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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94-千娇百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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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走后,任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好法子。

猥琐老头给了我三个选择:一是和红鸟来场人鸟情未了,制造感人的话题效果。二是他受点委屈娶了我,也好诏告倾回八荒。三是让我直接在大傩节之日luo奔。

这三个选择都有够缺德。我思来想去,情愿luo奔,也不要屈服在一人一鸟之下。为此,红鸟极为不满。它躺在宝儿的胸上喝茶嗑瓜子,还不忘积极主动的损我,“蠢人儿,你说你上辈子修了多大的福气,能跟本鸟君扯上一爪毛的关系。换作旁人,早该感激涕零,跪谢到底。”

我扫了扫满地的瓜子皮,“赶紧把你这一爪毛的关系给断了!”

一个月的期限迫在眉睫。

眼看大傩节过后不久,就是傩教的比术大会,即便我真要luo奔,那也得搭好台子啊。现如今,哪有人愿意掏钱买票,看这破档子的事。见我整天愁眉苦脸,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师姐揪着我的耳朵,将我拖出屋子。

“你就算在想点子,也得给我滚出屋子。”

被撵出屋子后,我在后院的小榭晃悠,正巧遇到白端和华林二人走了过来。一人身穿湛蓝色的锦衣,袖口依旧是银丝镶嵌的六棱雪花状,腰间配戴的是本以为弄丢在山阴地的狐狸玉雕。另一人着有‘华央曲’独有的青纹连襟图,显得文质彬彬,又不失英武之气,比起白端的神秘莫测,有过之无不及。

我坐在水榭廊的台柱上,看着水里的菡萏徐徐而动,半点也毫无头绪。

白端拿起放在石桌的糕点,轻轻的掰下一块投向水中,引得数条肥硕的鲤鱼争抢。鱼尾纷纷拍打着水面,渐起白色的浪花,正好淋湿了我一身。滴滴水珠从脸上滑落,我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他浅笑不语,又继续喂着食,不一会儿就欣赏起水花四溅的场景。

华林偷笑,“六出公子和叶姑娘,想必感情很好。”

“这都叫感情很好的话,那我跟华二哥可称得上是伉俪情深了。”我一把抓起白端的衣角,将自己脸上的水滴擦干净。只见刚才还干净的衣角,此时沾了些水藻,看起来绿油油的一片。白端不甚在意,“猫儿一向如此,华兄不要介意。”

“叶姑娘的性情,在下早就听说了。”华林说道:“在下和六出公子正要去一趟市集,不知叶姑娘可愿意去尚城里转转?”

一听可以出无尚宫,我立马打起精神,说什么也要跟着去。

尚城比起以往见过的城镇,要显得热闹和古朴,处处透露着春合水乡的气息。如果要说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四处可见的蟠龙拱门了。这种蟠龙拱门为两条蟠龙交首抱实,青黑色的柱身刻有上古文字,在尚城里随处可见,不知已有多少年岁。

夜晚的尚城同白天不大一样。到处是锦歌升平,花船酒舟,巴掌大的琉璃灯挂满枝头,星星点点的灯亮唤醒整个尚城。这里安逸而自由,让人禁不住身心放松。只是临近离世海的开启,到处是傩教众人的巡视,宁静下又充斥着暗涌。

尚城的夜便是醉仙居的夜。

醉仙居并非普通的花楼,分为内阁和外阁。外阁多是苦命的女子,因得罪了傩教而家境落魄,走投无路才投身于此。而内阁则是自由闲散之身,来往去留都不受拘束,各个都身怀一技之长,都不是等闲的女子。外阁不准女子进入,内阁却没有这项规定。

本想摇身一变,来个女扮男装,可惜华林及时制止我的想法。“叶姑娘最近是不是在想着如何名动尚城?在下带叶姑娘来此,也是为了寻个法子。醉仙居内阁不收寻常女子,大多都是惊人之辈,姑娘可以借此试一试。”

白端摇头,“华兄可真是高估她了。”

我开始摩拳擦掌,势必要让白端刮目相看。

可当我站在内阁的台上时,台下都是目瞪口呆的青年才俊。这二十年活过来,头一次如此丢人。

“咳咳,诸位公子,叶姑娘刚才有些紧张,来我醉仙居内阁的姑娘,自然不会出这等丑,想来也是姑娘故意逗笑咱们呢。”一旁的司仪打圆场,“要不姑娘再换个别的才艺。这脸上的活……实在算不上一门才艺……”

变脸怎么了?

只准人歌语舞技琴动箫起,还不准我表演变脸了!

我气鼓鼓的回到桌席,华林早已笑得乐不可支,白端悠悠的喝着醉仙居独有的茶,一双眼睛宛如勾月。这二人的表情让我倍受打击。想来都是群没有见过世面的古人,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技高一筹。

华林咳得脸颊微红,“叶姑娘真是……惊艳四座。”他想来想去,找了个词来形容。

不得不说,华林比不上书呆子时哲。若是时哲在场,说什么也不会用这样的词来糊弄我。好像我一定会相信似的。我咬了一口醉仙居的甜品,来弥补自己心头所受的伤害。

不一时,伺奉茶水的婢子说道:“两位姑娘在未央歌等候多时,望公子和姑娘现在过去。”

“哪两位姑娘?”我不解。

白端将一个鸭梨塞在我嘴里,莞尔一笑,和华林跟着婢子走去。

我赶紧跟上。

穿过醉仙居内阁的正堂,有数十间单独的厢房,庭院建有曲径通幽的亭台,一汪碧波荡漾在月空下。不时有琴声隐约传出,仔细听又不知道声起何处。带路的婢子停在最后一间厢房前,恭敬的打开屋门,让我们进去。

屋里清淡典雅,焚有明香,一个美人背对着门口,身上穿着妃色衣衫。还有一人坐在屏风后,手抚着琴身。声音就是从她手下传出。

我攥着白端的衣服,问道:“这二人是谁?”莫非是传说中的‘走后门’。

等到婢子将屋门关严实,华林这才开口唤道:“阿清。”那美人一转身,明眸皓齿,温顺柔美,妃色广大的衣衫犹如薄月胧纱,显得婷婷玉立。她嫣然一笑,伸出莲藕般的玉臂,抱住华林的胳膊,娇笑道:“二哥,没想到我会在这吧?”

华林稍稍避开她的亲昵,“胡闹。你不在‘华央曲’里好生待着,到醉仙居做什么!若不甚有些闪失,好端端的姑娘家……”

“二哥,我也只不过想帮你。虚碧崖如此危险,也只有入了新秀的选拔,我才能跟你并肩左右。”华清也有些恼怒。

眼见这两人势头不对,皆是赌气不再说话。正想问白端怎么办,才发生他一直看着屏风后的身影。那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专注,好像一眨眼屏风后的人儿便会消失不见。我突然觉得心口发闷,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被华清拉住了袖口。

她眨了眨眼睛,“莫要打扰他二人。”说着,拉着我出了屋子。

屋内烛火下勾勒的身影,带着焚香袅袅的不真实,朦胧间似有绵绵不断的情意。在这样花好月圆夜,没什么比现在更让人心痛。他与她,有着二十年的相识与相知,在最美好的时刻一同长大,青竹逢竹马,两小本无猜。在这二十年里,有多少往事回眸。那些欢喜,那些痛苦,那些不会随着时间而褪去的颜色,就在今夜良宵盛开出最美艳的花。

琴声婉转,箫声和鸣。一个翩翩公子,一个窈窕佳人。曾无数惧怕这样的场景,仿佛霎那间回到了刚入山阴地的夜,他在月下对她温柔的唤着,“卿卿……”。

她是卿卿,那我是谁?

我死死的揪住心口,生怕它碎的不够大声。

华清不解的问:“叶子,你是喜欢白公子吗?”她的声音干净,却入不了我的心。

“怎么会呢……”我盯着窗户上的一对剪影,笑得没心没肺。

“那你莫要再哭了。”她抬起素手,一点点的擦拭我的眼角,将锦帕染成了浅粉色。“你这一双眼睛还想不想要了。”

“想要。”

只是过了今夜,我就要同他真真正正的相离,即便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也容许我在今夜撕心裂肺一下。过了今夜,我再不是他的猫儿。过了今夜,他再不是我的公子。过了今夜……再没有以后……我踉踉跄跄的推开华清的手,一点点的远离那间厢房。不知走了多久,不知走到了哪,只知道自己的一颗心,到底还是落在了那。

“哦呀,小叶儿,你来了。”

我抬起头,这才发现竟走到桑榆树下。

绯衣束发的人像离别前那样,静坐在桑榆树上,手里拿着一盏杯。仰着头喝了口,任清风缭乱发丝,嘴里带有一圈奶晕的冲我笑道:“每次见到你难过的时候,本公子都觉得分外高兴。以后有什么不好受,一定得说出来让人乐呵。”

我一脚将他踹下树。“我咋就那么不受你待见?”

他揉了揉屁股,“相处这种事,和生孩子一样,不是一个人的活。好在……你欢脱,我喜庆,咱两在一起,一定很欢喜。是不是啊,我的小叶儿?”

“谁是你的!”

“哎呦,我这好心好意的帮你,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身为人父的忧心。”

“我让你再胡说!”

“哎呦,养大的姑娘就要谋杀亲爹啦。”

“你是叫厚脸皮吗?”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顺手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还有数枚脚印。我头一次仔细的打量这人。他穿着如火如荼的绯衣,右肩是黑色暗线勾勒长的凌霄花纹,辗转到赋有流光的颈间,在明艳中怒放驰骋。一抹蕴,晃了眼睛,乱了心。

“你知道的,我叫云桑。”

几根发丝无意识的撩过白皙的颈,缓缓的与凌霄花纹相碰触,短短一时,又分离。

“是最想毁了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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