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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不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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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胥阳城,皇宫。

“一定要彻查凶手!”陈相云在皇后的殿中来回踱步,边上跪着一群侍女,床上躺着身首异处的曾瑶珊,死状极惨,上半身中了许多刀,一副要腐烂的样子,陈相云本来希望能帮助曾瑶珊把持后宫,以后能帮到自己,可是现在看来,他赌错了人。

“大人,一定要为娘娘做主啊!娘娘她是被奸人所害,死不瞑目啊!”王振抱着陈相云的腿,一边哭,一边嚎着。

陈相云看了他一眼,心里存了些疑惑,胡子动了动:“奸人所害?何谓奸人?”

王振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连脖子处都憋得红彤彤,他指着广寒殿的方向,咬牙切齿道:“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个祸国殃民的淑妃!”

陈相云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淑妃,你这指摘可是经过思量的?那淑妃娘娘身子虚弱成那样,也能来杀了皇后娘娘?况且广寒殿我也去了几次,淑妃娘娘的殿里都是我的人,按你这么说,杀皇后的人是我咯?”

王振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一节关系,一时竟说不出话来,陈相云瞥了瞥四周的血迹,突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报——白大人到。”

公子白踏进高高的门槛,单薄瘦小的公子白在高大奢华的大殿里显得特别矮小,他惋惜地看了眼床上的尸体,对陈相云行了个礼,道:“可要通知皇上?”

陈相云摇头:“自然是要,皇上快到炎州了,想必两日内就能回来。”

公子白错眼看了看几个办案的大理寺要员,对陈相云道:“这案子可有头绪?”

陈相云看了眼公子白,捋了捋胡须,道:“一点头绪都没有。”

公子白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他还是有些担心的,暗卫的手法再怎么瞒天过海,也未必能逃得过陈相云这老狐狸的眼睛。

陈相云没说什么,两人寒暄几句,公子白看出陈相云没什么兴致,便起身告辞了,回到府中,一大理寺的差役快马追来,于门前相遇,那差官下了马来,道:“大人,少卿有信给您。”

公子白看了看那信,接了过来,塞入怀中,扔了几两碎银给那差官,径自入了府中,他合上门,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信,看过后惶然变色,手抖了两下,慌忙把那张纸烧了,他吹了声暗哨,一个暗卫从窗外跳进来,道:“大人为何事相召?”

公子白道:“你做事做得也太不干净了!怎地会留东西在那里!”

暗卫一惊,抬头道:“属下分明做得干净利落,绝无可能留下把柄!”

公子白拍案道:“幸而大理寺少卿与我交好,否则那陈相云一旦查明是我所为,后果不堪设想!曾瑶珊的指尖上有一根红发,这种头发,全天下只有秦皇陛下的火卫团才有,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那暗卫叹了口气,道:“那皇后娘娘确实揪住了我的头发,不过我很快就摆脱了,当时她死的样子,确实很可怕,我杀过许多人,但是像她那般凶狠挣扎的,没有见过,她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公子白心间一震,他曾想象过曾瑶珊死前的样子,可是暗卫的描述还是超乎了他的预料,听说曾瑶珊略通武艺,暗卫一时不备,被她扯了根头发,也算是情理之中,可是曾瑶珊到底是哪里不甘,她在秦晔的宫殿里,就杀了许多人,此番来了南越,还对柳清寒和秦安下手,这般罪孽深重的人,怎地会有那么多不甘呢?难道在死前她一点忏悔都没有吗?

“大人,这事情既然办砸了,属下自然没有脸面再活于世上,唯一的请求,就是希望大人能让皇后娘娘葬个好地方,来生托生到个好人家,也算是……属下的一个心愿吧。”

公子白不想告诉他,即便是他天天为曾瑶珊吃斋念佛去祈福,仅凭曾瑶珊今生做下的杀孽,她也不会有一个好的来世。

“我答应你。”公子白干脆地答应了,暗卫笑了笑,道:“大人放心,属下今夜就会消失在人间。”

公子白感到些许的悲凉,些许的愧疚,毕竟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一个忠心耿耿的护卫,对国家对人民无错,为大秦做出了那么多的贡献,却要在这个晚上,因为一个罪恶累累的女人,无声无息地消失于人间,留不下任何的痕迹,没有任何人为他感到伤心,也没有人为他的离去感到一点惋惜,更没有人会去祭奠他,他成了一个游荡的孤魂,慢慢地沉入冥河。

秦越回城的消息早已传遍了胥阳,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秦皇孤身退敌的传奇故事,而宫里,柳清寒却只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轻松,在这寂寞的深宫里,她发现唯一可以说话的,居然只有离开的秦越。

此时,秦越早已牵着马,与青枫慢慢地进入了皇城中,大殿前的广场非常空阔,偶尔有巡逻的侍卫走过,在蓝天白云下也渺小如蚂蚁,秦越忽然停住了脚步,她有些害怕,怕再次进入那深不见底、藏污纳垢的深宫,深宫中,权力、金钱、爱情……随便任何一样,都会毁掉一个人,所有在深宫中的人,都会变得扭曲而畸形,表面上英俊或是美艳,内心却是极度狰狞可。

秦越深深地吸了口气,还是迈步走了出去,她看到了高高的台阶下,跪着一个人,不是别人,竟是陈相云。

陈相云浑身缟素,与皇城的披红挂彩格格不入,秦越站住了,道:“陈老二,你这是做什么?”

陈相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嚎啕大哭,道:“启禀陛下,皇后殡天了!”

秦越眉毛一动,道:“殡天了?那便葬了吧。”

陈相云一愣,倒吸了一口凉气,秦越与曾瑶珊再没有夫妻之情,也不能如此冷漠吧?难道这个诞下龙子的皇后娘娘在皇上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

“朕说了,葬了吧。”秦越冷冷道,似乎一点都不想讨论这个问题,甚至都不想提起那个人,怕沾到晦气似的,陈相云有些懊悔,不过也似乎有所领悟。

看来……公子白的所作所为,是得了皇上的授意,但为何皇上只对公子白说了,而没有对他说?难道有什么要隐瞒的……

陈相云没有多想,否则他会明白,为何在多年之后,秦越会对他心怀怨恨,因为他从来不知道,君臣之间的距离应该保持在什么范围内。

广寒殿一如往常般宁静,宫中的阴谋诡谲好似在这个炎炎夏日中消散在沉滞的虫鸣中,也许,也许,之前的血腥只是幻象,之前的紧张也只是臆想。

“陛下。”一个侍女发现了秦越,还以为是幻觉,她的这一声惊呼,也惊动了宫里其他的人,秦越皱了皱眉头,径自进了广寒殿。

消瘦的柳清寒静静地卧于床上,面无血色,纹丝不动,连气息都若有若无,恍如死去一般,秦越心里升起一丝惋惜之情,这样一个女子,要是真的这样死了,倒也还是可惜的,毕竟,这般率真,又这般有心计的女子,世上不多了。

别人都想从她这皇上的身上谋到什么好处,而柳清寒只是想谋个出宫的机会,谋到个逍遥世外的机会罢了,她是不是,该给她这个机会?想及此,秦越居然直接否定了这个念头,就像一个孩子舍不得放开自己的玩具一般,明知道不属于自己,还死死地拽在手中,任性地不愿放开。

能随便留个活人在身边作为玩物,也许这是当皇上唯一的好处吧,秦越有些悲哀地想着。

“你回来了。”淡淡的话语从帐中传来,像是家中闲聊的两个人,一个妻子对着劳碌了一天的丈夫,每个晚上都会对回来的丈夫这般说,秦越漂泊不定的心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抓了下,又轻轻地放开了,她不自然地把两手背到身后去,道:“你醒了。”

柳清寒吃力地爬起来,有那么一瞬间,秦越想要过去帮她,不过她还是遏制住心中的想法,看着柳清寒慢慢腾腾,几乎使了吃奶的力气才爬起来,好在,柳清寒爬起来了,秦越暗暗地松了口气,为了她,也为了自己。

“你该……放我走了。”柳清寒抬头,面色苍白,秦越看着柳清寒,不说话,只是那样看着,她觉得柳清寒越来越漂亮了,比她离开时变得漂亮多了,以前她从来没注意到柳清寒的眼梢还带着冷艳的风情,撩拨着人心。

秦皇的轻佻出乎了柳清寒的意料,也让柳清寒的情绪微微波动起来,她忍住怒气,心平气和道:“虽然我名义上是你的妃子,不代表你可以这般看我。”

秦越不以为意地笑了两声,坐到床边,道:“现在这宫中可就剩下爱妃一人了,那后位空悬,难道爱妃就没什么想法?”

柳清寒往里面缩了缩,刻意与秦越拉开距离,她厌恶轻佻的秦越,却又有种说不出的留恋。

“我不过是一介草民,身份低微,哪有那样的资格,我现在只想离开这皇宫,找个乡间僻壤了此残生,还请皇上放过我。”

秦越点了点头,牵过柳清寒的手,那手冰凉柔软,细嫩中夹着些许的粗糙,那是拨弦拨久了的痕迹。

“你想走,朕知道,朕也答应过,可是……现在朕改变主意了,朕要你在这深宫里,陪着朕,天下所有的荣华富贵,朕都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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