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苗疆南诏(1 / 1)
苗疆多山林,且苗中四时气候与内地向异。常有黑雾弥漫,卓午始稍开朗。当朦翳之时,人畜对面不相见,寸趾难移。春夏淫雨连绵,兼旬累月,常驻泥滓难行。雨势甫霁,蒸湿之气,侵入肌骨。其泉为山洞岩浆,性极寒冽,饮之败胃,水土恶劣,外人居其间 ,常生疠疫。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却形成了独特的风俗习惯,亦有市坊家国,让人不得不既惊异又敬佩。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一路快马加鞭,虽然曲昃说的时间是在三月初四,但是杨莲亭还是想尽快到,故此,到苗疆之时,也才刚刚年关逼近。
只是还未到五仙教总坛,杨莲亭和东方不败便被人拦住了。
“二位,曲昃少爷有请。”一个身穿当地服饰的男子突然出现在道路上,拦住了去路,虽然没有任何礼节,但语气仍旧能听出是毕恭毕敬的。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立即勒马,两匹马发出嘶鸣,停了下来,不过马蹄都还是不安的走动着。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相视一眼,点点头,便下了马。
“不知曲昃现在何地?”杨莲亭微微皱眉,略微有些急切的问道。
那人看了杨莲亭一眼,似乎嘀咕了一句什么,不过杨莲亭没有听见,而东方不败虽是听的真切,但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人道,“不是说中原人最注重辈分的吗?”何意?
“曲昃少爷现今在南诏皇宫。二位跟我来。”那人道。“二位可称我为阿弃,日后二人在苗疆之事便有我负责,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阿弃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丛林里。“从这里过会很快到达南诏,但请谨慎的跟着我的步伐,这里有不少的蛊虫。”
杨莲亭点点头,以身试蛊这种事,还是不要做的为好。
也不知是何因,原本在道路上还看不见影的南诏国,竟在短短一个时辰看到了城墙。这样杨莲亭感到既惊奇又敬佩。
阿弃并没有带着杨莲亭和东方不败从城门进去,而是不知道怎么七拐八拐的拐到了皇宫。
不同于江湖的放荡不羁,南诏皇宫给人的感觉却也不是宏伟大气。汉白玉楼,并非是朱墙红瓦,却让人无尽遐想。尽管经历过了岁月的沧桑,但是却给人一种神圣之感。是的,神圣,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膜拜的神圣。
杨莲亭看到这里,忽然想起父亲在其少时画的一副画,一模一样的景色,让杨莲亭不由得心悸,这,就是父亲长大的地方?
“二位请跟我来。”没等杨莲亭发愣多久,阿弃就出声道。“曲昃少爷说让杨少爷到大殿等候,让东方公子去天机阁。”
很明显不一样的称呼让杨莲亭一惊,忽然产生一种不妙之感,尤其是听到东方不败要去天机阁后感觉更甚。
“不知这天机阁是?”杨莲亭问道。
“天机阁是大祭司的住所所在。”很明显,阿弃说这句中充满了敬畏。
“大祭司……”杨莲亭微微皱起眉头,看向东方不败,眼里充满了担忧。
东方不败回之淡淡一笑,不见任何不喜之色。“无事,说起来,曲昃也算是大祭司的养子,看在曲昃的面子上,想来,大祭司也不会难为于我。”
杨莲亭还是不放心,向阿弃问道。“不知在下可不可以同去。”
阿弃看了杨莲亭一眼,明显有些不悦。“曲昃少爷特地吩咐说,让杨少爷到大殿等着。”却是不知这不喜是对于曲昃的话的不从,还是怀疑那所谓的大祭祀了。
“莫要多想。”东方不败安抚着杨莲亭。“想来是曲昃有什么需要特别对你说吧。”
杨莲亭点了点头,但是心里仍旧是不放心,东方虽然武功天下第一,心机智谋也是不浅,但是小人难防,杨莲亭还是怕东方不败一不小心着了道。比起见到父亲,杨莲亭更是不希望东方不败出事,不过,其实,说开了,也就是杨莲亭不信任曲昃,一想到东方不败和曲昃之间似乎有着什么协定,杨莲亭就全身不舒服,故此,尽管知道曲昃身边还有一个噬魂,但杨莲亭还是不怎么待见曲昃。
三人未走多久就到了大殿,不像沿途只有偶尔才能见到巡逻的侍卫,大殿里多了些人气,有几个侍候的侍女垂立在两侧。
到了大殿,阿弃向旁边的侍女吩咐了几句,便带着东方不败离开了,只余下杨莲亭一人坐在大殿独等。
百般无聊,也就是现在杨莲亭现在的写照。
等了不过须臾,但杨莲亭却是觉得像是要等了天荒地老般。再加上惦记东方不败,杨莲亭更是按耐不住。
旁边的侍女看着杨莲亭似是要起身离去,适时的进去又添了一杯茶道。“少爷请先稍等片刻。曲昃少爷很快就会到。”
杨莲亭只好再次坐下,无奈的喝着茶水,再怎么说,也不能对她们摆脸色,毕竟这里是苗疆,不是黑木崖。更何况,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些细小的声音,刚才的侍女又走了进来,一脸尴尬之色的对杨莲亭道。“曲昃少爷刚才派人来说,让少爷可以自行去逛逛,曲昃少爷被大祭司召去,恐一时不能回来。”
杨莲亭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不发火,曲昃这是,欺人太甚!!!
“那在下就先去逛逛。”杨莲亭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道。说完,再也不管侍女的脸色,大步向前走去。
出了大殿,杨莲亭就一直往前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等到气消了,才停了下来,也就是如此摆发现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更让人无奈的是,这里竟没有一人。
无人可问路,杨莲亭也只好随意的闲逛着,也才真正的静下心来,杨莲亭也开始正式的打量着这座皇宫。
可是,杨莲亭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是的,不对劲。
这里……太静了……还有,这里不是皇宫吗?为何曲昃和大祭司归住在这里?为何不见任何皇室之人,不,准确的说,是没有见到任何多余之人?而且,他逛了这么久,竟没人阻止,难道,这里就没什么禁忌之地?
正在杨莲亭恍神之际,忽然听到一个稚嫩的童音。
“小黑,咬他。”
杨莲亭一转身就看见一只水桶粗,长达两米长的黑色大蛇张着血盆大口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