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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影子三十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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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婷和纪梵希都知道,父母一定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的。所以,她们俩就在家里等着。

果然,当门令响起的时候,肖攸白和吕媛带着纪梵希的父母就站在门口。

“我们家闺女呢?”纪爸爸在容婷把门打开后,劈头第一句话先问她。

容婷将门打开,让他们进来:“在房间里呢。”

“闹心,跟我回医院去!你知不知道,可把我们急坏了?”几个人闯到容婷的卧室里,纪爸爸看见纪梵希安然的坐在床上,先跟他说话。

“爸爸,我不想回去,给我办出院吧?我就在这儿休养。”纪梵希语气平和的说。

纪爸爸白了一眼容婷,“我不同意你跟她在一起。”

“爸爸,我总是问你是不是爱我,总是能得到你毫不犹豫的回答。若换作是你问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回复你,我爱你、爱妈妈。”纪梵希仍然是平和的说:“可是,我也爱容婷。”

“就是因为我爱你,才不可能同意你和她在一起。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这个社会是会唾弃你们的!”纪爸爸为她的不听话痛心疾首。

“每件事都要符合社会潮流,每个人都要看着社会的脸色而活?但是,我过得不开心,这样真的好吗?”纪梵希不是质问,而是轻声的反问。

容婷在一旁没有吱声,搬了椅子给他们坐下,还给他们都倒了茶水;接着立在床头挨着纪梵希站着。她怕她跟父母的激烈的冲突而动气,惹到身上不快。

“你,跟个女人就开心,被人戳着脊梁骨还能开心?”纪爸爸指着容婷问她。

“爸爸,先忽略性别好吗?如果婷是个男人,你就会同意吗?你同意的理由,仅仅是因为性别而不是爱吗?可我觉得爱比性别重要,我心爱她,她疼惜我。我们互相珍惜,彼此珍重,不才应该是两个人相恋相处的根本吗?如果没有这些,就算对方是个男人,你把我交给他,也一样会觉得让我受委屈吧?”纪梵希还是保持着平稳的语气。

这下,纪爸爸略微的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可是,一个女人总要有一个男人才是一个完整的家,有男人才能有孩子,有孩子才能为余生保证安稳。”

“不见得吧,瞅瞅把泡菜撞成这样那个小混蛋,还不是坑了她妈妈,她这下半辈子要在牢里渡过了,还有机会保证她风烛残年老娘的余生安稳?”肖攸白在一旁似作不经意的插口,被她姑丈白了一眼,话头又给咽回去了。

“叔叔,孩子的话,我们可以做人工授/精的,我身边也有成功的先例,现在孩子都二十几岁了。我们也有这件条件,资金方面都不是问题的。孩子,我们可以自己生!”容婷也插话到,莫玮怡和苗月桐不就生了两个孩子,都养了这么大吗,这个问题完全不用担心。

“可是,跟男人可以结婚,你能跟她结婚吗?”纪爸爸见她开口了,就有些急气了。

“就是结了婚,也有多少男女没有能够一起守候到老?没有爱做基础,又如何去勉强两个不爱的人相守数十年?攸白也接过不少离婚的案子吧?”纪梵希并不觉得她父亲提到的这些都是绝对的。

“也就百八十个吧。”肖攸白又装作不经意的插嘴,结果又是换来一记刀眼。

“没有什么可以用来绝对的维系一生,如果我们守不住约定,再华丽的筵席也会有散场的那一天。所以,婚姻不是,孩子也不是。但是,肯爱,就算有一天散场了,也不会后悔。我只想去做一件我可以做了都不会后悔的事情。也因为这次被撞的事情,也才愈发的明白这个道理。就如同我说过的那样,爸爸你是爱我的,我也是爱你们的,但我希望可以去爱容婷,可以在有限的生命里做自己不会违心难过和后悔的事。我既然选择了和容婷相爱,就必须去承担维系和她共同生活下去的承诺,这也是爱的责任。爸爸人生经历数十年,也因为有了我和妈妈,而更能了解这样爱的责任吧?”纪梵希握着被子,讲这些话时语气终于还是有些许的波动了,但是已经在拼命的让自己平稳了。

屋子里没有人再说话,想必是纪梵希的这番话讲纪爸爸的思想有了改变。

但是,突然之间,纪爸爸猛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屋子里更加的沉默起来。只有纪梵希的呼吸因为伤着而愈发的沉重起来。

半晌,纪梵希幽幽开口道:“爸爸,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纪梵希的话沉重而着力,带着点愠气和难过;她的手紧紧的抓着被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是在生她爸爸的气,气他在她几乎要死去的重生里,那些所谓的脸面比自己女儿的幸福和开心更加重要。

吕媛看出来她气得不轻,正想开口劝她两句,却被容婷抢了先,容婷说:“希,你别这样说,叔叔也有自己的为难,我能理解的。”

纪梵希得了容婷的安慰,也把气给压下来,又说:“爸爸,如果你觉得老家那些人会让你很为难。不如,你就搬到这里来跟我们住吧?你要是不想住这里,我的房子还空着。之前也有叫你们一起般过来的,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吧?”

“嗯,如果你们觉得市里面住的不习惯,也可以找个自己喜欢的房子,房子我来买,钱我来出。”容婷也赶紧说话;“当然,如果能住在一起最好。我和希的事儿,你父母也是知道的,他们不会有意见的。”

“你爸妈也知道啊?她们对小希是女人的事儿没说什么?”纪妈妈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嗯,他们觉得希人很好,很喜欢她的。”容婷看着纪梵希,脉脉的说。

纪妈妈眨巴眨巴眼,又不说话了,等着纪爸爸再开口呢。但他没有说话,他沉默着。

肖攸白像是坐得有些无聊了,起了身来打发时间,在容婷的卧室里转悠了一圈,然后翻到一本书上,突然念起一段话来:“人活在世上,有太多的东西是我们所不能割舍的。哪怕一个万念俱灰的人,在临死前还可能会有一丝想存活的意念。比如看到一缕和暖的阳光,看到一只闲庭信步的蚂蚁,看到一株风中摇曳的绿草。只在刹那,他或许就明白,原来活着竟是这般的好。人生往往就是如此,许多苦思冥想都参悟不透的道理,就在某个寻常的瞬间,一切都有了答案。”

“林微因说的……”肖攸白自顾自的说着话,转身看着一屋人还在沉默,搁下书,又转回去坐下,喝她的茶。吕媛瞟了她一眼,用眼神问她是不是故意的,她却假装没看见。

突然,纪梵希慢慢的说起话来:“我最伤着的时候,常常是想起你们和婷的,这半个月来是生死关头,半点没敢耽误,就怕一命就呜呼了。但是,是你们让我有了生的希望。你们不是阳光,也不是蚂蚁,更不是绿草,而是我放入生命里、投入深情里最至爱的人。不管是谁,都没办法让我割舍。爸爸,就当给我一个恋爱的机会吧,就算不能跟婷走完一辈子,也给一段美好时光,行吗?”

“我想跟你走完一辈子!”容婷伸手去握她的手,看进她眼里,一阵哀伤。有些爱情,不是自己不够爱,却是因为种种外力而分开,这简直是世界上最疼痛的徒刑。

纪爸爸这回张了几下口,但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孩子这样低声下气的求自己,他纵使有恶毒的咒骂也是说不出口了。

“由她去吧。”过了好一阵,纪妈妈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无奈的说了一句;大约是想起那时候纪梵希和隋鸿豪相亲的事儿来,那一回之后,真真觉得男人也许也不见得就如自己想像的靠谱。

纪爸爸微张的口,这才又重新闭了起来,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过后,他才开口:“孩子一定要生,往后得有个依靠。”

“行,一定办到,我来生。”容婷抢了话。

纪爸爸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埋下头去。他希望纪梵希来生这个孩子,但是这话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来,只缓缓说了句:“你照顾好她。”

又像觉得自己说得不对,抬起头来看着容婷,追加了一句:“互相照顾。”

“谢谢爸爸!”纪梵希冲着她爸爸笑起来,她知道他爸这关算是过了。

她爸爸吃软不吃硬,只要不跟他硬碰硬的来,好声好气商量,总归能够说服他的。而且,当时纪梵希每问一次他爱不爱自己的问题,也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这就是她把这些爱意放到了最大,让她父亲可以看见亲情的爱意,可以互相理解和包容彼此。

纪爸爸和纪妈妈当然没有听从建议般到市里来,很快就走了,用他们的意思是说不可能因为躲开这些可能扑面而来的舆论,就把根给丢弃掉,也不可能把数十年来的人□□故都尽数抛弃。只要做到对外缄口不语,那些唾沫星子,怕也砸不出什么坑来,不如就先将就着这样算了。

纪梵希又回医院去呆了半个月,才出院。

“回家休养的话,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容婷去医院接她,顺便问医生。

医生说:“饮食上要加强营养,搭配要合理,不要有太大的压力,不要着凉感冒咳嗽。可适量做些康复运动,幅度不要太大。”

“那……什么时候可以过性生活?”容婷问了一个让自己都尴尬的问题。

纪梵希坐在一旁不由的一愣,噗声笑出来,被容婷白了一眼。

医生又说:“她肋骨有骨折,又伤到肝肺,伤筋动骨还要一百天呢,最好休养个半年吧。”

“额……”容婷突然意识到,自己问的这个问题有点白痴。

两个人回到家,容婷让纪梵希先进门,自己把门带上,却一下被她扯住。

“嗯?”容婷以为她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谁知道纪梵希却将她轻轻向后推去,将她抵在门上,双唇便不由分说的吻了上来。她也真是不要命了,不管不顾还有伤在身,说把容婷按住,虽然没有很用力,但也足够将她抵住了。

容婷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在她的招吻中败下阵来,她太渴望她了,每天看着她,却不能触碰她。这渴望像蚂蚁爬过心房,制造出来的痒简直是吊在心口上的,是挠也没有用的。如今她既不敢用力推开她,又因着这渴望欲/望就像决堤的洪流淌满全身,烧得她都想要尖叫起来。

她热烈的回应着纪梵希的吻,主动探出舌头去勾引她的唇腔,让她的舌也到自己这里来嬉戏。纪梵希也不辜负她的期望,如约的将舌送到她的腔里,与她的舌激动缠绵。

容婷的身上像着了火一般,小腹下的火热噌然冒起,那一处地方骤然湿润如沼,使得她想深深的拥抱住纪梵希,可是还是很怕。倒是纪梵希主动向前了一步,将腿卡进她的双脚之间,直吻得她气息剧烈起伏,几乎停窒。

纪梵希也有些着急了,伸手去扯她的衣摆。

“再也不敢嘲笑你起反应了。”但她很快被容婷止住。

容婷大气粗喘的说着;原来,她自己已经是欲/火焚身了,“不能!不要继续了,你不能动,听你用力喘气,我都觉得你会很痛。”

“那你怎么办?在医院都那样问了,我们也有那么久没做了,难道你不想吗?”纪梵希抵着她的额头,也是气息短促。

“想!但是不行!”容婷的指摸着她的唇;找借口离开:“我去熬我的药,我的胃还没全好呢。”

“婷,我们去床上吧。”纪梵希扯着她的手,不让她走:“69……”

容婷红着脸笑起来,“别闹!”

“我躺着不动,你跨在我身上……”纪梵希也有渴望。

“不行!听话!”容婷拿出工作上的女王气场来,说一不二。

纪梵希潸潸,只好撒开她的手,让她去冷静。

容婷还没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纪梵希痛苦的□□出声。

她回头看见她捂着心口眉头深锁,表情苦痛,赶紧奔过去,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你怎么了?又痛了吗?”

“啊!唔!额……”纪梵希大口喘气,疼痛加剧的感觉似的。

容婷是既着急又心疼:“都说你不能大动,刚才还那样子。”

“扶我回房间好吗?”纪梵希脸色刹白,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你忍一下,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容婷说着就摸出电话要打急救。

纪梵希赶紧一把压下她的手,“额,只有点疼,去床上躺一下就好了。”

容婷心里着急啊,也不及细想,赶紧把她搀到房间里,让她在床上躺下。

“再垫高一点。”纪梵希嘱托着她把枕头垫高一点。

容婷听话极了,只要能让她舒服一点,她什么都愿意干。

纪梵希靠在她放好的枕头上,把她拉到跟前,让她坐在床边上,笑嘻嘻的看着她。

“使坏了?”容婷这下便猜出她这是装的了。

纪梵希看着她由紧张到放松下来的样子,笑脸变成了对她的怜惜,不由的轻抚她的脸:“担心了?”

“当然啊!”容婷深深的看着她,脸摩挲着她的手,刚才的情/欲又被她勾起来了。

纪梵希哪里不知道她总在克制自己,自己这一身伤,偏又遇到父母要隔绝她们,明明她心里的弦已经快要崩断了,却还是在逼自己逞强。她不想看到她女王的外表,那是她竖起的防卫外衣,她更愿意她在自己面前是个小女人,不需要强撑那么多的气场来保护自己。所以,纪梵希也很心疼她,不由的将她拉到自己跟着来,给她一个安抚的亲吻。

这四唇相接的一瞬间,容婷就知道自己抽不开身了。纪梵希的吻就像有着磁场一样深深的吸引并锁住她。自己也需要她给的能量来坚强下去,并且照顾她安好。所以,这吻也变得索取起来;也该怪纪梵希说什么到床上来,说什么69,还主动吻她,这是要逼她把持不住啊……

傍晚,门铃声把容婷吵醒,她看纪梵希还拧着眉头睡着,没有叫醒她。这两个人到底还是没有听医生的嘱咐,提前做了不该在养伤期间做的事儿。不过,度都还算把握得很好,纪梵希只是躺着活动自己的舌头就好,也不必出什么力,也就不算做了什么太激烈的运动。

容婷下了床,穿上裤子,还不忘给她盖好被子,走到大门往猫眼里一看是肖攸白,也就没有多少顾忌的开门让她进来。

肖攸白一进门,一脸玩味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嘴唇微肿;这还没到夜里呢,你和泡菜在干嘛?”

“能干嘛,睡午觉啊。”容婷略微有些尴尬。

“呵,别骗我了,这既不是大中午,又不是大晚上的,你们俩睡哪们子午觉啊?”肖攸白往沙发上一滚,嘲笑她编理由也太不圆滑了。

“你……”容婷真后悔这么直接放她进来了,这张破嘴就是得理不饶人:“来这儿是消遣我的啊?”

“没,只是想提醒你,泡菜还虚着呢,进补不要太着急,再伤着可就得不偿失了。”肖攸白自己给自己倒茶喝;“下周一开庭,警方的动作很快,证据很确凿。故意杀人罪,你要去旁听吗?”

“我就不去了。”容婷懦懦的说,她没想到肖攸白来是给她带来这个消息。

“呵,是为了念及旧情,不忍看她落得这样的下场?”肖攸白盯着她,等她的答案。

“当然不是!只是不想再跟她有瓜葛,也就没有必要再见她了,她是自食恶果,罪有应得。”容婷其实倒还有点恨蒙萌了。

“攸白。”两人正说着话,纪梵希已经醒了,从房间里出来。

容婷见她就穿着单衣,赶紧去拿了条毯子给她裹上:“当心感冒了,咳嗽对伤口影响不好。”

肖攸白安心的笑着,看着容婷现在一心全都放在纪梵希身上,她曾经对她的仇视也因此全部都化解掉了。但是,她帮亲不帮理的性格却是与生俱来的,那个已经被她关进监狱里的人依然是她不变的头号仇人。

“泡菜,这个案子我是不会手下留下的,你有什么要交待的的吗?”肖攸白了解纪梵希的性格,她知道如果容婷要纪梵希为蒙萌说话,纪梵希为了她也肯定会开口的。

“既然已经交给你做代理,你就全权处理吧。”纪梵希握着容婷的手,看着她说:“我们都是无法原谅伤害对方的人。”

“呵,开窍了。好,那我就按自己的主张来办了。”肖攸白又对容婷说:“你去跟那小混蛋的姐姐说,如果她不想她妹妹这辈子就在牢里呆着了,最好劝她识相一点,对她是有好处的。”

“攸白,虽然有时候你做事有些爱走偏锋,但是心肠还是很好的。不仅在爸面前帮我和婷说话;现在,就连口口声声说帮亲不帮理的你也会为蒙恩和她两个妈妈着想了。”纪梵希心想自己似乎又可以多了解她一点了。

“哼,谁帮你说话了,我不过是插了两句嘴,念了几句话,我可什么都没说。”肖攸白才不想让她了解这点。

纪梵希笑着说:“爸吃软不吃硬,你在一边顺他,当然是帮了大忙了。”

“我更不会替那小混蛋着想。只不过,觉得那两个老女人,身为同性恋养大个孩子也挺不容易的。现在,看到你们俩这样,更觉得往后你们俩要是有了孩子,可千万别像她们那样。否则,别说老来有依了,不让她消磨死就该谢天谢地了。”肖攸白看着她俩心里也挺唏嘘的,往后的人生会变怎样,还真是个未知数。

“我们不会走她们的老路的。”容婷恨不得打保证。

“好了,就这样吧。下周一开庭,我会往死里说这个案子,这个小混蛋附加给你的伤害,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会加倍偿还给她的。”肖攸白起了身,没让她们走,径直走出去。

蒙恩还是接到了容婷的电话。她带莫玮怡和苗月桐去探视蒙萌,劝蒙萌要端正态度,争取量刑的减少。

可是蒙萌还是那样的性情:“你们怎么回事?到这个时候才来看我?我在这里面吃不好睡不好,她们还都欺负我。咱们家不是有的是钱吗?是不是没打点好啊?快给那些人送点钱去,让他们把我放出去。”

蒙恩见她还是这样子的态度,气得恨不得给她一巴掌。

但是,还没轮到她现手,莫玮怡就先赏了她一个耳光:“你怎么还是一点悔改都没有?”

“我做错什么了?那个死婊/子,是她先抢走婷婷的,我没撞死她,她都应该烧高香了。”蒙萌挨了巴掌,跳脚的直嚷嚷。

莫玮怡被她气得落在病中许久,听到她的话更是气得咳嗽连连,“你把股价卖了,害得莫家被瓜分出去半个家业。你还打婷婷,撞了别人还不知道自己有错。我怎么生了养了你这么个畜生?我今天来,还想劝你好好认错,端正态度,现在看来是不用了,你这样的祸害就留在监狱里自生自灭吧!”

“玮怡,你何苦这样怄自己的气?”苗月桐看她病得几乎要脱了人形,知道她这话说得多么的痛心疾首,也知道她现在是在恨蒙萌也恨自己。就更是心疼她,心疼得入心入肺的。

“蒙萌,你知不知道,玮怡姐为你的事儿操得心都碎了,你就不能让玮怡姐省点心?好好听反省自己的态度,坦白从宽,争取量刑的时候能少判几年,出来后还能好好孝敬玮怡姐。”蒙恩也真是为她的死不悔改怄着一肚子气。

“是啊。蒙萌,你就算是为了玮怡也该争取有出来的可能。你看玮怡现在都病成这样了,天天挂念着你,都老了十几岁的模样了,你看了不会心疼吗?”苗月桐也劝着。

“所以说,你们多砸点钱就行了啊!把我从这里弄出去不就好了?”蒙萌翻着白眼,对这三个人不屑一顾;“诶,蒙恩一会儿给我买点皇轩酒店的凤爪过来吧。那久没吃了,这里的东西都不是人吃的,你看我都瘦了。”

“蒙萌,我看你真是死不悔改,你难道还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吗?”苗月桐也深深的被她弄得无语了。

“能怎么样?咱们家那么有钱,轩爷爷和明爷爷又有那么多的关系网,随便开个口都可以把我弄出去。哪儿哪儿还不随我逍遥?”蒙萌满心的不以为然。

“蒙萌,轩爷爷前两天病逝了……”蒙恩告诉她一个悲伤的消息。

蒙萌这才一惊,却是说:“死啦?那明爷爷也有关系网啊。”

“我们走!”莫玮怡是不指望她会有反省的觉悟了,再多呆一刻只怕会直接被她气得吐血吧:“小恩,你不用给她请辩护律师,法院要怎么判就怎么判吧。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孩子!”

“玮怡姐,你别气,轩爷爷还没过头七,你这心里不能再气了,会出问题的。”蒙恩追着她走出监狱门口,劝慰她。

莫玮怡那病体在奔出监狱门口的这了刹那,似乎突然就康健了起来,信步如飞。她知道,蒙萌这个样子,真的是无药可救了,任她自生自灭好了。

而后开庭的结果,如肖攸白的预期的那样,案子被她说成了故意杀人罪,并且提供的监控视频里有蒙萌拿着螺丝刀企图再度伤害纪梵希的事实,主观恶性严重,一审判决蒙萌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同时,由于莫玮怡的勒令没有人出面为她提出上诉。

这个时候,蒙萌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家人放弃,被法律送进了再无天日的黑暗牢笼里,是谁也没有办法能够将她拯救出来了。她曾还一度妄想的‘用钱能搞定一切,有关系就可以将她打捞的’期望,总算是彻底崩塌了。

数月之后,纪梵希恢复得差不多了,继续回到容氏去上班。容氏在容婷的努力下再度恢复如初了;所以,她仍然是忙碌的出差。

不过,两家父母有碰到一起见过面,纪爸纪妈尴尴尬尬的见了容仕慷和周逸琳,周逸琳虽然提出些辛辣的条件,但也终归是被容仕慷否决掉。两家人,都以孩子们和乐相处为最终目标,让彼此都放下不少芥蒂,也就相安无事许多。

与此同时,蒙萌的谋杀案审判之后,莫玮怡一病不起,莫家所有人股价悉数转到了蒙恩的名下。蒙恩也如约的把鸿业的桑带来介绍给容婷认识,商量成立商会的事儿。

“还好咱们没有因为蒙萌的事儿生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了。”容婷和纪梵希约了蒙恩和桑在咖啡厅见面;容婷对许久没见的蒙恩说。

“哪里啊,玮怡姐到现在还觉得对不起你和纪梵希呢。不过,她心里那份对蒙萌也对自己的怨恨怕是这辈子都消化不了吧。近来身体每况愈下,也全靠月桐姐一个人在支撑她了。”蒙恩也是唏嘘不已。

“你回去的时候,代我向她们问好吧。希望玮怡姐能看开些,让自己好起来。”容婷知道就算表面上两家不生分,但关系肯定大不如前了,她也没好意思说要去探病,只怕会勾起莫玮怡更多的难过来。

“嗯。”蒙恩点点头,又问:“吕媛呢?好久没见她了。”

“漂亮姐姐今天考试,过了的话就要出国留学去了。”纪梵希说到,吕媛也是已经开始走上日程了;“桑小姐还没来吗?”

“她说准点到,大概还要几分钟。”蒙恩看了一下时间。

“你跟她到哪一步了?”容婷八卦的问了一句。

蒙恩竟然红了脸,呷起咖啡来:“完全没有进展啊。大家都很忙,对她了解实在不多。不过,她说这家咖啡厅是她朋友开的,这算是一个好开端吗?”

“当然算啊,至少她跟你不只是聊工作上的事情了。”容婷说。

“呵呵,是啊。能撕开口子,就慢慢来,喜欢的话也要有勇气,可别像我。”纪梵希鼓励她的同时,也嘲笑自己。

蒙恩也笑着说:“嗯,希望咱们的商会成立之后,能先跟她成为好朋友,往后机会肯定会比现在多些。”

正说着话,那门口进来一个高挑的女人,波浪式的头发披在肩膀上,手里搭着她的西装外套,干练笔挺的站在那里四下张望着,随即朝着蒙恩这桌走来,带着一股子扑面而来的知性气质,终于在已经坐着的三个人桌前停下来,微笑着自我介绍着:“你们好,我叫桑槿……”

《全文完》

2015.2.1 于深圳/柳州

谨以此文纪念我失联多年的漂亮姐姐。如果有缘盼能再见,多年以后在此祈你在远方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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