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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那时薄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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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这么一会儿,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随后唐蕴蕴就扬长而去。

宏渊殿

“你叫月儿?”大殿上那人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尽显威严的看着跪在地上那个瘦弱的身影。

“是,奴婢月儿!”她徐徐开口,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

真是后悔啊!进宫之前没想一个别的名字,不承认有猫腻都不行。

“我曾经也有一心爱女子,我也唤她‘月儿’”宇文煊像是在想什么,神情有些恍惚。

跪在地上的筠月冷哼,‘心爱的女子’,你也是真说的出口“皇上说笑,奴婢荣幸与陛下心爱女子同名。”她深深的拜了一拜,着重咬住‘心爱’二字。

她感到高台上那人的目光冷冷的朝她射来,不由的抬起头,正对上那墨黑的双眸,似是要把她吸进去。

那双眸子注视了她良久,久到她以为他可能定住了。

他随即收回目光,敛着冷面,声音清冷“以后,你就做朕的贴身侍女,懂吗?”

您是皇上,让我做什么就是什么?我怎能拒绝,她口中却满嘴应承。

随即,她被皇上身边的夏公公安排到了奴婢的住所,她一路小心的跟着夏公公。

“咱家知道你是唐姑娘身边的丫鬟,自是不会薄待了你,给你安排一个好的住所,瞧见没,这个地方可是离皇上休息的书房最近,你可要好生伺候着。”

那夏公公大抵是瞧她是蕴蕴身边的人,对她也颇为照顾,直接把她安排在了书房侧殿,好让她近水楼台。

她心里苦苦一笑,自己避他都来不及,何来近水楼台,别人千般万般想亲近他,而自己却避他如蛇蝎,也是很可笑的。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嘴巴上却说着奉承的话“公公说的极是,奴婢一定好好侍候皇上,不忘公公提拔。”

夏公公听了这话也是蛮高兴的,果然跟着唐姑娘身边的丫鬟都不同凡响,这么识大体“你这丫鬟也是识趣,咱家看你这么乖巧,也就教教你规矩。”

他停下脚步,一脸神秘的朝她道“咱们皇上啊!最不喜欢别人忤逆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以后当差可要小心应对啊!”

起初,筠月以为他有什么神秘的事情告诉她,原来就是这个,以前她待在他身边时,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她都深深的记住,不要是说这种小事情了。

她记得,他最爱喝碧螺春,那碧螺春的叶子一定要茶叶尖尖,而泡茶的水,她就经常在清晨的荷叶上去采集露珠,用以泡茶给他喝;他总是淡淡的微笑,夸她最得他心。

如今,又是谁最得你信呢?又是那个女子在你怀中轻倚着你的肩膀为你泡着茶呢?

今日在大殿上的一句‘心爱的女子’使她动容,我曾今是你心爱女子,可是你为什么连一点心爱之意都没有表现出来,实在可笑至极。

“好了,咱家就送到你这里,你先收拾一下,咱家还有别的事情就先走了。”那夏公公指着前面的房间说道。

“恭送公公!”

她独自进屋,发现屋子淡雅别致,小巧却不失俗气,只是屋子许久可能没有人住,桌子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

她兀自放下手中的行礼,执起旁边的抹布开始收拾屋子。

她也不知自己收拾了多久,只记得月上眉梢了才收拾完毕,她收拾完了以后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着实忘记了自己是宇文煊贴身侍女,第二天一早要早起侍候那主。

第二天,日上三竿。

书房偏殿,某屋,某女,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她要侍候的主子,正着装整齐,冷冷的望着正在梦中与周公约会磨牙的某女。

许是感到被冷冷的目光注视着,某女感觉极其不舒服,舔了舔唇又翻身继续睡。

“你,还没睡够吗?”阴森森的语句传来。

宇文煊也是受够了,这女人,也太能睡了,自己起床等她半天,她没来,好吧,就当她不习惯。用膳,还是没来,好吧,原谅她一次,而当自己下来早朝,这女人还是没来,他着实忍不住了,有你这样当奴婢的吗?还要主子亲自来请你。

当宇文煊怒气哄哄的来到她住的寑殿,这女人居然还在睡觉,而她嘴里还时不时的呢喃‘宇文煊,你这个王八蛋’。

宇文煊是谁?当今圣上的名字,而这个女人竟然不知死活的说出来,还骂他‘王八蛋’。

他的怒气就如滔滔江水滚滚而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猛的把她从床上拽起来,而那个,嗯!可怜的筠月,只穿了一件薄衣,淡淡的肚兜暴露在薄衣里面,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里面的风光。

宇文煊喉头一紧,呆呆的看着她。

而筠月终于不负众望的醒了,只见她微睁着还没有灵醒的眸,半眯着看着眼前的人“宇文煊,你干嘛啊,不让人家睡觉。”说完,挣脱他的牵制,又钻进被窝去了。

原谅筠月说出这些大逆不道之话,她只是以为这是以前而已,分分钟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他的贴身侍女。

一旁的宇文煊气炸了,你这女人真可以,他怒吼“月儿,你丫的给爷起床。”

这一声的确有效,原本迷糊的筠月瞬间坐起,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这位爷的侍女,而且,自己好像大概,也许刚才直呼了他的名字。

她麻利的一个起身,匆匆跪在床上“皇上恕罪,奴婢该死,不不不,奴婢万死,不,奴婢现在就去死。”她哭丧着小脸,战战兢兢的跪在他面前。

她这一跪不要紧,只是,只穿着单薄衣服,里面的肚兜隐隐若现,而宇文煊丝毫没有听她刚才的话,而是死死的盯着跪在床上的她,死死盯着。

不知是他的目光过于火热,还是她跪在床上感觉到了冷意,到底是冷还是热的打了一个寒战,然后就看到一双色迷迷的墨黑眸子,正在色迷迷的盯着她看。

她猛然醒悟自己还穿着里衣,里面那红色的小肚兜还露出一角角带子,仿佛在招手。

她‘刷’的满脸通红,也不管宇文煊允不允许,拉起被子就朝自己身上盖去。

“唔!皇上奴婢知错了,但是在这之前,你能先回避一下,让奴婢穿上衣服吗?”她略微有些矫情的嗔道。

宇文煊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惊异于她那么快的动作,然后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顿时,整个屋子都响起他淫荡的笑声。

不是偶说他淫荡,而是筠月,在她耳里就是用淫荡二字形容的,她心里怒了,你丫的看了我就算了,还特么笑起来了,你是皇上了不起啊!

我还是你媳妇呢!虽然现在不是了,但是您好歹收敛一下你的笑声吧!

她就这般在心里骂着,而宇文煊就那样不可抑制的笑着,这种诡异的情形持续的半晌。

直到宇文煊停止了笑声,筠月狗腿道“皇上,您笑够了吗!?”

“怎么,你嫌朕笑了?”他冷眼瞥来。

她浑身一个激灵,“怎么会,我是说,皇上您笑得好,笑得妙,笑的呱呱叫!”

她此时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贱。

而宇文煊看着她那一脸贱笑,最终脸皮也没她厚,丢下一句‘来书房’就扬长而去。

待他走后,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慢吞吞的穿起了衣服。

她以前与宇文煊有个一个孩子,怀孩子时,宇文煊对她百般呵护,千般宠爱,生怕一个闪失孩子就没了。

可是无论怎样,孩子总是没有了,那日天气甚好,可是宇文煊有公事处理,她想到外面转转,让小宝宝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自她怀孕以来,宇文煊就小心的把她保护在他的宫里,既不让出门,就不让散步,着实把她憋屈死了。

当年,她只是街边一个小小舞姬,因有次宇文煊出宫玩耍看到她跳舞,变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其实人的感情就是那样,当筠月看到一个身着白衣鎏金花纹的宇文煊为她赶跑恶徒,替她赎身时,也就倾心了。

当时年少,宇文煊不管不顾的把她带进了宫,无奈拧不过太后,没有给了她名分,只是将她偷偷养在宫里,筠月也是很乖巧,只是觉得在一起就好,不必在乎那么多名分,就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孩子都有了,却依然被人称为姑娘。

她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宇文煊,宫中自会有人说闲话。人们说,皇上从宫外带回了一个狐狸精,迷惑了皇上,为了她就连太后娘娘都忤逆了,皇上还是没有放弃这女子;还说,这女子是舞姬出身,身份下贱,怎能封位?

各种传言传来,都被宇文煊挡下,而传言的主人却浑然不知,就在那一日,宇文煊不在,她偷溜出去,在河边看柳,遇上了黎樱儿。

不知怎么就掉进了河里,只是醒来一切都没有了,孩子没了,宇文煊异常愤怒。

太医诊断孩子已经三月有余,是一个男胎,筠月哭的肝肠寸断,而,宇文煊再也没来找过她。

她一人独自在宫里,常常在想她那逝去的孩子,也常常悔恨自己不听管教。

她绝定挽回宇文煊,自己确实是错了。

然而,当她不顾一切的闯进书房之时,她看到了什么?看到了她满怀歉意的夫君正在与杀害他们孩子的凶手在书房合欢。

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平静如水,这段时间她大抵是想清楚了,等他们二人完事之后,那人只是淡淡一瞥她,道“你怎么来了?”

她咬唇“我来看夫君如何恶心自己的。”

她是疯了才在此时说出激怒黎妃的话,她是疯了才会盼望那个男人会有丝丝往日之前而制止黎妃。

然而,预想的巴掌还是到达了脸颊,火辣辣的生疼。

黎妃一脸嫌弃的望着她,道“皇上,此女子实在是大逆不道,竟然侮辱臣妾,皇上要为臣妾做主啊!”那裸露的身躯就这样大胆的贴在宇文煊身上,而他也是紧紧搂住她。

“确实是大逆不道,念你怀过龙裔就饶你一条命,不过活罪难逃,打二十大板,哄出宫门。”一串串无情的话语自那个昔日宠她的人的薄凉的唇吐出,似是一把杀人与于无形的刀,刀刀刺入她的心。

她被侍卫拉出了书房,书房里又传来了呻吟之声,她也没有听到,打了二十大板也没感到疼痛,只是被侍卫们拖着血淋淋的身体丢出了宫外。

“哎!她也是够可怜的,爱上谁不好爱上皇上!”

“别说了,让别人知道了,咱这差还当不当了。”

侍卫的话也漂远了,只有她一人趴在宫门口,拖着血淋淋的身体。

来往的路人,有不少看热闹的,不少对她指指点点的,但是,却没有一个同情于她的。

她始终不知他们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会变成这样,怎么前几天还对你温柔呵护之人,今日却能狠心刀刀刺你心,最薄凉不过帝王心。

故事的后面就是她被唐蕴蕴救了,并且把她安排在一家歌舞坊做舞姬,她觉得这样很好,又做回了老本行,只是心再也不会动了,而它已感觉不到疼痛。

在她首次登台献舞之时,穿了一身素衣,她想跳一只舞纪念她的爱情,纪念她的孩子,从而获得新生。

跳之际,她想着她与宇文煊遇见的点点滴滴,他的无情,他的宠爱,他的薄幸,还有,他们那未出世的孩子……

跳完,她已泪眼模糊。

而自那天,长安城就传闻,‘忘尘里’筠月姑娘舞姿天下第一,她当日跳的那支自作的《舞殇》更是风靡一时,不少女子歌姬都模仿过此舞。

后来的后来,她就成了‘忘尘里’

的老板娘,而那个快要遗忘的人开始了苦苦的纠缠。

人都是贱的,当日跟你好时,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如今伤透人心,又一心怀念她的好,人心岂是可以随便来拿的,你拿走了,还回来时,已碎。

她筠月敛了敛思绪,恭恭敬敬的走到不远的书房

“奴婢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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