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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就是23号了,又是到了圣诞节,去年的圣诞节我们也是才从泰国回来。想起泰国,就想到Duong Cm还没有被捉拿归案,还有K。

阿ken在出香港的那个case后和他父亲冰释前嫌,23号下午就回香港看他父亲去了,结案报告的工作也就交给了我。

很多年都没写过结案报告,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开头。我抱着电脑窝在客厅沙发上敲字,想了一上午也就弄出了一个开头,刚刚写完我们到达西盟县。

上午写不出来说不定下午会写地顺畅一点,反正也有点困了,不如睡觉去。我这样想着,把电脑放在茶几上就去睡觉了,安然刚才好像有给我说他下午要出去一趟买游戏碟,还有几句话我也没注意听。

下午又磨磨唧唧一个多小时,写到了我们对王苏杭进行审讯,但这就犯了难了。审讯工作是我做的,而且是王苏杭点名只向我招供,这又是我写结案报告,怎么都有一点主观臆断在里面,虽然阿ken他们没有问过我什么,但是中途关掉摄像头的那段时间又该做如何解释?

我想不出来该怎么让报告看起来客观一点,然后怎么委婉地叙述关掉摄像头那一段,便想着找安然帮我想想。都起了身才想起来安然不在家,还是只能靠我自己。

默默地坐回去,安然买个游戏碟都买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回来,写报告连个可以提提意见的人都没有。

最后一句话在反复斟酌之后敲定了,传给阿ken后把电脑合上放回书房。正准备拿本书翻翻时收到物业短信通知我去拿快递。ICPO会直接把圣诞礼物交到每个人手上,不会用快递,我又没有定什么快递,也没人提前给我说要给我寄东西。

我疑惑地推开物业中心的门,物业人员交给我一个看起来不大但是很沉的纸箱子。我接过,正准备离开时邮递员又送来了一份我的挂号信,刚好我还没走,就一起拿给我了。

抱着箱子整个人都是往前栽的,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还得腾出一只手开门。

我先是打开了纸箱子,箱子里面的东西还用防水纸包了一遍。拆开来看竟然是一堆书,《源氏物语》、艾米丽.勃朗特的《呼啸山庄》、《笑面人》、狄更斯的《雾都孤儿》《双城记》和《1984》。翻开书的扉页才发现所有的这些书都是首版书籍,而且都是我最近打算买回来收藏的书籍。

我将书码好放到书架上,管他是谁送的,就冲着首版书籍我就把收了。

回到客厅拆开挂号信的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栋天蓝色的三层楼小楼,静谧温馨,门口有一个木质邮筒,窗子的外沿吊着花盆,里面种植着各种颜色的小花,在和煦的暖风里轻轻摇曳。照片的背后留着两行字,刚劲隽永的字迹—我想见你,带上钥匙。意大利斜体署名的“K”。

我记得这栋小楼,天蓝色的小楼,木质的邮筒,或许第三层还有一个阳光房。这是我记忆中想拥有的地方,是我发现自己在白姐的实验室里醒来时惟一记得的东西。

K叫我带上钥匙,就是安静地被放在抽屉里的那把了。

我不想去思考K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和我又是什么关系,也不想思考那些书究竟是不是他送的。要得到这些答案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去见他。只是我想我已经把地址忘掉了。

安然大约是在饭点前后回来的,没有带钥匙,我去给他开的门,却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想起了K写下的“带上钥匙”,竟一时愣在了那里。

我很早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躺在床上,却是凌晨一点也没有睡着。在床上辗转反侧,数起羊来,想起安然给我数羊的样子竟是觉得有些好笑,只是自己还不会笑,或许什么时候可以去学学。

我的意识在两千多只羊的时候模糊了,周围的温度好像瞬间就降低了。

我在冰囊里醒来,醒来时四周依然是透亮,顶上的灯永远都亮着,这里永无黑夜。

“这次醒了,应该不会需要睡眠了。”男子抬眼看着我,面前放着几排整整齐齐的武器,其中一把斧头正被他拿在手上,就像是拿着的是一本书一样自然。

我稍微动了动,关节处有些僵硬,适应了好一阵。

站到了男子身旁,看着他拿起一把刀子又放下,转而又拿起另外一把匕首。他的动作不快,这些东西也就是拿起来看看,然后就又放回去,像是打发时间一样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顶上传来了一阵声响,然后是金属门打开的声音,随即在冰囊中央的顶上一块冰往旁边移开,露出一扇窗。

顶上的窗子缓缓打开,整个冰囊里的僵尸都盯着那一个地方,生怕漏过任何一个细节,只有那个男子仍然是自顾自地一个个看着自己的武器,怡然自得。

从窗口的地方缓缓降下来一个箱子,古铜色,外面大概是用了什么材料包裹了一下,不算小,也绝对算不上大。

箱子落地发出一声响,其他僵尸们都迅速走上前去,却没有一个敢更近一步,只是围成了一个大圈。这样那些推床,还有上面躺着的还没苏醒的僵尸就醒目了很多,还没有醒的也就只有七八个了,其他的要么正在那里踮脚眺望那个箱子,要么就是顶着空空的头颅被遗弃在某些角落。

其他时间冰囊里都是十分安静,现在确实充斥着各种声音。

男子突然放下手中的东西,向前走了一步,又走了一步,在离僵尸围成的圈子外围五米的地方停下脚步。

有一个僵尸看见了他,往旁边让了让,马上就有第二个看见了他,也是往边上走了几步,空出自己的位置来。这两个僵尸的动静也惊扰了其他的僵尸,大家立刻止住了说话声,转过来看着这名男子,竟是给他让出了一条路来。

男子站在原地没有动,等待了几秒钟,才继续往前走。

他毫无阻碍地穿过这个厚厚的由僵尸组成的圈,直接走到了古铜色箱子前面,四周环视了一圈。看得出来那些僵尸也很好奇箱子里的东西,却没人敢向前迈出一步。

男子伸手打开箱子,自上而下仔细看了一番,只拿了一把比我以往看见他用的小巧一些的匕首还有一双黑色皮质手套。

他走向我这个方向,刚走出僵尸群,那群僵尸就像是疯了一样冲上去抢箱子里面的东西。男子把匕首和手套全部递给了我。

“你......不要...其他的吗?”我的声音很是沙哑,说话也不自在。

“其他的没用。戴上手套,试一下匕首。”男子站在旁边看着我。

我戴上黑色的手套,只是将手掌和手背护住了,并没有影响手指活动。又拿起那把匕首,使劲挥舞了两下,还挺顺手的。

片刻之后,箱子里的东西已经被哄抢而空,箱子又重新升了上去,顶上的窗也关上了。周围的僵尸手里拿着一样或是两样武器,更多的是小刀,还有一些匕首和棒球棍,没有拿到这些东西的都缩在冰囊的边缘,悄悄注视着其他僵尸的一举一动。

我看着男子面前摆放的好几排武器,都是冰囊里面看起来最好的,就算没有其他僵尸敢和他争抢,收集这些武器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我突然很好奇他到底在冰囊里呆了多长时间了。

我正想和他搭搭话时,冰囊的边缘出现了一扇门,缓缓移开,几十名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员走了进来,还带着一些看起来奇形怪状的工具。

那些人进来之后门就又关上了,有的僵尸像是已经习惯了,看了一眼就走开了;有的却像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一般,一直盯着他们看。

那群人分散走到空掉脑室的尸体前面,拿出喷枪往上面喷上了一种液体,尸体就开始融化,然后变成一滩透明液体散开在地面上,几秒钟之后就像是被吸收了一般消失了。

在那群人围着冰囊走完一圈后,这里面所有的断肢残节都消失了,连同那些尸体一起。

那名男子依然是自顾自地把玩着他的那几排武器,偶尔抬起头来看一眼。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路过这里时会停下脚步注视他一会儿,然后惟一能看见的眼睛里透露着恐惧,转眼看着我眼神更是五味杂陈。

一群人当中我捕捉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白洁的,在我躺在手术台上时,那双眼睛也是如此看着我。

我看着那一群人昨晚这些事情后又退了出去,冰囊壁上的门关上后每一个地方都是一模一样,你找不到刚才那扇门在哪里,每一个地方看上去都是完美衔接,整个冰囊就像是被完全密封了。

我按照刚才的记忆摸索到那扇门的地方,伸出手,想去触碰那里的墙面。指尖离墙面越来越近,就在要触碰到时,周围景象确实倏忽一转,回过神来我确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打开房间门,看见安然正在吃早餐,便确定自己不是在梦里了,这次的醒来竟然是没有黑暗的过度。

洗漱后整理好自己的思绪,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努力回忆那栋天蓝色小楼的地址,然后找到K,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我站在窗边向外眺望,街道上已经有很多人了,商店也都挂好了圣诞树,洋溢着节日的氛围。路边的枫树叶子开始变红,落得满地都是,没有人来清扫,就等它潇洒地铺满一地。

街道上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就是和Steven在餐厅看见的那个,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地方—百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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