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军训(1 / 1)
接下来几天的军训,虽然我依旧提不起精神,但还算是认真,也没在出什么差错,教官拿我当例子,在全班面前说:“你们谁要不听话,就罚你们跑圈,你们看唐果,跑过一次就老实了吧,你们问问他跑圈怎样,肯定不好受。”
要是放以前,我肯定要撇嘴了,这么丢人的事情当中被反复提起,但是,年龄越大脸皮越厚,我现在完全不放在心上。
每次军训期间肯定是会下雨的,最差也会有一场雨,不大不小,刚好可以不用训练的那种程度,这是一个不可推翻的定律,被反复的验证过。我一直都在期待着那场雨,它却迟迟不来。
第四天训练的时候,天气依然很好,晴空万里无云,太阳火辣辣的烤着地面,许是前几天持续训练,身体有点吃不消,站军姿的时候头有点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我记得以前我军训向来都很顺利的,一次状况都没有出过,虽然累,却也没到这种情况过,哎,都赖我大学时生活不规律造成的啊。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报告教官时,就有一个同学先我一步晕倒了,马上有人手忙脚乱的把他抬到了树荫底下。也没多严重,被后面的同学接住了,没有倒地上,被抬起来的时候就睁开眼了,班主任很快就拿了水喝毛巾给他。
看他那么受人照顾,我突然觉得好庆幸,幸好我没倒,堂堂男子汉,竟然连女生都不如,我们女生一个个都精神的不行。
他叫许泽言,是我们班入班成绩第一的,后来虽然不是第一了,但成绩从没掉过前五名,我们的第二任班长,做了两年,高三才换下来,高中会跟我一个学校,复习了一年考到了北京去上大学,算是我们这一个班里最出色的吧,但是我对他的为人有点反感,关系不好不坏,一般般吧。
其实上辈子他应该有点敌视我的,开始不熟还好,后来什么都跟我比一下,最多的当然是成绩了。我成绩虽然也总是前五名,却除了第一次期中考试以外,总是被他压着一头,后来再也没有考过他,再加上他是班长,又是数学课代表,和老师关系比较好,而我那时又胆小,所以让着他多一点,这次若是他还如此,绝对不会在和上次一样了。
刚安顿好许泽言,马上就又倒了一个,杜晨伟,正好是与许泽言相对的,我们班倒数第一,初一快毕业的时候,因为各种问题不断,就被学校劝退了,虽然只是比普通同学熟识了一点,可是他在走之前,还是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我知道他是装晕的,因为之前休息我还看见他和田宁扬等人一起去买了水,一路打打闹闹,半天虚弱的状况也看不出来。
不过,多亏他们两个晕倒的功劳,我们才可以很快的又休息了一次,再次集合训练的时候,也没在站军姿和练体能,只是简单的进行了齐步走,原地踏步和转体训练。
数学上讲,定律就是绝对的真理,是不需要反复进行证明的结论,可以直接使用,就好像地球永远围着太阳转一样,所以,在军训的第四天下午开始阴天,夜里开始下雨,第五天下了一整天,第六天早上才停,却因为操场上积了雨水,只好等到下午才继续训练。
下雨不军训的时候,我们在教室里上自习,因为还没有上课,所以也没什么好学的,有老师看着的时候大家就看看书,没有的话就聊聊天,教官只看了我们半天,做了会无聊又幼稚的击鼓传花游戏,在我们强烈的要求下,也叫我们唱了军歌,团结就是力量,却没有唱军中绿花。
我和同桌只是随便的聊了聊,还没有过多的交谈,我害怕自己一时说漏了嘴,将后来的事情说出来,毕竟,我对他还是相当了解的。
我们班座位安排的格局是两边两行,中间四行的那种,我和我同桌在中间那四行的左边,我在外面他在里面,我不喜欢这个位置,四面不着边,没有安全感。
同桌和他右面的女同学聊得很好,我就是和前桌两个男同学聊天,一个会是我们高三的班长,江文超,是唯一一个民主选举出来的,人气超高,另一个在下学期转学了,因为他进不了班里的前十名。后桌本来是女生的,可是又被老师换走了,换成了一个同学,小学的时候同班过,好像二三年级那个样子吧,偶尔也调头过去和他瞎聊几句,多数都是他问我答,他学习一直不好,却也不闹事,初中混着毕业后竟然通过关系去当协警,我高中出事儿的时候他还帮过忙。
田宁扬和杜晨伟等一拨人都在我左边那行的最后一排,我与左彦昆之间只隔了一条走道,他和高一凡一桌,他没有和田宁扬他们瞎侃,趴在桌子上听我和江文超还有他同桌聊天,不时插一句嘴,就这样算是熟了起来。左彦昆是他们一群人中脾气最好,最乐观的一个,很好相处。
关系的发展和上辈子有点出入,也没啥,毕竟我这个时候和上辈子初中时候不太一样么,就单单是待人处事这一方面就成熟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