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噩梦(1 / 1)
仇另林昨天回来了之后,直接就住在了秦书华那儿。
“你怎么了?怎么就你一个人?钱思忖呢,你们说清楚了吗?”仇另林只见到秦书华一个人回来。
“说清了。”秦书华面无表情点着头。
虽然秦书华嘴上这样说着,但仇另林心里的感觉很不好,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你。。。”
“我们去喝酒吧,庆祝我终于单身了!”秦书华把鞋子踢得老远。
“单身?怎么会单身?到底出什么事了!”
“呵呵,呵呵呵。”秦书华一个劲儿的在笑,笑的比哭都难看,眼泪也会这眼角流了下来。
“仇姐,她把孩子打了。”
仇另林心头一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秦书华使劲儿摇着头“孩子没有了,没有了。”
“不要哭了,没事的。”仇另林半搂着秦书华,这才一天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仇另林没敢让秦书华去酒吧,打电话订了一箱啤酒,让她在家里喝,这种时候情绪必须要发泄出来,否则就会出事。
秦书华一边流着泪,一边喝着酒,到后面醉的是一塌糊涂。
“你为什么要那么狠!我哪里对不起你!有什么你冲我来啊,你那孩子撒什么气!”秦书华被仇另林半搀着扶进了卧室,嘴里一直在念叨。
仇另林看着秦书华醉的不省人事,俯下身从她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钱思忖的电话。
“书华!”钱思忖在手机亮的第一下就接通了电话。
仇另林听得出来钱思忖还是很在乎秦书华的“我是仇另林,书华她喝醉了。”
“仇姐?你,你回来了?”钱思忖没想到仇另林在秦书华那。
“嗯,昨天刚回来,就直接住在书华这了。”
“哦,她没事吧。”钱思忖小声的问着。
仇另林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从卧室退了出去“她不好。”
钱思忖没办法形容现在自己的感受,只能对着仇另林说:“那麻烦仇姐好好照顾她。”
“钱思忖,你也在我手下干过那么长时间,所以也不算陌生,有什么话,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把孩子打了?”仇另林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极其小。
钱思忖在电话里气息不稳,没说一句话都带着浓浓的颤音:“仇姐,你别问了,我没办法。”
“什么叫没办法?你说出来,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你闷在心里不啃声,那才叫没办法。”仇另林的声音很着急。
“仇姐,你不了解,如果非要我选择伤害一方,我只能这样做,我父母已经承受不了别的了,我不能让他们连晚年都不能安享。”钱思忖又想到了唐河的威胁。
仇另林没办法在说什么了,是啊,父母是我们不能割舍的人,他们不应该来承受这些,况且自己跟苏季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这样的吗,既然如此,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
仇另林安慰道:“我理解你,书华这里有我,你不要担心了。”
“嗯,那仇姐我先挂了。”钱思忖这边早已是泪流满面。
这边的仇另林思前想后,把手机了通话的记录删除之后,就放回了原处,站在窗前久久的伫立着。
第二天醒过来的秦书华,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又开始了拼命工作。
“仇姐,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伙,咱们一起干。”秦书华收手交叉环在胸前。
“你是说到你家的公司去?”仇另林面对这样的邀请,还是有些迟疑。
“不,不是在我这儿,是咱们单另合伙注册一个,你也知道这间公司是我爸,不是我的,说到底不是自己的东西,感觉总是不够实在。”秦书华摇摇头,又看着仇另林说“我做你的合伙人,执行总裁你来做,怎么样?”
“好,没问题。”
“那就这么说定了!”
这一话题过后,仇另林看着秦书华,她想问一些事,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把秦书华看的有些发毛。
“怎么了?有事?”秦书华抬头问道。
仇另林笑了笑,摇着头:“没事,就是工作不要太累了,我看你这几天黑眼圈很严重。”
秦书华用手搓了把脸,用轻松的口吻说:“有吗?不过我不觉得累啊,放心吧,我没事。”
仇另林半夜里被秦书华的哭叫声吵醒,急急忙忙的连鞋子都没有穿,门应该事被她在里面锁上了打不开,仇另林只能用手使劲儿砸门。
“书华,书华!开门!快开门!”
仇另林记得秦书华给她说过房间钥匙应该是放在橱柜的,没错绝对是橱柜。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钥匙,打开房门,就看见秦书华一个人蜷缩在床上,身体也在发抖。
“没事没事,只是梦,只是做梦而已,好了没事了。”仇另林搂着秦书华,拍着她的背。
秦书华缓了好久,才觉得好点了,推开仇另林说:“我没事了,回去休息吧,不用担心。”
“我在这里陪你吧。”仇另林还是不放心。
“不用,快回去休息吧,我也睡了。”秦书华摇着头。
仇另林走了之后,她就再也没睡着了,其实,秦书华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着,只要她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质问她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
秦书华做了这样的梦,醒来后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自责与哭泣,她不配为人父母!
“我跟唐河商量过了,不用订婚,也不用摆酒席,我们准备旅行结婚。”钱思忖不想张扬,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怎么行呢!就算不订婚,还是要摆酒席的,不然以后会让人说闲话的。”钱母还是传统的观念,不摆酒席怎么算是结婚呢!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小唐的意思?”钱父的身体已经恢复很多了,说中气也比前一阵子足了许多。
“他说都听我的。”钱思忖的脸上没有笑容。
“小唐,你也是这么想的吗?”钱父又看向唐河。
“呃,我随思忖,她要怎么弄,我都没意见。”唐河对于酒席的事情没有什么大的建议,毕竟这出戏最大的主角不是他。
“那就办酒席,回头叫你父母出来咱们两家人见个面,把日子定下来。”钱父根本就没有问别人意见的意思。
“爸,您不能这样,这是我在结婚。”钱思忖抗议着。
钱父的眼光聚到女儿身上“你不办酒席,结了婚算什么,这要是让我的那些老同事知道了,你让爸这张老脸往哪搁!”
钱思忖看着自己的父亲,曾经那个那么慈祥的父亲不见了,变成了现在这样一个只知道自己面子的人,她没再开口说话,因为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