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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完结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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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隙光如铠甲勇士的骑兵枪,刺透了西边飘着薄云的天空。一架铁鸟稳稳降落在费尤米西诺,罗马。这座集神圣与世俗,古典与潮流与一体的城市在夏日的曙暮晖中静静绽放。

凌青原伸了个懒腰,简单整理了衬衫衣领,拿起手提行李随旅客下机。在半天的封闭旅途中,有不少同机乘客和机组认出了这位小有名气的演员兼导演。有八卦者见他孤身一人,并没有伴侣或者助理随行,便不揣冒昧地询问他此行何意。

凌青原善意敷衍了所有好奇的打听。说到底,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此行意图。只是一周前,谭岳把一封邀请和机票一并发给了他。谭岳,这年前半段时间,大半泡在美国,参拍一部极高水准的电影。杀青后,他又收到来自意大利某知名时装品牌的邀约,请他做模特,脚不沾地,忙得不得歇。

“谁叫我最能代表东方男人的形象。所以才要以我为标准量体裁衣,定型设计。”

“傻瓜。只能说明你是地板和门槛。一件衣服你穿合适,说明不比你丑的人穿着都好看。”

凌青原想起一阵之前两人的视频通话,依旧会笑得合不拢嘴,随之又是四处满溢的蜜意浓情。大洋彼端的那家伙听了自己的揶揄,外加好几个月都不能相见的干柴烈火,水漫金山淹了整条电话线。

凌青原稍微克制了一下,努力别让大脑不受思念控制回忆过度,兴奋得矜持不住。他面对陌生的指路牌盲人摸瞎,基本全靠人潮涌动顺到了到达出口。

谭岳正斜倚着一个立柱抱手而立,刚看见等候已久的人出现在视线里,就再也兜不住高贵冷艳悠游从容的范儿,快步向他走去。

“宝贝。”谭岳让他填入自己胸膛与手臂围就的圆环,吻了他嘴唇道:“一路辛苦。”

凌青原从看见他起,就贪婪地端详他。隔着两件白衬衫,贴着他,感受他阔别几月久违的模样:“变成了一棵油橄榄……”

谭岳吻他脸颊,搂着他肩膀往外走:“谢谢。”

“……的果子。”

谭岳短笑一声,粗犷地揉着他头发,结果让两人脑袋撞到一起:“太久没动你,又欠教训。”

凌青原诚心实意辩称自己是在夸他。夸他紧实饱满的肌肉与躯体,泛着日光的健康肤色,以及疏淡均匀且极为性感不羁的络腮胡。这个男人,像极了地中海干燥的炎夏,却带着海洋味儿的芬芳。

“你一定是饿了。见面就是橄榄。再把你这句描述提取概括,一言蔽之无非就三个字儿,咸鲑鱼。”

“你太懂我了,甚至知道我有多想吃了你。”凌青原手揽在他腰侧,心旌摇曳。他听见旁边的男人贴他耳朵魅声说了一句“反了”,揽着的手势变为掐,身内一阵酥麻由下到上又折回发端部位。凌青原深吸了一口气,让轻颤随昼夜间鼓噪的风冷却,板正道:“菜单如此。”

出了航站楼,谭岳领着凌青原来到停车场。谭岳从意籍翻译兼助理佩德罗手里诓来了一辆跑车,专程来接他。谭岳为他打开副驾的门:“正餐九点,不到时候。我先带你随处兜兜风。”

车加速度驶出,凌青原狠狠靠上了座椅靠背。风驰电掣,车外是已然模糊的陌生街道风景,绿得流油的乔木灌丛。头顶的穹窿从西到东染色渐变,如夸张的巨幅水粉,或许是印象派的杰作。

凌青原扫了一眼仪表盘,扬声笑道:“你真够野,我的司机。”话音很快就被吹得四散,他侧头瞥见谭岳勾起的嘴角,狂放又专注的神情,忽而难以自拔地仰头朗笑出声。

凌青原肆意飞扬的笑声让谭岳畅快淋漓。谭岳仿佛看见光线在凌青原的身上折返分光,剥离出他的纵情和他的内敛,他的明快和他的沉郁,他的洒脱还有他的柔情。谭岳心驰神往,可偏偏依旧勾着嘴角:“你撩起了我的激情,我只好用速度来消减。”

激情是燃料,速度是心跳。而飙车,自然是谭岳不露声色又格外直白露骨的示爱。凌青原良久方才止了笑,他注视谭岳正儿八经地调情道:“心肝儿,你这么迷人,教我如何把持得住。”

“你不用把,方向在我手里。”

“没有燃料,你光把方向又管什么用。”凌青原谐谑:“心肝儿,我不在你身边的这几个月里,你烧的究竟是什么。”

“你还希望有别人么。”谭岳反唇相讥。自己听他一声声唤作心肝,心里是又痒又酥,既嗔他登鼻上脸,又巴不得他多叫几声。这种感觉,如同想把他拴在身上随处带着,又不忍心禁锢他一般无二。

“料想你也不敢有别人不是。”凌青原音调上扬,假轻浮却不真浪荡,带出了一个魅人的尾音。

入大于出,不守恒。谭岳咬牙踩了一脚油门,瞬间把速度飚上去:“就知道点火,我憋不住了别以为我不会溜边停车,把你扛路边来发野的。”

“那可不成,想吃了你的人是我。地方也该我来说定。”

谭岳呼吸又紧,车速太快,他心神离体已至云中漫步。他扫了一眼凌青原,将他放肆消遣的模样收入眼帘,又不敢多看,生怕误了方向失控了油门。

谭岳改变策略,收了带他兜风的心思,目标明确地奔往宾馆。凌青原吟吟带笑,想这情是调到位了,再闹弄不好他真要憋不住就地解决,于是松弛有度地转移了话题:“工作怎么样。”

谭岳不客气地觑了他一眼,似乎是抱怨他不识气氛撩到一半盖上盖子,可又哪忍心真怨他什么,闷闷开口道:“挺顺利。做了十来天制衣模特,就差最后一则广告。”

凌青原手肘支着车门侧面扶手,手托着头闲闲问他:“你假公济私地把我叫来,度假?”

谭岳来回看了后视镜打灯转弯,随口应着:“恩呢,罗马假日。”

“该是《教父》更应景吧。”凌青原回了他,比起公主平民的恋爱,后者才更是男人的圣经。

“傻不愣登的木疙瘩,别老想电影工作,你脑子能有半会儿放松吗。”谭岳虽然降声骂他,言外之意却十足的疼爱。

车驶入一座门面不起眼的花园酒店。夜幕未沉,蓝色紫色的绣球花、娇媚灵巧的三色堇点缀庭院。灰褐色的砖瓦从叛逆的时光里走来,落在今人眼里却带着古典的唯美。谭岳下车自然揽过凌青原肩膀,进门拐了几步,咖啡座里一个棕黑发色的年轻人正品着咖啡,深陷其中神情陶醉。

“小佩,谢你的钥匙。”

“谭!”佩德罗接过谭岳抛来的车钥匙,一眼扫见他旁边的男人,笑得露出上边八颗牙齿,毫不夸张地惊呼一声“哇哦,程,很高兴见到你!”一边说一边伸手和他问候。

凌青原匆匆回敬,刚碰到他掌心,就被谭岳勾走。谭岳极度渴望,几乎没耐心等凌青原停留片刻,他咧嘴冲着佩德罗说道:“你可以下班了。”

“中文里怎么说来着……媒人丢过墙。”

“你还够不上媒人的资格。先查查字典搞清楚媒人是啥意思,再用这个俗语。”

“哈哈哈,明早九点我来接你们。”佩德罗爽朗地笑着,朝远去的二人挥手,高声道:“Felix Luna Mellis!”

“谢谢。”

凌青原搂着谭岳的腰,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际:“那小子刚才说什么,接‘我们’?”

“对,咱俩。明天还得劳驾你和我一起给品牌拍广告。”谭岳点了一下凌青原的鼻尖:“那贼小子之所以标榜自己是媒人,无非出了个馊主意,给咱们贡献了一场蜜月。”

凌青原瞬间意会:“你是说品牌让我跟你一起拍广告,拍咱俩,所以才不远万里专程把我叫来?”他缓了口气又讥又讽,指尖戳着他腰窝:“就为个广告,附带给你个约会度假的好处,你就把我卖了?”

“我想你都要想疯了,早一秒见你都是好的。原本他们是想让我和个女模搭,我不太热心。小佩便两边沟通,出了这个注意,叫你来。我看挺不错。”谭岳侧头吻他唇角,缠绵道:“这个好处还不够吗。”

凌青原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却扬头和他嘴唇正面相接。两人还走在回廊里,谭岳环着他肩膀的手难以克制地绕到他身前去解他衬衫纽扣。凌青原不遑多让,不甘落后地去拽他匝在裤腰里的衣摆。

待谭岳刷开锁的刹那,两人肩膀同时撞开房门。

隔日,佩德罗接二人去拍广告照片。车内后座,两人昨天小别新欢的气氛有所收敛。谭岳手覆在凌青原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颈椎,撩他发梢。凌青原垂眉敛目,面无表情。

“还生我气呢。输了就是输了。”

凌青原不留情面地剜了谭岳一眼:“日子还长着。”

到达摄影棚,寒暄过后,二人知晓这回是要给牛仔裤做广告。服装给出了几条款式让二人选择,谭岳和凌青原交换一眼,心里是一个念头:都是低腰。

佩德罗一边翻译一边比划:“希望你们二人能够只穿着裤子,在镜头前拥抱,做几个动作,对就像这样。”

更衣间里,凌青原三下五除二地换好了衣服,眯着眼睛看谭岳脱了休闲裤,换上选定的水洗牛仔裤,又掀了上衣。因为是低腰的缘故,两人都没有穿内裤。虽然胯间粗糙质地略有不适,不过性感指数却成倍上升。凌青原发现,自己昨天反攻未遂,又揪又掐又咬,一气之下在他背上腰上留下的痕迹都被他用隐形创可贴改盖过。凌青原冷笑,想他早上起了个早,为的就是做这个。

二人重新回到反光板摄影灯前,按照摄影师的意思,谭岳面朝镜头拥抱凌青原,两人四条腿交叉赤脚站立,而胯部却面对面碰合。整体构图,需要露出凌青原白花花的脊背及小半点引人遐想的臀部曲线,而谭岳则提供左边胸腹饱满肌肉,乃至外下腹完美的人鱼线。

佩德罗将摄影师的话语加以翻译,让他们自由发挥,让画面更加生香活色:“皮埃尔说,谭、程,你们两个都是东方男人的典型,他很期待。”

“你还害羞?”谭岳站好,向凌青原张开双手。他看见后者踌躇地站在灯光前,若有所思。

“怎么可能。”凌青原轻抿嘴唇,快步填进谭岳的怀抱,侧头贴着他耳朵说:“反正都被你卖了,不在乎这一回露点肉。”

谭岳手按着他脑后,双眼似乎看着镜头,极具魅惑的视线却不离凌青原左右。他另一只手有些霸道地紧箍着他,又如私下里相处一般地耳语:“你之前还说,能穿这行头的人都不会比我丑。宝贝,你穿得很好看……”话音未毕,谭岳箍着他的手缓缓下移,四指伸入他裤腰。

“好看到我都想把它……”

凌青原感到谭岳的中指正搭在自己股间中缝上方,尾椎往下。两人贴合的部位如烙铁般火热,也不客气地咬住了他的耳垂,轻哼:“你不要过分。”

“不要过分的人该是你。”

镜头外,法籍摄影师皮埃尔就没停过快门。这两个人如生活一般毫不做作的表现,正贴合半身牛仔裤的休闲主题。而两个男人,一个阳刚健朗,一个俊逸清秀,虽然截然相反,却营造出水乳-交融的绝妙氛围。

谭岳和凌青原完全没有把这当做一则广告。凌青原舔着他的耳廓,藏在他背后的手轻轻却揭着他贴的隐形创可贴。谭岳意识到凌青原的小动作,却也不制止,双眼半睁不眯表情迷醉,依旧对着镜头放电。

“OK,换个姿势。”

两人从这个动作中解放出来,极近距离,默契地扫了一眼彼此胯间。凌青原调笑,悄声问谭岳:“你还忍得住么。”

谭岳一手依旧跟一条尾巴似的插在凌青原的裤腰里,另一只手在自己腰背上摸了一圈:“宝贝,没想到你人前脸皮也这么厚。”

“是你皮厚。”

凌青原甩开他走几步,把手心里的创可贴团成团扔到旁边的垃圾箱里。谭岳五指抓了把头发,脸不红心不跳地找到了旁边的化妆师,示意自己身上的痕迹,询问需不需要用遮盖。

“哦天那,不不不,不需要,这样正好。”皮埃尔凑过去欣赏了一圈谭岳,稀稀疏疏别开生面的红痕全都是昨晚凌青原的功劳。这位野兽派的摄影师两眼放光:“正好,正好,可以画得明显一些,野性,狂野,这种感觉很好。”

皮埃尔托着下巴,蓝眼睛来回瞄了几圈半裸的两个男人,简单计较了一下说道:“程,颠覆地试试由你来做画面的主导者。”

化妆师在谭岳胸前肩背腰间影影绰绰多描上了一些色,创作加渲染,大胆奔放地折腾出了一片又一片欢爱的痕迹。谭岳无奈又好笑:“不,这不符合事实。”

“你要是昨天早投降,说不准今天就没这么一遭。我想请你一会儿在地板上躺平了,背朝上。”凌青原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往外蹦,猫扯毛线团般地撩着谭岳。

旁边两眼放光的摄影师更是跃跃欲试。谭岳努嘴皱眉,挺认真地盯了凌青原两眼。谭岳看见爱人固执己见,心想他不扳回一城誓不罢休,索性也就释然了。

谭岳在镜头中地板上趴好,侧脸对着镜头合上眼睑,双手如滑翔机翼般张开。凌青原浅浅换了一口气,缓步走到他身边,双膝分开在他胯两侧跪下,脚尖抠住地面。接着,凌青原如骏马饮水般倾身向下,舒展身体去够他的双手,他的肩膀。

被没有多少弹力的布包着,凌青原感觉髋骨臀胯之间有些吃紧,背后接触空气的冷意与身下滚热一冰一火。而摄影师却连声招呼,叫他再往前够一点,身体绷得直一点。

“宝贝,不要勉强。”

凌青原嘴唇落在谭岳左侧肩头一个红痕处,扬起半侧面庞,双手十指夹进谭岳十指中缝。他全力而为,似乎是想亲身证明自己是否勉强。皮埃尔也跟着跪下,视线平行略高于二人,手举照相机斜斜向下。近景远景,二人十指,略微模糊的躯体和两片海蓝。

“不够,还不够。程,谭。”

“你已经尽力了,还是交给我吧。”话音未落,谭岳毫不犹豫地缩回右臂手肘支撑地面,撑起上身如鲤鱼打挺。他翻转身体向左边摄影师的方向,左臂绕过凌青原搭在他肩头的脑袋,推挤他与自己接吻。

凌青原第一个念头是这不能拍,可除他之外没有任何人觉得这不该拍。谭岳几乎反向强制地按着他,让自己的背搭上凌青原的胸腹,一只胳膊撑起两人叠加的上身的重量。凌青原无处可去的双手滑向他胯间,不偏不倚地覆在他隆起的部位。

皮埃尔呼吸有些颤抖,不过他按快门的手一如既往地稳。

谭岳恍若无人地舔着凌青原的嘴唇,撬开他齿关,与他舌尖相交嬉戏追逐,尽兴方歇。他翻身把凌青原带到怀里问摄影师:“这回够了么。”皮埃尔吞口水,哽咽地做了个手势。

广告拍摄结束,谭岳的正式工作全线告终。佩德罗骨子里带着南欧的热情和媒人的识相,照旧把座驾留给了谭岳,并祝福他们二人享受一个美好假期。神奇的罗马,凯撒为之浴血终生,而奥古斯都用一块块平凡的砖石将它变为一座大理石雕砌的城市,七丘之上,诸神,帝王,智者。车驶离古老的城池,将历经涅槃却从不矜夸年代的屋宇庙堂抛在脑后。越过城郊野草蔓延的矮坡,似乎还有挥鞭的稚童驱赶着羊群。离开罗马西行十几公里,亚平宁半岛西岸,台伯河入海口,奥斯提亚古城。

远眺是海。繁华落尽荒弃的古城就在脚下。背后开外是来时之处,诸神坠落帝国灭亡的遗迹之中,是应运勃发的罗马新城。历经千年,山流水转。霸业抔土,神祗凋零。一切有形皆会腐朽,何况凡人肉体弹指转瞬。

游客稀少,天旷无云,烈日炙人。伞状高耸的松柏一株株鳞次栉比,亭亭如盖。两人信步游走,凌青原爬上一个巨大圆形剧场的废墟,登上最高一层台阶,谭岳紧随其后,和他错落出一个台阶。

谭岳逆光站立仰头看他:“落空的剧场,没有看客,没有喝彩祝福,你会不会觉得不够热闹,太冷清。”

凌青原纳罕,单手遮阳,微微眯起眼睛望向他问道:“什么?”

谭岳目不转瞬地注视他兀自说:“把手给我。”不等凌青原动作,就一把扯住他左手,食指拇指摩挲他中指上的圆环,捏着它慢慢往指尖退:“该换戒指了。”

凌青原静静凝望他,见他把两人中指的戒指细心收好,又掏出一个定制的紫绒小盒。凌青原站在台阶边上,听见谭岳温柔诉说:

“这个环里藏了一个奇妙的咒语。据说,把它戴在无名指,我们就会不朽。”

凌青原牵起谭岳的手,拾起另一个略大些的小环,对着阳光仔细看去。只见造型复古的光滑银面,内有一圈阴文小字,像极了古罗马习书蜡板上的针尖刻字。凌青原笑他故弄玄虚,又爱煞了他朴素的用心,嘴唇贴着他前额轻轻蠕动。

Amor Aeternus

此爱永恒,永恒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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