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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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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祝酒:“An early Merry Christmas to all!”气氛到达高`潮,侍者打开一瓶瓶新香槟,宾客们陷在金色带着起泡的甜美酒精里,饮具和矮桌上的餐盘都闪着光。卓安琪像所有贤妻一样站在李成成身边,分享他的欢愉和放纵。

群星闪耀,我接到佳奇的来电,端了酒去露台。开放式露台和宴会厅衔接的门道处用透明丝线悬挂无数槲寄生与圣诞红花环,我接完电话,不一会儿露西出来,满脸绯红地与我碰杯,吵着要喝交杯酒。

我用拇指擦去她的眼泪,她反而大哭起来。我们与厅内只隔着一道玻璃墙,她踩着高跟鞋埋首在我颈间,滚烫的眼泪流在我脖子上。

我说傻姑娘。

今天法瑞卡告诉她,她不会同意自己的未婚夫扮演她的男朋友,她同情露西的处境,但事实是陈迥明从来不是她男友。于是露西这辈子唯一一次想带陈迥明到小时候最宠她的外公跟前,说一声外公放心,这是我爱的人的机会破灭了。

她哭着说:“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我不会做什么的——”

我说嘘……

陈迥明一直在逃避她,但我们都爱她。我想起方才法瑞卡对我说,对她温柔一些,如果世上真有天使,一定是露西这样。

伤痛和眼泪在感情中是无可避免的,我拍着她的背说傻姑娘,你很有勇气,尝试过了,现在该放手了。

她渐渐平复下来,而我看向玻璃墙中,夜晚灯火辉煌的宴会厅里,吴悠揭开琴盖在我驻足过的地方弹琴,纤长的手指跳跃在黑白的钢琴键上,他扭过头在与齐敬恒说什么,齐敬恒聆听,坐在他身边为他弹跨越不到的两个八度外的音符。

露西抽着鼻子说:“学长,说个笑话。”

我说你知道李成成为什么每年圣诞都定在这里吗?她撇嘴说经理公关能力一流?我举起酒杯说你看。

三环长安街上堵得水泄不通的盛况。

露西醒悟,破涕为笑,说:“真损。”

我说是吧。

空中漫起细碎的雪,厅内眼尖的人率先欢呼。我们将迎来一个银白的圣诞节。

露西离开去洗漱,酒店有她需要的一切。我相信她很快会若无其事地出现。玻璃罩子里和玻璃罩子外像两个世界,我还穿着圣诞老人的红裤子,不知道自己属于哪边。冰晶一样的雪花飘入香槟杯,我先前喝下的酒精饮料,尽管度数低,也开始发挥作用。

玩过了闹过了,厅内安静下来,悠扬的乐声飘出,每个人都沉醉了。

圣诞老人的裤子松松垮垮,被风吹动,有些滑稽。我想起当年还在北美的时候,那是最好的岁月因为那在一切发生以前。有一年圣诞前,我们一群纨绔把一个朋友家别墅弄得大乱,就一起去费尔蒙订套房过圣诞。整一个圣诞假期,在复式的套房里度过,打牌,喝酒,定客房服务,白兰地,火鸡,南瓜派,两个女生要的是热苹果西打,我还要酒店为我找了本□□。当时齐敬恒也在,多半他和我们在一起不开心,我却以为他也享受这样的假期。

我看见方忆杭端着酒走到我面前,便心情很好地对他举杯。

他问我:“佳奇都和你说了?”

我说是。这小子直球打得很不错,佳奇在蜜月中为他打电话给我说清他们间的事,他们曾是男女朋友关系,但一年前已结束,此后只是朋友。佳奇说他救过她一命,再度拜托我关照他。

我问:“为什么不自己告诉我?”

方忆杭低着头看我放在栏杆上的酒杯,说:“我以为你对我没有好感。”

我笑起来,不知为什么发笑。佳奇带他来见过我两回,我说无论你喜不喜欢她,她喜欢你。至少是喜欢过。方忆杭却不羞赧,他说他很久以前就对我好奇,想接近,原本只是想弄明白这种感觉……那天晚上接到我打错电话,却感觉复杂,复杂我是打给别人,庆幸听起来人家不要我。

我说:“庆幸的部分不用告诉我。”

他说:“我不想有保留。”

我笑:“没必要。”

他想说什么,我说Frank Sinatra,听过没有,Have Yourself a Merry Little Christmas.在我们过圣诞的时候就是老歌了,我和着怀旧圣诞歌的声音低低哼唱:

From now on

Our troubles will be miles away

Here we are as in olden days

Happy golden days of yore……

他看着我,眼光里含着我看不懂的东西。我拿起空杯,他迟疑地舔了舔嘴唇,突然主动将唇贴上来吻我。

我扶住他的腰,教他怎么接吻。像和一只什么小动物玩闹,厅内透出的光足够我看见,他和我交缠的舌是粉红色的,矜持的,节制的,却是沉溺其中的。我想我需要什么,今晚一件衬衫和血液里燃烧的酒精大概还不足以抵御雪天。而老唱片还在我耳边唱:

Faithful friends who are dear to us

Gather near to us once more

Through the years we all will be together

If the Fates allow……

Hang a shining star upon the highest bough

And have yourself a merry little Christmas now

方忆杭被我吻得动情,眼睛嘴唇都湿润,仿佛漂亮的白石膏雕塑有了温度。我拍他脸颊,他看着瘦,脸上却有些未褪尽的婴儿肥,我大笑,说:“等我。”他点头,答:“大堂。”

他肩膀上都落了雪花。

我从侍者盘中再端一杯香槟,宴会厅里露西和法瑞卡说话,李成成留卓小姐应酬宾客,走到我面前,递出一张房卡。

我对他摇晃车钥匙。

陈迥明和吴悠、齐敬恒在一起聊天,吴悠摇头晃脑地吟:“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我捏起他下巴亲口:“你懂什么,小学究。”

吴悠在我转身后笑嘻嘻地说不知今夜多少芳心破碎。

侍者为我拉开大门,送上外衣,在那扇雕花漆金的木门关上前,我忍不住回头望了望齐敬恒,那么远的距离,他甚至不许我看清他的表情。陈迥明在吴悠背后对我摇头苦笑。

我抓住方忆杭的手像飞越城市一样跑到停车场,他死死反抓着我的手抓到手指发白。我站在车前还未上去,又被他拖住手说:“你喝醉不能开车,我送你回家。”

我从善如流地递钥匙给他,坐上副驾,他拉开车门,俯下`身,上半身横在我身上为我系安全带。我搂着他的脖子吻他的嘴唇,捏着他下巴强迫他张嘴,闭上眼纵情地吻他。方忆杭按着我的胸口匆匆推开我,我看见他整齐的发丝凌乱,一脸固执地说:“你不想吻我就不要这样。”

我笑着捏他脸蛋:“还是小孩子啊。”

方忆杭镇定下来,他平稳地把车开到我家楼下,我带他上楼,说你手很冰,去洗个热水澡。今晚可能发生什么我想大家都很清楚,我给他时间考虑,我希望这事发生得你情我愿和平友爱,不要做完了惹一身骚。客卫里传出水声,我找了找安全套,关上照得人发热的吊顶大灯,开角落壁灯,调高暖气,自己也去放了缸热水。

方忆杭要做他的心理准备。我换了浴袍,叼着烟,靠着窗台向外看,雪花越飘越大,整座城市的灯火都被这场温柔的夜雪包容了。

方忆杭也穿着浴袍,慢吞吞地赤着脚走出来。我问:“醉没?”

他不语。我道:“那再陪我喝。”

我拎着酒瓶,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他犹豫一阵,也坐下。方忆杭问:“你喜欢的究竟是齐敬恒还是吴悠?”

我说:“问这种问题你想我萎吗?”

我萎了才想起李成成今天和我提过一事,这厮叫人去拍了个官窑瓶子,想送他爸寿礼,结果他爸听他说要娶卓安琪差点当他面把瓶子砸了。李成成就跟我说,要是我把方忆杭这小子弄上手,他就送我了。

我伸手去揉他脑袋:“折价分你50%。”

方忆杭冷静地说:“你说这个我也要萎了。”

我笑得烟都要掉在地毯上。

我去吻他,这回我眼里是他。我亲了一下他的鼻尖,问他做不做。他又抬头看我,问:“对你来说,做`爱是什么?”

眼神太过虔诚。我说:“性就是性,没有其他。”

他说性不是离爱最近的方式吗。

我问他你不会是处男吧,和佳奇没上过床?

他没说话,等于默认上过。我想想自觉无聊,告诉他:“给你个机会,要么让我喝醉,要么你屁股破处就在今晚。”

他沉默了一会儿,端起酒杯陪我喝酒。结果我没醉,他先把自己灌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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