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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COME OUT(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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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生回家以后,略休整两天就生龙活虎了,不想后头络绎不绝的访客让他继续头痛。先是自己一拨常玩的好友,痕千古、别黄昏、花千树他们,接着渊薮公司的同事好友,外加几个关系较好的客户,接着还有莫名其妙的社会媒体来参访,被暴躁的最光阴全部赶到外头。记者们不甘心,对着他家走廊拍足本才离开。

别人犹可,惊动绮罗生的老爹也从家乡赶过来。进门先瞅见儿子耳朵和脸上的冻伤,好好一张俊脸挂彩,心疼地老泪纵横。

事实上绮罗生有关自己老爹土财主的描述有些夸张,老爷子保养得挺好,人也和气,对他更是宠溺得要星星不给月亮,连带他多年的“室友”最光阴,也跟着沾光不少。

最光阴嘴里塞着他爹带来的牛肉干,看他爹忙忙碌碌,收拾满桌的菜肴。转身奔卧室里找绮罗生咬耳朵。

“决定了?”

“嗯,就这么定了。”绮罗生郑重地点点头,“趁我有伤在身,不管说什么,老爷子都不会有太大反应。”

三十分钟后。

屋内安静地掉根针都能听到。

最光阴被老爷子盯得浑身毛发直立,就差找到地洞钻进去,讪讪地咳几声:“叔叔,我跟绮罗生是真心相爱的,这几年我俩彼此照应……”

“就照应成这样?”老爷子打断他,瞪着眼指儿子脸上的伤。

“老爸,这是意外!”绮罗生忙道,“小最是警察,又不是老天爷,他怎么知道那天会出事呢?再说我们在梅山才发生意外,他就一路拼命赶过来把我送医院。老爸,小最对我,也不输给您对我……”

“屁话,有你这么比的吗?你是我辛辛苦苦带大的!”老爷子见他才受一难,又使劲袒护,饶是满心震撼加不理解,也没敢再说什么狠话。

他前后连看过几次儿子,每次都是这小子跟他绑在一起,这次受伤又见最光阴护什么一样殷勤照顾,接连着一串想,倒是把他们的关系猜到几分。不过让他分外气恼的是,绮罗生竟专挑这个节骨眼上跟他坦白,好像被这小混蛋捏住七寸般干生气,不能动火。

老爷子饭也没吃两口,拎着东西回酒店,绮罗生忙跟上,临走前还冲最光阴挤挤眼。那意思是老爷子这种反应,证明胜利的曙光在望!

果然,等绮罗生老爹前脚离开海市,后脚绮罗生就飞回家汇报战果。

最光阴一脸忐忑。

“行了,明天你可以光明正大跟我回家,过年!”

“啥身份呢?”最光阴撇嘴。

“相好的。”绮罗生笑,“其实吧,我跟老爹说你是我媳妇来着,虽然糙了点,胜在皮肉结实耐用,还节省粮食,除了不会生娃,什么事都很能干!”

说完就等最光阴炸毛,谁知最光阴一反常态,深深看着他,而后靠近过来抱住他,轻轻说:“好,陪你回家过年。”

那件意外,还是让他久久难以释怀。他也察觉到绮罗生的异样,一起生活过几年的亲密伴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的涵义他都深刻懂得。年后重返海市,绮罗生几乎天天往医院跑,有时最光阴回家,站在楼下看自家黑漆漆的窗户,也不免黯然。

绮罗生虽然没有主动再解释,他换了一种方式来平复爱人的心。

“最光阴,”居高临下,神色凝重,如世间仅余眼前一人般肃穆,双目暗沉坚毅。

“——我爱你。”

“小绮,我也爱你……”最光阴笑道。

“不,你听说我,”绮罗生变得坚定而又偏执,一字一缓地解释,“这不一样,最近一段时间发生许多事,有些是我身不由己的无心之举,我也,彷徨过,但只要想到你离开我这个假设,就痛苦得喘不过气。”

“最光阴,别离开我,别放弃我。”绮罗生靠在他胸口,平静地诉说旁人的心事,若不是他的身体轻轻颤抖,暴露内心的忐忑的话。

最光阴当然震惊于他话语中隐含的意思,却不敢往最坏的方面猜,绮罗生等于在变相的求他谅解。

可是如果无过,又何来谅解之说?

夜深而寂。

时间每流逝一分,绮罗生的心就下沉一分。

许久后,他的耳畔响起一声沉稳的话语:“好,我不会离开你——”

一滴泪珠自绮罗生的眼角,无声滑落。

意琦行在医院又躺足两个月。

赶在渊薮公司出一件大事的关口,他提前办了出院手续,人还没彻底痊愈,就急匆匆往回奔,这是后话,且说这段时间又发生的不少事情,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绮罗生的麻烦事。

渊薮公司有无梦生和绮罗生努力操持,继续维持蹭蹭蹭上涨的业绩,绮罗生行事作风日渐成熟稳重,又兼性格温润,善于沟通协调,公司内外颇得好评。岁月总是在无形中见证一个人成长,距离他毕业已经过去近七年,七年的打磨,让一个对人生迷茫消极的年轻人锤炼得独挡一面,日趋强大起来。

不过,有个“麻烦”问题他始终没有解决——

暴雨心奴。

自从割腕事件“颇有成效”以后,暴雨心奴欣喜一阵,又猛地被绮罗生避若蛇蝎,简直摸不清头脑。赶上绮罗生遇难,暴雨心奴心底的强烈保护欲望被唤醒,三不五时便叮嘱绮罗生的行踪,有时更跑到渊薮公司,亲自探查绮罗生的身体状况。

对此,最光阴真是恨得牙根痒痒。继许久之前查通话记录后,他虽然有些怀疑暴雨心奴怎么忽然黏着绮罗生,但那件事绮罗生讳莫如深,最光阴在一番纠结后选择信任,便也没有继续深究。尤其是,单看暴雨心奴三天两头寻死觅活的架势,最光阴很难想象绮罗生会对这种类型的人感兴趣。

他这次猜想得没错,绮罗生简直像被撑到极致的橡皮筋,只等着暴雨心奴再敢伸爪子拨弄,立刻就要崩断。

事情的起因要从绮罗生复查开始。

医保手续需要,最光阴带着他重新到医院检查并开证明,绮罗生去意琦行病房坐半晌后,又顺道去一字铸骨的办公室。

一字铸骨今天值班,办公室里还坐着个闲人,看见绮罗生后登时喜笑颜开,待看清楚还有个跟班最光阴,嘴角又下拉着,硬生生把刚才那点小愉快冲没了。

最光阴忍了忍,没按捺住,皱眉道:“你怎么在这?”

暴雨心奴坐在一字铸骨的位置上,闲闲翻他的大块头书:“怎么,只许你们谈恋爱,就不准我谈?”

“阿骨跟你谈恋爱……”

“当然没有!”暴雨心奴随即又否认,有些不耐烦,“不说这个,你们怎么来了,绮绮,你手里拿的什么,谁的片子啊?”

二十分钟后——

被聒噪得实在受不了的众人,努力维持静默,“认认真真”听暴雨心奴的念念碎。他先说梅山出事那天开始念叨起,又说绮罗生的饮食不合理,工作太勤劳,啪啦啪啦啪啦,每多说一句,都像在多打最光阴这个伴侣一记耳光。

最光阴绷着脸走到他面前,来意不善。

“你你你你你什么意思,想打架?”暴雨心奴见情况不对,腾地脸上涨红了,浑身炸毛。

还没等最光阴说什么,旁边始终有意行注目礼的一字铸骨实在没辙,挡在他俩中间道:“小最,你冷静点。”

一字铸骨和最光阴曾经在部队一起呆过,关系还不错,他俩要动起手来还真不够体面。

最光阴也自然不愿闹僵,停顿半天,牙缝里挤出来一声不屑“切”,拎着衣服跟绮罗生说:“我先去单位,晚上去接你。”

“哦。”绮罗生一个头变两个大,恨不得立刻隐形消失。

等他走了,暴雨心奴恨恨的咕哝几句:“拽什么拽!警察了不起啊!”

今时不同往日,自从暴雨心奴割腕那件事后,绮罗生已经没办法跟他正常相处,连带面对一字铸骨时也有些尴尬,略聊了几句便抽身离开。

才走出医院大门,旁边一辆骚包的小轿车停下,暴雨心奴摇下车窗冲他吹口哨。

正是高峰期,后面还排着几辆要出门的车,不耐烦地按着喇叭。

绮罗生不愿耽误别人的时间惹麻烦,拉开车门坐上来。

谁想到暴雨心奴头一句话,竟是让他惊喜不已——

“我表哥回来了。”

“啊?”绮罗生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你是说,老黄?”

“嗯呢,就这么一个哥,就这么一个疼我的人,不是他还能有谁。”暴雨心奴淡淡道,顺手捋捋额前的头发,“他才到一会,估计在我那睡觉呢,咱们逛街玩一会回去,正好他能醒。”

“霏霏,我得去上班。”绮罗生皱眉,想了想又说,“只能晚上来找你们了。”

“行啊,晚上聚会别带着最光阴,省得他又让我觉得碍眼,”暴雨心奴忿忿瞥了他一瞥,“还有你这个属死心眼的,横竖瞧不见第二个人!”

绮罗生因为梅山事件后,对同苦共难的意琦行的感情微妙而又复杂,正是矛盾摇摆的当口,被他一句“瞧不见第二个人”说得戳中心事,哑口无言。

不过,看在暴雨心奴肯顺当当放他离开回公司的份上,他什么都愿意忍下来。

绮罗生下车,刚说了句“谢谢”,暴雨心奴也跟着下来,趴在车身上,露个脑袋加大半截身子,冲他歪嘴笑,“中午休息不,带你去吃饭。”

绮罗生差点回了句“我中午从不吃饭”,一咬舌尖给咽回去,有气无力道:“你该干嘛干嘛去,总黏着我算什么?”

这句话一出,暴雨心奴显然愣住,他向来欠缺自知之明,绮罗生若不表达出厌烦,他当真毫无自知能力;不过绮罗生一旦说出来,他又觉得深深得被污蔑,脸色一沉,二话不说钻进车里,“嗡——”地一脚油门窜出去,几下就跑得没影了。

绮罗生站在原地,瞬间就剩一个人,手臂无力地摆摆,心想真是无、趣、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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