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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的第二天,我在房间里对着那把钥匙发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有关这把钥匙,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寄给我这把钥匙,寄给我钥匙的是谁,钥匙上“K”又是什么意思。

把钥匙用布袋子装好放进抽屉里,又对着抽屉看了一会儿才躺到床上。

过了这么久睡眠已经恢复正常了,或者是说那些梦既然是必然要回来的记忆,那么我准备好拾起它了。

翻来覆去也没睡着,干脆睁开眼睛死盯着天花板,这样子意识倒是很快就模糊了。

我又回到了冰囊,倏地睁开眼睛,自己躺在一张推床上。下了床看见那个男子正在打磨他的冰棍,看见我醒了便给了我一个过去的手势。

我慢吞吞地走过去,他倒是很自然地递给我一节被冻住的木棍,木棍的一节凝结了长长的一截冰柱。他拿出一个表面十分粗糙的板子,拿着和我手中相似的棍子在上面打磨,用手示意我学着他的样子来磨棍子。

我拿起棍子别扭地在粗糙的板子上磨起来,动作十分生疏,他的动作倒是熟练无比。磨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棍子有什么变化,冰囊也是出奇的安静,几乎没什么说话声。我耐不住性子了,还是决定和他聊聊天打发时间。

“你......”刚发出一个音节就发现嗓子很干,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开口说话的原因,喉咙也是涩涩的。

“你...名字......”语速变得慢了许多,不是自己故意这样的,只是自然的就慢了,而且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费力地发出单独的词语,好像对开口说话有些抵触一样。

“你的...名字......”又试着问了一遍,还是只能艰难地说出几个词语,但意思多少是表达清楚了的。

男子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又埋下头去打磨手中的棍子。在我看来他不回答是和我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抵触开口说话而已。

“什么......职业......”我并没有放弃和这个男人聊天的打算,单独的词语依旧从我嘴里艰难地冒出来,当然,我也没期许他会回答。

“自由职业。”过了几十秒得到了这样一个回答,显然他说话并没有我这么艰难。

“学...什么的......”

“物理学和化学学士,医学和生物学硕士研究生,信息技术和心理学博士。”男子又是在几十秒后缓缓开口,“我还有哲学的研究生学位和法学学士学位。”

我现在连看都不想看他了,这么多学位,专业跨度之大,普通人就是学到个百八十岁也不一定能拿到这些学位,他看起来岁数也不大,却能拥有这些,智商肯定不一般。我就这么想着,竟然开口问了他他智商多少。他又是几十秒后回了我一句“197”,我顿时就凌乱了。

继续问了他些零零碎碎的问题,有的得到了回答,有的没有,又问了几次他的名字,他都选择了不予回答。

问着问着棍子也磨得差不多了,一头也已经变得尖尖的,晶莹剔透。他看起来对我磨出来的棍子也比较满意,拿起来试了试,再放回我手上。

醒来的僵尸大都在冰囊的边缘,还没有苏醒的躺在推床上被集中安放在中间一圈,中间的边沿东倒西歪躺着坐着已经被吃掉脑子的尸体,走过去不小心还会踩到断掉碎掉的手指小腿什么的。

男子走在前面,右手握着一把匕首,左手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手术刀和勺子,最后在一张躺着僵尸的推床前停下。

他指了指还未苏醒的那具身体,“你来。”

我看了看躺在上面的僵尸,北欧人的面孔,高高的鼻梁骨,头发已经花白,双唇紧闭,眼角和额头爬满了皱纹,皮肤也变得松弛。无论我现在是不是僵尸,或者她是不是僵尸,我都无法向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奶奶下手。

“快点。”见我站在哪里半天都没有下手的打算,男子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拿着长棍的那只手松了松,棍子垂直砸到被冰覆盖的地面,尖端碎了一点,发出“嘭”的一声。

“捡起来。”男子语气冷漠,向我直接命令道。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掉在脚边的长棍,还是慢吞吞地捡了起来,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再说一次,动手。”男子再一次催促,语气更加强硬。

我向前迈了一小步,站到了推床的旁边,握着棍子的手紧了紧,颤抖着抬起来,到躺着的身体的头顶。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向下用力,还是在半空中顿住,棍子的尖端距离额头只不到十厘米。我轻轻把手抬高了一点,免得自己不小心戳到棍下的身体,男子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我。

突然他将左手的袋子径直仍在了地上,两步垮了过来,以我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一把按住我的手向下,只感觉什么东西纫了一下。我呆呆地低下头,他的左手覆在我的手上,棍子已经没入了老奶奶的头颅。他又逮住我的手向上用力一抽,一股液体四下飞撒,几滴飞溅到了我的脸上,抬手一抹,比血液更淡、更透明却很相似的液体。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当我反应过来那种液体是什么时只觉眼前一黑,身体向下滑落,但又没有触碰到地面,同样冰冷的一双手臂阻止了我继续下滑的趋势。

眼睛隙开一丝缝,房间里没有想象中的明亮,慢慢撑着床坐起来,头有点昏昏沉沉,隐隐作痛。我竟然也开始头痛了,上一次头痛该是我进冰囊之前,时隔了一百多年。

Steven来北京参加学术研讨会,在我回北京前就打了电话说要请我吃饭,虽然在我看来请我吃饭和鸭子被淹死在堰塘里一样属于笑话的范畴,但介于自己正好也想把Steven找来打探点消息,就果断答应了。

前脚才踏进餐厅,后脚我就明白了,请的是我,吃饭的是安然。安然和Steven正有说有笑,桌上已经点好了菜,还有一盘刚解完冻的大脑。

有了Freak那次的经验,我已经想到安然和Steven达成了共识,做足了思想准备。拐弯抹角地尝试询问了几次,都被他巧妙地糖塞过去,也就打消了从他这里套点信息的念想,安静地吃着自己的羊脑,安然和Steven倒是相谈甚欢。

一边吃一边听着他们讲话,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很眼熟,从餐厅门口一晃而过,一副墨镜遮住了半张脸,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谁,却想起了被我放在抽屉里的那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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