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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林知睿设计抢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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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四的晚上,林知睿与夏桑大婚的前夕。

睿王府里张灯结彩,洋溢着一片喜庆的红色海洋。

林知睿背负双手,立在书房窗前看着满庭的彩花绸带,眼里却一片冰凉。

房门被轻轻地敲了两下,打开一道缝隙,顾孝亭闪了进来。刚拱手欲行礼,林知睿已淡淡地开口问道:“事情都办妥了?”

顾孝亭俯身答道:“回禀王爷,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属下亲自把那封信和凤头钗都送进了邵晋那小子的房间里,又躲在暗处亲眼确认他读了那封信后才离开的。”

他抬眼偷瞄着林知睿的背影:“睿王爷,你确定那傻小子看了那封信后明天就一定会来?”

林知睿没有回身,嘴角浮起了一缕苍凉的笑意:“凭他那一根筋的性子,与对桑桑的情意,他明天一定会来!何况,那封信上的笔迹,确实是桑桑所出,不是么?”

顾孝亭沉默不语。他自是知道,为了那封信上区区几个字,睿王爷费了多大心思。他买通了夏府里的下人,把夏桑以前练字时的笔墨全都偷了出来,再一个字一个字地找出他所要的字眼,拼凑出那封信,然后拓印下来,变成一封完整的书信,简直可以以假乱真。就算夏桑本人见了这封信,估计也要以为是她自己亲笔所书的。

那封信,顾孝亭闭上眼睛也可以背得出来:

阿晋:

我不能嫁给林知睿,明天你一定要来将我带走!我等你。

桑桑

如墨的夜色里,林知睿眼里的悲凉与这夜色一样深沉。这世上,找情敌来自己的婚礼上抢新娘,他大概是绝无仅有的一个吧。

稳了稳心神,他回过身对着顾孝亭问道:“府里的侍卫都安排好了么?”

“王爷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肯定不会叫那邵晋得手的。”顿了一顿,顾孝亭又犹豫着问道,“睿王爷,你确定明天王妃一定不会跟着那小子走掉?”

“不会。”林知睿胸有成竹地答道,“她若是要跟他走,早在那一晚就走掉了,不会等到明日。她要是肯上花轿嫁进睿王府来,就说明她已经认命了。”

想了想,又道:“你记得,吩咐下去,明天切记不要在桑桑面前伤了那傻小子。故意放他走,等出了府到了巷口再动手。那小子据说身手还不赖,别让他逃脱了。”

顾孝亭答道:“王爷放心,属下明白。属下已安排了一批高手在巷口设伏,等邵晋一逃到那里,必叫他插翅难飞。”

林知睿犹觉得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行事时隐蔽点,别叫闲杂人等偷窥了去。还有,事后把现场清理干净,别留下痕迹。”

“属下明白。”

林知睿默了一默,终还是淡淡地说道:“事情完毕,你回来禀报时,若是桑桑在场,记得不要说邵晋死了,便说追不上,让他给逃脱了。”

顾孝亭一怔,抬头细瞧林知睿,却见他面色平静如水,只是一双幽深如海的丹凤眼里,有着几不可察的一丝痛色。

看见顾孝亭眼里的疑问,林知睿解释道:“桑桑还是放不下那傻小子,若是被她知道我杀了他,她肯定要记恨于我。这个心结以后怕是难解。所以,此事务必要瞒着她。”顿了一顿,又道,“让她以为他没死,也算是给她留了个希望。”

顾孝亭微微颔首,以示明白。他心下感慨万千,睿王爷一向不把女人放在眼里,什么时候为了一个桑桑,却这般顾虑重重了。

他等了一会,不见林知睿有所言声,便作了揖道:“王爷若没有别的事,属下就告退了。”

林知睿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顾孝亭刚刚退到门边,却又听得林知睿叫住了他:“让人送两壶酒到书房来。”

顾孝亭望了望天色,又回身看了看林知睿,两片嘴唇动了动,似要说些什么,最后却终是默默无语,只应了声“是”,折身退了出去。

×××××

第二天,林知睿与夏桑大婚的喜庆日子。

夏桑披着鲜红似血的嫁衣,怀揣着磨得又薄又亮的匕首,面无表情地上了花轿。

一路吹吹打打,喜乐喧天。花轿晃晃悠悠抬到了睿王府。

夏桑被喜娘扶着下了花轿,跨过火盆,拜过天地,入了洞房。

当一身红衣的林知睿用喜秤挑开夏桑头上的销金红盖时,洞房里预备闹洞房的众多女眷不由都怔在了当场:凤冠下,新娘子居然不涂脂不抹粉,就这么素着一张脸,冷冷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位!

喜娘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经验丰富,愣了一瞬后,回过神来赶紧哈哈笑着打圆场:“哎呦,这新娘子真是美若天仙!就是素面朝天,也要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庸脂俗粉强上百倍哇!这样好,这样好,不叫那些脂粉污了颜色!”

林知睿不置可否,嘴角一抹清淡的笑容。但不知是不是夏桑的错觉,她总觉得林知睿的眼里,仿佛有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悲伤。

饶是喜娘在这一行摸爬打滚这么多年,却也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新郎与新娘。新郎脸上虽挂着笑,笑意却不达眼里。新娘更是奇怪,不仅没有新嫁娘的半点娇羞之态,反而粉面含霜,像一只斗志高昂的斗鸡般蓄势待发。

喜娘暗自抹了一把汗,赶紧端了一碗半生不熟的饺子过来,只希望快点把程序走完,然后就可以溜之大吉了。

“来来来,新娘子吃饺子喽!”喜娘喊着,夹起一个饺子送到了夏桑嘴边。

夏桑就着喜娘的手咬了一口,呸的一声吐了出来。

喜娘满怀期待地问道:“生不生?”

夏桑干脆利落地吐出两个字:“不熟!”

喜娘满头汗,强撑着循循诱导:“新娘子说不熟,意思就是说生的,是不是?”

夏桑斜斜挑着眉毛,冷冷地睨着她:“姑奶奶说的是‘不、熟’!你是没长耳朵还是怎的?听不懂人话?”

喜娘冷汗涔涔而下。

周遭一圈女眷,面面相觑,皆不知所然。廖童羽更是讶异得张大了口。

她今天满心欢喜要来给夏桑道贺,想着如今夏桑成了睿王妃,以后廖童飞可没理由阻止她跟夏桑来往了,没想到却撞上了这么一幕……这林知睿跟夏桑不是情投意合,互定终生的么,怎么今儿个看起来倒像是个强买强卖的架势?她狐疑地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却没敢吱声。

林知睿无视夏桑挑衅的眼光,伸手从喜娘手里夺过筷子,夹起一个饺子丢进嘴里,三两下咽了下去,说道:“生的。”

喜娘松了一口气,满脸堆笑大喊道:“生的!生的!睿王爷说了,生的!”话刚出口,便觉得不大对劲,一个大男人说生……

好歹把程序走完了。众人早已瞧出势头不对,没敢闹洞房,一下子便作鸟兽散走了个一干二净。

林知睿沉沉凝视了夏桑片刻,终是一言不发,掉头离去。前院还有众多的宾客等着他去招待。

廊下微风轻拂。林知睿走出没多远,便听到前院隐隐传来金戈交接的声音。他脚下步伐霎时一顿。终于来了!那个傻小子终于来了!

他僵硬地、慢慢地回身望去。庭院里林木葱葱,飞花绕阑,还看不出什么动静。渐渐的,打斗声越来越近,铿锵声中还夹杂着阿晋焦虑万分的呼声:“桑桑!桑桑!”

贴着大红喜字的房门砰的一下打开,夏桑一身凤冠霞帔从里面冲了出来。

她在房内听到了阿晋的声音。初初时她也吃不准这是林知睿的还是阿晋的,可细细聆听之下,那声音里的情意和焦急,让她一下子领悟过来,此际的林知睿绝不可能有这般焦虑的情绪。

她扶着门前的廊柱眺望远处缠斗在一块的身影,手指深深地抠进柱子里,脸上一片雪似的苍白。阿晋,阿晋他不是在乡下农庄里么?他来这里做什么?他知不知道他这样前来,简直就是来送死?!

阿晋用剑格开王府里侍卫的进攻,渐渐地往婚房而来。他一拧身,看到了夏桑,脸上掠过一抹欣喜,朝夏桑伸出了手:“桑桑!我来带你走!”

夏桑拼命摇着头:“阿晋,我不会跟你走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各自放手。你忘了你族人的性命了吗?你快走!快走!”

阿晋满脸错愕:“不是你让我来带你走的吗?”他从怀里掏出那只凤头钗和信,托在手上给夏桑看。

夏桑乍一看见凤头钗,浑身的血都往脑门冲。这凤头钗,不是一直在林知睿那里么?他一直就没有还给她!

她愤愤扭头望向廊下的林知睿。

林知睿早有防备,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拿出一只凤头钗:“不是我。我的凤头钗还在这里。我原还打算着今晚洞房花烛时再给你。”

夏桑看看林知睿手里的凤头钗,又瞅瞅阿晋手上的,心里惊惧不定。她记得阿爹告诉过她,这凤头钗是她阿娘的太姥姥留下来的,如今工艺早已失传,无法再造。可是,眼前这明明又有两个凤头钗,这又如何解释?

阿晋却等不及了。王府里的侍卫又追了上来,与他纠缠在一块。他一边反击,一边喊道:“桑桑,我不管那么多了!我只知道我要跟你在一起!你不开心,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开心!”

他回过头,定定地望住夏桑,坚定无比地朝她伸出了手:“桑桑!跟我走!”

夏桑蓦地浑身热血沸腾!是啊,管那么多干什么,人生在世,就是要恣欢尽兴,何必缩手缩脚畏首畏尾?阿晋此番这么一闹,林知睿已肯定不会放过他,既然如此,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跟着阿晋一起逃好了!

她眼里光芒一闪,毅然抬手摘了头上凤冠,往地上一扔,两手拎起裙裾,义无反顾地朝阿晋飞奔过去:“阿晋,我跟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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