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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知睿偶得假凤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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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睿陡然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廖皇后。她竟然主动挑起这个话题?到底有何用意?他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皇儿当然觉得冤屈,可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要怎么说,皇儿也管不了。终归皇儿无愧于心便是了。”

廖皇后却不耐烦跟着他打太极了,说道:“你与初儿自小手足情深,母后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些年,你为了初儿,鞠躬尽瘁,母后也是知道的。别人说你利欲熏心,为了争夺皇位不择手段,母后却是不信。这世上,若真的有人这么狼心狗肺,那也是城西的那一位!”

林知烨的烨王府正是坐落在京城西面!林知睿一惊,抬眸紧盯着廖皇后。

廖皇后毫不退缩地迎着他的目光,脸上一片沉静,嘴里一字一字吐出来的话语却让人沉静不了:“睿儿,你可有想过,若是有朝一日让城西那一位爬上了这个皇位,你该当如何?这些年,你与他也没少交手,你觉得,到时他可会饶了你?”

林知睿心里一阵惊一阵疑,廖皇后这番话他也有想过,可他为自己思虑打算那是再自然不过,廖皇后她又为何要替他着想?难道说,她是要拉拢他来为太子报仇?可她又如何笃定杀害太子的凶手就一定是林知烨呢?她难道就对自己没有一丁点的怀疑?还是说,这只是她欲擒故纵的一种手段?

林知睿背上冷汗涔涔而下。他望着廖皇后,字斟句酌地说道:“母后说的这些,皇儿也想过。只是,以前的事做已经做过了,也是没法改变了。那一位,若是硬要揪住不放,皇儿除了逆来顺受,还能怎办?”

廖皇后猛地一拍桌子,骂道:“你就这点出息!别人要砍你的头,你还真洗干净了脖子等着他来砍哪?!枉费我平日白教导你了!”

林知睿一脸讪讪,不敢应答。

廖皇后呷了口茶,又缓了语气说道:“睿儿,母后不怕告诉你,太子遇刺的真凶母后已经找到了。”

林知睿猛地一抬头,眼里精光一闪,牢牢地盯住廖皇后。

廖皇后脸上露出一丝哀戚,语气却仍镇定,说道:“母后也找到了证据,可你父皇……你父皇执意要维护那一位。睿儿,母后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能再失去一个。所以,为了你,无论如何母后不能让那一位坐上那个位置!”

林知睿脑袋轰的一声,刹那间心念洞明。他终于知道了这段时日父皇的缄默是何缘由,也终于明白了廖皇后今日的频频示好又是出于何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怔愣间,他听得廖皇后的声音在大殿上徐徐响起:“睿儿,今后就只有我们娘俩相依为命了。只要你一心一意向着母后,母后自然也不会亏待你。初儿没有做完的事,母后帮你替他做完。”

林知睿心头大震,木木地转动眼珠,对上了廖皇后幽如深潭的一对眼眸。多少不能说出口的话,全在她那深深、深深的一眼里!

林知睿心头大乱,脑里有如万马奔腾,千万个念头呼啸而过。这不是件小事,答应了廖皇后意味着什么,他清楚得很。他需要时间好好地思索一番,可廖皇后的眼光紧紧地锁着他,容不得他有半点躲避与退缩。

眼见他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却迟迟不肯出声,廖皇后暗自冷笑,不动声色地又迫紧一步:“睿儿,你别以为母后这样做是为了自己。这些年,你不过是仗着是在栖凤宫里长大,有着廖家的庇护,才能有你今天。若是廖家倒了,城西那一位,收拾起你来,还不比弄死一只蚂蚁容易?如今,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林知睿额头滴下冷汗。廖皇后藏在话里的威胁——我若是死了,铁定也要拉你来垫背——他怎么听不明白?

他起身一撩衣袍,跪在地上:“皇儿愚昧,一切还请母后做主!”

廖皇后微微地笑了,一抹得色,冰凉地绽放在她已有了细纹的眼角。

两人又聊了几句朝廷上的风向。眼见宫门就要下钥,林知睿跪安请辞。

堪堪走到殿门,就听见廖皇后在身后叫住了他。回身一望,廖皇后拎着茶盖,撇着茶末,漫不经心地说道:“夏家的那个丫头,你得空找个由头去你父皇那里把这门亲事给辞了吧。她配不上你。”

她顿了一顿,抬起眸来细细瞧着他:“我听说兵部尚书吴将军之女与你好像颇为交好。要是由母后出面去向他提亲,想必吴将军应该不会拒绝吧?”

林知睿登时僵在了门边上,一颗心如坠冰窖,沁心透骨的寒。他凝神思索了片刻,毅然咬牙,走到廖皇后面前直挺挺跪了下去:“母后,请恕皇儿不孝!别的事情皇儿都可以依你,唯独这一件……”他磕下头去,声音掷地有声,“求母后让皇儿娶了夏姑娘!”

廖皇后脸色一变,将手中茶盅猛地一掼,茶盅砰的一声,在林知睿身前粉身碎骨。

她霍然起身,指着林知睿骂道:“你别不知好歹!一场联姻能给你带来多大好处,你应该清楚!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林知烨在朝中经营多年,根基已深,你现在方才起步,若不借助联姻,你如何能追得上他?如何能与他抗衡?”

“不过一个女人!你若是真的喜欢,大不了给她一个侧妃的名分就是了,至于为了她把自己的前程给毁掉吗?!”她居高临下地睨视着林知睿,脸上怫然有怒气,“此事孰轻孰重,你自个儿掂量吧!”

丢下这一句,她拂袖而去。留下林知睿跪在殿中,以额触地,只觉得他自己的心,跟这额头下的金砖一样的冰冷……

从栖凤宫出来,林知睿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冷月如霜。笔直的宫道长长深深,两边的宫墙在地上打下大片大片的阴影。周遭一片寂静,只听得马蹄慢慢悠悠的得得声。

快到宫门的时候,有人在后面追了上来,一边追一边扯着嗓子喊道:“睿王爷,请留步!”

林知睿喊停马车,掀开车帘一看,却是珍宝司的胡师傅。

胡师傅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拱手一礼后,从怀里掏出一只凤头钗献上:“睿王爷,下官本还想明日到你府上一趟,可巧在这里碰见,就省了下官跑一趟。睿王爷日前所托,让下官重打一只凤头钗,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让下官把这凤头钗给打出来了。睿王爷,你看看,这跟你给的那张图是一模一样,毫厘不差哪。”

林知睿怔怔看着胡师傅手里的凤头钗,不得言语。良久,他收了凤头钗,从怀里摸出一张百两银子的银票,打发了胡师傅。

马车骨碌碌依旧向前驶去。

林知睿盯着手里的凤头钗,思绪万千。这老天便是这般喜欢跟人开玩笑的么?当初他千求万寻,却总是求而不得;如今他已经不需要了,老天却偏偏把这凤头钗送到了他手上!莫非,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这才是人生?

昏暗的车厢里,他牢牢地握住凤头钗,越捏越紧。凤头钗上尖锐的棱角扎进他的掌心,刺破了他手上的皮,他也置之不理,脑里翻来滚去的只想着两句话:这世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两个人,只得太子和桑桑!他已经失去了太子,绝对,绝对不能再失去桑桑!

×××××

林知睿一再执意要娶夏桑,甚至不惜几次与廖皇后起冲突。

廖皇后实在不明白,那个夏桑,不过是一从五品的侍读学士之女,做个侧妃还是抬举了她,林知睿为何就这般执迷不悟,一定要让她坐上正妃之位。他虽然口口声声答应迎娶兵部尚书吴将军之女吴以雅,可他已将正妃之位许给了夏桑,他又拿什么名分来给吴以雅?一个堂堂正二品的尚书之女,难道能屈居在一个从五品的侍读学士之女之下,做一个侧妃?!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若是真敢这样上吴将军府求娶,吴将军不拿大棒一棒子将他打出去就算客气了!

廖皇后气得心口发疼,却也无可奈何。如今,她手里唯一的筹码就是林知睿,若真的与林知睿彻底闹掰,她也就失去了唯一的活路。

林知睿既然说了,会给她一个妥善解决的方法,那么,她也只能是拭目以待,看林知睿究竟如何给她一个妥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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