的地方,即便是把那个老女人五马分尸,也难解心头之恨。唯独寻到与你相似的女子,才能让我有片刻的平静……”

送还?

这是什么意思?

仿佛过了很久,又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我的声音,“你将阿真卖给了傩主?”

“是啊……”他耸耸肩,笑得很无辜。

我撕扯着他的衣襟,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任口鼻中的鲜血模糊了视线,一颗心坠入冰下九尺。他说什么,我再也听不见了。

脑海中回荡着一句话——是他将阿真推入了火坑!

是他!

可他是苏涔啊!

又怎会害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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