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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一缕白发出现在眼前。
景七的斩魄刀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但是对手却抓住了时机。
“主人……您已经察觉到……您的灵力……”
景七的一缕头发被削下,坂上又邪笑起来,“我说,这个时候也能分神,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呢……”
“空蝉,你要说什么?”
“您灵力的增长,已经越来越缓慢,别人也许无法察觉,但是作为您的斩魄刀……”
“难道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也许……在您学会始解后,对不起,我只是一把斩魄刀而已……”
“空蝉别这样说自己哦,你已经很好了。”
景七不再与斩魄刀对话,双手握刀,攻势猛烈。
与崇周双刀流不同的是,双手握刀的好处,就是挥砍的力量巨大,雷霆万钧。
坂上受到压制,面上相当不爽。
啪的一声,景七压着坂上的斩魄刀,刀刃砍到了他的颈部,原本这样的比赛就是点到为止,所以景七后退几步,认为比赛已经结束。
但是坂上却突然反击。
“破道之十一缀雷电,”
几道雷光攻向坂上的手部,“缚道之九,崩轮。”
明明没有鬼道的声音,突然几道黄色的光缚住坂上。
台下的人发出一阵惊呼,“这是,默发吗?”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作为席官居然这样不守武道,实在是太丢脸了。”
台下出现了一个身形魁梧的死神,手臂上挂着刻有君影草的臂章,一朵朵铃铛样的花朵垂下,刻法质朴传神,章宽约两寸。
他身旁的死神连忙弯腰致敬,景七没想到副队长也会来看下位席官的比赛。
坂上狼狈的倒在地上,“柳原景七胜出!”
鬼道的默发并不能说明威力有多强大,但却能说明死神对鬼道有多么的熟练,景七在真央每个鬼道都练习了上千遍,杀气石前的靶子已经被他轰烂了无数回。
景七把刀放入刀鞘,从容的走下台。
“你下手太轻了。”崇周不赞同他的做法。
“没错,那样轻浮的人,一定要给他教训!”副队长名叫椿刃左兵卫,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面上严肃,平日里却很随和。
“椿刃副队长你这张脸还是那么有威慑力啊,刚才你没看见,坂上脸都绿了。”景七笑道。
“哈哈,没办法啊,大概是以前在刑军呆过的缘故吧。”椿刃一巴掌拍在景七肩膀上,景七忍痛无奈做出副哥俩好的样子。
“怎么,景七你脸红了!?”
“没啥,今天一起去喝酒吧?”
“还是算了,自从我当上五番队的副队长哪还有空去喝酒啊!”椿刃一副痛苦的模样。
“怎么,金毛队长又欺压你了?啊哈哈,看你们两人斗法还真是有意思啊。”
队长经常逃,副队长天天抓,他们这群队员每天就在一片鸡飞狗跳中该打扫打扫,该写文件写文件。哦对了,还有一个叫猿柿日柿里的大力女,托他们的福,五番队可比隔壁的六番队热闹多了。
“干杯干杯!”夜一抓着景七的手,第二十三次举起酒杯。
这是夜一和喜助的毕业酒会,说是酒会,其实就是一大帮狐朋狗友坐在一起拼酒而已,景七上一世喝酒就一般,算起来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最重要的是,他们一直喝的是烈性烧酒……
他现在才知道夜一不仅瞬步很厉害,原来喝酒也是女中豪杰。自从认识了夜一,他越发觉得自己不够男人。
“夜……夜一……我真不行了。”
景七趴在酒桌上,觉得自己头脚颠倒,胃里要烧起来似的。
夜一揪了揪景七的头发,看他完全没反应,金色的眼眸里乘满酒意,“怎么,这就不行啦?”
“我再去找喜助喝~”说完就站起来东倒西歪的找喜助。
“喜~助~”她不知道的是浦原早就借着尿遁,躲到家里吹吹风吃点心去了。
崇周也喝了不少,但是神智尚且还算清楚,架着景七出酒馆,但是景七完全走不成路,于是他将景七拦腰抱起,瞬步回队舍。
在快速的移动下,身边的景物飞快掠过,崇周的发丝飞扬起来。
清凉的夜风下,他头脑清醒了一些,凝神看着景七,因酒意上涌而显得润泽的双唇。
景七模糊感到身处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些颠簸,“是……崇周吗?”说完还没等到回应就昏睡过去了。
崇周把景七放在被褥上,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几缕垂在胸前。
月光下皮肤显得有些莹润,清俊的五官都被柔和了,显出一种类似于女子的姣柔。
崇周突然涌上一股冲动,手不自觉的抚上身下的脸庞。
喜欢他吗?也许是真的吧,与他呆在一起时,就不在是孤零零的一人,就像一种……归家的感觉。
从不嫌自己的冰冷无趣,冬天了会给自己卖衣,夏天一起洗浴,秋天一起赏枫,不再是阴冷的昨日……甚至是……那繁华而虚无的幼时。
俯下身去碰触那温热的双唇,辗转反复,轻而易举的进入到口腔,含住带着醇香酒气的唇舌。一只手扶住身下人的下颌,愈发轻狂的舔舐。
慢慢拉开因活动而散乱的前襟,崇周的眼眸不由得加深,笔直的鼻梁与景七的相抵,凌厉的五官因□□的冲动而柔和下来。
从锁骨一路游动到前胸,留下殷红的痕迹,然后渐渐大力的吸吮,和轻柔的亲吻交织在一起,不断起伏的是崇周的心境。
你可懂得,我的心意,景?
突然一声低吟从景七口中逸出。
崇周缓缓止住动作,他双手撑在景七的上方,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盯住身下。
眼中布满初醒一样的清厉。
美丽的妇人身着长衣,扎着高高的岛田髻,面带悲伤的抚着幼时的崇周。
“小崇,日后如果出了什么变故,你一定要……原谅你的父亲。”
崇周起身,他虽然情切,却还不至于趁人不备做些什么,打了桶凉水,浇在身上。
过了很长时间,身上的躁动也被浇灭。
剪灭烛光,翻身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