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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情不自禁之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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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周婷婷早上起床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快八点了。

她暗自吃惊于自己换了床不但没有失眠,反而在客厅睡着一个男人的情况下忘记关门放心地睡成了死猪!

昨晚自从穿上徐瑞的超大拖鞋她就莫名其妙地觉的尴尬;

后来在他们一起换床单的时候,她竟然感觉两个人像新婚夫妇,这种想法更让她觉得别扭;

当徐瑞不好意思地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出一件男式T恤给她当睡衣的时候,她的脸更是不争气地红成了猴屁股....

所以为了避免发生什么更让她出糗的事,当她穿着那件男式T恤躺在床上的时候,

她打算明天早早起床然后偷偷离开......

她偷偷打开卧室的门,没听见客厅有什么动静后才悄悄走出卧室。

客厅的茶几上有徐瑞留的字条:我去美国出差了,把牛奶和面包吃掉。

打算的倒是不错,可实际上不但没早起偷溜成,反而还懒床连主人出门都不知道!

周婷婷一边吃着徐瑞留在桌上的早饭,一边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用的这些床单、衣服什么的先给清洗一遍再走。

可是感觉在一个男人家睡了一晚上,再在他家洗床单什么的怎么这么怪异?

所以最后周婷婷决定将这些东西打包拿回去,等给徐瑞再买新的还会来。

她吃完早饭把把杯子放回厨房的时候看到了徐瑞昨晚藏起来的咖啡杯。

周婷婷看着有点乱的厨房心里各种纠结。

不收拾君:你不过住了一晚上,还真当成自己家了呢?!

收拾君:怎么说人家好心好意地收留你一晚上,还准备了早饭,帮忙收拾厨房怎么了啊?!

不收拾君:什么好心好意?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收拾君:你思想太卑鄙太黑暗了!能不能阳光一点啊你!怪不得你没有朋友啊!

......

结果,周婷婷本打算只刷几个杯子,最后却变成了近一个小时的厨房大扫除。

快要出门的时候她换上了昨天那件白色的超短裙。

本来是打算离婚的时候穿给沈其川看得,送周逸康去医院也没有来得及换。

她看着镜子里露在外面的后备,想起昨晚那三个醉鬼,既觉得后怕也感觉这衣服过于暴露。

思来想去,又到徐瑞的衣柜里找了件衬衣,穿在外面。

徐瑞身高不到一米八,不是很瘦得那种身材。

他的衬衣穿在周婷婷身上,跟裙子似的,衬衣的下摆比她身上的裙子都长。

相比较于打扮暴露,周婷婷觉得穿一件不合身的衣服肯定是低调安全很多。

她带着那一大包在徐瑞家用过的东西,在小区门口打车去了市医院。

周逸康的身体本就没有什么问题,在医院住着也是想做做样子。

如今在医院躺了一天,他腰就酸得不行,第二天一早就要办理出院手续。

周婷婷到病房的时候,周逸康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的新情人在收拾他的东西。

她把那大包东西放在病房外,准备拿上外套和手提包就回家。

周婷婷一看到他们两个就想起昨晚听到的对话,一唱一和的狼狈为奸,想想就火大,

根本不想搭理他们两个。

“你有没有教养?不会叫人吗?”周逸康看到这个脑筋不转弯的女儿也是无名火上窜。

没有教养?这应该是他为人父的错吧?

让她叫人?叫谁?为了女儿的离婚财产装病的父亲?还是只比她大一岁的临时后妈?

周婷婷仿佛根本没听见周逸康隐含怒气的话,径直走到旁边,打开柜子拿出自己的手提包。

“逸康~,婷婷还小,以后慢慢教。”

一直被周婷婷忽视的女人用极其恶心人的语调说了这么一句恶心到家的话。

周婷婷真想把早上喝得牛奶给她吐一脸!

贱人!只比我大一岁,你跟能当爷爷的男人矫情个屁呀!

“她可能只是昨晚没睡好没有精神....”

她这句话说的不但余韵未了,最后自己还娇羞似的轻笑了两声。

周婷婷一听这话立马回过味来,想到身上的男式衬衣她就明白这话中的深意了。

所谓的唯恐天下不乱者,无非就是这种在战争还没爆发的时候擅长添油加柴、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挑起事端的人物。

“你说你这些本事怎么不用在沈其川身上?你以为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还真是看上你这个人了?!那是因为周家大小姐的头衔!我跟你说!你最近给我收敛一点!如果你那些破事让什么人拍到照片,这可都是离婚的证据!你到底知不知道?!.....”

周逸康越说越激动,最后还连拍了几下桌子,这是他当老总多年的习惯。

周婷婷一把拽过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周逸康的话让她越听越心烦,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房间。

结果外套下摆的蕾丝勾住了椅子,周婷婷一开始没看见,感觉拽不动又使劲拽了一把。

这一用力不但把蕾丝给扯下了一段,还把椅子给拽倒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

“有本事你走了就别回家!!”

周婷婷一手拎着门口的一大包床单,另一只手拿着手提包和外套。

她穿着大码的男式衬衣,七公分的细高跟凉鞋,朝停车场走去。

她迈的步子很大,加上两只手提的东西重量不一样有点偏沉,

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稍微崴了一下右脚。

周婷婷忍者眼泪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车里。

刚开始只是眼底的一点湿润,后来慢慢变成了小声地啜泣。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不同的。

周婷婷已经二十九岁了,可从她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要跟正常普通的家庭生活分道扬镳。

她必须戴上各种面具,学会冷漠,变得刚硬。

她已经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而流泪了。

她已经不小了,不能像个孩子一样没有原因地随便流泪。

自己结婚说的不算,离婚自己还不能说了算?!

不知道哪里冒出的贱人也敢欺负她;

还有刚才弄坏的可是限量版的外套,还没穿几次呢;

从徐瑞家拿的东西那么沉,那个袋子的把手还不好,勒的她手心特别疼;

特别是刚才在门口歪那一下子,简直是疼死了。

周婷婷觉得所有的这些都足够成为她哭泣的理由。

可又想了想,好像也不都是。

管它呢!哭完再说!

如同要把之前未流的眼泪一次都给哭出来,

原来小声地啜泣,在最后,毫无预兆地演变成了一场嚎啕大哭。

下雨天,不止让巧克力和音乐更配,暗沉的天色、淅淅沥沥的雨声,加上有些潮湿的空气,

用来回忆和缅怀过去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

六年前的那个夏天,就这样又一次在林悦的脑海中浮浮沉沉,重新演绎。

从林悦打碎杯子那天开始,沈其川就时常出现在咖啡厅。

他是会所的副经理,所以有权利对林悦的工作指手画脚,挑三挑四,

不是地面打扫得不干净,就是杯子摆放的位置不正确;

他也有权利随时安排林悦去干点别的工作,比如说打扫他的私人办公室,比如说给他买午饭;

当然,他这个副经理也有招人喜欢的时候。

比如帮着林悦应付喝酒后难缠的客人,

比如轻而易举的解决那些让林悦焦头烂额的会计考试题,

还有上晚班的时候他会很自觉的晚点下班然后送她回家,

再就是他会买店里好吃的蛋糕,趁别人不注意偷偷塞给林悦。

只不过,现在回想起来,

沈其川好像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类似“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这种类似告白的情话。

都说旁观者清,在他们认识还不到两个星期的时候,根据他们平常的一举一动,

会所里的人已经都默认他们是恋人的关系了。

“林悦,男朋友来接你了。”

林悦避过同事暧昧的笑容,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沈其川。

那个帅气的、霸道的、幼稚的却又聪明的沈其川。

“你别胡说。”林悦说完这句就跑去更衣间换衣服了。

如果同事再说几句她一定无话招架,这解释连她自己都觉得无力苍白。

可如果不解释不就是默认了吗?但事实上他们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从会所到车站,再下车到自己家楼下,

林悦一直在酝酿,想在合适的时候问问沈其川,他们这样是不是在谈恋爱。

可往车站走的时候不断有车和行人经过,他们两个人也在行走当中,

既不够安静还不够稳定,她实在开不了口;

后来乘做的公车人不是很多而且也安静,可就因为太安静,

她觉得肯定会被前后座的乘客听到他们的对话,于是又没有开口;

就这样,谈话时机一直往后延迟,最后到了林悦家楼下。

两个人站在他们家楼下那盏昏黄的路灯那,这盏路灯就是重点站。

林悦想问的没有问,所以并不着急往家走,只是低着头看自己的鞋子。

“你怎么了?不舒服?”

林悦摇了摇头,心里偷偷感叹了一句:他的声音真好听。

林悦盯着地上两个人的影子,她觉得不能再这么优柔寡断!

爸爸妈妈还有老师甚至古人都说过:今日事,今日毕!

年轻的的好处就在于不害怕被笑话,不考虑面子,不计较对与错,

仿佛还有无尽的勇气能够支撑各种想法变成现实。

“我们这样算是在谈恋爱吗?”

其实她应该只是等待了几秒钟,可还是觉得太过漫长。

此时她已经不考虑难为情或者被人拒绝怎么办这类的问题,她太着急从沈其川那里得到答案。

每等到对方的回答,林悦想会不会是没听清问题?毕竟自己刚才有些底气不足。

“我们这样算是在谈恋爱吗?”

她睁大眼睛不顾所谓的矜持,抬起头看着沈其川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没想到她刚问完,最先回应她的竟是小区墙外几只流浪狗的叫声。

他突然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俯身、低头,

完成了轻轻的一个吻。

那一瞬间的碰触,太过短暂。

林悦觉得比她打碎咖啡杯的那个瞬间都短暂。

可她还是感觉到了由他传递来的一点微凉。

“你说呢?”昏黄的灯光下沈其川的笑容充满了蛊惑。

林悦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竟然真的咧着嘴不知害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算!”

世人都称颂初恋的美好,

实际上很多人的初恋对他们来说无足轻重,有的甚至已经记不得初恋是谁,

或者记不清哪段恋情才是初恋。

可不论是谁,总有一段感情让你不愿只是难以忘怀,

总有一个人,让你不愿只是爱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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