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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七章:江山易主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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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依然寂静。

她在他的怀中睡着了,他察觉,晃了晃,仍然毫无反应。

“斐衣。”他轻轻叫一声,怕惊醒了怀中的人儿。

斐衣从殿外走进,正要将她接过,皖儿却“嗯”了一声,像是在做梦。

他愣了愣,道:“算了,就让她留在这儿吧。”

“可……王爷,这有些不妥啊。”若是被人发现了,那么计划……斐衣不禁担心了起来。

“怕什么?”斐衣这话反而激怒了他。语气中,多了一分凛然,他不需要怕,只几天,他们都要反过来怕他。

“晧儿!晧儿!”听到尖叫声,皇后不顾仪态,第一个冲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好好的吗?”皇上也有些着急。

苏薇皖看了一眼太子,说:“这……皇上,太子喝了药后的一会儿功夫,他突然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吐了一口写,然后就昏过去了。”苏薇皖将带血的帕子交与张公公。

皇上听了怒斥道:“张公公,还不快传太医!”

一旁的皇后拿着帕子,已是哭得花容失色。

“是是是。”张公公连声应着,跑出了殿外。

这想必就是孽吧,若是当年她可以宽容一些,大度一些,也不至于激起锡王的恨意,她的儿子,现在也不会昏迷不醒吧。

半会儿功夫,张公公喘着大口的粗气,说:“皇上,太医来了。”

太医们正要下跪行礼,皇上一挥手,说:“行了,快去看看太子。”

“是,是……”

刘太医战战兢兢地为太子诊脉,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风寒的症状,喝了药,却不见得好。”刘太医喃喃自语着。

“到底怎么样了?咳咳咳。”看着刘太医半天没有动静,皇上也被急得咳嗽了起来。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皇后帮着拍拍皇上的背。

“皇上!”众人也跟着喊起了。

“咳咳咳,没事,老毛病了,刘太医,你倒是说说看,太子到底怎么了?”皇上缓了缓语气。

“皇上,太子的病,似乎,似乎恶化了。”刘太医“扑通”一下地就跪在了地上,额头紧贴着地,不敢看皇上。其他几个太医也纷纷跪下。

皇上责问:“不是说太子喝了药病情会好转吗?”

“也许是因为药量还不够大,才……”蒋太医小心翼翼地说。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咳咳。”皇上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刘太医,自己却也险些摔倒在地上,幸亏皇后在旁扶了一把,才没有在众人面前出丑。

看了皇上终是老了,不管怎样进补,都无济于事了。年轻时日理万机,不注重身体,落下的病根,如今都一下子被激了起来。

“皇上,皇上,这里有臣妾在就行了,您先回宫好好休息吧,啊?”皇后劝道。

“嗯,摆驾回宫。”或许自己也是意识到累了,皇上大步向外走去。

“恭送皇上。”

“你们也都回去吧,对了,国舅,你留下。”皇后吩咐道。

“是。”苏薇皖随众人离去。

“国舅啊,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哇,晧儿他……”短短几日,皇后的面容就憔悴了,眼角和额头上都有了皱纹,看上去老了十岁。应该是不注重妆容的缘故吧。

“皇后娘娘,怕是这宫中的太医已被人收买,才不肯好好给太子看病,不如,就由臣从宫外请一位大夫进宫为太子诊治吧。”国舅弓着身子说。

皇后摇了摇头:“国舅,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不合规矩的,后宫是有规定任何人不得擅自请外来大夫诊治。若是你请来了,怕是犯了宫规啊。”

“皇后,可……”

“再说了,太医中的蒋太医、刘太医、吴太医,在太医院都当了三十余年的职了,信得过啊。他们八位太医的诊断结果都相同,也就是说明了他们中还无人被收买。想来只是晧儿的病太重了吧。”

“哎——太子怎会染上这样的病呢?”国舅无奈地皱眉。

“国舅,我想请你打探一下朝中的局势如何,对太子利,还是不利。”皇后切入了正题。

“是,皇后娘娘,臣定当打探得一清二楚,明日禀报与您。”

“嗯,也无需太急,但,我要的答案一定要是真实的。”

“那是自然。”

“好,那就有劳国舅了,你也退下吧。”

“是。”

饮一杯茶,看了看床上的太子,皇后流下了两行泪水。是不是她做的错事太多了,如今,这报应报到了太子的身上?那么她宁愿是自己承受这报应,也不愿太子受这苦啊。

三日后,凤鸾宫。

“皇后娘娘,如今朝中大部分重臣都站在了锡王这边,太子这儿——只有怀远大将军和林尚书。”国舅将局势和盘托出。

“国舅,这,那晧儿岂不是……”皇后不禁担忧起来,纵然有了怀远大将军的支持,可朝中几位重臣仍是站在了锡王这一边,况且晧儿现在又得了病。

“皇……皇……皇。”一个奴才闯进来,跪在皇后脚边,却说不出一句话。

“叫什么叫,大白天的,我又不是鬼!”皇后不耐烦地叫。

那奴才更慌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有什么话你倒是快说呀!”

“皇……后,皇上他……”奴才看了皇后愤怒的模样,颤抖着说:“驾崩了。”

皇后像是没听到似的,呆住了,嘴唇却不断地颤着,刚才的怒意一下子消失了。

国舅听闻,也张大了嘴巴,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奴才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又重复了一遍:“皇上,皇上他驾崩了。”

“你这个狗奴才。”国舅一脚踢倒了跪在地上的奴才。

“国舅,他,他刚刚说,说皇上,皇上驾崩啦?”皇后拼命摇头,不敢相信:“啊?到底是不是?”

“皇后娘娘……”

“皇上!皇上啊,你——。”皇后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泪,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流。

过了好一会儿,皇后总算回过神了,快步向外走去,想见一见皇上的遗容。

不料走到宫外,一个宫女却又跪在了皇后面前。

国舅生气地嚷道:“还不快滚开!耽误了娘娘的时间,就是你十个脑袋也赔不起。

那宫女却仍跪在地上,说:“皇后娘娘,太子,太子他,病危,请您快去看看吧。”

“你,你说什么?晧儿他,病——危?”皇后经受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国舅连忙找人扶住她。

“娘娘,娘娘!”奴才们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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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衣,扶我去御花园转转。”苏薇皖唤着。

“是。”

拨开树枝,苏薇皖忽然看到了假山后面两个宫女的身影,有些好奇,便和斐衣悄悄走到假山前面,听着谈话。

“哎,这宫里啊,是乱了套喽。”

“不就是皇上驾崩了吗?皇上本来就到了那个年纪了。”

“不只是这样,朝中的大臣都站到了锡王这一边呢,太子病危,而皇后呢?因为受不了这些事对她的刺激,昏倒了!”

“啊?不会吧,皇后娘娘她……”

“哼,那个老妖婆做的坏事多了,要我说呀,这就是报应。”

“诶,你小声点儿行不行啊,万一让别人听到了。”

“怕什么呀,现在呀,宫人们不是在凌阳宫与太子殿,就是在凤鸾宫呢,谁会来御花园哪。”

“话是这么说的,可,还是小心为上,不然,咱们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看你这样,胆小如鼠。我说呀,咱们现在就得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了,不如就趁着这时候溜出宫前,反正不会有人注意咱们俩的。”

“我看还是算了吧。

“……”

苏薇皖没有出现在二人面前,斥责她们,而是悄悄地与斐衣离去了。

“斐衣,刚刚说话的二人,分别是哪个宫里的宫女?”

“回郡主,先说话的那个是凤鸾宫的宫女,后面说话的是淑晚宫的宫女。”

怪不得,凤鸾宫的宫女平日里就仗着有皇后撑腰,耀武扬威,说话也是一副不怕死的模样,而淑晚宫的主子杨妃却不怎么得宠,所以她身边的宫女也是常常被别的宫的宫女欺负,言行举止才这般小心翼翼。

只不过,若是真如那个宫女所说的,皇宫岂不是应乱套了?这样的局势,对于锡王来说,是再好不过了,而皇后,似也得了报应了。

斐衣生怕惹怒了王爷,于是只好退下。

燕奕锡将皖儿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坐在床沿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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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来,已不见燕奕锡的踪影了,床前只有斐衣一人。

“我,我怎么会在这儿?”苏薇皖疑惑地说。

“郡主昨夜睡着了,王爷就安排你睡在这儿了。行了,现在天亮了,您赶快跟斐衣回去吧,其他的事,等会了闻荫苑再告诉您也不迟。”斐衣显然有些着急。

“嗯。”这后果苏薇皖是知道的,于是,她匆匆下床,与斐衣悄悄走向殿外,像那条“荒废”已久的小路走去。

“郡主。”

“嗯?有什么事。”

“王爷昨夜交代了,让您将催魂散加入太子的药中。”

药?难道那些太医们会解催魂散的毒?不,若是知道太子其实是中了毒,那么皇后一定会派人好好彻查,皇宫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的。太医的药,恐怕只是因为一时着急才配出来的吧。

“郡主?”斐衣看苏薇皖没说话,叫了一声。

“哦,我知道了。”苏薇皖应声答道。

斐衣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还有,王爷说因为太子的药饮用之前都是由宫女先饮一口,试试药里是否有毒。如果那宫女与太子一同犯病,恐怕会暴露。所以,请郡主您在验毒之后再将催魂散设法加入药中。”

她轻轻颔首。

回到闻荫苑时,张公公已等候多时了。

苏薇皖从容地向他走去,问:“咦?张公公,你怎么会在这儿?”

张公公听了连忙回头,道:“郡主,您总算来了,快随咱家去一趟太子殿吧。”

“嗯?张公公……”

“行了,咱家在路上再与您细说,快走。”

虽然没弄清是什么事,但看张公公那么急,苏薇皖也就跟在其身后向太子殿赶去。张公公是太子的人,那么想必这事应是与太子有关了。他,怎样了?想到太子,皖儿的目光有些黯然了。

“郡主,是这样的,太子一早醒了,就催着咱家过来找您了,谁知到您不在,这可把咱家给急得呦,是差人在四处寻哪,可把您给等着喽。”

“是这样啊,那我们快些走吧。”

“哎,是。”

到了太子的寝室内,已是站满了人。上至皇上、皇后以及国舅,下至太监宫女。奴才们向苏薇皖欠了身。苏薇皖则行礼,道:“参见皇上、皇后、国舅。”

正在叹着气的皇上,看见苏薇皖来了,忙说:“快免礼,去看看晧儿吧。”

“是啊是啊,晧儿这孩子,非得见到你才肯喝药。”皇后也在一旁附和道。苏薇皖见了皇后,有了一种厌恶的感觉,但还是“嗯。”了一声,从宫女手中接过已经验了毒的药,朝喜笑颜开的燕奕晧走去。

苏薇皖忆起斐衣的话,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实在是没办法在药中加入催魂散。看了看燕奕晧,她用只有他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晧哥哥,我有话要对你说,你能不能让大家先退下啊?”说完还使了个眼神。

燕奕晧立刻会意,清了清嗓子,说:“父皇,母后,舅舅,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些话想对皖儿说。”

“唉,你这孩子怎么……”皇后放不下心,手臂抬了起来。

皇上见状轻轻按下她的手臂,说:“诶,孩子们有话说,我们就出去吧,我看有皖儿在,也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这……好吧。”

众人于是纷纷出了寝室。

“晧哥哥。”苏薇皖将药碗放在了桌子上。

“嗯?”

她解下腰间的香囊,递给燕奕晧,说:“你看这是什么?”

燕奕晧拿着香囊,在手中摆弄着,研究者上面的图案,欢喜得不得了。

趁着他分神,苏薇皖忙从袖子中取出小瓶子,悄悄拔开盖子,一手拿起桌上的药,一手往里倒了点催魂散,再不动声色地盖好,藏入袖中。

“皖儿,这,算是你送与我的定情信物吗?”燕奕晧玩味地说。

皖儿的脸一红,说:“去你的,先把药喝了我再告诉你。”

“好。”没有犹豫,就一饮而尽。

“恩,皖儿递给我的药就是甜一些的。对了,我的药喝完了,你可得回到我啊。”

“这——”苏薇皖故意将语音拖长,然后说:“不是。”

“你!哎,我还是上当受骗了。”说完有些失望。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若是你的病能好,这就算是吧。但如果……”

“嘻嘻,我只不过是偶染风寒而已,一定会好的。这香囊我会好好保存的,免得你到时候跟我耍赖。”还没等苏薇皖的话说完,燕奕晧就抢着说。

“我哪敢啊。”

“咳咳咳,咳咳咳,唔——。”又是血。

苏薇皖脸色一变,说:“你怎么了?怎么会又咳出了血?”

“不碍事的,我……”燕奕晧又昏了过去。

“啊!快来人哪。”见他又昏过去了,苏薇皖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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