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姻缘错 > 85 夏桑疑心初初起

85 夏桑疑心初初起(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泰坦尼克号]船票 农女买夫 [食尸鬼+死神]是虚化不是食尸鬼 二世重生之炮灰皇后 [HP]最初与最后 [魔法学徒同人]空想神话 [傲慢+理智]从穷姑娘到富姑娘 [主银魂]俯瞰王座 重生宠妃 总裁专属,宝贝嫁我吧!

赵师傅抬眸,诧异地看了夏桑一眼,“娘娘,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卑职去叫御医过来?”

夏桑抬手制止了他,“不用。本宫的话还没问完,你继续答话就是。”

“是。”赵师傅脸上微有讶色,却还是毕恭毕敬地垂下了头。

夏桑稳了稳心神,继续问道:“你师父死的那一年是建平几年?几月份?”

“回娘娘,是建平十九年的七月份。”

建平十九年的七月份!正是邵嬷嬷病逝后,她满心仇恨想替阿晋报仇的那个时候!如果是林知烨杀人灭口,会有这么凑巧吗?何况,林知烨何必杀人灭口?林知烨怎会知道她想寻仇?就算知道她想报仇,她不过一无权无势的弱质女子,林知烨会怕她寻仇吗?与其为她杀一个珍宝司里的工匠,还不如让人干脆做掉她,岂不省事得多?

她越想越是冷汗涔涔,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林知睿!抱着最后的一丝期望,她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师父的手艺是不是很好?当年有没有替烨王爷打过首饰?”

“回娘娘,卑职师父的手艺,当年在整个京城都是无人能比的。至于烨王爷,他向来不在女子首饰上面用心的,连珍宝司都很少来,更别说叫师父替他做事了。倒是皇上,卑职听闻他当年风流倜傥,有时会到珍宝司来叫师父打首饰。卑职至今还记得,师父当年为了替皇上打一只金钗,发愁了好些日子。”

砰的一声,夏桑手里的茶盏脱手坠地。

赵师傅被吓了一跳,吃惊地看着她,“娘娘,你哪里不舒服?脸色这么差……”

夏桑无力地摆了摆手,虚弱地说道:“本宫有些乏了,你先退下吧。”

赵师傅颔首,折身退了出去。

夏桑怔怔然坐在椅子上。三伏盛夏天,她却觉得恍如身坠冰窖,遍体生寒。

×××××

午后,昕皇后过来了,还带来了一盅金丝枣炖花胶。自夏桑怀孕后,她隔三差五地过来探视,每次都不忘带炖品过来。

其实她也知道,这些炖品并没有被夏桑吃到肚子里,到最后都是被倒进了潲水桶。可是,她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如既往地往韶景宫里送炖品。夏桑领不领情是夏桑的事,可于情礼上,她不能让别人挑出半点刺来。

坐在软榻上,她仿佛没有看见夏桑黯然的脸色,摇着执扇笑吟吟地说道:“皇上果然是真龙天子,连龙王也不得不给他几分面子。你瞧,皇上亲自祈雨,这天马上就变了。看这天色,说不定晚上就会下雨了。”

夏桑无精打采,随口敷衍道:“哦?是今天祈雨吗?”

昕皇后笑道:“桑姐姐身子沉了,连带着脑袋也不好使了。你忘了,钦天监定的日子就是今天。如果没什么意外,早上皇上就应该在山顶祭拜求雨了,现在仪式应该早结束了。”

她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呼一声:“呀,本宫差点忘了。”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封信笺来,递给了夏桑,“这是皇上给你的信,昨儿才快马送到的。你瞧瞧,本宫方才还说你记性不好,这马上就报应到本宫自己身上了,差点就忘记把信给你了。”

夏桑道了声谢,接过信随手放在了一边。

昕皇后仍在打趣,拿执扇挡了脸吃吃笑道:“皇上对姐姐就是上心。去一趟溥佑山也不就半个月光景,还巴巴地给姐姐写信。可见真是相思难耐。还好我这无情人,不似你们多情苦。”

夏桑脸上陪着笑,只是一双眼睛冷冷淡淡,全无笑意。

昕皇后打趣过后,饮了几口茶,这才转了话题说道:“姐姐可听说了?冷宫里的那位好像不行了。”

夏桑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吴以雅。这十多年过去,她早已把这个女人忘在了脑后。她有点奇怪昕皇后为何要跟她提起吴以雅,当下顺着昕皇后的话问道:“怎么就不行了?是病了么?”

“两年前就病倒了。也难为她拖了这么久,没医没药的。”昕皇后回道。

吴以雅三番两次害夏桑,夏桑对她也无甚好感,当下也只是淡淡回道:“她这种日子,生不如死。若真能死了,倒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昕皇后没有接话,只一双妙目从执扇后面露出来,定定地看着夏桑。绣着彩蝶戏花的绫绢团扇挡住了她大半个脸,看不出她脸上什么表情。

良久,昕皇后才缓缓说道:“桑姐姐难道不想去看看她?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姐姐难道不想去听听她会说些什么?姐姐心里的那些疑惑,或许能从她那里得解一二也未可知。”

夏桑霍然抬头,明犀的眼光紧紧咬住昕皇后。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昕皇后却淡然一笑,不慌不忙站起身来,“姐姐脸色不太好,怕是乏了。妹妹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看姐姐。”言毕,施施然离去。

夏桑望着她翩然远去的背影,心里的不安就像山涧里的泉眼,咕噜噜直往外冒。

昕皇后走后,夏桑在殿内走来走去,踱了十来圈,却仍抑制不住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恐慌。昕皇后到底在暗示着些什么?吴以雅又知道些什么?她愈想心愈是烦乱,暴躁地把手里的团扇往桌上一甩,恰好扔在了林知睿的来信上。

夏桑这才记起,她还有封信未读。捏着信封踌躇了片刻,夏桑还是慢慢撕开了信封。

素笺如雪,林知睿遒劲瘦硬的笔迹跃然纸上。

“桑桑吾妻,见字如晤。离宫已有数日,甚是挂念。”

“不知身子安否?望桑桑顾念腹中胎儿,多餐多食,好生保重。早晚起风,注意添衣。朕一切安好,勿念。”

“舟儿顽劣,难免调皮,管教之事交付卫太傅即可。桑桑切勿为之动怒,以免动了胎气。切记切记!”

“旅途迢迢,有山有水,但无桑桑于侧,未免无趣。惟愿早日完成祭祀大典,快马加鞭回京,以缓相思。”

“林知睿于永熙十八年六月初十”

在落款后面,还有一行小字:“桑桑,夜里记得早点入睡。朕于梦中与汝相会。”

若是没有凤头钗一事,夏桑接了林知睿的信,还不知要怎样的欢喜。可如今,她捏着薄薄一纸信笺,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百味杂陈,忧喜难辨。

她默然伫立半晌,蓦地把信笺往桌上一压,转身走了出去。

翠微急忙忙从后面赶上来,“娘娘!娘娘!你这是要去哪?”

夏桑头也不回,脚下步伐丝毫不缓,“本宫出去走走,透透气。”

翠微在身后跟着,抬头瞅了瞅天色,为难说道:“娘娘,这天眼看就要下雨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回头要是淋了雨受了寒可就不好了。”

夏桑陡然顿住了脚步,冷冷地斜睨着她,“要回你自己回!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对本宫指手画脚了?”说完,一甩袖子自顾自地往前走了。

翠微满脸无奈,只能跟在夏桑身后,随着她一起渐渐地往冷宫方向而去。

×××××

夏桑刚刚出了韶景宫,不远墙角处即有一个鬼鬼祟祟的宫人悄悄离去,赶往栖凤宫通风报信去了。

昕皇后听了消息,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眼里却有一丝微弱的笑意一掠而过。她打赏了前来报信的宫人,仍旧闲闲淡淡地坐在桌前,拿了把银剪子修剪花枝。

宫娥端茶而进,将茶盏置于桌上。

昕皇后淡淡瞟了那茶盅一眼,忽而说道:“把这茶撤了吧。本宫现在不喜欢喝碧螺春了。”

宫娥道:“那奴婢去御膳房换别个口味的茶叶来。”

“不用了。”昕皇后徐徐说道,“前阵子我娘不是送了些茶叶进宫来吗?那是本宫从小就喝惯了的,以后就喝那个。”

宫娥奇怪地瞟了昕皇后一眼,暗自嘀咕,那不也是碧螺春吗?成色还不如宫里的茶叶好呢。可想归想,嘴上却不敢乱说,低低应了声是,把茶又重新端下去了。

昕皇后不动声色地笑了,眼里隐隐有着得意。

皇上这一招真是阴毒。若不是她意外发现了这茶叶中的秘密,只怕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这事说起来还要感谢李神医。昕皇后的母亲素有哮喘,求医多年却一直未能治愈。直到遇上了李神医,妙手回春,将她母亲多年的顽疾给治好了。昕皇后心怀感激,欲重赏神医,却听闻神医别无所好,平生唯有一癖,便是品茗。于是昕皇后便将皇上赏下的好茶送给了李神医,以示感谢。谁知,神医一尝,竟品出了这茶叶中大有乾坤。

昕皇后这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在人家的算计之中。

她眼里寒芒一闪,手下一个用力,咔嚓一声,剪子将一朵娇嫩的花骨朵儿给剪了下来。桃红色的花苞静静躺在桌子上,粉嫩鲜活的花瓣微微张开,仿似下一息便会悄然吐艳。

她定定凝视着桌上注定不能盛放的花苞,唇角勾出一抹冰凉的笑意:林知睿,你别再妄想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