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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就来了教官,开始为期一个星期的军训。
上辈子从初中到大学,每次开学都要军训,每次我们的教官肯定是所有教官里边最难看的,帅哥教官总是出现在我们隔壁班里,只能干看着,说不上话。这次,自然是延续上辈子的运气了,而且教官还是上辈子训过我们的。
上过大学以后,我特别的讨厌体育课,也不喜欢做任何的户外运动,对于军训也没什么热情,懒懒散散的提不起精神,所以进行转体训练的时候做错了好几次,被罚绕操场跑五圈。
我都快恨死教官了,这么大热天,竟然让我跑步,还不如做俯卧撑的好。好在我们学校的操场比较小,一圈只有200米,但因为不是橡胶跑道,走几步都能带起好多尘土,跑了不到半圈,我的鞋和裤腿上都变成了灰色。
我本来就很少运动,懒散惯了,虽然身体还是那时年轻的身体,可是早已不是那时的思维。也许是心理作用,再加上天气实在是热,跑了一圈就岔气了,两圈下来口干舌燥,三圈腿就开始发酸没力气。
看教官正在让他们分散开站军姿,一个一个的纠正动作,就在远离我们班的地方停了下来,大口喘气,用手扇着汗,一扭头,正好看见陈羽他们班在大树下休息。
陈羽的教官就是帅哥,而且特别好,讲话也幽默风趣,教他们唱军歌,据说一首《军中绿花》唱哭了好几个女同学,上辈子就羡慕他,这辈子又羡慕了一次。最让我不忿的就是,竟然让他们在树荫里训练,本来陈羽那家伙就比我白,军训结束后站一起,更显的我像非洲难民似得。
过去跟陈羽打招呼,挨着他就地坐下,他问我:“你们没训练,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顺势跟他抱怨我们教官有多严厉,还没聊几句,他们就集合了,我也不好再呆着,又开始继续跑步。
在快经过我们班的时候,教官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问道:“够了没。”
我点点头,说:“够了。”
“归队。”
我立正,大声说:“是。”小跑着进去。
一天的军训下来弄的我筋疲力尽,放学还没等回家,拉着陈羽和张洋在校门口的小摊前买了吃的来填饱我咕咕叫的肚子,张洋很不客气的吃了好多,陈羽却只是喝了好多水。
陈羽问我:“你怎么还是没有把书回来。”
我正吃着烤串,自认为很潇洒的一挥手,说:“累了一天哪还有力气搬书,放着吧,丢不了。”
他也没再说什么。
陈羽是有点偏内向的,也算是忧郁型的帅哥吧,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让他兴奋起来是很难的,往往都是大家玩到最后他才进入状态,或者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他才会异常活跃,话多,想法也多,行为也没没有人多时那么拘谨客气,就算有张洋在,他也是放不开的。
后来的后来,我变的就和他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到家冲了澡,就躺到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是晚上9点,按照正常的作息,这个时候我是应该准备上床睡觉的,但是我那些从小保持到大所有的好习惯,全部都在上大学不到一个月后就被彻底的打乱了,各种没规律的生活,不过半夜零点绝对睡不着,两三点睡都是常有的事而,不到上午8点绝对醒不了,醒了也不一定起得来。现在刚上一天初中,异常的不适应。
洗了把脸,出去逛超市,买了点菜和面条,也不能顿顿都在外面吃,自己过了那么多年,我做饭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又挑了防晒霜,如果没记错的话,上辈子我应该是从这次军训开始,就对太阳紫外线过敏了。
逛超市的时候看见了左彦昆,他推着车跟他妈妈一起买东西,他家住我们后面,离得不远,后来我还去过他家几次。没有说话,对他笑了一下,选齐了东西就去算账了。
对于别人家的父母亲情,我现在一点也不羡慕。忘记上辈子在乎过没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想开的,我一直都认为,上天是公平的,给每个人都一样多,只是给的东西不同罢了。
我有四个姑姑对我极好,轮流来看我,姥姥姥爷把我拉扯大,从来没让我受过委屈,爷爷奶奶虽然很少见面,但是每次去了都会给我准备好吃的,我从没缺少过来自亲人的爱,所以也不在奢求父母的爱。每个月准时到账的零花钱和节日时收到的各种礼物,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没太多的需求,太深的执念,所以,我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少了些什么。
阿诺和飞飞都说我好像参禅悟道的老者,看的很开,其实,我只是在乎的少罢了,不想计较太多,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得失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