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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心间四万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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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木抱着陵枂回灶神殿时,月老正急吼吼地训斥阿齐,胡子翘得比眉毛还高,见着曦木忽得噤了声,一路奔至曦木跟前:“哎哟哟,我的小陵枂啊,你这是怎么啦!”

“去了趟昆仑竟是这副样子了,这让我心疼的。”

“你看你,老老实实待在良缘门多好,着了魔似得往这桃绿居跑。我何曾让你受过这等苦头。”

“还有那个……”

曦木见月老这话匣子一时半伙怕是收不住,忍不住道:“月老,这阿陵现在需要休息,我先抱她进去。”

“阿陵?阿陵是你叫的吗?”月老不禁跳脚:“口口声声说得好听,你主仆俩一路货色。看把我家陵枂折腾的,哼。”

月老伸手欲夺陵枂:“我的赛阿玉已经被你那阿齐弄丢了,这小陵枂万不能在你这儿待着。”

曦木皱着眉,默不作声,一双手却紧紧抱着不愿放开。

陵丫头溺水他有很大责任,但生生看着月老把她带回去,他做不到。

“你就这样对待长辈?”月老看向曦木,又气又急:“好,好,我这就回去把良缘门关了,看你能耍什么花招!”

说罢双手负背,踩着云气冲冲走了。

……

曦木看着一旁的阿齐,顿了顿:“去叫司医快来看看!”

阿齐怔忪着,迟迟拨不开脚,定定瞅着陵枂。

“快去啊,被月老骂傻了吗?”曦木一时急了,见阿齐慌忙跑开了,才是放心。

他缓缓将陵枂放在床上,细心掖好被子,双手紧握陵枂的手,仿佛只有这样陵枂才会感觉到他一般。

屋外阳光正好,不吵不闹,风卷起了床边的布帘子,轻轻拍在曦木青色的衣袍上,似是安慰。

眼前的人儿静静躺在那儿,眉头紧紧锁着,曦木突然有些惊慌。见惯了她言笑晏晏的样子,这般的安静没个生气却是让人受不住。他小心翼翼抚上了陵枂的脸,轻轻地将细碎的头发拨到耳边,痴痴看着她。

四万年前他们见过面,阿陵一直笃定这件事。曦木本是不甚在意的,四万年前得多久的事,至少现在他们是在一起的。此刻看着陵枂这般安静,他却想更多的知道她一点,听她眉飞色舞比划着他们相遇的情状。

能将一个人安静的放在心里四万年,定是极喜欢的吧!曦木倒是羡慕起陵枂来,她比他多记了彼此四万年。

“你快去瞅瞅,快,我看那丫头要不行了。”月老背着包袱,急急地催司医进去。

“你慢些。”司医不满月老急哄哄的样子,没个消停。

“医者父母心啊,哪能慢呀,再慢小陵枂就没了啊!”月老苦着一张脸。

曦木见司医来了,忙站起来,给他让出位子。静静立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司医探上了陵枂的脉:

“怎么样?”

“风寒内阻,清阳不升,倒是没什么大碍。吃些药调理两天就好。”司医沉吟道。

“怎么会没大碍,你看人现在还没醒呢!你会不会瞧?”月老深深怀疑司医缺乏医者仁心,在扯皮条呢!

“我不会瞧,你来瞧啊!咋咋呼呼,也不给病人清净。”司医没好气道。

这一说,月老真真安静了,探着头焦急的看着陵枂。

忽然一双浅亮的眸子缓缓睁开,疑惑地瞅着月老:

“你跟老君打赌又输了么?”

——陵枂醒来给大家的第一句话竟是,

你跟老君打赌又输了么?

这个“你”当然指月老。

月老的喜色还没爬上眉梢就深深地摔在地上——白疼这丫头了。忽得觉得脚下缺个藏身的洞,怎不怅然。一口老血深深喷了出来。

“小陵枂啊,人家没有和老君打赌哇。”月老说得一脸委屈,顿了顿,正色道:“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

“有啊!”陵枂很是疑惑。

“那快让司医瞧瞧。”月老满脸担心。

“关司医什么事?”陵枂盯着月老的包袱,深深憋出一句话:“你为什么叫我小陵枂?莫不是又要我陪你去老君那系红绳?”

“我可不吃这一套!你休想诓我!”

陵枂的义正言辞,斩钉截铁狠狠伤了月老的玻璃心。

“我就说她没事,这下信了吧!”司医忍笑拍拍月老的肩,似是安慰。

说罢,开了方子,拿给阿齐,嘱咐道:“早晚各一次,切记用小火,连服两日便好。”

“我生病了?”陵枂疑惑看向司医,见他不答自己,又看向曦木,像是要得到确定。

曦木缓缓握住陵枂的手,低头浅笑:“是呢,所以阿陵要听话,乖乖养好身体。”

“养好身体就可以见司命了吗?”陵枂歪着头,一脸期待看向曦木。

曦木先是一愣,尔后反应过来,陵枂在昆仑曾央着曦木向司命说情。这丫头这会儿竟是惦记这个。

他轻轻刮着陵枂的鼻头:“可以呀,所以阿陵要尽快好起来呀!”

陵枂红了脸颊。

“咳,咳,没事我就回去了!”——说这话的是司医。

“咳,咳,没事我就去隔壁住了!”——说这话的是月老。

二人遁去的时候,月老深深在门口绊了一脚,身后是陵枂惊讶万分的声音:

“月老,你竟把整个良缘门都输给老君了!!!”

月老先是被慌慌张张的阿齐告知丢了心爱的赛阿玉,现下又被陵枂狠狠戳了几刀,一颗心残破不已,碎得黏不起来。捂着胸口,怅然若失的坐在椅子上。

它到底还是跑了,不知是福是祸。

陵枂这一去昆仑,虽然受了些苦头,倒和曦木关系明朗开来,他心里也是欢喜的。刚刚见曦木挺紧张陵丫头的,月老心里有些高兴,又有些心酸。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袭遍全身,他家小陵枂长大啦!

带着这副复杂的心肠,月老转哒一番,终是找到正在煎药的阿齐。

阿齐这孩子勤快又踏实,也难怪曦木讨了他老君心里老大的不畅快。细下想想,赛阿玉跑了也怪不得他的。月老抓了这么多年兔,早就一次比一次顺手。起先被陵枂相中这兔子,月老还怕她看不住。

那赛阿玉被陵枂讨走那么多年也不曾见它脱逃,月老还以为它是想通了。哪知找了机会还是跑了。

“阿齐,你真不知道赛阿玉跑哪去了吗?”月老见阿齐正细心地守着火炉,一罐药已咕咕顶着盖儿。

“你也知道陵丫头喜欢那兔,如今她已经病着了,若知道赛阿玉不见了不定会多伤心呢!”

月老说得循循善诱,心里却没个谱,赛阿玉在陵枂这儿一直没跑过,这陵枂一去昆仑它就不见了。以前陵枂也不曾一直待在灶神殿,封祁帮着照看着。有个几日不见它也是正常的,怎么这次也就几日的功夫就不见了。月老不得不怀疑有蹊跷。

“回仙君,阿齐真的不知道。”阿齐答得不卑不亢:“前些日子灶神让我给它种些菜,哪知今日我刚从后院回来它就不见了。”

“你可有再仔细找找?”月老仍然不愿相信赛阿玉真的跑了。

“我找过好几遍了,都不见赛阿玉的踪影。”阿齐小心地掀开药罐,又缓缓盖上,转过头来看向月老,像是询问。

月老想着陵丫头还躺在床上,赛阿玉这事也没法追究:“你给那丫头送过去吧,她怕苦,要掺些蜜糖。”

说着解开包袱,小心掏出食盒,递给阿齐:“赛阿玉的事暂时就别告诉她了,免得她难受。”

阿齐进门时陵枂正倚在曦木怀里,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眉眼弯弯,眼神带笑。曦木的下巴轻轻抵着陵枂的头,双手覆在她手上,和陵枂争着指尖的一撮头发。

“那时啊,你天天在我旁边练功。有时候练久了还会脱下外袍挂在我树上,也不知羞。”

“你不知道,你来了以后土鳞再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那次土鳞要把我吃了,还是被仙翁发现了,将它赶了去。你来了以后就不同啦!”

“……”

曦木静静的听着,也不言语,阿陵心尖上的四万年其实是一株树和一株树的故事。谁说他不是树呢。

“阿陵,该吃药了。”

曦木接过阿齐手上的药碗,勺轻轻碰到碗沿,轻轻吹凉些,缓缓送进陵枂口中。

陵枂本想说怕苦,见阿灶这般细心,心一横咽了下去,竟是丝丝的甜。司医平时有些冷傲,倒是有副好心肠。陵枂心下将司医夸了一通,殊不知这丝丝的甜意却是月老的蜜糖。

“来,再喝一口。”曦木缓缓将勺递到陵枂口边。

陵枂含糊地喝下,似是想到了什么:“阿灶,待我病好后,我们就找月老扯红绳吧!反正他的良缘门也没了,就住隔壁,也方便。”

曦木一下不知如何向陵枂解释,月老并非和老君打赌,也没输了良缘门。他要“比陵而居”却是不放心曦木。

这扯红绳怕是要有些波折才精彩,曦木心下暗叹,口中却坚定地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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