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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西江月之割袍断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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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容有事出去了,如今这府中便只剩我一个正主,岁月静好,我捧着一卷书窝在床边的软榻上细细品读着,闲赏着阳光透过窗棱投曳下的道道光圈,我想,着最宜养胎了,才两个多月,小腹尚且平坦,里面却早已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不得不让我感叹生命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大自然的造化当真神奇。

有人来报,说是乌月来了,我想有些事也该了了,天容与我已在着手准备着回桃花谷,她是我在剩余时间里必须要解决的事情,也是最后的事情。

大厅中乌月正喝着茶,见我出来,仰起脸对着我极其轻蔑的一笑,我只做没见,跟她计较,我是越活越回去了。

“听说你们要回桃花谷,穆浅你可知,当初我为何攻打中越?”我一怔,天容还未正式递上辞呈,她是从那里听说的。

见我愣了,她似乎极高兴,自顾自的说道:“你可知,十二年前,我和师兄同拜在神策子门下”,我一顿,几番听说他们是师兄妹,却忘了打听出自何门,神策子,听义父提起过,是中越的隐世高人,不知乌月是怎得拜在他门下的,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继续说道:“我与师兄整日相对,青梅竹马,自然会产生情愫,本已两心互许的,可五年前,我们同时离了师门,便是在那时,我们遇到了易歌,易歌也是极喜欢我的,师兄便一气之下到中越做了丞相,他说定要以天下为聘来娶我,我也是信的,从小,有师兄在,我便什么都可以不用学,因为从来他都会保护我,之所以后来攻打中越,是父皇老避我嫁给易歌,这下,你听明白了没!”,说完,犹自加了一句:“我们昔日的幸福又岂是你能想到的,又岂是你能比的”。

我只淡淡的笑,一切仿若是天方夜谭,心里平静无波,天下为聘,天容,对乌月,这可能吗?我想,我只愿信天容,只要是他说的,便是再伤痛我也会接受,若是别人说的,再如何,我也只做笑谈,她见我不信,笑的更加讽刺,:“原来,夫人你也会自欺欺人,还是惧怕那从我手中偷走的幸福,不会长久”。

回桃花谷的事情交由桃立他们打理着,只是催他们加快速度,怀了孕,更加嗜睡,那日乌月所说的事,我始终没问天容,我信他,信自己的丈夫。

时间便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又过了一个月,三月大的小孩,衣服遮着便完全看不出我怀孕,只是更加嗜睡,水月楼和风一的事情我仍亲力亲为,作为桃花谷的现任谷主,这些事我理所应当该处理,那时的我以为,我和天容便会这样,平平淡淡却幸福闲逸的过完一辈子,无烦人的事情,只有桃花谷内的比翼双飞,但,那终究不过是“我以为”,生而平凡的我们永远不会知道,老天下一步会是什么?终究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日照暖人,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我找了一个有风临水的地方,置上把躺椅,如餍足的猫咪敞开白肚皮,舒舒服服的晒着太阳,管家来报,说是易歌找我,我懒懒的侧了侧身,让管家直接把人带到了我面前,尽管这不合礼仪,但我们的结交从一开始便不服世俗陈规。

“阿浅,我要回乌孙了,特来与你告别”略带哀伤的话语传来,我一下从软榻上座了起来,看着眼前俊逸挺秀的男子,在觉得这事突然的同时,更发现,眼前男子如水般澄澈的眸不知何时已变得如潭般幽深,亦如寒潭般冰冷,心里无力叹息,这场战争,终是毁了这个如水般明澈干净的男子,但每个人亦有每个人要走的路,我除了在旁叹息外,他的人生我丝毫插不上手,只能愿他在以后觅得幸福,想罢,遂说道:“那我们去城里的阳春楼吧,是饯别宴,就当,为你送别”他笑看着我点了点头,笑容略带苦涩而又显得深不可测。

阳春楼里人声哗沸,我要了一根想对安静的包间,我想,他应也与我一样,不太喜欢吵闹,差人去叫了天容他办事这时也该回来了,易歌作为我的知己,天容是我的相公,我们理应一起来为我的朋友送别,只是没想到,最后来的不仅有天容,还有乌月,他们是同时进来的,我眉一皱,便松了开来,是了,我怎忘了,性质上是易歌的饯别宴,他回乌孙,作为质子或说是使臣留在中越的乌月又怎能不来,只是她借花献佛,可怜我还要贴花钱,拉着天容在我旁边的位子座下,他看了看我面前的酒杯里装的是茶后,紧皱的好看的眉才松了下来,我只做不见,一顿饭吃的轻松,席间,好像我们谁都不认识,只做刚认识的朋友般轻松而又热络,又如认识了好久的老朋友般,见面分外高兴热忱,我们间无杀父之仇,无灭国之恨,无夺夫之怨,一顿饭吃的我心里莫名奇怪,更加莫名不安,浑身上下不舒服,只觉一切虚渺的像梦。

“阿浅,喏,这是我们喝的最后一杯酒,你要喝喔”饭毕,易歌端着一杯酒笑得格外开心的对我说。

颇有些难为情的接过他手里的酒,“那行吧,易歌,这一杯,我祝你,望你以后觅得自己的幸福”,说完,仰头一口气喝完,把杯子倒过来,“喏,易歌你看,我可是喝完了喔,我为你祝福的心…”

“啪”,杯子落地摔得粉碎,全身一阵剧痛,我瘫倒在天容的怀里,额头冒汗,全身恶寒,左腕处立刻出现如血般鲜红凄艳的一颗朱砂痣,一眨眼,仿佛一切只是错觉,易歌早已被离俢持刀架住,看着我依旧在笑,只是笑的苦涩。

“阿浅,易歌此生,除了知己,还有国、家”如潭般幽深的眸里全是苦涩,我心中的不安顿时化作满满的恐惧。

“孩子,我的孩子会怎样?”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我一下推开背后搀扶着我的天容,一下踉跄着扑了过去,紧紧抓住他的双臂,声音颤抖,嘴唇哆嗦,“孩子,我的孩子”。

“这是子母蛊,于孩子无害,只是封了你七成的功力,只是,只是若母蛊死,中子蛊者必死,若中子蛊者死,于母蛊无碍,阿浅,你,你,你身上的是子蛊”

“那你给我解蛊啊,易歌,你能下,定也会解的,你只是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啊,我们是知己,你不会害我的,不会的”我哭喊着,拽着他,满心的哀痛。

“此蛊无解”犹如来着地域的缓慢的声音,无情的话语,一下把我推下了深渊,一下踉跄,就要跌坐在地,被天容紧紧抱住,浑身冰凉,“阿浅,你要恨,便恨我吧”。

我僵硬的转过脸,脸上泪痕未干,“我不会恨你的,你走吧”只是,我们从此便是路人,不致命 ,却让我受制,定是我还有利用价值,我身后有中越、东余、桃花谷,甚至是天容,不管是那一样,都与我生命同等重要,你说你除了知己,还有国、家,不管是你的国、家,想要来挟制我得到那一样,我都不可能轻易妥协,只是如今这般,你如此对我,虽不得已 ,但终究还是出了手,连我的孩子也算计在内,多一条命便多了一份筹码,这是你最不该的,我这个人心眼很小,不会当做无所谓,你我之间便再无任何情意,它日,若是相见,最坏的可能也是最大的可能,只怕便是仇敌,只望你勿要手下留情,举剑,挥下,青色衣袖缓缓飘落在地,如折翼的碟,一剑挥下,原来,自己的心也会鲜血淋漓,提步,转身,眼角有泪滑过,从此,江山笑,烟雨遥。

日子有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我依旧喜欢窝在软榻上看书,不管是历史或是民间奇温轶事,山川地理我都看,天容每天下了朝,忙完事后,便座在一旁,有时一座便是一整天,而我这时便最喜欢窝在他怀里睡觉,身边一干人,桃红、水傲甚至是离俢等都在忙着为我找解蛊的药,和那个母蛊寄主,对此,我只是笑笑,我在等,等那个人主动找上我,我相信,他不会乐意把手心的猎物放在那,任她逍遥自在,我更相信,那一天不会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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