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最后的欢爱(1 / 1)
钱家的喜事让钱父最近是满面红光,自从出院之后,钱父就经常拉着唐河给他的那些个老同事,老街坊们介绍,这是他的准女婿,是个很有名的大律师!
“小华,唐河说是今天晚上去皇朝酒店吃饭,等会你就直接去吧,别回来了。”秦国安给女儿拨去了电话。
“我不去,公司还有事。”秦书华不想见唐河也不想见秦国安。
秦国安微皱眉头“公司的事先放一放,今天晚上你必须去,唐河要领女朋友和亲家公来,两家要吃个饭,这是礼节,不能让人家说咱们没教养。”
女朋友,亲家公,秦书华在心里冷笑,这么快就要结婚了,既然这样那就去,为什么不去。
“好,我去。”
钱思忖看着唐河问道:“晚上就只有你妈来吗?”
唐河斜着眼睛看她:“你是想问秦书华会不会来吧?”
钱思忖抿嘴不语。
“她肯定会来的。”唐河的脸上邪邪的笑着,就算秦书华不想来,她也得来,因为早在安排这件事之前,唐河就已经给秦国安说过了。
早上的时候唐河与秦国安的对话:
“无论如何,您必须要让她来。”唐河的手拨动着地球仪。
“来不来,有那么重要吗?”秦国安不理解为什么唐河必须要让秦书华过去,现在她们分手了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停下手上的地球仪,唐河向前走了两步“当然重要,秦叔难道没听过死灰复燃这个成语吗?不能给她们任何的机会,必须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
秦国安看着唐河,他总感觉唐河这么帮自己,这里面总带着几分报复的滋味,他不知道这么大的恨是从哪来的,不过他的话说的倒是没错,不做到底,肯定会再一次出事的。
秦书华到饭店的时候,两家人已经开吃了,她迟到了,不过这是故意的,因为她怕单独见到钱思忖自己会忍不住再一次的低下头去求她不要离开,所以秦书华等到所有人都聚齐了,这样的话她的自尊心跟骄傲就不会允许她那么卑微。
“我来晚了。”秦书华推开门看到了所有人的眼神,尤其是钱思忖的父母,那样的震惊,那样的惊讶。
钱思忖的目光在秦书华进门的那一瞬间就再也从她的身上移不开了,秦书华感觉到了,不过她一个正眼都没有回应。
其实这顿饭吃的焦虑不安的人不仅是钱父钱母,还有唐河的母亲柳文娴。
钱思忖她是见过的,那时候她还跟秦书华在一起,这才多久怎么就要嫁给自己的儿子了?今天的一切让她的心里不安。
这里面最心怀鬼胎的两个人要数秦国安和唐河了,他们明明知道今天会是这样的局面,却还是让它发生了,两人面不改色心不跳,正定自若地吃完了这一顿饭。
“我公司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我先回公司了。”饭后秦书华对在座的所有人点着头。
“嗯,那你去吧。”就在没有说话的时候,秦国安开了口。
钱思忖见秦书华要走,一个不小心把桌上的红酒打翻了,泼了一身。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快擦擦。”唐河殷勤的拿着纸巾就要帮她擦。
“不用了,我去厕所。”钱思忖果断的拒绝。
“那我陪我。”唐河又说道。
秦书华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多讽刺啊,昨天的枕边人,今天就投降了别人的怀抱,呵!原来自己才是真正的蠢货,拉开椅子,二话不说的走了。
唐河这边拉着钱思忖就是不让她离开座位。
“放手!”钱思忖也不管的人,直接对着唐河吼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像什么样子!”钱父出声指责女儿的不懂事。
“没事没事,快去洗手间擦擦吧。”唐河又贴在钱思忖的耳边低声说:“她现在已经走远了,你找不到了。”
钱思忖愤愤起身,狠狠地瞪了唐河一眼。
出了包间之后,钱思忖四处张望,的确如唐河所说,她已经走远了。
默默流着泪走到了洗手间,刚推开门,就被一个熟悉的味道包围了。
秦书华没有走,而是在洗手间里,钱思忖刚推开门,她就把人揽进了怀里。
钱思忖被秦书华吻得失去了力气,但双手还紧紧攀着秦书华的后背。
“不要结婚,求求你,不要结婚,我不要孩子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我求你!以前都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秦书华哭得像个孩子抱着钱思忖在恳求着。
钱思忖也泣不成声,寻觅着秦书华的嘴唇,有一次激烈的啃咬起来。
秦书华推开厕所隔间的门,两个人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秦书华坐在马桶盖上,她掀起钱思忖的短裙,扯开那层布料,把手指探入那好久没有到访的秘密花园,时轻时重,时浅时深,身上的人不断起伏,喘息声,低泣声,到最后的低声长吟,这一场厮杀终于结束。
钱思忖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又去整理秦书华的衣服。
“还是不行吗?”秦书华拉住那双纤细的小手,红着眼圈的问道。
“书华,我没有办法,唐河拿我爸曾经的收受贿赂的证据威胁我,我爸也在拿自己的生命逼我,我不跟你分手,他就要去死,我不能那么自私,我。。。”
“所以你就杀死我们的孩子!所以你就要离开我!所以你就要跟唐河结婚!”秦书华快要被逼死了。
“我。。。”
“滚,你滚,我再也不会这么低三下四的来求你了,你滚吧!滚!”
秦书华连搡带拽的把钱思忖推出了隔间。
“书华,书华!。”钱思忖咬着嘴唇,哽咽的说着:“那你好好的,我走了。”
“骗子!都是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们了!”秦书华瘫坐在马桶盖上。
“怎么去了这么久?”唐河看着钱思忖两只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
“爸妈,咱们走吧。”钱思忖直接越过唐河,走到自己的母亲身边。
柳文娴从吃完饭一直到回到家里,脸都是黑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你跟我过来。”柳文娴叫着唐河。
“妈,怎么了?”唐河知道母亲一定会有话跟他说的。
柳文娴把房门关起来,拉着儿子就问:“你怎么会要跟她结婚?樊玲呢?你知不知道她,她是。”柳文娴把那三个字实在是说不出口:“她是那个你不知道?”
唐河笑了笑:“哪个?”
柳文娴见儿子还在这跟自己嬉皮笑脸一下急了:“她是同性恋,她不正常,你不知道啊!”
“呵呵,妈都什么年代了,反正人家以前的事我管不着,您呀也别操那么多的心,怎么做我有分寸,您就别管了。”唐河跟母亲解释着。
“你,唉!”所有的疑问都变成了一缕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