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万谷一捧戏温柔 > 5 对峙

5 对峙(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重活 心计/美人心计 秩序者 易心 离婚后,霸总哭唧唧追妻初之心盛霆烨 误入婚局,老公藏太深 竹马在别家 王爷太妖孽:腹黑世子妃 新婚秘爱:天价小妻子 谋杀有理

德江市惠明广场

世纪大厦负一楼

一个销金库,一个盛大的娱乐场所,一个名媛贵流经常进的地方,一个预示着上层人身份的象征。

悠扬的小提琴弹奏的靡靡音乐在整个大厅里久久徘徊,平缓舒服,将外面的热气一哄而散,扑面而来的是凉爽清风,夹杂淡淡酒香。

附夜是这里的统称。而现在所处的地方正是酒店,只是上层人品酒聊天的场所,室内优雅别致,倒叫人觉得一点不觉得嘈杂。

上座三号会所

“简家的少夫人果真是财大气粗,这样的地方只怕一杯酒就值好几千。”越青脚下踩着的高跟鞋哒哒作响,昂头挺胸,肩上披着黑色的小西服外套,里边穿一个紧身长裙,修长的手指指甲上被修剪成圆弧形,指甲上金色发亮,栗色的长波浪卷披散在肩,耳朵上闪闪发亮的钻在时刻闪烁着。

“来了,请坐。”米洁身着一件酒红色抹胸裙,削薄的短发,脖子上那闪光的钻石,此刻落在我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刺眼,白皙水嫩的肌肤,深陷的锁骨,右手撑着地板,斜睨着身子看过来。

微一皱眉。

“抱歉,忘记阿懿不喜欢这种方式。”

祁懿抬头看她,毫不拘束的坐了过去,淡笑着说:“人总是会改变的。”

从我们进门米洁就保持这种特有的虚假笑容,以及从容态度,她真想毫不犹豫的撕毁她藏在脂粉堆之下的丑恶笑容。

三年前的事,始终是三人心上的一道坎,她自认无愧于上天,无愧于良心,却有愧于那个因她们而死的无辜之人,更恨面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着姐妹情深的女人。

祁懿抿了一口红酒,西班牙的桃乐丝,真是好酒。

“两年不见,洁果然还如三年前一样可人,怪不得会将简氏唯一的公子迷的神魂颠倒。”越青轻笑,举止优雅,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时刻俾倪她所不赞同并且生厌的东西。

米洁瞥了一眼越青,从一旁的包里拿出钱包,眨也不眨的掏出一张支票递了过来。

越青拿过支票一扫上面数字。

50万。

轻轻一弹。

“给纪中贤,从此这件事再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米洁的眼里透漏出一丝隐忧,随之而来的是平静,精致的面容上波澜不惊,好似这事从来都是我们纠缠着她不放一样。

我嗤笑,当这是什么,交易吗?

“没有任何关系,你逃的了吗?”越青握着支票,白皙的手背青筋暴显,抬头斥问道。

“三年了,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我竟不知道这是我们想怎么样吗?”祁懿反问。

突然就觉得有些好笑,她怎能说的这样轻松,怎能。嘴角忍不住勾起轻蔑的笑容。

“米洁,你竟这么吝啬。三年的时间,如今爬到简氏做了少夫人,也不过拿出这点钱来,你当你是哄叫花子吗?我们想怎么样?你说我们想怎么样?”越青将支票甩在米洁的脸上,怒道:“我和祁懿为了你被那个鬼一样的人缠了三年,五十万,你当真拿的出手,我他妈蓝越青在你卖的时候就能拿出五十万来,你当真以为自己做了简家的少夫人就把自己当块宝了。”

“蓝越青,你不要太过分了。”米洁一张精致的小脸乍青乍青的,身子颤抖。

往事在三人之间就是致命的□□。

谁都不能提及。

“两条人命在你的眼里就值五十万吗,你的命可真不值钱。”我看着她,怒不可遏。心口像是被压了一座大石,闷的我呼吸困难。

“祁懿,你少在这里装清高,跟在蓝越青的屁股后面当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了吗?”

祁懿端起桌上的高脚杯,将杯中昂贵的红酒泼在她的脸上,微笑道:“味道怎么样?很好是不是?我三岁就拿它当饮料了,你呢?”

越青一把将她拽起,对米洁说:“我和祁懿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三年前发生的事,一尸两命,这辈子咱们三个人谁也逃不过。当时帮你,我并不后悔。还有,若有下一次你用钱来侮辱我,小心我用钱来砸死你。”

走到门口,越青的手放在门把上,微笑的转过头,那笑容如同罂粟花一样绚烂夺目,却不知会叫人毙命。

“如果纪中贤知道当年的小山花是如今的简氏少夫人不知会有何举动。”

留下这句话,蓝越青就拽着祁懿哒哒哒的走出了附夜。

外头的太阳好刺眼,眼睛胀的发酸,双腿有些发软,僵直着后背,只觉方才刚经过一场大战,此刻浑身树立着长刺。

祁懿和越青两人坐在惠德广场,看着音乐喷泉,激昂的音乐,美丽的水花,时高时低,西边的天出现了彩虹。

像极了我们的人生,总是那么的跌宕起伏,大起大落,难得平静也不知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米洁瘫坐在上座三号会所。

耳边不停的回荡着蓝越青和祁懿的话,一尸两命,三年的纠缠,姐妹情烟消云散,时光真是个好东西,能叫人抚平伤口,也能叫人撕烂伤口,却叫人忘也忘不了。

她始终是个外人。

在蓝越青和祁懿的眼里,她永远是那个需要帮助的人,永远是那个需要被人施以援手的可怜的乡下人。

她怎么会忘记,秦诗诗跳楼的时候说的话,秦诗诗那嗜血的笑容,校园北道上一个月散不去的血腥味,一年半的时间,到毕业她都不敢从那个地方路过。午夜梦回就是秦诗诗和那个未成形的孩子鲜血淋漓的站在自己面前索命,她不是没有害怕过,简诺每次心疼的抱着她的时候,她多想告诉他,可是她不敢。

她们两个,一个是高干子弟,一个富二代,而她呢,不过从乡下来的丫头。

是谁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太阳偏西了。

米洁站在世纪大厦外看着远处那一黑一白的身影。

目光越过了千山万水,越过了高山峮嶙,越过了时光隧道。

“秦诗诗的妈妈,过几天我们去看看吧。”祁懿声音很小,小到不像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来一般,只觉得是心中莫念了一次,一边是在对越青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自从秦诗诗死后,几乎每一年她和越青都会去那个边缘的江南水乡走一趟,不为别的,只为心安理得。弥补心口上那个创伤。

许久越青才徐徐的回了一个字道——好!

祁懿听到孩子在笑,大人在笑,就连天上的云都在笑,那悦耳的声音如同铃声一般叮当悦耳,像是踩在琴键上;阳光洒在身上似乎不是很热,温温和和的,倒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像是妈妈在抚摸,轻轻的抚摸着一样,好舒服。

“越青——”

“嗯?”

“越青。”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又何尝不是。只是米洁,我怎么能让她称心如意。”越青的声音很冷,比低温的空调里吹出的风冷上好几分,刺的她骨头都在发抖。可是却无法反驳。

祁懿知道。她向来秉承的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是这还施彼身要比之前更多一倍不止,这样方叫那人明白自己所承受之苦。

“越青,我知道,我都知道。”她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呜咽,强忍着,牵着一根丝线,狠狠的抽动,她却要分毫不动,纹丝不乱。

纪中贤曾找过祁懿,却只一次。

她知道是越青在背后拦着他,不然他怎么肯放过她,她频繁的换住处,频繁的换电话,工作的时候能走多远就走多远,都是为了躲避他。

她欠越青的,何止一星半点。

“祁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现在所追求的根本不是属于你自己的幸福,你会放开吗?”越青的声音好似脱了线的娃娃,声音空灵无力,叫她左心房一抽一抽的。

“我会。”回答的斩钉截铁,不带一丝停顿。

“祁懿,你要相信我,无论我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好。”只盼着你不要恨我就好。蓝越青看着祁懿才侧脸,那么柔和,就连脸上柔软的绒毛都看的一清二楚,微微眯着的双眼,轻扬着下颚,双臂向后撑着地,整个脸颊都好像印在夕阳中似的,美的那么不真实。

“好。”

可是她却不知,直到有一天东窗事发之后,竟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白痴的傻瓜,当时说好的相信却叫她更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是谁说,长大很慢很痛苦,经历了痛苦一次又一次,我们才会逐渐醒悟。醒悟了,生命似乎也走到了尽头。

生活就像上天梯,越上越高,越高越想往上爬,越怕越想往上爬,从来都不敢回头去看,看一眼,只怕太低,又怕太高看不见下边。无论是哪种情况,最后的选择还是一样,只往上爬,却忽略掉了身侧两旁不停掉下去的亲人,仇人,朋友,最后只余自己摔得粉身碎骨,不堪入目。

“妈。”

米洁一副颓废的样子,尽量挤出恭敬的微笑着站在唐淑仪的面前,生怕自己一个不恭敬惹她生气。

“还知道回来,一个三流小明星嫁到我们简家来就好好的,别整天的出去抛头露面,去做一些让人羞于说出口的工作,让别人以为我们简家连媳妇都养活不了。”唐淑仪靠在真皮沙发上,斜睨着站着的米洁,满脸的不削。

米洁咬咬牙,始终保持着笑容,颔首道:“是,我知道了。”

“知道就快点给我们简家抱个孙子,看你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到底能不能生个儿子出来。”说话间眼神不住的瞟向米洁的肚子。

“是,妈。”

“小诺工作忙,你多学点烹饪,帮小诺改善一下膳食,做个贤良淑德的好媳妇,别让人家看了笑话去。”

“我知道了,妈。”

“去吧,看你这个丧气脸我就呼吸觉得不畅。”

米洁沉默不说话。

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二楼,脸上的笑容早已变成了愁云惨淡的样子,简家还缺她一个会烹饪的媳妇吗?每日的饮食都有专人料理,最营养的搭配,而她呢,在唐淑仪的眼里只是个游手好闲的外人。

谩骂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传入米洁耳中。

啪。

房间的门应声而关,所有的噪音被统统隔在外边,包括那不堪入耳的辱骂声。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