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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追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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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隆两公里的山坡上,韩贝举着望远镜遥遥望向远方的小乡村,黄昏的霞光泯进山头,天际空冷,别有一番凄凉的味道。他问道:“温度有点儿低,几度啊?”

卫金钩道:“大概十三、四度,我们的温度计在后备箱里,不好找。”

“我的苍井老师有温度计功能,我看看。”邱正夏抬手撩开袖口,露出一块畸形的组装手表。

韩贝问:“你前几天戴的不是这块手表,怎么换了?”

“手表多,显得阔气,懂不?”

“你刚才叫它什么?”

“……”

韩贝调侃道:“嫁进豪门言行举止都要注意素质,给它改名叫小丸子。”

“小丸子怎么比苍井老师有素质了?”邱正夏跟他急眼。

“还说?!!”

“好吧好吧,小丸子。”邱正夏迁就地答应了,胡乱戳几下手表上大小不一的小按键,“哪个是显示温度的?蓝色?红色?咦……还是黄色?”

韩贝见那手表屏幕上不断闪现意义不明的数字,不由疑心顿生,暗自揣测:机械组装是猞猁的强项,这家伙……

“砰!”表壳一震,一枚小零件不知从哪个缝隙里“咻”地弹出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银白色弧线,掉进草丛里,消失无踪;手表上的数字一跳,白屏了,怎么折腾都没能再出现数字。邱正夏泪奔敲打他的组装手表:“苍井小丸子!你怎么了?振作一点——”

韩贝眼角抽搐,扭开头:我在想什么呢?

深入那隆山间,逐渐没有公路了,泥泞窄小的山路不好走,行车很勉强,小心翼翼地颠簸到凌晨,一路上别说遇上交汇车,连个人影也没见到。

中午时香东潭请求下车休息十几分钟,烧点热水喝。除了一路拖后腿的病秧子香九如,谁都没有这种需求,卫金钩自然没答应。结果下午刘懒就开始喉咙发痒,发热咳嗽,患上了急性感冒,香东潭幸灾乐祸,劝他多喝开水少喝饮料。

卫金钩虽然贪财霸道,对外甥倒是不错,他怀疑是香家师徒做的手脚,敢怒不敢言,在众人呵欠连连时主动提议休息片刻,开火煮些热汤配干粮。

几个人围着小炉子煮上一锅速食紫菜汤,切碎午餐肉丢进去,这本不是什么佳肴,此时却显得分外热腾喷香。

卫金钩说要到高处去看看情况,一个人带上手电筒和望远镜爬上路边的小山坡。刘懒没有舅舅撑腰,害怕香家师徒,蹲在远远的地方嚼面包,想喝汤,又不敢靠近,像只可怜的凶狗。

韩贝有点同情他,向香九如求情:“刘懒心不坏,就是狗仗人势,别对他下毒。”

香九如喷笑:“我真没有!”说完,装了碗汤交给香东潭,“端过去给刘懒哥,他怕你,别欺负他。”

香东潭接过碗,不服气道:“师父,明明一路上都是他们欺负我们!”

“别贫嘴,学学韩少爷的气度,不和他们一般见识。”香九如慈爱地摸摸他的脑袋,缓缓道:“二层六排第九个小瓶子,拿颗药给他,消炎退烧的。”

“是,师父。”

香东潭取出药,没有合拢那个檀木小药箱,韩贝看见半敞着的木盖子底下,露出一小截卷银针的布卷,他有心想看看那卷针,装作天真好奇,忐忑地问,“香舵主,你这箱子挺有意思,我能看看吗?”

没想到香九如大方点头:“你看吧,别弄乱了药瓶排列就行。”

箱子分好几层,密密麻麻地陈列了颜色各异的小瓷瓶,他没心思多看,打开布卷扫视一番,没发现什么特别的针。

香九如问:“韩少爷,我的针灸针很有趣吗?”

韩贝镇定道:“没,只是想起你拿几根针就能救命,特厉害!这些针是特制的吗?”

“针能有什么玄机?治病需要的是扎准穴位、控制好力道深浅。”

韩贝由衷赞道:“真是挺了不起的!”

“韩少爷过奖了。”香九如瞥了眼韩贝眉间那块还没褪下去的淤血,含笑道:“韩少爷,请你从二层六排第十一个瓶子里拿颗药出来。”

韩贝以为他又犯病了,忙依言抽开第二层,数到第十一个小瓷瓶,打开木塞,倒出一颗绿豆大小的黑色药丸。

香九如道:“这颗药丸有去淤活血,消暑清热的功能,给你了。”

“啊?”韩贝颇感意外,看着手心里其貌不扬的药丸,为难道:“这,这怎么好意思?”

香九如面上笑意不改,眼神里却多了几分讥讽,“你一路上都挺照顾我,我只是想感谢你,不会加害你的。”

韩贝略想了想,和着汤咽下药,“多谢了。”

“不客气,韩少爷,你大可对我放心。”香九如戏谑道:“抛开谢意不说,我还需多方仰仗您,护着您都来不及。”

韩贝不置与否,但笑不言,他觉得香九如浑身疑点,此人既不缺钱,也没有花钱享受的命,跑这一趟绝对不是为了财物,到底是为了什么?

邱正夏一下车就去撒尿,不见人影,韩贝打起手电四下一划拉,看到远方一个小黑影一跳一跳,像是在采野果,脑袋上雪白的绷带很是显眼。韩贝喊了几声没把人喊回来,便起身打算去把他拎回来喝汤,“啧,这家伙属猴吧?”

卫金钩从山坡上下来,眉头深锁:“韩少爷,按理说,还差几十公里就能抵达那个自然屯,可四面八方都没有看到一处灯光,我们会不会走错路了?”

柳真顺着他的话,催问:“韩少爷,地图拿出来看看吧?”

韩贝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淡淡地反问:“凌晨四点多,你家开灯?”

“有些寨子很落后,没通电呢。金钩,你放心吧,韩少爷不至于方向都不会看的。”彭鲲打圆场:“来,喝点热汤。”

邱正夏还在那儿跳,真难为他为颗野果跳了这么久,韩贝既好笑又好气,夹几块煮热的午餐肉,端着碗快步走过去,训狗般骂骂咧咧:“你这笨蛋!怎么贪吃成这样?快给我回来!球球!啜啜啜啜……这里有肉,看过来!”

这一走,走了快三分钟,明明邱正夏近在眼前,怎么也走不到他那儿。韩贝察觉出异常,停下脚步,回头看一眼,已经走出挺远的距离,都辨不清小火炉边那几个人的脸了,看不出这段距离竟然这么长!

再回头,邱正夏不见了!

韩贝一惊,旁顾左右,松口气,那狗玩意背对着他蹲在泥路边,应该是采到了野果,正啃得津津有味呢。

“喂,山里有些野果带毒的,你别乱吃……”韩贝走到近前,籍着月光才看清那背影,登时闭上嘴屏住呼吸——那人瘦骨嶙峋,头上包着纱布,身上衣服又脏又破,露出来的脖子和手臂上的皮肤凹凸不平——不是邱正夏!

夜黑风高,荒山野岭,猛然冒出这么个怪人,韩贝毛骨悚然,往后退了几步,清喝:“喂!你是谁?”

对方畏畏缩缩地回过头,韩贝有些眼花,只觉那张脸上一片黑暗模糊,找不到五官,他用手电筒照过去,骇得差点跳起来!那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眼睛、鼻子、嘴都烂没了形,一只三角眼从烂肉下放射出死气沉沉的凶光。

韩贝腿脚一软,趔趄着站定了,鼓起勇气问:“你……阿,阿茂?”

那人向韩贝伸出手,做出求助的姿势,“嗬嗬”地干叫,叫声沙哑刺耳,像是烧坏了声带,没能发出一个稍微清楚的声调。

“阿茂!”韩贝忙探身去扶,愤怒压过了恐惧:“谁把你弄成这样?你怎么在这?”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邱正夏大喊:“韩贝!怎么回事?”

阿茂伶俐地窜起来,连滚带跑出老远!

韩贝摔下碗,拔腿狂追,大喝:“阿茂!别害怕!站住!”

阿茂充耳不闻,疯了般仓皇逃命。

“阿茂!”韩贝心急如焚,边追边吼:“我们不会伤害你!别跑!”

“韩贝!韩贝!回来!”邱正夏在他身后嘶吼:“韩贝——”

阿茂慌不折路,闪进树丛。韩贝没功夫向身后的人解释什么,他的眼睛盯住阿茂的背影,脚下呼呼生风,脸上不时有树枝劈到脸颊,也顾不上了。前方豁然开朗,错落的树枝骤地消失,空旷的墨色天际泼到眼前——无路可走了!前面是一道山崖!

邱正夏歇斯底里地吼:“韩贝!站住——”

阿茂跑到山崖边,没有停下,纵身一跃,蓦地消失在视线中。韩贝奋力往前一扑,妄图抓住他,身体腾跃到半空中,背后一股蛮力将他往回扯,整个人弹回到草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一阵天旋地转。

刘懒和邱正夏千钧一发之际赶上韩贝,一人扯住他的半边臂膀拽回来,刘懒没控制好冲力,脚下打滑,溜下去一大段,哇哇大叫着又爬上来,吠道:“怎么回事?发什么疯啊?”

邱正夏冲上去压住韩贝,哑声问:“贝贝!你怎么了?”

韩贝气喘吁吁地往山崖一指,“阿茂!那人是阿茂!他跳下去了!”

“哪个人?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应我?”邱正夏俯身用力抱了抱韩贝,浑身发抖,连带嗓音也颤抖了,“你别吓我!”

韩贝挣脱开,比手画脚地解释:“我来不及应你啊!你没看到吗?一个很瘦的人,跑起来像猴子一样!在我前面……”

卫金钩和彭鲲等人陆陆续续赶来,面面相觑,缓缓摇头。刘懒打起手电往山崖下照,怪叫:“你看到鬼了吧?”

“你们……都没有看到?”韩贝傻了眼,刚才跑出一身热汗,冷风一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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