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初夜（1 / 1）
我慢悠悠地吃着精致的早点，玄灵在身旁站不安定，一副纠结的模样。我知道她想问什么，昨晚大王未与我洞房，而是到灵虚宫寻了狐薰一族的狐黎，欢爱一夜的事情，可是传遍了宫中，我倒是不以为意，起码自身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事情，连登记入册都免了。
“公子……”玄灵皱着眉毛，结结巴巴地问：“昨，昨晚，大王是怎么……怎么回事？”
我取了手帕擦了嘴，道：“大王说我侍奉得不好，自去寻乐子了。”
“这，这怎么……能行呢？大婚之夜，怎么能……”
“他是王，有什么不行的。”我站起身，淡然道：“莫言太多，这事就搁下吧。”
我随意地走入书阁，唯有看这些书度日了，晃眼百年，一辈子不过如此。
玄灵还是不能放下，她怒道：“公子！当年鹰炀一族的鹰歌在大婚之夜与大王斗了一场，他们还是洞房了的，这说明大王是遵循古法的，怎会无缘无故在大婚之夜离去！”
“……”我放下书，目光悠然地看着她涨红了的俏丽的脸，道：“事实就是大王的确离去了，我们并没有洞房。玄灵，我不想多说什么，你下去吧。”
玄灵怔怔地看着我，然后深吸了口气，离开了。
我转而看书，书中记载的是巫族创世，天下由五大族类割分的事情。当初创世，不只五大族类，却在千年间，渐渐形成了这个局面。第一族类就是攻击力灵力充沛的虎溪，而后就是敏锐灵力流动迅速的鹰炀，再者是魅惑力摧人心神的狐薰，之后是汲取灵力或灵力自补的羚翟，最后是繁衍力和生存能力强的云翼。
云翼一族如同一股力，靠的群体的力量，只是几届族长均是统领无方，肆意掠夺奴役族人，以至于落得内乱不断，幸而到这一代，叔叔以柔克刚治理，才得以保得存活，再者，叔叔与鹰炀族长有一段情谊，得到了援助。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在云翼一族自相残杀的时候，虎溪一族休养生息，致力于繁衍和增强实力。这般比较，虎溪一族族长倒是不容易，随时可能灭绝的族类。
“你在看什么？”
“啊？”我惊了一下，抬眼看到倚在门上的虎溪王，心中又是一颤。
他站在那里很久了吧，我竟是入了神了，丝毫不受到影响。
“就是论记。”我站了起来，将书合上了，然后问道：“大王有什么吩咐？”
虎溪王不悦地挑了下眉，大步流星走到我面前，坐了下来，拿起书，摩挲着书面，而后幽幽道：“昨晚，本王离去实是不对，鹰歌今早说了本王的不是，倒是本王欠考虑了。”
我若无其事地回道：“大王不必多虑，云苓并没有任何不满。”
“嗯？”他忽地回头看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什么，然后他冷笑道：“你若不是想着保得了清白之身，待本王有朝一日放你回去，你再寻得如意郎君吧。”
闻言，我脸色微愠，但是还是稳住了心神，“云苓从未想过委身于谁。”
“所以呢，你不愿意侍奉本王，只想寻了女子欢好是么？”
“……”我不应他，一是心有激怒他的意思，最好治了我的罪，了却残生，二是我就是不想侍奉人，我不想与任何人有交集，他的话倒是有部分对了。
虎溪王仿佛受了莫大的屈辱，怒地站了起来，突然将我拦腰抱起，直接进入内室。我惊了，立即明白他想干什么，不由得怒了，大吼：“大王就是这样以德服人吗？！”
“你还没有明白你是什么身份吗？！让本王告诉你！”
我被他扑倒在床上，怒目相对，他嗤笑一声，径直扯去我的衣裳，一手缚住我的双手，他低头吻住我的唇，我毫不留情地咬了他，铁锈味在口中蔓延，他倒是毫不在意，肆意地□□我的唇瓣。
身上似乎被点了火，我难耐地扭动身躯，却是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
“呵，你也不过如此，还有什么能耐寻欢作乐……”
我不理会他，身上灼热难耐，就是克制着不去迎合他。
不一会儿，虎溪王那物件挺立着，抵着我的腹部，我低头看去，不免一阵羞耻和恐惧，他猛地挺入，我感觉□□被塞得满胀，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不……不要……”我哭喊着，推搡着他如铁的胸膛。
虎溪王难耐地抽动起来，俯身吻上我的唇，我无力地任由他肆意妄为。
疼痛与快感交替激来，我只觉得一阵放松，像是解脱了一般。欢好的确是世间的极致愉悦之一，后来我似乎也难以克制自己，□□的□□令人羞耻，虎溪王耐力十分好，我不知道经历了几次□□，最后在□□射满了那羞耻的液体后，我再也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混沌之中，感觉到，那些液体似乎被吸收了，□□火辣辣的，疼。
醒来的时候已是夜里，我睁着眼，在黑暗中回想着那疯狂的滋味。
若不是无爱，这般欢愉的滋味倒是令人难忘。我悠悠地叹了口气，想起自己的处境，那却是与□□无异的行径，我心里不由得揪痛，身不由己，可是其中不是也享受了那个过程。这样的话，身不由己，还有意义吗？难道我要像忠烈女子，寻死不成？
“公子？你醒了？来，喝点水吧。”
玄灵点了灯，她端着水，轻放在桌上。我试着起身，却是感觉到□□一阵阵疼痛，浑身的酸痛麻软。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公子，您先不要动，就这样喝吧。”
我就着玄灵的手，喝下水，想来嘶吼得狠了，喉咙隐隐作痛。忽地想起一事，我直接问：“可是有避孕的药物？我记得那时好像是直接得了□□。”
玄灵脸红了，而后意识到我问的什么，惊道：“那药物在扈中乃是禁品，一般不愿怀孕，都会在事后清理的，再者，怀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公子，怎的问这个？”
“嗯……”我烦躁地皱起眉头，“你帮我清理了？”
“不，不是，我不知道那时大王与您正……待大王出来，吩咐我好生照料，我才明了。入屋内，见公子已经清理完毕，安然睡下了。我以为是公子自己清理的，莫不是大王亲自……”
我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虎溪王有没有弄出来。
“罢了，你下去吧，我累了。”
“是。”
欢爱实在费力，何况我身子本就孱弱，无奈，昏昏糊糊地又入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