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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太子令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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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唐太后,却没有如愿以偿地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这让玉飞胧十分之苦恼。当所有的方法都用尽之后,玉飞胧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些什么,生活从之前的风风火火一下子回到了最初的只会呼吸吃饭喝水睡觉。

要不是逐日的提醒,浑浑噩噩的玉飞胧还不会发现她的回乐宫周围又多了一波人,太后的人。

太后也来监视她?为了什么?如果不是为了防止她无理取闹惹是生非,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封信!太后如此忌惮,岂不正是不打自招?间接说明了信中内容确实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玉飞胧一心关注的是如何才能出宫,所以对于这封奇怪的信,她也就没那么上心。

这日正午,玉飞胧正在郁郁寡欢地扒饭,满桌佳肴,她却食之无味。一个人吃饭,究竟有多孤独?她想起在玉家的那些日子,一大桌人一起用膳,偶尔和玉飞曜抢抢食,就算被玉侯爷训斥几句都是那么幸福。可是现在,苦涩难咽的不止是山珍海味,还有无声的眼泪。

一双手轻柔地擦去她满面的泪珠:“怎么又哭了?”

玉飞胧抬头,撞进一对深邃的瞳孔里面,那里浅藏着淡淡的哀怨和深深的爱恋。

“天希……呜呜……”玉飞胧无声的哭泣瞬间瓦解,她只觉得自己突然就到了崩溃的边缘,而眼前的人,她可以向他展露全部的内心世界,“天希,我好想家……”

“胧儿……”天希拥她在怀,却无言以对,他是真的做错了吗?固执地留她在身边,明知没有结果,却还是忍不住要飞蛾扑火。怎么舍得她难过,怎么舍得?

“呜呜呜呜……”玉飞胧放声大哭,眼泪鼻涕放肆地抹在他胸前的衣襟上。

天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背,直到她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才捧起她的脸颊替她拭去眼泪,一边叹气一边柔声哄道:“好了,再哭下去就变丑姑娘了。”

玉飞胧一把推开他,饶是在难过的时候,她还是很在意自己在他眼中的形象。她伸出衣袖快速地抹了两把,口中道:“要你管!”

天希忍不住一笑:“怎么哭的时候也还是这么野蛮?”

“你才野蛮!你全家都野蛮!”玉飞胧如吃了雄心豹子胆,直接把皇帝老子也骂了进去,这要搁以前,她是绝不敢这么大逆不道的,但是现在情境不同,她有点骂习惯了……不过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还是小了下去,她心里很清楚,若是真把皇帝老子逼急了,还是有掉脑袋的风险的,显然她并不想寻死。

天希心知肚明她为何突然噤声,便道:“我把他们全都打发走了。”言下之意,她无须担心,根本没有人能听到这次对话。

“你不早说!”玉飞胧暴怒。

“你一直哭,又没让我说!”天希委屈。

“不准吃饭!”见天希自顾自盛了一小碗蛤仔猪肚汤,玉飞胧忙伸手夺下。

这些日子,天希时不时的会在用膳的时候出现在回乐宫,玉飞胧也没阻止他三天两头的蹭饭,毕竟一个人真的好孤单。

“我快饿死了……”天希讨饶,“忙了一早上滴水未进,您老就行行好,让小的果果腹呗……”

“不准!”玉飞胧怒气未消,想了想又道,“想吃也行,留下买饭钱!”

“什么?”天希趁乱塞了一根青菜在嘴里。

玉飞胧对着天希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我一时也没想到。那就把你身上最贵的东西掏出来!总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边说着,边伸手拍掉了天希偷偷夹进碗里的墨鱼条。

“最贵的东西不早就给你了……”天希还在挣扎着抢食,不甚在意地说道。

“哪有?什么东西?什么时候给我了?不给还想吃饭,当真霸王餐啊?”玉飞胧勇猛地扑向天希,心想你不给咱就自己动手,总能摸到个宝贝。

天希任由她上下其手,无奈地笑道:“再摸下去,这身衣服就破了,还是你想要我这锦袍?”

玉飞胧瞪了他一眼:“色狼!”谁要他的衣服了!况且,太子殿下的衣服,哪有这么豆腐渣,摸几百遍都不可能破。

“这好像……是你比较像色狼吧……”

玉飞胧愣了愣,当即停下手中的动作,慌不择路地顺手摸走了天希腰间悬挂着的水晶吊坠。

“就这个好了!”玉飞胧把水晶吊坠捏在手里,颇有些尴尬。

“你真的想要这个?”天希皱了皱眉。

“怎么?舍不得?我还舍不得我的饭菜呢!”

“不是……这个吊坠,是伍太医送我的,我一直挂在身上,从未取下。倒不是舍不得,只是,我可记得某人说过,这吊坠上的娃娃头像长得太欠扁,送她她都不要呢……”

玉飞胧一呆,印象中她好像确实这么说过,但嘴上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你记忆力太差了!”

天希一挑眉,憋着笑望住她。

“你看,这吊坠上的水晶娃娃头像胖嘟嘟的,别提多可爱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玉飞胧又忍不住加了几句好话。说真的,她以前怎么会觉得这娃娃欠扁呢?现在看它,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你既然喜欢,就送给你了。”天希大方拱手让爱。

“什么叫送给我了?这叫一物换一物,公平交易!”

公平个屁!天希在心里低声埋怨了句。“我现在总可以吃饭了吧?”

玉飞胧小心翼翼地把水晶吊坠揣到怀里,道:“吃,随便吃,吃完了让他们继续上,包大爷您吃到爽!”反正吃的全是他家的粮食。

天希笑着叹了口气,见她这么宝贝他的水晶吊坠,心里似有一股暖流缓缓淌过,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后面的话:“你知道的,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玉飞胧动作一滞,低着头将视线放到了其它方向。如果说不感动那她就不会瞬间慌乱了,只是,一切早已成空,她已经没有资格再要求什么。然而,他所说的,真的什么都可以吗?她想要自由,他也给吗?

“天希……”玉飞胧掰开自己纠结的手指,主动拥抱住他。

触不及防的天希口中叼着块奶汁鱼片,一时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你也知道的,无论将来怎样,在我心中,你永远是NO.1!”玉飞胧表情坚定,然而眼眸深处却始终掩不住淡淡的忧愁。

最后一次拥抱,是离别的开始。

“什么南伯翁?”天希问。虽然对今天玉飞胧不止一次的亲近略觉诧异,毕竟这段日子来她对他颇有些疏离,可是一颗心难得被温热的时候,他真的不想想太多。

“NO.1就是……像天下第一楼是天下第一那样……”

“还有呢?”这样的机会,天希怎会轻易放过。多么想听她心内的话,她有多久没向他倾诉衷肠?

“还有就是……最重要,最重要……的人……”

天希上扬的嘴角划出迷人的弧度,如果不是口中仍然不上不下地叼着块奶汁鱼片,此刻的他一定轻易就将众生秒杀。

玉飞胧放开对天希的拥抱,自然地将双手摆在身后,然而手中多出的物件却烫得她几乎破功。她用目光深情而专注地望着他,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让自己内心的挣扎不被失去控制的双手出卖。

“胧儿你……”天希欲言又止,视线朝她的手臂一扫而过,她的顺手牵羊,他又怎会当真不知?

玉飞胧略显局促,只是拙劣地转移话题:“吃饭……你说你饿了的……”

天希盯着她看了半晌,仿佛怎么都看不够,直到玉飞胧脸色渐白,他才转身面向饭桌。她想离开,她一直计划着离开,就算她的方法一而再再而三地失败,她还是没放弃这个念头。这会是最后的午餐吗?可是他突然没有了胃口。

“你怎么不吃?”玉飞胧尽管心跳如鼓,然而表面上却尽力让自己不露出一丝心虚之色。

天希手执玉箸伸在半空,对着满桌佳肴,却不知如何下手,胸口如堵了大石般难受,最后只能无力地放下玉箸,匆匆留下一句便起身欲走:“吃不下,我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先走了。”

这一次,我尊重你的选择,如果天意如此。

“天希……”玉飞胧几不可闻地喊了一声。为什么不肯多留?在这最后相处的短暂时光……今后若要再见,恐怕没机会了。

天希头也不回地出了回乐宫,留给玉飞胧一个孤独冷漠的背影。他也多想再看她一眼,可是他怕自己看到她会忍不住拆穿她的把戏,然后再次强留她在身边。

手持太子令牌的人,拥有自由出入皇城的权利。

天希步履略显凌乱,眼前有一瞬间的晕眩之感,他闭上眼甩甩头,右手有意无意地从腰间擦过,那里已经空空荡荡,随身携带的太子令牌不翼而飞,他知道玉飞胧借着那个拥抱偷走了它,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如果你知道我的爱有多卑微,你还会不会选择离开我?

玉飞胧捏着手中雕刻精美的玉质令牌,只觉得分外烫手。她呆呆地望着天希离去的方向,失落的情绪一瞬间袭上心头,究竟自己想怎样?她好像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想要离开,去广阔天空寻找自由,却又在这个时候,希望得到他的挽留。

如果他说不要走,她会不会不顾一切地回头?那些已成定局的事实,她是否会为了这一句不要走而视之为须有?

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大概是终于对她失望了吧。所以,他沉默,他转身,他明知她顺走了他的令牌却懒得费一句口舌。

玉飞胧取出怀中的水晶吊坠,愣愣地对着它发了半晌呆,以后就只有它陪在身边了。这是他从未取下过的吊坠,沾染了他的全部气息,有它在眼前,就仿佛他还在身边。

简单塞了些银两在身上,估摸着天希已经走远,玉飞胧本想当即就拿着令牌出宫去,免得夜长梦多。可是,走了两步终究还是回到桌案前坐下,执笔留了一封信,希望皇帝不会因为她而牵怒玉家。

打发了逐日去调查近几日新出现在回乐宫周围的太后的人马,本以为要说服逐日并不容易,没想到竟是相当顺利。

说到逐日,玉飞胧从一开始就不想让他跟在身边的。一则是因为不想被监视,二则也是最重要的——天希的身边不能没有自己的得力助手。

听说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感情不好,太子妃玉飞宓为了改变两人相见无语的尴尬现状,多次鼓足勇气去和天希培养感情,而天希却并不领情,还派出了贴身侍卫——追风来阻止她的打扰。追风已然被派到玉飞宓身边,天希的左膀右臂失了其一,玉飞胧怎能让他再失去另一个?无奈天希坚持,她又实在拗不过,只好先不情不愿地答应了。而现在,是时候把逐日还给他了!

打发完逐日后,玉飞胧又好不容易摆脱了各路人马的监视,拿着令牌向皇宫西门走去,一路畅通无阻。

待到了西门附近,远远望着宫门守卫们正在认真地盘问一个欲出宫去的小太监,玉飞胧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却步,心里乱七八糟捣成一团,怕他们不放行,又怕他们太快放行。

玉飞胧驻足回头,迷离忧伤的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不舍,她定定地看了看这个囚禁她三月有余的皇宫,如果这里不是住着她心尖上的人,她一定毫不犹豫地走,如何会有片刻停留?

强压下心头最后一丝留恋,玉飞胧甩甩头大步向着宫门走去。

“来者何人?请出示令牌。”一个宫门守卫拦住了她的去路。

玉飞胧虽是公主,可毕竟待的是后宫之地,守卫自然是不认识的。要说她以前也入过几次宫,只不过都是从皇宫正门进入,不似这一次,她选择了离太子东宫最远的西门。

玉飞胧伸手露出天希的太子令牌,并不解释出宫所为何事。事实上也无需解释,能手持此令牌的人,守卫都不会多问。

宫门守卫对她弯腰行礼,却并不放她出去,而是又问道:“口令?”

“什么口令?”

“姑娘不知?”守卫眼带怀疑。

“不是,我是说,口令是……”玉飞胧假装镇定自若,但其实内心纠结成片。她哪知道什么口令啊,这令牌是她偷来的,谁知道这破玩意还需要个密码才能使用成功。况且,从来就没听说过使用令牌的同时还要报口令的,到底是哪个混蛋想出的烂规矩?

可是,如果说不出口令,她就根本出不了宫!

“请姑娘说出口令。”守卫催道。

玉飞胧的嘴角都拧到了一边,看这架势,真正是上下不得了,只得胡乱猜了一个:“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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